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世界 正文 第一四七章 挑戰
    第一四七章挑戰

    凝香城的城門大開,以司馬為首的香王將領,隊伍整齊的排列在凝香城門口。一隊浩浩蕩蕩的雷王武士,在兩個紫甲武士的帶領下,正向城門走來。

    「哪個才是雷王手下的第一高手鬼歷?」小槍站在司馬後面,背著剛剛鑄造好的白色金屬螺紋槍伸頭伸腦的問道。

    「那個一臉邪氣的傢伙就是。」司馬說著已經向前迎去。鬼歷和飄渺的特徵,凝香早已經給司馬說了個透徹,司馬也很容易就從兩人的氣質上,把鬼歷和飄渺分了開來。

    仔細打量與凝香齊名的雷王手下第一高手鬼歷,據凝香所說,鬼歷的心境乃是至邪心境,修此心境者事事不依常理並且能影響對手心中那一絲邪念,當然,最大的邪念就在鬼歷自己的心中。

    雖然當初飄渺在說服秦巖,把鬼歷說的一無是處,可能夠達到掌控級心境,又怎麼可能真的一無是處。只看飄渺現在對鬼歷的態度,就可以知道飄渺心中並沒有半點輕視鬼歷的想法。

    「歡迎你們來到凝香城,遠方的客人。」司馬站在從將之前,優雅的向著來到城前的鬼歷和飄渺說道。

    看到司馬,鬼歷和飄渺心底不由升起一絲驚訝。一個碧玉護甲居然是掌控級的高手!心中雖然驚訝,兩人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與司馬交談。

    「真想到香王手下還有這等高人,鬼歷心裡是歡喜的緊。這次雷王派我們來向香王地恩師請教,不想還未見到王師,香王就已經先給了鬼歷一個驚喜。」鬼歷談笑間伸出右手停在司馬的面前。

    司馬同樣若無其事的伸出右手,與鬼歷的右手親熱的握在一起,只是輕輕一握,兩人的手就馬上分開,司馬輕笑著引領兩人和隨行武士進城。

    把鬼歷和飄渺一行人安排妥當。司馬含笑告辭,帶著小槍離去。剛剛走出鬼歷和飄渺的住處,司馬兩步走到無人處,一口鮮血再也止不住地吐了出來。

    「司馬老大,你怎麼了?」小槍連忙上前扶住司馬急問道。

    司馬擦了擦嘴上的血跡,輕聲說道:「我沒事,只是這口淤血卻不吐不快。金屬帝四兩大高手地號稱果然不是假的,這鬼歷的至邪心境果然古怪。竟然能在我的完美心境上留下一絲邪氣,還好已經被我藉著鮮血迫了出來。」

    鬼歷和飄渺坐在屋內,鬼歷看著飄渺問道:「你不是說凝香手下只有秦巖一個掌控級高手,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司馬。」

    「鬼歷兄稍安勿燥,這司馬原就是秦巖的人,比秦巖還早一些來到凝香城,只是我從未見過,只聽說是個碧玉護甲。當時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卻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一個掌控級高手。」飄渺輕搖著手中的白色羽扇從容的說道:「不過,就算他是掌控級又如何,心境等級相同地時候,力量和速度的差距,就是致命的差距。碧玉護甲和紫晶護甲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那也未必。這司馬應該已經快要突破碧玉護甲了,而且在心境的掌控上也不弱我們多少。剛才我藉著至邪心境的特性,出奇不意的在他心境裡留下了一絲邪念,可是這人還是若無其事一樣,看不出一點跡象,就連我也不敢確定他是否真中招,就算是假裝,這也已經很令人吃驚了。」鬼歷一邊說著,一邊為自己倒滿了一杯香汁。話落之後,鬼歷將杯中地香汁一飲而盡。

