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鹿鼎記 卷一 第八十三章 為他人作嫁衣
    瑞棟離去後,我拿著輕易到手的四十二章經,心中的歡喜自不言表。剛才的一番談話,不管他瑞棟信不信,我量他也沒膽量拿性命去找太后和皇上核實。頂多躲在外面,托人來打探風聲,就他那臭人緣,誰會為他操這份閒心,這本經書我是得的輕輕鬆鬆無驚無險。

    記掛著方怡那幾個丫頭,將包著經書的包裹細心的藏在後腰,但興沖沖的跑了回去,路上覺得飢餓,又拐到御膳房,命當值太監準備些菜餚,再燉一些補品。

    回到住處,容兒和沐劍屏早已等得焦急,容兒道:「怎麼去了這麼久才回來。」沐劍屏也道:「師姐凍的身體冰涼,韋大哥,你怎麼這麼慢啊。」

    我說道:「這裡可是皇宮,找些傷藥哪有那麼容易,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弄來的。」沐劍屏也真信,說道:「對不住啊韋大哥,你別生氣,我錯怪你了。」我心裡一樂,笑道:「有你這麼俊俏的小丫頭,我哪裡氣得起來。」

    容兒道:「快給方姑娘上藥吧。」我從懷中掏出藥包,走到方怡床邊,時值秋季,晚上的天氣甚涼,可憐的方怡**著上身,裸露的地方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免有些嫌意,說道:「方姑娘,讓你久等了。」方怡氣急敗壞,說道:「你就是成心,快出去,我不用你上藥。」我說道:「這上藥可不是一般的技術,一個不小心,前面的努力就會前功盡棄,非我親自動手不可。」

    沐劍屏也道:「是呀方師姐,韋大哥是為了你好,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容兒原想說些什麼,卻看看我,笑了一下,將頭轉了過去,沒有說話。

    我心中一喜,要容兒又用澆酒擦了一下方怡的傷口,然後裝模作樣的打開藥包,用手指剜了一團藥膏,開始在方怡**的傷口上圖抹。沒幾下便將傷口抹完,看見還有不少,便全部挖在手中,把方怡的**整個糊了起來。站起身瞧著她一黑一白兩個**,幾乎便要笑出聲來。方怡冷冷的看著我,說道:「瞧夠了麼。」

    我臉上一紅,說道:「應該差不多了。」容兒取過燒酒泡過的淨布,我拿著在方怡胸前比了比,取出刀子,割下與她**差不多大小的一塊來,貼了上去,藥膏粘性極大,淨布直接便被貼在**上。

    然後說道:「可以了,外面再包一些布,用繃帶纏一下,剩下的只是休息了。」

    此時御膳房送來宵夜,我關上內室房門,打開大門,命人將菜餚擺在桌上。雖然我現在不是御膳茶房的頭,但我升為內務府副總管大臣,還是能管著他們,因此廚子們極是巴結,做了十幾道菜,還燉了人參燕窩湯,甚至特意加了一壺虎鞭酒。我知他們會錯了意,以為我要補品,是為了補那裡,也懶得理會,隨意誇獎幾句,賞了二十兩銀子,來人歡天喜地的去了。

    待人離開,才叫過沐劍屏和容兒,將菜餚端到內室,方怡剛縫了傷口,起不得身,容兒雖然飢餓,卻盛了湯餵她。沐劍屏經過幾日折騰,沒吃上幾頓飽飯,早顧不得沐家的斯文,大口的吃起來,邊吃還說著:「皇宮裡的菜真好吃,不比那日在華豐樓做的差了。」

    我知容兒也是好些時辰沒吃東西了,便走過去,說道:「容姐姐,你先吃點飯,我來餵她。」方怡這時已套上衣服,白了我一眼道:「難到餵飯也非你親手不可麼?」我笑道:「美的你,我是心疼容姐姐,怕她餓著,這才受點委曲,餵你這臭丫頭。」方怡道:「你才是個臭小子呢。」又覺得不好意思,便對容兒說道:「王姑娘,你去吃吧,不用管我。」容兒道:「沒關係,我不餓。」我笑著從她手中接過碗來,說道:「好姐姐,你就去吧,餓壞了你,豈不是要心疼死我。」容兒笑了笑,便起身過去,挨著沐劍屏坐了,沐屏屏嘴裡含著東西,一個勁兒的勸容兒多吃,還說哪個菜味道好,要容兒多吃些。

    我舀了一匙湯,送到方怡嘴邊,說道:「我喂的湯,味道很特別,今日算你有福,便宜你了。」方怡張口喝了,卻呸了一聲,說道:「臭的。」我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喂的湯,味道特別臭,你這臭小娘,自然愛喝臭的。」說完又餵了她一口,方怡是來者不拒,匙到湯干,嘴上卻不肯服軟,得出空來便斗上兩句。

    好容易一碗湯喝完,方怡累得氣喘吁吁,躺下休息,仍是不肯住嘴,不讓我在嘴上佔得一點便宜。沐劍屏已填飽了肚子,跑過來說道:「你們兩個又不是前生的冤家,為何一見面就拌嘴。」我說道:「沒辦法,你方師姐是我今生的冤家,我們兩公婆想要不吵嘴,那也只有等下輩子了。」

