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女警 正文 451. 約會之再見
    小飯店的面積並不大整個二樓也只不過才六張桌子此刻二樓除了耶魯古茲一夥人之外便只有坐在一張圓桌旁的兩個男人了整個二樓非常安靜這和一樓的喧鬧形成了某種極致的對比一樓的位置不僅滿了還有好幾波人因為沒地方坐便轉身離開了只不過就算是這樣飯店一樓的老闆和老闆娘也沒有任何的不滿臉上還樂滋滋的顯然收了耶魯古茲不少的好處。

    陳銳慢悠悠踏進了飯店臉上的表情很平淡他的眼神在擁擠的一樓打了個轉之後便直接沿著二樓的樓梯就要向上走去這時頗有幾分姿色的老闆娘屁顛顛的伸手攔住了他滿面堆笑道:「老闆樓上被人包下來了你就別上去打擾了就在這一樓吃飯吧我給你找個位置吧?」

    「我知道因為我也是他們所請的客人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去忙自個兒的事吧一會兒我自己處理就成了。」陳銳淡然一笑並從口袋裡取出幾張錢塞進了老闆娘的手裡末了直接沿著樓梯向上走他的步伐很輕鬆每一步之間都透著一種節奏似乎是在調整著身體的肌肉。

    老闆娘看了看手中那幾張紅色的大鈔美美的笑了笑直接退回了櫃檯後面沒再吭聲只是頗有點直愣愣的盯著陳銳的背影看了幾眼他現時的這股子濃烈的浪子氣質的確很吸引人甚至和耶魯古茲的優雅相比也不惶多讓極是吸引女人。

    陳銳的指尖在腰部輕輕抹了一下幾根鋼針便落入了指縫間他的身子此時已經走到了樓梯的中段眼睛恰恰看到了二樓上的兩條腿那是駱剛五人組中的另外兩個人此時他們也恰恰看到了陳銳這兩個人的臉色一變正要聲張行動時。陳銳手中地鋼針順時甩了出去直接沒入了他們的喉嚨之中。

    本來駱剛五人組已經算是回歸平凡了。陳銳也不想下這麼狠地手但這生的一系列的事所有的苗頭都指向了駱剛再加上這個時候不下重手也實在是沒辦法了所以陳銳也沒有任何的不安。殺人只不過是一種手段曾經他殺過地人也不少在恰當的時候。做恰當的事這就是他地原則。

    舉步邁上二樓伸手摟住二人的身子慢慢把他們放在地上這時他看到了耶魯古茲正優雅的坐在圓桌邊上駱剛和那兩名男子站在他的身後在他的對面。正坐著兩個帶著極其明顯特徵的中東人這讓陳銳心下一歎原來中東那波人還有這兩個漏網之魚這麼看起來耶魯古茲來見他們必有所圖啊。

    手中的鋼針順手甩了出去只是在他出手地當下有四人同時反應過來。那兩名黑衣人和兩名中東人兩名中東人同時錯開了身子那兩名黑衣人的配合卻更加的默契一人直接避開並推了駱剛一把另一人則擋在了耶魯古茲的身後。

    射向耶魯古茲的那枚鋼針紮在了黑衣人的後背上而一枚則紮在駱剛的脖子上。剩下的八枚。有四枚插在了桌子上另外四枚則是每人身上一枚。這一股腦甩出去十枚鋼針陳銳特意給中東那兩人和兩名黑衣人各多加了一枚沒想到他們那麼警覺從這一點看這四個人全是真正的高手不過護住耶魯古茲地那名黑衣人的身子卻慢慢的滑到了地上他的身上插著兩枚鋼針一枚是他替耶魯古茲擋的另一枚直接插在他的後腦勺上那個位置絕對是一擊斃命。

    耶魯古茲扭頭看向陳銳看到他淡然微笑的臉容眼神中浮起幾分地釋然輕輕歎道:「原來是你真沒想到我千算萬算在走到這最後這一步地時候卻出現了變數本來我以為你真是什麼事也不管了這樣我倒還可以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我地構想這麼看起來我還是鬥不過你。」

    陳銳先是看了駱剛一眼末了隨手點上一支煙淡淡道:「我也從來就沒有想過你竟然會主動到上海來當年受了那麼重的傷我以為你活不了太長的時間沒想到你還挺健康只不過既然你還活著就好好的過完下半輩子就是了何必整出這麼多的是非?告訴我狐狸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兩個人之間的說話就像是老朋友一般十分的風輕雲淡一點緊張的氣氛也沒有甚至陳銳和耶魯古茲的臉上還都帶著笑容而中東的那兩個人和駱剛以及那名黑衣人也出奇的沒有動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鎖定在陳銳的身上似乎是要吃人一般在這一眨眼之間他們八個人便只剩下五個人了其中耶魯古茲還是沒有任何戰鬥力的。

    耶魯古茲點了點頭並向身後的黑衣人伸了伸手黑衣人把一根雪茄遞到了他的嘴邊駱剛臉部的肌肉卻隨之一抽頗有些緊張正要說點什麼耶魯古茲卻揮了揮手制止了他的說話直接讓黑衣人把雪茄給點上了並頗有點陶醉的說道:「駱剛我活不了太久了今天難得看到木法莎這條命就不用再等下去了就讓我抽一支故鄉的煙吧這會讓我想起那些白花花的大腿你就別婆婆媽媽了。」