    「鬼歷兄放心。這個司馬交給我就好了。我不會讓他在挑戰那天出來搗亂的。那個秦巖就拜託鬼歷兄了。」飄渺時刻不忘記擺弄他的羽扇,這把羽扇卻是雷王所賜。名為飄雪。據說是一件名器,百餘年前金屬帝國的第一高手,就是持此扇縱橫天下。飄渺本就喜扇,得此名器之後,更是寸步不離身邊,當成心肝寶貝一樣貢著。

    「那樣最好。我到要看看這個秦巖到底有何奇能,居然能與飄渺兄打成平手。」鬼歷聽飄渺說,他和秦巖交手後不分勝負,事實上飄渺是一直被秦巖壓著打,最後也僅僅是逃得一命而已。

    自那次一戰之後,飄渺也許連自己都沒有發覺到,秦巖已經在他心中留下了一絲陰影,飄渺下意識的不想再與秦巖交手。

    香王府內。

    凝香帶著司馬、鬼刺和翼神回到府內。四人坐在廳裡,凝香面色陰沉的說道:「這鬼歷欺人太甚了。」

    「那兩個傢伙太囂張了,居然在大殿之上公然與香王頂撞。」翼神恨恨地說道:「現在怎麼辦?他們要求明天就挑戰秦巖,可秦巖還在那個怪鍾裡沒有出來。」

    「強者為尊,現在雷王勢大,他們確實有囂張的本錢。我們不易輕舉妄動,以免給雷王出兵的借口。」司馬不慌不忙的說道。

    「司馬先生有何妙計?」凝香靜了靜心,有些無力的問道。

    司馬笑道:「妙計沒有,笨方法到有一個。既然他們是來挑戰的,那麼我們自然有權力先確認一下他們的挑戰資格,明天就先由我頂一場。我本來就是無名小卒,就算輸了,也無傷大雅。然後香王再借口準備公告天下,籌辦挑戰王師為由,再拖上幾天,我想秦巖應該快要出來了。」

    「看來也只好這樣了。」凝香點頭道,皺著的眉頭也鬆開了一些。

    那間單獨的小鑄造屋,秦巖的身體依然如一尊玉像般靜立在黃金巨鐘之內,而他地靈魂卻在那玄妙地境界中歡快的遊戲。不是文字,也不是言語可以形容地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而秦巖正慢慢的掌握著這種感覺。以前只是被動的去感應這種玄妙的感覺,而現在秦巖要去主動的掌控它。

    玉明之力在靈犀玄妙的指引下,再次被純化,玉明之力中地雜質,不能說是雜質,只是一些不能完全融合的力量,也慢慢地被分離了出去。

    紅魚兒依然爬在秦巖的肩上。只是這時候它可沒有心情睡覺,興奮的紅魚兒正在努力的吸收著秦巖身上流散出的玉明之力。

    玉明之力是紅魚兒的最愛。可惜平時玉明之力太過凝煉,紅魚兒很難得,只是次秦巖修煉的時候,才會有少許洩出,被紅魚兒吞食,但是像今天這樣,玉明之力自行透入紅魚兒地身體裡。這卻還是第一次。

    欣喜若狂的紅魚兒拚命的將進入身體內的玉明之力用來修煉身體,作為一隻可以進化的金屬獸,紅魚兒天生有著許多優勢,但也會付出比普通金屬獸更多的努力。

    香王廣場之上,凝香、司馬等人早已經到達,鬼歷和飄渺也已經來到。

    「秦先生怎麼還未到?」鬼歷皺眉看著坐在比武台另一邊的凝香問道。

    凝香未答,司馬搶先站起來看著鬼歷說道:「秦先生貴為香王之師,連香王都要敬為長輩。如果什麼人都可以隨便挑戰秦先生,那香王的尊嚴何在。兩位要挑戰秦先生,自然要先證明一下,兩位確實有挑戰地資格才行。」

    鬼歷心中冒火,臉上卻還是那副邪邪的樣子,聽完司馬的話。嘴裡諷刺道:「那香王又準備怎麼證明我們的資格。鬼某可沒有看出什麼人有資格證明自己,難道香王準備親手試試鬼某。」