    沐劍屏道:「韋大哥你就是愛說笑,方師姐心裡可是劉師哥。」一提到劉一舟,方怡臉上又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呸了一聲,說道:「那個不仁不義的東西,只怕難活著走出這皇宮。」沐劍屏忙問:「劉師哥被殺死了麼?」我看到方怡也支起身子瞧著我,目光甚是複雜,說不情是什麼,不由暗想:這丫頭心裡還是不能忘記那個小白臉。不由猶豫起來,尋思該不該告訴她們劉一舟被擒的消息。見我半天不回答,方怡有些焦急,忍不住開口問道:「韋……那個……小寶,劉師哥是不是死了?」

    這是見面以來她跟我說話最和氣的一次,奶奶的,為了這個劉一舟,值得麼。我歎了口氣,說道:「你那個劉師哥,雖說丟下你自已逃跑,卻也沒能逃得出去,被侍衛捉了,跟他一起被捉的還有兩個人。」方怡聽到這裡,歎了口氣,又將身子躺下去,喃喃說道:「你何必要丟下我,一起死了豈不乾淨。」我瞧她難過,不忍再說什麼,悄悄叫了容兒和沐劍屏,一起退了出去。

    到得外廳,容兒說道:「小寶,可有辦法救那劉一舟出去?」沐劍屏也道:「是啊韋大哥,你這麼有本事,一定能救劉師哥的。」我歎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他,只是此人貪生怕死,不講義氣,憑什麼要為他冒險,若真能救,我寧願將另外兩人救出去。」沐劍屏道:「另外兩個要救,劉師哥也要救,劉師哥若是死了,方師姐不知要多傷心。」容兒說道:「劉一舟對不起方姑娘,你若能看在方姑娘的面子上把他救出去,那方姑娘也就不欠他什麼了。」我瞧容兒目有深意,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喜道:「容姐姐,還是你有主意,我怎麼想不到呢。」

    沐劍屏奇道:「你們兩個再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呢?」我在她臉上掐了一把,笑道:「容姐姐說,要你給我做小老婆呢。」沐劍屏中跺腳道:「容姐姐,你看韋大哥又欺負我。」容兒笑道:「小寶在跟你開玩笑呢,他答應去救劉一舟了。」沐劍屏喜道:「韋大哥,這是真的麼,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去救他的,我去告訴師姐去。」說著跑回屋裡。

    趁著廳內無人,我伸手便將容兒攬在懷裡,笑道:「好姐姐,多虧你提了醒,我然我說不定會殺了那姓劉的呢。」容兒掙脫我的手,歎了口氣,說道:「我這樣幫你,也不知是對也不對,可別害了人家方姑娘。」我說道:「你就放心好了,將來方姑娘還會謝你呢。」

    容兒道:「別說了,快進去吧,方姑娘在等你呢。」

    還是女人瞭解女人的心事。我進到屋內,果然見方怡已然坐起身來,見我入內,便開口問道:「小郡主說你準備救劉師哥出去,可是真的?」我走過去,挨著床邊坐下,深深歎了口氣,將她的手拉過來,在手中握著。方怡沒有動,任由我拉著她的手,我知她現在有求於我,不敢唯了我的意思,不由心中大樂,臉上卻做出十分為難的表情,說道:「方姑娘,那姓劉的對你不住,我原本不打算救他,但見你如此重情義,不免也受了感動,打算冒險一試。不過這是在皇宮之中,要救一個大活人談何容易,我只能答應你盡力一試,至於成不成,那就要看天意了。」

    方怡忍不住就要落淚,說道:「韋……公子,我也知此事甚為冒險,不管成於不成,小女都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為了一個姓劉的,連大恩大德都說出來了,我聽得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卻說道:「方姑娘,你也不用這麼客氣,咱們都是自已人,你如果不嫌棄,叫我一聲大哥便可。」

    方怡看我的眼神開始奇怪起來,忽然將手抽回去,怒道:「你嘴裡沒一句正經,莫不是在消遣我。」

    我跳起來,笑道:「你這人,好好跟你說句話,你偏偏不肯相信,非要我罵著你才肯信麼。」沐劍屏道:「方師姐,韋大哥雖然愛開玩笑,我想,這種事情,他是認真的。」我笑道:「你瞧你瞧,還是我小老婆瞭解我,方妹子,叫聲哥哥換回一個情郎,不吃虧。」沐劍屏道:「韋大哥,你還說,我以後不幫你了。」

    正在與她們打趣,忽然聽到外面有叫喊之聲:「韋大人,韋大人,我是太后房裡的太監,太后要您老人家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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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小寶道:「劉一舟那小子,不過是仗著兜裡有票子,人又比我帥那麼一點點,便騙得方怡的芳心。有什麼了不起,別看老子個子小,仔兒飽!不知比那繡花草包枕頭強到哪兒去了。沐姑娘,麻煩你也幫我繡個枕頭套子,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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