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鹿鼎記 卷二 第六十章 天下正宗
    第六十章天下正宗

    眾僧見識了我蓋世之輕功,無不驚訝萬分,紛紛擊掌喝采,我被大伙捧得如墜雲霧,頗有些飄飄然不知所云。

    好半天才想起自已此行的目的,正色道:「我這輕功雖然免強還說的過去,但其他武功卻是一點不會的,與人對戰,也只能逃跑了,遠不如達摩院的諸位羅漢,那可是一拳一腳練出來的真功夫,兄弟我是一向極為佩服的。」

    一名僧人道:「韋公子太過客氣,你這一身輕功,足可傲世天下。若是能在拳腳上再加些修為,只怕當世再無敵手。」

    我沒理會他的吹捧,接著道:「這一次歹人大鬧清涼寺,只可惜沒能見到少林十八羅漢的絕技,實乃一大憾事。若能同諸位大師一同退敵,我便算斷上一手一腳,那也是值了。」這番話勾起了眾人的心事,除了幾名年紀稍大點的,那幾位三四十歲的僧人,個個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一名三十多歲的僧人道:「玉林師兄的這次安排,確實有些欠考慮。若不是韋公子見機早,行癡便要被人擄去了。」

    一名老僧道:「澄明,休得妄語。玉林師兄此舉,或許另有深意。」那名叫澄明的僧人忙合十道:「是,師兄,澄明知錯了。」

    見這些僧人已對玉林表現出不滿,我心中暗自竊喜,又道:「玉林大師深謀遠慮,想來自有他的考慮,不過行癡法師若仍在這清涼寺中修行。以後地麻煩只怕不會少了。眾位從少林寺趕來相助,原是極為妥善,只是這並非是長久之計,咱們達摩院的大師,總不能一直待在這清涼寺中,而誤了自身的修行。」

    我話一說完,那行癡長歎一聲。說道:「我是個不祥之人,總是給大家帶來麻煩。」我心一驚。這才想到行癡也在一旁聽著,我們這般談論他和他的師父,就算行癡再與世無爭,心中也不會痛快。忙說道:「大師多慮,待會兒咱們跟玉林法師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請大師回京城去,由奴才加以保護。便不會再給少林眾位羅漢增添麻煩。」

    有幾位老僧聽了我的言語,均是搖了搖頭,而行癡則不再說話,想畢他是有些動心的。

    我見少林寺的那些和尚對我地提議並不怎麼感興趣,心中暗暗焦急,有心再講些玉林的不是,卻又擔心行癡不高興,一時間頗感為難。不知該怎生說服他們。這時,前方一名僧人快速趕來,到得近處,我已認出是那清涼寺方丈澄光老和尚。

    澄光到得近前,見到行癡,方才舒了一口氣。對行顛道:「行癡他無事吧。」行顛合十道:「多虧韋公子發現得早,我們一路追了過來,趕跑了歹人,我師兄他還好。」澄光道:「阿彌陀佛,只可惜玉華兩位師兄……」我問道:「那兩位和尚都死了麼?我們來地路上,見有位和尚還有一口氣呢。」澄光歎道:「玉華師兄受傷過重,已然圓寂了。」眾僧得到,都合十念道:「阿彌陀佛。」這次清涼寺被人偷襲,死了兩位高僧,大伙的臉上均是無光。

    澄光對那位年輕僧人道:「澄明。你先回寺中向玉林師兄稟報。說行癡安然無事,我們大伙隨後便趕過來。」那澄明應了一聲。快步去了。

    澄光又對我說道:「公子,多蒙你出手相助,救回行癡,老衲在此謝過。」我說道:「謝什麼,你們費盡心力保護老皇爺的周全,我還要代皇上多謝你們呢。不過,方丈,行癡留在清涼寺中著實不太安全,卻不知玉林法師他有什麼考慮?」澄光道:「師兄他已有安排,請公子不必操心。」

    聽說玉林已有安排,我忙追問澄光,澄光卻說待會見了玉林自有分曉,怎麼也不肯說出來,我也只得按耐下心思,隨著眾人慢慢前行。

    一路走著,一位年紀的僧人忍不住,又向我問起關與輕功方便的事情。我沒有了心情,隨口敷衍著他。澄光在剛才的搏鬥中,是見過我那鬼魅般的身影地,也是滿肚子的好奇,說道:「韋公子的身法快如流星,卻不知是哪一門的功夫?」我說道:「我這輕功,不過是最簡單的法子,跟大師們相比可差得遠了。」

    澄光自然不信,道:「公子不肯見教,倒是老衲唐突了。」我說道:「方丈你誤會了,師父當初只教了我輕功入門的法子,確實再簡單不過,不曾想我能跑得這麼快,連師父也是想不明白的。」澄光大奇,道:「這話當真?」我說道:「那還有假。」當下把陳近南教的輕功口訣念了幾句,眾人一聽,確實是非常基礎地東西,人人都會背上幾句,均是大奇。

    一位老僧想了想,道:「不知公子練的內功是哪一派的?」我失笑道:「這我可不好意思說了,我那師父說天下武功皆出少林,因此上教給我的,卻是少林派的入門內功心法,各位都是少林寺的高僧,想必早已婚從我地步法中看了出來。」那老僧點頭道:「我說呢,看公子的步伐,似是身有少林派的內力,原來是這樣。老衲無禮,不知公子可否將尊師所授的內功心法念上幾句,讓我等參詳一番?」