    司馬依然平靜的說道:「只是證明一下而已,並不是要與鬼先生決戰,有我這小卒就足夠了,司馬不才,比香王和秦先生相差極遠,如果鬼先生連司馬都戰不過,那挑戰秦先生又有何意義。」

    「小卒對小卒,既然是證明,那我這比鬼先生相差更遠的小卒。也正好可以與你配成一對。如果連我都可以戰勝你。那鬼先生自然就更有挑戰地資格了。」飄渺輕搖著羽扇走到比武台的中心瀟灑的說道。

    「也好。」司馬的用意只不過是拖時間,與誰戰都無所謂。看到飄渺出頭,自然是一口就爽快的答應下來。

    飄渺與司馬站在比武場中央,正欲開始。鬼歷卻抬手制止,然後看著凝香冷聲道:「不知道除些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證明,如果有的話,最好一次說完,免得等下又推三阻四。」

    「鬼先生多慮了,只此一事而已。如果飄渺先生戰勝了司馬,那麼我們就會安排鬼先生與恩師的決鬥。」凝香淡然的說道。

    「如此最好。」鬼歷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語,心中卻是對這事極為疑惑,只是這樣做又有什麼用,如果是要試探自己的實力,司馬就應該與自己交手才行,可看他們地樣子,並不像是要試探自己地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麼?鬼歷苦苦思索。

    台上的飄渺和司馬也開始了戰鬥,飄渺地意之心境與司馬的完美心境都是極為惟美的心境,飄渺的身形瀟灑飄逸,司馬的身形優雅從容,對外行人來說,與其說是看一場戰鬥,不如說是看一場舞蹈來的恰當。

    可是在高手的眼中,這卻是充滿了死亡氣息的死亡之舞。兩人一招一式看些美妙,但是這些美妙都是致命的,無論是誰,只要沾上那看似並不凶狠的拳腳,都是非死既殘的下場。

    飄渺的意之心境就像是一個懂得欣賞美麗的人,而司馬的完美心境則像是一個製造美麗的人。兩個同樣對美麗充滿渴望,但是卻以不同的方式進行著自己的美麗。

    飄渺的招式很普通,但是就是這些普通的招式,在飄渺的手下卻呈現出別樣的飄逸。心中無塵則萬物皆無塵,不得不承認,飄渺是一個很優秀的人。

    司馬的招式正好相反,司馬的招式很複雜,一個招式之中往往包含了無數的變招,這使司馬地招式接近完美。在飄渺的眼裡,司馬的招式竟然沒有絲毫破綻。

    當然不會是真的沒有破綻,司馬的完美心境離真正的完美還早的很,之所以飄渺看不出破綻,是因為飄渺本身比司馬強出有限,在心境地修煉上,兩人可以說是不相伯仲的。所以一時半刻之間,飄渺很難看穿司馬地破綻之處。

    同樣司馬也對飄渺無可奈何。本身的力量和速度都差了一籌,依靠心境的對抗暫時與飄渺保持一個勢均力敵的場面,這對司馬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噹!」司馬的白色長劍與飄渺的羽扇相撞,這也是兩人第一次兵器的相撞,剛才上百招中,兩人純憑招式地變化在戰鬥,兵器還沒有碰撞過一次。

    「不好!」凝香不由自主的輕叫出聲。另一邊的鬼歷臉上則露出了笑意。

    劍扇相交,飄渺穩立不動,司馬卻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身子,剛剛穩住身子,那邊飄渺的羽扇又已經再次襲來。

    飄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在心境與招式上,飄渺對司馬很是讚賞,他沒有一定能戰勝司馬的把握。但是飄渺卻抓住了司馬力量和速度上的不足。開始以力破巧,迫失司馬與他硬拚。

    由於飄渺在速度上同樣也勝過司馬一籌,所以司馬很難逃避飄渺的硬拚,這就是完美主義者地悲哀,各方面都很平均,沒有出色的地方。同樣是司馬的實力。如果換成翼神這個專攻速度的人,飄渺卻是沒有辦法得逞。

