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新篇 第二卷 第190章:皇太子
    第190章:皇太子

    第190章:皇太子

    這次微服出巡讓帝國皇帝大受打擊,年輕的皇帝既為國人的麻木而痛心,又為國人的軟弱而憤怒,有句話叫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可回宮後仔細想想如今這種狀況也怪不得百姓無知,自清末以來,三朝政府在對外事務上一直是忍辱負重,中華帝國政府建國以來,朝廷從洋人手中爭回了海關關稅權,爭回了內河航運主權,爭回了領海主權,唯有租界和領事裁判權多次交涉也沒有徹底收回,在丁小朵一案之後,沿海各地在處理涉洋案件時都採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也正因為朝廷在涉洋問題上的**,導致了老百姓見到洋人都是躲著走,看來總得尋個法子讓老百姓減輕對洋人的畏懼之心,除了要繼續爭取收回領事裁判權以外,得讓洋人在國人面前丟丟臉,讓國人長長士氣才好,王財回想過去什麼事情能刺激國人的精神,想來想去頭一位的要數國腳摸香水了,可現在並沒有世界盃,要麼是申奧成功,但現在也沒有奧運會讓他去爭,還有那些時常聽到假消息,什麼海軍巡守釣魚島,什麼聯合國表決沒投棄權票,大著膽子投了反對票,還有……王財腦中靈光一顯,還有霍元甲狠揍俄國大力士啊!王財腦中馬上飛快的轉了起來,要論武術搏擊,好像還算拿得出手,中國畢竟是武術之鄉,那時候時常聽到中美警察比武,中國人還是贏的多些。王財琢磨著是不是搞一次武林大賽什麼地,真要是中國人能把洋人打趴下,也好讓國人知道洋人不是神仙妖怪,也可藉機讓國人瞭解西洋,讓西洋瞭解中國。

    然而這事眼下並非萬急,警察部上報內閣行刺案的最終結果讓朝廷上下立刻議論紛紛,擱置下來的立儲之事再次被提上了議程。這次皇帝平安無事。但萬一將來王財有個什麼意外,那空虛的皇位必定會成為各方爭奪的焦點。到時候別說平定北疆叛亂,就是已經穩定下來的國內局面也勢必重陷混戰,在兩湖的曾國藩,割據西南,現在殺入越南地石達開,關外的滿清餘孽,哪一個都是國家隱藏地危機。現在皇上還能震得住他們,可皇上一死,那他們極有可能死灰復燃,為了避免國家重陷危機,內閣正式向皇上提議,早立儲君,以安天下。

    內閣的擔心也正是王財所擔心的事情,但是聽到大臣們七嘴八舌的立儲建議還是讓他頭痛不已。

    「皇上此番遇刺。已是天下震動,陛下登基後至今無立儲君,也因此至今百姓心中不安。這些都是國家不穩定的因素,臣聽說秦始皇不早立儲君,殺扶蘇,立胡亥。卒至自亡其國,武帝戾太子,東宮空虛,以致生鉤弋宮堯母門之變,皇子互爭,骨肉成為仇人,如果陛下早立皇太子,便可斷絕一些人的非份之想,也可以讓皇室血脈綿延不絕,天下臣工可以永世效忠皇室。此為陛下亟待完成的大事。聖上雖居龍虎之年,然為國運昌祚,臣等奏請皇上早立儲君。以固國本,以安天下啊!」王闓運雙手捧著內閣條陳,口中奏道。

    王財看了看大臣們遞上地奏章,其實他又何嘗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他也清楚,立儲有立儲的好處,但其中的壞處也是不言自明的,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早立儲君必然讓太子成為各方面的目標,陰謀詭計也必然層出不窮,正是出於這個考慮,王財不但沒有立儲,連皇后的位子都空著。

    「立儲的事情你們說了也不是一天了,重要之處我也知道,你們所擔心地無非是萬一皇位空虛無人繼承,可你們有沒有想過,現在皇子年幼,就算幼主繼位,那你們指望他能震住各方嗎?」王財順手把內閣奏章放在了案几上。

    「皇上,這是有與無的關係,皇子無論如何年幼,但畢竟是皇上龍脈相承,乃是皇室正統,天下共主,如果有人敢於覬覦皇位,那就是亂臣賊子,天下人正可奉天討逆,以衛皇室,但若是皇上不立皇儲,則君位空虛,正如臣此前所說的那樣,野外的兔子,人人都想奪之,而朝廷內部也必然左顧右盼,離心離德,所以無論皇子是否年幼,皇上都應該早立儲君。」王闓運馬上回答道。

