教父(死亡軍刀) 第三卷 第十九回 要見血了
    今天第二回

    有這樣的女子扶著自己,張一鵬哪裡還再去磨蹭下隔壁的澡堂,去風塵了?這萬丈紅塵裡的絕色妖嬈便是風塵。

    去了那南下的風塵又了這江南的風塵,來來去去不如不去了。

    一品香頂樓的房間門關了。

    隨著彈簧鎖頭的啪嗒一聲。

    幾步走了趟子,張一鵬臉的酒意也微微的去了幾分。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先扶著他坐到了客廳處的大沙發。然後轉身去洗手間裡給他擠毛巾去了。

    微微的醉著,身子陷在那軟軟的沙發裡,在昏黃曖昧的燈光下,看著一個凝聚了江淮間河川秀氣的美麗女子,溫柔的用暖暖的毛巾,在給自己的臉細細的擦拭著。

    張一鵬的心醉了。

    他含糊的哼了一聲,一隻手來捉住了那比白色毛巾還要素的芊芊玉手,另外一隻手伸出了食指,輕佻的帶起了女人光潔的下巴,低聲的問道:「你叫個什麼名字?」

    「回張老闆。我叫曼妮。」

    曼妮微微的扭動了下身子,掙脫了他的手,俏生生的站直了身體。

    今天,她聽了杜月笙的囑咐,穿了件紫色的旗袍,叉口一直開的幾乎高到了腰部。軟緞如水,緊緊的包裹著她玲瓏的身軀,勾勒出了幾個清晰的弧度。那雙長長白皙的大腿肉色的絲襪在燈光下帶出了誘人的光澤。

    「是哪裡人啊?」張一鵬畢竟是個有點身份的男人,沒有急急的提槍躍馬,而是和氣的問了起來。

    曼妮的嗓子很好聽,清脆裡帶了點微微的沙啞,她柔柔的一笑,並著腿坐在了張一鵬的身邊,反手去抓住了張一鵬又要抬起來的手,紅唇微張著:「我是揚州人氏。」

    「哎。」

    張一鵬感慨著長歎了一聲,還是抽出了手來,圈住了她的腰部,向自己的懷裡帶了帶,說道:「自古揚州出美女,絕色啊。多大了?」

    曼妮聽了他的誇獎,明月似的臉盤頓時起了點紅暈,嬌弱的彷彿那剛剛盛開的海棠。低頭沒有回答他的話。

    側看著她眉腳鬢邊淡淡的絨毛,張一鵬忽然心一動:「杜月笙專門找的你來陪我?」

    曼妮吃了一驚,猛的一回頭,半響後,點了點頭。

    小女子那副被戳穿了似的樣子,讓張一鵬啞然失笑:「今日這麼說全是這杜月笙一手安排了的。如此佳人,他卻沒有自己下手?」

    「張老闆,人家,人家還是青白身子。」曼妮滿面通紅的爭辯了起來。

    張一鵬一愣,這風月場子裡,這麼漂亮的女子會是青白身子?曼妮咬著嘴唇低低的解釋了起來:「前日我剛剛被人帶到了這裡,杜先生看了我就吩咐了老闆不許人碰我的。張老闆,你看的我,就帶我走好麼?」

    女人如水,眼角已經帶了點楚楚的濕軟。張一鵬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好,我帶你走就是,明日我就和杜月笙說了。」

    「真的?」

    曼妮驚喜的看著他,忽然欣喜失控了似的對著他輕輕一個吻,隨即又羞的慌忙摀住了臉,在自己的手心裡支吾著:「是,是人家教我的。」

    張一鵬哈哈大笑了起來,去一把抱住了她,走向了那張柔軟的大床。燈光搖曳裡,一聲衣料撕裂的聲音,劃開了一夜風雨的前奏…………

    當他進入了自己身體的時候,那疼痛讓曼妮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女人的嬌嫩更讓酒意在血液裡澎湃的張一鵬,愈加的癲狂起來。

    床鋪的搖晃吱嘎中,曼妮不由的想起了杜月笙的囑咐:「好好對他,盡心對他,無論結果如何,我包你往後的平安日子。」

    其實,有的時候,女人在男人的世界裡,只是工具,只是兩個各有所需的男人之間,溝通的橋樑,或者說,是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的贈品,禮物。

    何況在這頹廢繁華,人心淪喪了的海灘?!

    ……………………….

    一品香的房間裡春意瀰漫,暗紅湧動的時候。

    杜月笙已經站在了三鑫公司的門口。焦文彬緊緊的跟著他,一步一步的,邊走邊說著:「月生哥。你看現在怎麼做?」

    「一網下去是幾條魚,還攪渾了一池的水。我們等。就看他們怎麼做了。」杜月笙打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然後靠在了沙發,閉了眼睛。

    正在給他倒茶的焦文彬忽然聽了身後的杜月笙吩咐道:「明日取了點大洋去一品香,贖了那個女子,去留隨她。」

    「呵呵,好的,你說那張專員會帶她走麼?」

    杜月笙搖搖頭:「北方兵荒馬亂著,今日你登九龍座明日我金鑾殿,這張一鵬日後也難保自身的。再說了,這男人遊戲著風塵,怎會當了真?哎!」

    「倒是可惜了,這也是…….」

    「手段手段,算了。她也是自願的,我說到做到就是,今日看來是喝酒多了,怎麼大事在前卻吝惜起一個風塵女子來了?」杜月笙接過了焦文彬奉來的茶杯:「時間啊,時間!」

    焦文彬眼看周圍沒有外人,腿也酸了,揉著也就坐下了:「月生哥,今日聽了同窗說,北邊又要開戰了?」

    「知道!開,開,開他個娘呢!」

    杜月笙在燈光下的臉有了點憤憤的扭曲,忽然的,藉著酒意,他這麼多日來,他那對看著分明的未來的,那種倒計時的壓力,從他心裡最秘密的地方衝了出來,恨恨的他罵了起來:「啐!等他媽的東北淪喪了,等他媽的吳淞口丟了炸彈了。我看這些狗日的再去爭個屁的江山!都他媽的要亡國亡種了啊!一幫子畜生!」

    焦文彬看著他猛然間猙獰的臉,給嚇的,吃驚的愣著那裡了。

    這個時候,門外李福全的大嗓子忽然響了起來:「月生哥,月生哥!月生哥在不?」

    「幹什麼?!」杜月笙立刻,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吼了聲:「講!」

    他身邊的焦文彬心裡一沉,他知道,沈杏山必定是狗急跳牆了,看來,還是要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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