    有壞的一面,也就有好的一面,如果是一個術有專精地人,在自己最擅長的地方被人擊敗,那麼就會一潰長裡,馬上敗下陣來。而像司馬這樣平均的人,卻可以利用種種方法,來苦苦支撐,飄渺想要收拾下司馬。卻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輕易做到的。

    「司馬大哥不妙啊!」小槍在一起焦急道。這段日子司馬在他身心花了許多心血,雖然小槍平時一副沒心沒肝的樣子。但是誰真正對他好,他還是分得清的,司馬無疑就是小槍現在最親近的人之一。

    「司馬老大他沒問題吧!」台下的人群中,翼神向身邊的鬼刺問道。為了隱藏實力,凝香沒有讓兩人跟飄渺鬼歷照面,所以兩人只好在台下觀看了。

    「沒問題!」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翼神和鬼刺同時一楞。

    「秦巖!」翼神和鬼刺同時反應過來,轉身一看,可不正是一身紫色金絲衣地秦巖站在兩人地身後。

    「秦巖你出來了。」翼神大喜道。

    秦巖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笑道:「還好沒有悶死在裡面。」

    「你又進步了。」鬼刺雙眼盯著秦巖上下打量,半晌之後才酷酷地說道。

    「確實進步了那麼一點,你們不是也一樣在進步嘛。」秦巖從肩膀上提起紅魚兒,看著兩人笑道。

    「不好!」翼神突然指著台上叫道。

    秦巖和鬼刺向台上看去,只見司馬在飄渺的逼迫下,正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而且握著長劍的右手,也看起來已經有些顫抖的樣子。

    飄渺神態飄逸的舞動著手裡的羽扇,每一次撞擊都把司馬給擊退一步兩步,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司馬右手的顫抖。

    「放棄吧,你已經沒有機會了。」飄渺一邊揮動羽扇,一邊微笑道。

    司馬長劍一挺,費力的擋下羽扇,右手上痛麻的感覺再次傳來,手掌的虎口處已經崩裂,鮮血正順著手指流到劍柄上。

    司馬後退了三步,站穩身子才開口道:「把我的人頭拿去,就算你勝利了。」說著,手裡的長劍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劍,劍刃割向飄渺的咽喉。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飄渺神態從容的笑道,手裡的羽扇也毫不客氣的向司馬的長劍撞去。

    「噹!噹!當……」飄渺的羽扇翻飛,一次次撞擊在司馬的長劍之上,把司馬撞的一步步後退,轉眼就到了比武台的一角。

    「香王,快下令停止比賽吧,再這樣下去,司馬大哥會死的。」小槍在凝香身後焦急地嚷道。

    凝香這時也同時心急無比。司馬現在應該認輸才對,本來就只是為了拖時間而已,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認真起來了。眼看司馬已經被迫到了比武台的邊緣,如果不跳下比武台,那也只有死拼一途,可是如果死拼的話,那無疑只有死路一條。

    凝香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張口就想替司馬認輸,現在司馬可是凝香的左膀右臂。凝香可不想讓司馬出任何意外。

    「等一下凝香。」一隻手按住了正欲起身的凝香,秦巖的聲音也隨之傳到凝香的耳邊。

    「秦巖!巖哥!」凝香和小槍同時驚喜地叫道。

    那邊的鬼歷也發現了秦巖地到來,一雙邪氣逼人的眼睛,正凝視著秦巖。秦巖也感覺到了鬼歷的目光,對著鬼歷溫和的笑了笑,低頭剛想和凝香和小槍說話,卻被比武場上傳來的驚叫聲打斷。

    原來司馬已經被飄渺迫到了比武台的邊緣。司馬也沒有跳下台去輸,而是硬挺在比武台的邊緣與飄渺硬拚,硬拚了幾十記之後,司馬地長劍終於脫離了他顫抖的右手,向比武台下掉落而去。

