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鹿鼎記 卷二 第四十三章 魚打腦殼萬般腥
    看著俏麗可愛的雙兒,我越看越是喜歡。又拿起一隻鐲子,拉起雙兒的小手,輕輕的套在她的手腕上。

    雙兒倒是並不在意這些東西,只是因我高興,也跟著歡喜。見我又拿起耳墜等物,笑道:「這些物事掛在身上,不知有多累贅,相公,雙兒帶這兩件就足夠了。」我想想也是,俺家雙兒可是會武功的,身上掛著這些叮叮噹噹的玩意兒,豈不有礙施展拳腳,便說道:「咱們雙兒天生麗質,原也不需要這勞什子玩意兒。乖雙兒,把剩下的放你包袱裡吧,什麼時候得空了,你再一一穿戴起來給我看。」

    雙兒臉上一紅,說道:「只要相公喜歡,我便時時戴給你看。」見她如此乖巧,我更是喜歡的不得了,這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我一定要加倍的愛惜她才是。

    與雙兒越聊越是開心,只覺時間飛快,那莊夫人去了小半時辰仍不見回來,我絲毫不以為意,只要有雙兒陪著,再長時間也不會感到氣悶。

    又過了半個時辰,我與雙兒已是十分熟絡,便似認識了好幾年一般,雙兒跟我之間也沒了一點生分,不時被我逗得嫣然一笑,笑面如花,我便如飲美酒,醺醺然不知身在何處。

    正開心的時候,莊夫人鐵著面孔一陣風的回到廳內,我見她面色不善,不禁問道:「夫人,出了什麼事?」莊夫人長歎一口氣,說道:「他們都跑了。」

    我驚道:「跑了?那麼多人,就這麼跑了?」莊夫人點點頭,說道:「我親自帶著人過去的,那裡已經成了一處空院子,一個人都沒有了。」

    都怪我,明知那些人跟我是死敵,被我發現了他們的行蹤,人家又不是傻子,不跑才怪。我一見到雙兒,簡直把什麼都給忘了,後來跟莊夫人在快活時,哪怕隨口能提上一句,鰲拜的那些黨羽就未必能走得掉。不過莊夫人當時若是知道這個消息,又怎會放著仇人不管,讓我一直玩到天亮呢。

    我見莊夫人十分不痛快,不曉得她是否在怪我說的太晚,便安慰道:「夫人不必太過氣惱,這些人數量不少,應該不難尋找的,儘管包在我身上,一定會把他們給找出來。再者說,我是他們最大的仇人,我想,就算我不去尋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我,早晚會自已送上門來的。到時我把他們全捉了,給您送過來。」

    莊夫人盯著我看了半晌,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的有些道理,他們應該會去找你的。」臉上表情放鬆了許多,不似剛才那麼難看了。

    我見這番話有了效果,趁機又道:「可不是嘛,如今我孤身行走江湖,正是他們報仇的大好時機,這些人怎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一定會出現的。夫人,這下你該放心了吧。」莊夫人想了想,微微點點頭,忽然說道:「剛才擔誤了不少時間,韋相公,你們這就上路吧。」

    我一愣,搞什麼搞,這也太現實了吧,河還沒過呢就要拆橋了,沒捉到仇人就趕我走,你莊夫人自已能捉到他們麼?再者說,我剛說了他們會找我尋仇,你就算不念我幫你們殺了鰲拜,也該念著咱們的一夜春xiao,怎麼著也該派幾個美女一路保護我吧,怎能就這樣把我打發走呢。

    我氣極敗壞的瞪了她一眼,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多謝夫人成全我和雙兒。若我還能活著回來,我們一定會來看望您老人家的。」我故意把老人家三字拖的甚長,成心氣氣這個薄情寡義的騷娘們兒。

    莊夫人居然也不生氣,淡淡說道:「一路保重。雙兒,以後你便是韋相公的人了,要好生侍候韋相公。」雙兒頓時紅了眼睛,說道:「是,三少奶奶。」

    我暗暗歎了一口氣,對雙兒道:「雙兒,咱們走吧。」雙兒點點頭,跟著我走了出來,時不時的回頭去看莊夫人。

    出了莊家大院,我眼望群山,只覺心內一暢,長出一口氣,回想昨日發生的一切,恍然如夢,可雙兒卻是實實在在的站在我的身旁。我對雙兒說道:「雙兒,你掐我一下。」雙兒奇道:「為什麼呀。」我說道:「我看自已是不是在做夢。」雙兒掩嘴而笑,說道:「你就當是做夢好了。」

    我認真的瞧著她,說道:「如果這真的是夢,我只希望自已永遠不要醒來,一直和你在一起。」雙兒似乎被我感動,輕輕說道:「相公,你真的會待我好麼?」我點點頭,說道:「雙兒,不管你信不信,你將是我這輩子最親近的人,就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離開你,我只怕你跟著我受委曲,不肯跟我在一起。」雙兒目光盈盈,斬釘截鐵的說道:「雙兒要侍候相公一輩子,絕不會離開相公。」