    我想到反正這些都是少林寺的和尚,我那少林心法也沒什麼不可講的,便從頭給他們背了一便心法口訣。眾僧聽完,皆是紛紛搖頭,我不禁奇道:「怎了麼,是我背的不對麼?大伙怎麼都是這般表情。」那老僧歎道:「公子所練這心法口訣,便是我們寺中的燒火頭陀,也是會倒背如流的。只是似公子這般在輕功上有所作為,卻也只有公子一人。可真教老衲搞不懂了。」

    他**的,有同有這麼誇張,連火夫都會背,海大富倒底教老子地算什麼功夫,這不是拿著大路貨哄著我玩嘛,虧得當初他死時我還哭了一場。不過我修這內力,效果似乎特別好些。每練一次,便覺著有不少提高。這才是傻人有傻福,這麼普通地玩意兒,到了老子手裡,卻有奇效,只怕死去的海老公可沒想到這一點。

    澄光也是思索了半天,說道:「韋公子,剛才見你點人穴道。拿捏部位甚是準確,力道似乎也是不小,可為何只是摔人一個跟頭,卻無法將對方制住呢?」我歎道:「方丈你有所不知,我修習這少林心法,也不知是怎麼搞地,點穴根本就不能起到效果,更別提用內力打人了。除了逃跑,那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澄光道:「莫不是你點穴使力方法不對?公子你在我身上試一下,我看看你的方法有沒有毛病。」

    我心中一喜,有這十幾位高僧幫我想想辦法,說不定能找出我練武的缺點,忙說道:「我一直為自已不能將人點倒。常自苦惱,大師肯給在下指點,那是再好不過了。方丈請小心,我要點你地天池穴了。」澄光不再做聲,停下步子,雙手合十,衝我微微點了點頭。眾人也都停了下來,讓出一塊空地,看著我二人。

    我身形一晃,從澄光身後繞過。早已回到原地。便如一直未動般,而澄光卻是一個跟頭。摔倒在地。

    身邊眾僧皆是大驚,居然沒一個能看到我出手的,而澄光顯然已被我在瞬間點了穴道。那澄光急忙站起身來,道:「阿彌陀佛,方才在寺中公子已點過我這個穴道,我當時便覺公子內力怪異,如今再次體驗,卻仍是摸不清來路。公子所用手法,應該是絕不會錯地,很有可能是公子的內力有所偏差,這才無法將人制服。」

    我忙道:「是麼,不知大師可有良策,為在下解了這道難題?」澄光道:「公子請上前來,讓老衲為你把把脈。」我心大喜,忙走過去,把手伸了出來。澄光伸出兩指,搭在我的脈門上,閉目良久,這才把手拿開,說道:「公子的內力精純,確實是少林一派,只怕修為還在老衲之上,至於為何起不到效果,老衲可真是搞不懂了。」我聽了十分洩氣。

    其他眾僧也皆為好奇,都忍不住想來為我把脈,可又礙於澄光,不好開口,澄光倒是十分開明,對眾僧道:「各位師兄弟,你們也來看看,咱們大伙參祥一下。」此言一出,眾人大喜,紛紛圍了過來。

    我的雙手被十幾人握著,上面搭滿了指頭,更有人摸不到脈,便把手伸到我的脖子上。我為了尋出自已武功上的毛病,任由著他們折騰。

    好一會兒,大伙才算把我放開,一個個冥思苦想,便似遇到什麼重大難題一般。好半天,一名老僧開口說道:「這可奇了,韋公子所練是正宗地少林內家心法,只要點穴位置準確,既使是用力拿捏不當,也不至於讓人跌跟頭。」另一名僧人道:「師兄說的是,當初我剛入少寺,內力尚不精純,與師弟們平日練習,也點過天池穴,卻從未出現過摔跟頭的事情。」接著其他僧人紛紛開口,七嘴八舌的,都只是稱奇,卻誰也拿不出個解決的辦法來。

    我聽著焦急,問道:「各位大師,不知可有什麼辦法,能讓我的點穴起到作用?」一名僧人道:「公子除了這少林的入門心法,可曾練過其它門派的內力?」我說道:「沒有練過。難到說,我若是練了其它門派地內功,便能將人點倒了?」另一位僧人道:「少林內功乃天下正宗,其它門派的未必可行。」一位老僧道:「話也不能這麼講,各家門派都有各家的長處。不過韋公子當前這種情況,可能與本身體質特性有關。要想改變這種狀況,除非是修練本門的……」說到這裡卻猶豫起來,不肯再往下說。

    另一名年輕僧人口快,馬上接口道:「易筋經!」——

    一名老僧沖韋小寶叫道:「靚仔,請留步。哇,不得了,不得了,你有道靈光從天靈蓋噴出來,你知道麼。年紀輕輕的就有一身橫練的筋骨,簡直是百年難得一見地練武奇才呀,如果有一天,讓你打通任督二脈,那還不飛天啊!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警惡懲奸、維護世界和平這任務,就交給你了,好嗎?這本《易筋經》是無價之寶,你我有緣,就收你十張推薦票,傳授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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