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死亡軍刀) 第二卷 第十一回 自有辦法
    今天第一回

    當晚,杜月笙酩酊大醉,海灘的夜風,嚴老九的笑聲,還有手下兄弟們的尊敬目光,讓他陶醉了。

    …………….

    黃公館。

    「老闆,月生哥今兒個去了英租界嚴九齡那裡。」

    黃金榮臉神色不變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下去。」

    對面的人吃了一驚後,很快,他識趣的下去了。

    黃金榮很習慣這種感覺,老闆的意圖不是手下人能夠揣測出來的,我黃金榮有豈止你這一個耳目呢?

    在巡捕房裡,黃金榮就聽人說了江肇銘的事情,十里洋場的風吹草動,黃老闆可能不知道麼?聽了杜月笙好像去了,黃金榮就派出了幾撥子人去。遠遠的看了杜月笙在那裡和嚴老九喝酒了。

    黃金榮沉思了起來,他坐在這裡已經有一會兒了。

    腳步聲響了起來。

    熟悉的很,能夠走著這麼隨意的,肯定是自己的婆娘。果然,林桂生走了進來,臉盤興奮的紅暈還沒有消散呢。剛剛戲園子裡放了出西洋的電影,好看的很,這不,一直到了不久前才散場子了。

    剛剛進門,林桂生就唧唧喳喳的叫了起來:「金榮哥,哎呀你在呢,咯咯,今天夜宵和如君妹子去吃的混沌,我都….你怎麼了?」

    林桂生笑瞇瞇的顯擺了一半,忽然發現黃金榮好像有心思。她連忙走了過去:「金榮哥,出什麼事情了麼?」

    「月生在和嚴老九喝酒呢。」黃金榮說道。

    林桂生愣了下,意外了起來:「他們兩個如何走到一起的?哎呀,你有話說啊,說個一半我如何知道?」

    黃金榮點了點頭,示意她別急,才慢慢的把得到的消息,和前因後果,講了出來。

    「嗯,好膽色。月生他一直是這份子氣派。」

    林桂生隨口說了一句後,看向了黃金榮:「你,在擔心月生他……」

    「不會,不會!」黃金榮一笑,那笑容有點滑稽,眼神微微有點閃爍著道:「月生還不至於和嚴老九一路了。這個不會,莫瞎想。」

    「我說的嘛,我的金榮哥會這個度量?」林桂生咯咯一笑,挽住了黃金榮的胳膊,頭一偏問道:「那你擔心個啥子麼?」

    「喲!」

    黃金榮眼睛一瞥:「蘇州的大姑娘甩起了川腔來了?」

    說完愛憐的推了一把身邊的女人,緩緩的解釋道:「我是想,這月生啊,手段不得了!」

    「哼哼。」

    林桂生冷笑了下,一咬銀牙:「今兒,等他事情全辦好了後,就這個事不來次黃公館,和我家相公解釋下,老娘去,去,去叫如君妹子跳死他!」

    話到後半句,黃金榮也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孟如君這個傻乎乎的丫頭片子把私房裡的事情也偷偷的和林桂生數落,林桂生聽了她真的按自己的缺德主意去做的,當場就笑癱了地,轉頭就偷偷告訴了黃金榮。

    夫妻兩個私下提到一次就笑一次。現在也不例外。

    一頓笑衝散了黃金榮心裡的那一絲擔憂。也罷了,月生如果真的吃裡爬外的人,他現在大概還沒這個膽子,不過看了也不像這類人。何況,事出也有因。擔心只擔心嚴老九那個狐狸,想動什麼心思!

    這事情,就等月生來點點他好了。

    心頭通了過節後,黃金榮笑著站了起來,一把拖住了林桂生向樓房裡走去,邊走邊低笑著問道:「今天你跳次給我看看?」

    「你作死啊!」林桂生小拳頭輕輕的砸向了黃金榮,粉臉含著羞,一片薄怒湧了眉間,卻更添了幾分顏色……

    …………………

    黃金榮帶著絲滿足,摟著林桂生酣然入睡的時候,杜月笙也在沉沉的睡著。孟如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男人滿身的酒氣,溫柔的用暖暖的熱毛巾體貼的給他擦了擦臉,才關了燈,小貓似的蜷縮在了杜月笙的身邊。

    再次睜開眼睛,太陽已經升的老高的了。孟如君哎呀一聲,慌忙坐了起來,身邊的杜月笙卻已經沒了影子。

    外邊堂屋大廳裡響起了幾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孟如君側耳聽了聽,聽出了杜月笙的笑聲,這才放了心,歪著腦袋哼哼了幾下,又鑽到被窩裡去了。

    ………………

    「肇銘,你是說這群人幹的啊。」

    杜月笙點了點頭,又看了看說的口乾舌燥的江肇銘,連忙推了下他面前的茶杯:「喝茶,喝茶!」

    江肇銘謝了聲,也不客氣,大早杜月笙派了人叫了他,馬祥生和李福全來這裡,就問起了賭場最近不太平的事情。

    好不容易,把大概的原因說了清楚。累的慌,真是舌頭都打結了。

    李福全和馬祥生學乖了,不再跳起了槍一掏,刀子一挺,出去就要殺人放火了。杜月笙接二連三的出彩,讓他們已經心服口服到了極點了。用李福全的話來說:「娘的,月生哥那是什麼腦袋?老子個豬頭載在他手裡不冤!」

    至於馬祥生會如何的恥笑豬頭當時那副光溜溜的樣子,就不必說了,反正最後的結果是兩個人鼻青臉腫的坐一起喝酒。

    「你是說所有場子都這樣?」杜月笙忽然問道。

    江肇銘忙放下了手裡捧著的茶杯,點了點頭:「是啊,月生哥,其實這個事情您不也知道,古來就有個出場子打悶棍的麼?只是這撥人手狠了點。人也多,我當時就是要找他們打也是沒用啊。您想想,今天打了,他明天來,他又不鬧你賭場,他就鬧你的賭客。賭場裡,出場後是概不負責的,這是江湖的規矩,你說該怎麼辦?」

    「嗯。」

    杜月笙笑瞇瞇的點了根香煙,美美的吸了一口,一拍大腿:「這麼著,你們呢,去場子裡看看,我今天找下金榮哥去。」

    個人站了起來。

    江肇銘是個心眼多的人,他看了杜月笙的臉神色,發現好像他有主意了,於是,又試探著問了:「月生哥,是不是請金榮哥的人出來抓啊?」

    「你說巡捕房?」

    杜月笙失笑的看著他:「混江湖的拿攪場子的沒辦法還找巡捕去?傳出去我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那…」在周圍兩個大漢的古怪眼神下,江肇銘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摸了摸腦袋。

    看著他那疑惑的眼睛。

    杜月笙搖搖頭:「這事情好辦!我自有辦法。我昨天去遇了嚴老九,今天不去遇下金榮哥?你個蠢貨想什麼呢?去,去,等我消息。」

    下江肇銘也不多嘴了,管他呢,月生哥說了有辦法,那就聽他的好了。

    不過江肇銘的心裡還是有了點懷疑。這事情真的這麼好辦?月生哥他究竟是個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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