    我一聽之下,大喜過望,叫道:「你真是我的好雙兒。」展開雙臂就要向她抱去,雙兒驚叫一聲,跑了開去,遠遠的衝我直笑,說道:「你不要過來啊。」我知她害羞,不肯讓我抱,便不免強,說道:「雙兒,你一宿沒合眼,咱們走吧,路上尋處客棧,好好休息一下。」雙兒嗯了一聲,小心的跟著我走,卻始終不敢離我太近,我笑道:「你離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

    雙兒道:「我不怕老虎,我怕你。」說完咯咯笑了起來。我哈哈一笑,說道:「我可是讀書人,很講斯文的。」雙兒慢慢靠過來,說道:「相公讀過很多書麼?怪不得這麼會講話。」我說道:「那是當然,你家相公讀過好多書呢,像什麼……像什麼……」我一時語塞,不知該跟她說哪些我讀過的書,總不能跟她講我讀過金庸全集或是花花公子什麼的,若跟她說三國演義之類吧,這些又不是做學問的玩意,無法向其展示自已的才華,只得說道:「反正,我看的書太多了,一時也想不起來,回頭再慢慢跟你說。」

    好容易走出山谷,回到官道上,我已是累得氣喘吁吁,站立不穩了。雙兒伸手扶著我,問道:「相公,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這可叫我怎麼解釋,總不能說最近縱慾過度,晚上又被莊夫人掏干了身子。只好含糊幾句,說是昨晚於鰲拜餘黨搏鬥,有些脫力。心裡卻暗下決心,要抽出時間來好好練武,都說練武之人在那個方面,總是特別強一些,為了我這麼多的老婆,我也該狠下心來,苦練一番了。

    順著官道走沒多久,便是一條小河,過河不遠,那河卻拐了一個彎,與官道並行。昨晚下過一場透雨,地面都還是濕的,沒個歇腳的地方,我也只得在雙兒的攙扶下繼續前行。好容易看到路旁的一塊大石,有個三四尺長,倒頗像一條長凳,我跟雙兒大喜,過去坐了下來休息。

    雙兒輕輕為我捏腿,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好雙兒,能不能幫我揉揉腰,我這幾天跑下來,腰酸背痛的,真不是個滋味。」雙兒自沒二話,輕輕在我腰上揉了起來,還一邊說道:「相公,這樣可以麼?」我說道:「挺好,很舒服的。雙兒,能有你在我身邊陪著,我可真是太幸福了。」雙兒微微一笑,說道:「能侍候相公,也是雙兒的福氣。」

    雙兒揉了一會兒,我看她也有些吃力,便說道:「好雙兒,我沒事了,你休息休息,瞧你的臉色,昨晚一夜沒睡,累壞了吧。」雙兒停下手,挨著我坐了,說道:「我沒事。」我說道:「怎麼會沒事,你早上還沒吃飯吧,我下河給你抓魚吃。」說完除下了袍子,披在雙兒身上,又道:「你別動,就坐這兒看我的手段。」

    走下河坡,我站到水邊,河水很清,水不深,能一眼見底,我彎下身子,仔細在水中尋找,半天沒見一條魚,便沿著小河向上遊走,雙兒喊道:「相公,別走太遠了。」我說道:「沒事,你就等著吃魚吧。」

    順著河大約走了二三十丈,終於見到一條尺長的大魚,在水邊游動,便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待距離差不多近了,閃電般出手,一把將魚兒捉出水面。那魚極是有力,在我手中拼了命的罷動,卻哪裡能逃出俺這大慈大悲千葉捉魚手。我舉著魚,興奮的轉過身子,正想向雙兒報喜,卻忽然發現一個黑衣人,用黑布包了頭面,手持單刀,正溜著河坡,輕手輕腳的向雙兒接近。而雙兒卻雙手抱膝,將腦袋伏下去,似乎是睡著了。對那黑衣人的接近渾然不覺。

    我大吃一驚,一口氣提上來,瞬間跑到那黑衣人的身後,人雖然累,可這一身的輕功卻沒丟了,那人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我左瞧右瞧他的背影,似乎很是熟悉,應該在哪裡見過此人。

    那黑衣人離雙兒已不到兩丈,慢慢舉起刀來,想是就要衝上去砍人了。我這時也顧不得危險,舉起手中的大魚,用力向他的腦袋丟去,這條魚在空中擺動著,啪的一聲砸到了黑衣人的後腦勺,去勢不減,竟帶著他頭上包的布巾一起飛上半空。那黑衣人頓時露出了光頭,帶著一臉的驚嚇轉過身來。

    我一看清他的面目,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韋小寶長吸一口氣,念道:「我請你吃,清蒸魚鬆鼠魚紅燒魚水煮魚炭烤魚砂鍋魚胡辣魚糖醋魚,空~中~飛~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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