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鹿鼎記 卷二 卷三 第五十六章 五時辰反恐
    卷三第五十六章五時辰反恐

    澄光奇道:「佛光神龍?師侄從未聽說過。」我說道:「是一種很大的蛇,據說吃過佛光神龍的蛇血蛇膽和蛇毒,能增加功力,還可以百毒不侵。」澄光點了點頭,道:「如果真如師叔說的這般神奇,會不會就是它引起的呢?」我心暗想,澄光說的很有道理,說不定便是因為佛光神龍的原故,蛇毒再有奇效,究竟有沒有副作用,誰又能知道。很可能是蛇毒在我體內潛伏,剛好我前陣子練易筋經,將潛伏的蛇毒激發出來,所以我才會得了怪病,怪不得呢,我身上起的那層玩意兒,一塊塊拼在一起,很像蛇鱗的形狀,原來是這個原委。

    不管是真是假,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病因,覺著似乎又可以練易筋經了,我心裡十分高興,也難怪,易筋經的誘惑太大了,我才學了幾天,功力便提高這麼多,不但奔跑如飛,還能隔空點穴,再練下去,不定還有什麼好處呢。

    解開心中難題,我大為高興,對澄觀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看來確實是因毒蛇而起,現在好了,我又可以接著練功了,師侄,再讓我點你一下,試試我的功力漲了沒有。」澄觀向後退了兩步,道:「師叔,我……我……」臉色忽然大變,雙眼一翻,倒在地上。

    我又氣又笑,說道:「看把你嚇的,我只是試一試,不會很用力的,快起來。別裝死了。」澄觀躺著沒動,我走過去,蹲下來推了他一把,澄觀被我一推,身子翻轉,將臉露了出來,我見他臉色發黑。雙目緊閉,似乎是中了毒。忙探他呼吸,還有氣,只是十分微弱,頓時大驚失色,站起身,叫道:「快來人,澄觀中毒了。」

    喊了幾聲都沒人應。心中慌亂,跑出般若堂去找人,哪知一出來,便見外面道邊也躺了兩名和尚,面相跟澄光一樣。我趕緊跑去找晦聰,所過之外,都有倒在地上地僧人,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眨眼間。到得晦聰的禪房,一把將門推開,只見晦聰正端坐著,瞧著一隻金製的小佛塔發呆。謝天謝地,這老和尚沒事,我跑到他面前。大聲道:「師兄,出大事了,寺裡的和尚都中了巨毒。」晦聰身子一顫,站起身來,說道:「你說什麼?」我連說帶比劃,跟他講了澄觀中毒的事和我在路上看到的情形,晦聰大驚,急忙出了禪房,迎面卻來了幾名小僧,一見便哭道:「方丈。不好了。大家都中毒了。」

    晦聰道:「都冷靜,別慌。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那幾名小僧也說不出什麼,晦聰道:「奇怪了,你們怎麼沒事,我也沒事,對了,早上你們去齋堂用飯了麼?」那幾名小僧搖搖頭,晦聰點頭道:「這就是了。」我忙問道:「師兄,怎麼,你知道什麼?」

    晦聰不答,快步走出去,沒多遠,便見地上一名僧人,晦聰上前,給那名僧人把過脈,眉頭緊鎖,說道:「是中了一種很厲害的毒。這種毒應該是下在寺中地飯菜裡的。」我奇道:「早上我去齋堂吃飯了,怎麼我會沒事?」晦聰哦了一聲,又陷入沉思,我忽地一拍腦袋,道:「我知道了,我是百毒不侵的,怪不得我沒事。」

    晦聰看了我一眼,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沒有猜錯。只是,什麼人要下此毒手,害我寺中僧侶。」我急道:「師兄,先別管是誰幹的了,有沒有辦法救他們?」晦聰歎口氣,道:「如果沒有解藥,只怕撐不過五個時辰。」

    我說道:「難到不可以用內力將毒逼出來麼?」晦聰搖搖頭,道:「這種毒十分厲害,內力無法將毒逼出,只能靠解藥才行,或者有什麼神奇的療毒藥物。」

    聽他說療毒藥,我忽然有了主意,說道:「我有辦法了,師兄,你帶這幾個和尚,把各處中毒的人都集中起來,我去找藥。」說完飛奔回禪房,取出一隻杯子,放在桌上,從靴中拔出匕首,伸出了手臂。

    事到如今,我只能用自己的血來當做解藥,希望能有效果,以前胖頭陀說過,我吃過佛光神龍,自己便渾身是寶了,血肉都可以當解藥吃,今日終於派上了用場,也不用多,只裝這一杯應該夠了,大不了多兌些水,沖的淡一些,藥效差點就差點兒,只要不死人就成。

    猶豫了半天,也不忍心下手,到最後終於雙眼一閉,一咬牙,拿匕手向手臂刺去。我只覺手臂一涼,跟著便有一種刺痛地感覺,怕血流到外面,趕緊睜開眼來,便要往杯中滴血,哪知睜眼一看,手臂上光溜溜的,一滴血都沒有,怎麼搞的,居然沒割破。

    心中也顧不得害怕,又用匕首刺了一下,這次看的清楚,匕首戳到肉上,摁下去一個小坑,很是疼痛,待匕首抬起,陷下的肌膚又彈了回來,一點兒事都沒有。搞什麼搞,老子的寶刀難到壞了,不管用了?我仔細的看看匕首,沒發現什麼異常,便用匕首在桌角劃了一下,只見桌角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匕首好好地,沒出毛病,是我自己出毛病了,奶奶的,生了一聲大病,老子刀槍不入了,連寶刀都刺不破,難到真的如晦聰所說,老子是韋陀菩薩轉生?