    王財點了點頭,沉默了許久又問道:「紉秋,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還是決定不下,你也知道,兩位皇子之中,長子定溯性格懦弱,次子定漠卻很像我,小小年紀聰明睿智,將來肯定是大有前途,你說立長子定溯呢,還是立次子定漠好?」

    「古之帝王治天下也,立儲以長,傳位以嫡,實為古今不易之良法,晉獻公以驪姬之故,廢太子,立奚齊,晉之亂者數十年;幽王寵信褒妃,廢嫡子宜臼,,既乖夫婦之義,又傷父子之情,以至天下離心,太史伯陽父乃歎曰『三綱已絕,周亡可立而待矣!』,此等種種往事尤歷歷在目,臣以為皇上應當依據『立嫡不立庶、立長不立幼』的古制,立皇長定溯為皇太子。」王闓運欠了欠身猶豫了一下答道。

    「立嫡不立庶?這遲生了才多久就成了庶出了?」王財不滿地答道,說心裡話定溯這小子即不像他娘周秀英英姿勇健,也不像自己心思重,真不明白他是怎麼弄出這個整天暈頭暈腦的兒子來的,「內閣都是這個意思?」

    「是的皇上,不但內閣大臣都認為應該立皇長子定溯為皇太子,就是天下士子百姓也必定都存了這個心思。」王闓運點了點頭道。

    「那我一定要立次子為皇太子呢?」王財問道。

    「皇上,萬萬不可,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立庶不立長反而給人留下口實,皇上,臣以為皇長子定溯雖沒有皇上英明神武,但宅心仁厚,實是一個守業之君,將來好好必能成就帝國大業,開創一代盛世。」王闓運勸道。

    「那是不是皇后也得冊封了?」王財皺了皺眉頭,他也不知道王闓運是如何看出來現在才五歲的定溯是個守業之君的,但這也沒什麼好糾纏的,孩子還小,將來好好培養也就是了,王闓運說的也有道理,國家不能總是打仗,老百姓更需要的休生養息,更需要的是平平安安地生活,如果定溯真地是個守業之君,那到也是天下之福了,但是如果定溯為皇太子,那周秀英不就是皇后了,這位夫人心腸好,但性子太直了,說話做事都是大手大腳的,當皇后似乎還差了一點吧。

    「若是皇上有子弱母壯地顧慮,臣以為皇后之位到不妨緩議,」王闓運馬上知道皇上在猶豫什麼,說實話他也認為周秀英做母儀天下的皇后實在有些不太合適,在他看來傅善祥才是最佳人選,但現在立定溯為皇太子,那皇后的位子遲早都得是周秀英的,因此想了想補充道,「皇上可曾讀過《漢書》?」

    「《漢書》?有什麼說法嗎?」王財搖了搖頭問道,「你仔細說說。」

    「皇上,臣也記不大清了,只是當年臣聽蒙師說漢武帝立儲之道頗為……臣記不清了。」王闓運欠了欠身道。

    王財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首輔大臣,他知道王闓運絕不會拿著記不清的東西來說事,八成是他不便說,甚至是不敢說,因此也不勉強,想了想道:「行了,我回去翻翻《漢書》再做決定,國家立儲不是小事,一點疑惑都不能有,你非要弄出個典故來,《漢書》這麼厚,得翻個幾天了。」

    王闓運微微一笑道:「皇上,微臣可不記得書裡面到底是怎麼寫的了,若是皇上覺得武帝之法不可效仿,也請恕臣不知之罪。」

    王財白了他一眼道:「紉秋你可想得真好啊,我料你出的這個主意決不是什麼好事,既然你說了,怎麼的還怕我治罪?」

    王闓運不再糾纏此事,轉而問道:「皇上,總參上報內閣新疆用兵事,請求增兵兩萬。」

    「哦?」王財馬上來了精神,軍務乃是國家重中之重,特別是倪守道此番出兵新疆更讓他放心不下,這回對手不是老毛子,而是那些被宗教迷得神智不清的伊斯蘭教徒,兩軍對陣他們肯定不是國防軍的對手,但是這些真主的信徒下起黑手來可都是心狠手辣的,他們既然能派人到京師來暗殺帝國皇帝,難道就不能暗中派人把倪守道給收拾了?因此他馬上追問道:「他們吃虧了?」

    「皇上,這次新疆叛逆入京行刺皇上,令全軍將士都憤怒不已,總參決心盡快平定新疆叛軍,為皇妃報仇,為皇上雪恥,因此才提出增兵北疆,」王闓運遲疑了一會又補充道,「只不過,倪將軍也確實是吃了一點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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