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傷心畫不成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
    很熱,空氣好像都燒著了似的……

    身體裡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的□盤亙在我的小腹,直覺的那是羞恥的,卻又忍不住。(小說~網看小說)

    我這是怎麼了……

    驀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黑漆大床上。

    「你醒了?」低沉的,又帶點沙啞的聲音,「你的臉好紅,是不是很熱?」微涼的指尖撫上的臉頰,我莫名地顫抖了一下。

    他湊近我,微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臉頰,有那麼一瞬間我竟很渴望他能再對我親近一些。

    我見他那古怪的笑容,突然想起陳小嫻,想起她被索文烈的父親下藥之後表現出來的放蕩,心裡不禁大駭。

    「你做了什麼?」

    索文烈微笑起來,一隻手順勢滑落到了的脖頸,肩胛……,我一直往後挪,背脊重重撞在了床圍上。

    「你躲什麼呢?你需要我。」他還是笑,撲過來將我壓在身下,濕熱的吻落在我的唇上,霸道而灼熱。

    我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發熱,微微喘息起來。

    他開始解我的衣衫,一邊用手在我身上大力撫摸,我想躲避,但因為藥力的作用卻又想跟他再親近一些,腦子裡面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好。

    作為現代女性,也許對於貞操什麼的畢竟沒像古代的女人看得那麼重。但索文烈的行為卻讓我感覺到巨大的恥辱。在我觀念裡,男人女人在一起纏綿至少需要放在對雙方都尊重的基礎上……

    他對我下了藥,要的是讓我主動投懷送抱,不用強迫的手段只會讓我痛恨自己的定力不夠。

    在索文烈很有耐心地在挑逗下,我體內的**在飛快地膨脹……直到讓我扔下所有矜持,緊緊抱住眼前這具健美而結實的軀體。

    那個過程時而像是飛上了雲端,時而又如掉落到顫慄的汪洋……

    等我漸漸清醒過來,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撕裂開了一般地疼痛,被褥上有猩紅的血跡,斑斑點點看著令人心驚。

    索文烈用手擎著一邊的臉頰側躺在一般定定地打量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慵懶。

    我扯起被子蓋住自己依舊赤*裸的身體,身體挪動而牽扯到了傷處,疼地我幾乎落下淚來。

    「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處*女。」索文烈舔了添嘴唇,似乎還在回味,沉吟了一下又自言自語道:「難道劉錦真是個沒用的……」

    我當時心亂如麻,哪裡還顧得上跟他搭腔。

    看著他極為溫柔的笑,讓我有種吞了一隻蒼蠅似的噁心感覺。所以他突然俯身想親我的時候,想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卻被他靈活地避開了。

    我又羞又惱,連房中多了個人也未曾注意。

    「劉錦會把你撕碎的。」

    當我知道這句話出自白衣人之口的時候,心裡說不出的震驚。

    「本王不就等著他找來麼?」索文烈從床上坐起來,披了外服在身上,「我不過是睡了他的女人而已,跟他強加於我的比起來算得了什麼?」他扭頭看了我一眼,不以為然道:「只不過剛才嘗了味道也不過如此,劉錦真的會為了她妥協?」

    「所謂天下一物克一物……」

    「這話本王已經聽你講了無數遍……之前本王就是太相信你,才將陳靜瑤從東煞放回來……本王到現在還沒看到她到底克了劉錦些什麼。」

    白衣人臉色一肅,「只是還不到時候,索王實在是心急了些,若是早點聽我何至於如此……索文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出去說話。」他邊說著邊拿了衣服往身上套。

    待兩人出去後,房中靜了下來,只聽得火盆發出輕微的辟啪聲。

    我只覺得思緒紛亂,痛恨之餘又覺得萬念俱灰,蜷著身子大哭了一場之後才逐漸冷靜下來,只覺得身上污穢不堪想找些水來擦洗一番,見床邊的架子上擱著一盆水,便穿了衣服強撐下床。

    下地後雙腿顫抖地厲害,我取了木架上的棉布沾水後細細拭去身上的污穢和血跡,邊擦邊掉淚。穿回衣服後,踉蹌著走到外間,發現房子的窗格釘了木條被封地嚴實,使勁地拉了拉門栓意料之中的門也被反鎖了起來,逃跑只是妄想罷了。

    有光透過縫隙投射進來,細密塵土卷在空氣中飛舞,能猜測到此時是白天,卻不知道是什麼時辰。

    聽索文烈的口氣,他會將抓到我的事情告訴劉錦,所以大概劉錦會來救我吧。如今我已經失了貞潔,以古人的觀念,想必劉錦已不會再要我了。

    以古人女子的觀念,我落到這樣的境地應該用三尺白綾瞭解了自己,但我不會死,我沒有這樣的勇氣。

    如果能放我出宮,還我自由之身倒也好,事情既已發生再歇斯底里也是於事無補雖是不停安慰自己,想起先前的那些,恥辱感還是再一次蔓延到了心尖。

    我縮到牆角,抱著肩膀慢慢蹲了下來…

    光線很昏暗,桌上放了一盞油燈發出一圈很微弱的光芒,屋子裡的擺設影影綽綽地看不真切。

    我突然想如果索文烈回來了怎麼辦?如果他還要對我……我又該怎麼辦?