    不管是不是吧,反正我高興不起來,身上刀槍不入,又怎麼取血來給大家解毒,空有滿腔熱血,卻沒辦法擠出一點來救人,這可怎生是好。

    為今之計,只能找到下毒的人了,好好的,誰這麼大的膽子,敢來少林寺下毒?難到是為了對付老皇爺?一想到老皇爺,我頓時嚇地出了一身冷汗,出房門,箭一般奔到寺院後面順治修行的小院,站外面大聲喊叫行顛,房門打開,行顛探出頭來,大聲叫道:「小聲些,我師兄正在裡面誦經,別驚擾了他。」我懸著的心頓時放下,說道:「保護好老皇爺,不要讓他吃任何東西。」說完轉身便回去。

    心裡暗想,老皇爺不跟大夥兒一同吃飯,單開的小灶,沒事,說明來人不是衝著老皇爺的,那他們要對付誰。瑞棟也不知當的什麼差,寺裡都被人下了毒了,也沒見他來向我稟報異常,這也怪我,太過大意,不該跟瑞棟取消了封山的命令,若是他攔著,不讓任何人上山,今日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對我,我去找瑞棟問問,看看這兩日都有什麼人上山。

    打定了主意,我便向寺門跑去,剛到寺門,忽見有兩個蒙面人從牆頭跳了下來,我趕緊拔出匕首,喝道:「什麼人。」那兩人聽到聲音,立刻拔出長劍,互相一點頭,齊向我撲來,我暗吸一口氣,一蹬腿,飛身過去,離最前面的蒙面人兩丈遠的時候,奮力打出一掌,那人啊的一聲,腿上穴道被點,身體向前栽過來,尚未倒在地上,我正好趕到,右手向前一送,登時將匕首插入他地頂門。腳下未停,從他身上越過,順帶拔出匕首,站在他身後一丈處。那人一聲未吭,撲地倒了,身體又向前滑出數尺,腦門上這時才濺出血來,直噴出老遠。

    另一人本來是朝著我地方向來的,由於我速度太快,直接殺了一人,到了他側面,他眼前便沒有人了,愣在當地,左右環顧,才看到站在死人身旁地我。

    我將匕首指著他,說道:「乖乖的放下武器,我便饒你不死。」那人瞧了我兩眼,忽然說道:「韋大人?」我愣了一下,說道:「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那人一把拉下面上蒙的黑巾,說道:「真的是你,韋大人,小人楊溢之,你不認得了?」我定睛一瞧,果然是平西王府的楊溢之,喜道:「原來是楊大哥,你蒙著臉,我當然認不出來了。」

    楊溢之上前便要請安,我忙將他扶住,說道:「哥哥何必多禮,我如今出家做和尚,不是什麼大人了。」楊溢之道:「大人與敝上有大恩,小人什麼時候都不能忘了大人的恩情。」我呵呵一笑,說道:「楊大哥,你上少林寺來做什麼?」楊溢之臉上一紅,說道:「既然大人問起,小人不敢隱瞞,我奉了馬總兵的命令,來取一位小和尚的人頭。」

    我頓時明白,原來寺中的毒是他下的,這小子真夠狠的,為了取我性命,竟不惜害死滿寺的人。我臉色一沉,道:「原來,寺中僧人中毒,是你做的好事啊。」楊溢之忙道:「小人不知大人在寺中出家,若是知道,便是砍了我的腦袋,小人也不敢行此歹事。」我說道:「我是代皇上出家,這件是很是隱秘,知曉的人不多,原也怪你不得。」楊溢之弓身道:「多謝大人寬宏大量。」

    我又道:「楊大哥好本事,寺內戒備這麼森嚴,也能被你投了毒,不知你是怎麼做到的?」楊溢之道:「我們在寺外守了很多天,一直想不出法子,後來遇到在山澗挑水的和尚,這才想了個辦法,偷偷在挑水擔裡投了毒。」我拍掌笑道:「妙計,果然是妙計,不知楊大哥要殺的那個和尚,叫什麼名字呀?」——

    韋小寶脫下身上寶衣,拿在手中,抖了抖,說道:「當年我讓小蓮將寶衣改了尺寸,似乎很多人都不樂意,今日傻眼了吧。小僧現如今有了金鋼護體,還要這勞什子何用,哪位喜歡,便丟下十張推薦票,將這玩竟兒拿了去,若沒人肯買,我只好留著給兒子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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