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華之官運亨通 外篇 第二百章 天安秘聞(中)
    第二百章天安秘聞(中)

    「林校長,既然您問了,我就說了,說對說錯,您別往心裡去。」

    「說吧。」

    「林校長,現在咱們市流行著一套順口溜,說是:別看咱是山區市,機關大樓賽宮殿,市長坐著豪華車,三天兩頭去赴宴;別看咱是貧困縣,出門照樣坐皇冠,別看我們廠子虧,領導天天端酒杯;別看咱們鎮子小,領導招待少不了,別看單位經費少,時常還往國外跑;別看山鄉底子薄,吃喝費用沒少過;別年耕地年年減,幹部往房正顯眼,別年機關已超員,年年還有編外編。」

    林夕聽後,一臉沉靜,自言自語道:「看來天安市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人的問題。」

    向陽彷彿沒聽見繼續道:「這還不算,還有呢,說是:平常心、平常事,要想富貴水中生。」

    這下林夕可是聽不懂了,問向陽:「這是什麼意思?」

    向陽好像真有點喝多了,一拍林夕肩膀道:「林校長,這說得是咱們市的市委書記,還有兩位大市長啊!」

    林夕仔細琢磨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這平常心、平常事說得應該就是丁平,而這水中生說得就是原市長秦生和常務副市長汪淼了,這兩人的名字中一個有生,另一個有三個水。雖然明白了一些,不過林夕還是問向陽道:「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說說?」

    「平常心、平常事說的是丁平,是說他有顆平常心。只管平常事,這富貴水中生說得是秦生和汪淼,是說在天安市,你要是想求富貴,那就得去找他們倆。這兩人在天安市說一不二,要是沒有這兩人地同意,你就什麼也別想幹。」林夕聽完才算是明白了一些天安市的格局。看來自己想要在天安市有所做為,如果不擺平這個汪淼。恐怕是不行了,好在秦生因車禍去世了。只是這個丁平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有平常心行平常事的人。「小向,還有嗎?」

    「有,多著呢,不過還有一句是最重要的,別看林校長你現在貴為天安市市長,可你要是外一惹了不該惹的人。恐怕在天安市也是寸步難行,而且搞不好還有性命危險。」

    林夕一聽反而笑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全市的公安系統難道都是擺設?而且自己做為天安市市長,又有誰能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安全?簡直是個笑話,不在意地道:「說來聽聽。」

    「寧入佛門,不惹二虎,寧入虎穴。不入狼窩。」向陽一字一頓的對林夕道。

    「噢,這又是什麼意思?」

    「這一佛說得還是咱們市委丁書記,丁書記信佛,每月初一、十五都要吃齋念佛,每年都會到咱們市最大地寺廟林龍寺上香拜佛,而且他也越來越像一尊大佛了。不管你說他什麼他都不會動氣。在這天安市要是走上他的路線,拜在他的門下,其他人還是多少會給幾分面子。不過想靠近丁書記,最基本的一條就是要信佛,成為佛門信徒才行。

    這二虎說得是秦生和汪淼,說他們倆就是咱天安的兩隻惡虎,你要是惹了他們,恐怕就再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不過這兩隻虎還不是最可怕的,外一要是得罪了他們,大不了一走了之。他們就像老虎一樣。有他們自己的地盤,有他們自己地尊嚴。只要離了天安,他們就是鞭長莫及,就算實在走不了,頂多是家破而已,把你抓到拘留所關上幾個月,出來後又是一條好漢。」

    林夕聽向陽這麼一說,反而對最後的狼窩有了好奇之心,難道在天安竟還有比市長、市委書記更可怕的人物?「這狼窩到底說得是什麼?是人還是什麼?」

    「這狼窩說得是一夥人,說他們像狼一樣,嗜血,殘忍,團結。」

    「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些地痞、流氓,不過主要人物都是些亡命之徒,聽說不僅有市裡領導孩子在裡面,還有許多領導幹部直接參與其中,而且這些人手眼通天,省裡也有他們的人,甚至中央也說得上話。」

    「這些人都幹了什麼壞事?為什麼都怕他們?」

    「幹什麼壞事?可以說是壞事已經被他做盡了,大到買賣國有資產、殺人、放火,小到偷竊、搶劫、**,反正是只要你能想到的,他們都做了。

    而且他們的勢力不僅是在天安市區,下面兩區、兩市、兩縣也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

    「就沒有人管他們?公安局的人都是白吃飯地?」

    「管?誰敢管?誰來管?我也是個警察了吧?可那又怎麼樣?看見他們不是也得繞著走?頭些年倒是有個想管的,是市裡刑警隊的一個副隊長,可最後怎麼樣?在一次械鬥中,他抓了他們幾個人,不到一周,就被局裡告訴他,讓他停職反醒,理由竟是濫用職權,他不服氣,招集了局裡一些年青氣盛,有正義感的小伙子繼續查,可不到一個月,剛有了點眉目,就被人發現了。

    這次倒好,除了這個副隊長外,其他人都被停職或調到文職崗位,還怎麼調查?最慘的就是那個副隊長,第二天,全家人就都失蹤了。開始大家還以為,他們是怕狼幫報復,逃跑了,可沒過幾天,他們一家人的屍體就在天南山上被人發現,一家人都死得好慘啊。

    聽看到地人講,那個副隊長死時還瞪著眼,好像被人千刀萬剮了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肉,卻一點血也沒有流出來,血早就流淨了。他妻子和他十四歲的女兒就更慘了,被發現時身上不著半分衣縷,也不知被人**了多少回,全身烏青,下面更是一片狼藉。他妻子竟然連**都被人割下去了,而他十四歲的小女兒更是慘不忍不睹,已經看不出人的模樣,下面還被人用一條大木棒穿了進去,一直插到腹腔內。聽說當時驗屍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吐了好幾回。」

    林夕這些年一直沒有回家,所以也沒有聽說過這些事情,聽向陽說完,已經是緊咬銀牙,怒目圓睜,一拍桌子怒道:「難道就沒人管?案子就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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