    我站起身,在房中各處搜尋起來。我心裡明白再利的武器握在我手裡,對索文烈來說都是小兒科,但就這麼束手就擒卻也不心甘。

    在小姐的閨房要找到具有殺傷性武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通常古代大戶人家的小姐都精通女紅,所以如果我能在房中找到繡框,不出意料的話應該能找到一把剪刀。

    索文烈跟著白衣人出去有一會兒了,隨時都有可能回來。我在屋裡面翻箱倒櫃了半天卻還是一無所獲,心裡暗暗著急。

    目光落在了一邊鎏金包角的紅漆大衣櫥上,這是僅剩的還沒有被我翻找過的地方。

    深吸了口氣,上前抓住衣櫥的鎏金銅環……

    櫥門一開,便有一團黑影撲了出來,我本能地往邊上一閃,只聽得「咚」地一聲悶響,定睛一看,頓時被嚇了個魂飛魄散。

    原來那黑影竟然是一具**的女屍,因被塞在櫥內多時,身體扭成了一個很奇怪的姿勢,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早已失去生氣的雙眼半睜半閉,嘴巴微張著似乎有很多話要說……

    我被嚇得不輕,當下便無法抑制地尖叫起來。

    房門應聲而開,我回頭,見到索文烈倚在門邊,微揚的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我看在眼裡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恐怖。

    「別怕,有我呢。」他說著朝我走了過來。

    我快速朝後退了幾步,「你別過來,過來我便……咬斷自己的舌根。」

    他腳步微頓,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會,不然你在本王……便已經咬斷了自己的舌根……而且即使你會,本王也完全可以制止你。」

    他的話音剛落便已欺身向前,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只覺得臉頰處一陣疼痛,他的一隻手已經緊捏住了我的頜骨。

    他的唇貼近我耳邊,輕聲道:「現在該相信了?」親暱的語氣讓我感到一陣噁心。

    我任他縛著,沒有掙扎……知道掙扎也沒用。也許對於索文烈這種人,做到無視才是最好的方法。

    他大概是沒想到我竟然是這種反應,雙眸中閃過一絲驚詫,手上的力道逐漸減輕。

    「這女子是遭了採花賊的毒手,本王只是恰好經過,還好心替她報了仇。本王見著女子的身形與你有幾分相似,便順手將她撿了回來。」

    這算是解釋?

    他放開我,睨了我一眼,笑著往一邊的美人榻上一躺,雙手枕在腦後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想到他對我做的事情我不由地冷笑,說別人是採花賊,難道他是路見不平的大俠?不過他既然說自己沒有殺女子,也該是真的。

    我懶得搭理他,深吸了口氣忍住心裡的恐懼,重新走到那具寸縷未著的女屍旁邊,從衣櫥裡面翻出一床錦將她從頭到腳被蓋了起來……

    突然想起他最後的那句話,身體猛地一僵。

    難道他想上演一幕掉包計?

    「你想用這具女屍去騙劉錦?」

    一抹笑意在索文烈的唇角漸漸漾起:「你倒是比我想像地聰明一些,本王捨不得讓你死,卻又不想回到劉錦身邊……所以心想不如你跟本王一起遠走高飛。」

    「你休想,我不會跟你走的。」

    「於是你想怎樣?又要咬舌自盡?」他笑得更加絢爛。

    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只覺得跟他無法溝通。

    長歎了一口氣道:「你索王也算得上是一個堂堂男子漢,所謂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若是心裡不服可以重振旗鼓重新再來,又何必用這些卑劣的手段將不想幹的人都拖入你與他人的爭鬥中……」

    他突然間大笑起來,末了擦著眼角道:「劉錦將本王的妹妹擄走並脅迫本王退兵三百里的時候,難道就稱得上堂堂男子漢了?本王依言退兵之後,劉錦出爾反爾殺了本王的妹妹難道就不卑劣了?」

    我聞言一怔,半響拿不出什麼話來反駁他。

    正思忖著,聽見有人敲門,進來兩個穿著一身玄色勁裝的漢子。

    「劉錦來了。」

    索文烈面色一沉,「來了多少人。」

    「加上他總共五個。」

    「五個?只怕五十個不止……」他睨了我一眼,「要委屈你一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即日起恢復正常更新

    呃隔日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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