    「去死吧!」飄渺眼中閃過一絲凌利的光芒,手中的羽扇帶著呼嘯的風聲,向著手無寸鐵,滿臉驚駭的司馬咽喉切去。

    鬼歷和飄渺的眼神是得意的。凝香、小槍、翼神和鬼刺地眼神是驚亂的,而秦巖的眼神卻很平靜,沒有人比秦巖更瞭解司馬,司馬絕對不會為了什麼面子,而在比武台上等死。

    他之所以這麼做,確定有他的原因。而且這個原因秦巖剛才也已經看出來了,所以秦巖一點也不驚慌,就像司馬對他秦巖有信心一樣,秦巖對司馬一樣也有著無比的信心。

    「啊!」一聲驚叫在比武台上響起,驚叫的不是司馬,卻是剛才還得意十足地飄渺。在飄渺的羽扇劃向司馬咽喉的剎那,司馬就這麼面對著飄渺向後躍去,同時一條白色的影子如毒蛇般噬向飄渺的手腕。

    飄渺在成功的一剎那,心情正處在興奮當中,心境對心情的控制力也達到了一個最低點。而司馬又離飄渺太近了。而且那條白色的蛇影也太長了點。

    飄渺根本來不及收回羽扇去擋下那條蛇影,就算擋了也沒用。用硬兵器去擋軟兵器,擋頭的話還行,如果是擋在中間,那樣反而更糟。

    身形飛快的向後閃躲,可是依然沒有閃過那條白色地蛇影,飄渺被司馬地那根白鞭狠狠的抽在了腰上,不但是在腰上抽了一下,而且那白鞭還纏在了飄渺地腰上,司馬趁勢一拉,已經飛出比武台外的身子,又優雅的回到了比武台之上。

    「好……」廣場上一片歡騰,要知道這裡是香王領地的中心凝香城,司馬是代表凝香城出戰,這一手漂亮至極的絕地反擊,讓台下的凝香城人忍不住賣命的叫好。

    司馬手腕一抖,收回了纏在飄渺腰上的白鞭,抱拳向著飄渺微笑道:「飄渺大人的武技高超,這比試沒有必要再繼續了。你們確實有挑戰秦先生的資格。」司馬玩了這麼漂亮的一手,全靠行險詭計,再打下去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了,而且司馬也看到了秦巖,自然就更沒有必要與飄渺戰鬥了。

    飄渺只是怒在心中,這啞巴虧是吃定了,居然被這個司馬給玩弄了,但是又不好發作,那樣反而有失風度。飄渺儘管心中憤怒,表面上還是瀟灑的客氣了兩句,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鬼歷也沒有嘲笑飄渺的意思,無論兩人之間有怎麼樣的矛盾,既然現在兩人一起代表雷王出來,那麼兩人就是一個整體。飄渺受辱,也就等於他鬼歷受辱,也就是雷王受辱,這一點鬼歷還是很清楚的。

    「既然已經證明我們確實有挑戰秦先生的資格,那麼現在我可以挑戰秦先生了吧。」鬼歷走到凝香和秦巖的面前,鎮定自若的說道,絲毫看不出剛才飄渺的失算對他有什麼影響。

    「當然可以,秦某久聞鬼大人的威名,難得有些機會,又怎麼可以放過。」秦巖緩緩從觀看席走下,來到比武場上。

    秦巖與鬼歷面對面站在比武場上,比武場下則是議論聲不斷。飄渺雖然事實上是金屬帝國的三大高手之一,但由於一向行事低調,鋒利從未外露,所以知道他的人並不多。

    司馬也並沒有什麼名氣,所以兩人的一戰,雖然是真正的高手對決,但對這些普通人並沒有什麼震撼。

    秦巖和鬼歷就不同了,秦巖的名頭在南方聯盟可以說無人不知,在金屬帝國也有傳聞他的事跡,再加上現在又成為凝香的恩師,可以說秦巖在香王領地的人們心中是一個神秘而強大的存在。

    鬼歷就更不用說了,金屬帝國盛名以久的兩大高手之一,與凝香這個香王領地的王,同樣強大的存在。

    這一戰,才是真正讓普通人翹首以待的驚世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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