    說完他深深吸了一口雪茄輕輕噴了個煙圈煙霧籠罩著他英俊蒼白的臉容形成一股子邪異的氣質末了他才對著陳銳說道:「的確都是我幹的這些年不管是南美也好歐洲也好所有找你的人都是我策劃的其中也包括了狐狸這次的事那也是我安排的。說起來我在上海也呆了不少時間了能夠得到關於狐狸的那些消息也是很正常的當然駱剛也幫了我不少忙我也下了很大的本錢。我想我們之間的那點恩怨就算是我做了這麼多事你也不會覺得過分吧?」

    陳銳搖了搖頭淡然一笑一直以來心中壓抑著的那股子感覺漸漸消散。果然是他幹的這次的恩怨也是該到了解決的時候。

    「我們之間地這些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你做什麼我也不會覺得意外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你有什麼事衝著我來便是了。你把狐狸扯進來幹什麼?所有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做地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你這麼做似乎已經達到了目的我的確很傷心。」陳銳的眼睛慢慢紅了起來雖然他已經猜到了這件事和耶魯古茲有關但真到了這個份上他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那股子戾氣一股子殺氣自他地體內散出。那是真正自血雨腥風中走出來的男人氣質有些事必須要用鮮血來洗清。

    「你現在終於體驗到了那種滋味吧?查爾斯死了我的感覺也和你一樣就是心痛。不過今天你出現在這裡我也沒什麼好說地本來這次中東的事我也參與了但沒想到你來得太快了。竟然讓那麼多人落入了國際刑警的手裡。那麼接下來的事就各憑本事吧不管誰能活著從這裡離開我想事情都算是結束了。」耶魯古茲看著陳銳的表情又用那條手帕掩在嘴邊輕輕的咳了幾聲手帕上沾上了幾滴鮮血。

    耶魯古茲的話音剛落中東那兩個人便第一個動地。陳銳把他們的大多數人都給收拾了。他們想不恨陳銳都難。兩人的手上各自握著一把槍只是手剛剛舉起來。陳銳的手再一次動了數支鋼針直接插在他們的手腕上那股子裂痛讓他們趁勢鬆開了手兩把槍滑落在地上但兩人卻並沒有再去檢槍而是筆直的衝向陳銳這個時候若是還去搶槍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了。

    同時剩下的那名黑衣人卻直接抱起耶魯古茲並沒有隨著中東那兩個人一起行動而是向窗戶奔過去顯然做好了逃跑的打算而駱剛則攔在那兒擺明了是想限制陳銳的行動只要耶魯古茲還活著那麼他們就永遠有機會。

    陳銳地腳在地上重重一踏身子迅衝向耶魯古茲別的人他可以不在乎但耶魯古茲卻不能逃掉這個人太危險了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有著那股子與生俱來的優雅這樣的人論破壞力甚至抵得上當年的半個南美幫駱剛的雙手直接掄起那張圓桌奮力拍向陳銳以他的力量那張圓桌帶出來地風勢帶著一股子呼嘯地聲音這顯示出這一擊是如何的勢大力沉隨著他地動作桌子上的碗碟之類的物事一股腦的砸在地上傳來一連串清脆至極的響聲但陳銳的身子卻只是左右晃動了幾下避開了駱剛的枚擊末了右手直接轟向了他的小腹。

    同時他的左手再甩了十數枚鋼針出去直接落向耶魯古茲想拖延他的行動。

    駱剛的動作跟不上陳銳的節奏眼睜睜看著他的拳頭落向他的小腹勉強用胳膊擋在了陳銳的拳頭之前但這一拳落實他的整個身子卻被擊飛了出去以他的體重加上那張圓檯面他的身子直接落向窗戶的邊上這顯示出陳銳這一拳的驚人力量隱隱伴隨著骨頭的碎裂音這說明駱剛的小臂已經骨折了。

    鋼針落在了窗戶邊緣那名黑衣人直接向後退了幾步就算是抱著耶魯古茲他的身子依然輕巧再加上陳銳這一手鋼針並不指望著能留下他匆忙出手本身也沒什麼準頭只不過是為了拖延個一時半刻的。

    駱剛落地時的聲音傳來一股子巨響各種碗碟一起破碎的聲音一股腦的傳來終於驚動了一樓的老闆。但陳銳卻又順勢踢了四腳出去每一腳都將圍在餐桌旁的椅子踹了出去四把椅子都是落向抱著耶魯古茲的黑衣人。

    整個過程可以說是在一瞬間生的期間兩名中東人衝向陳銳但陳銳卻直接衝向駱剛到最後這四把椅子飛出去時那兩名中東人才來得及繞了個轉子再次撲向陳銳而這個時候陳銳不得不再次面對他們。

    四把椅子呈包圍狀圍向黑衣人帶出的風勢吹動耶魯古茲的長但他臉上的笑容卻一直沒有斷過。就那樣看著陳銳這才標標準准的瘋子。

    黑衣人的身子扭了幾下。再一次避開了四把椅子但他的身體卻已經離開了窗口並逐漸靠向了陳銳而這時那兩名中東人已經靠近了陳銳直接便是拳腳相加。一人甩腿踢向他的腿另一人則輕輕躍起雙手點向他的脖子。

    陳銳立定身子。末了一腳向身後踢去同時兩隻手向上舉起直接握住了那名中東人地雙手手腕接著雙手力將他的整個身子給平整地扔了出去目標自然是前方的黑衣人。

    他的腳和那名中東人的腳撞在了一起身子受到力量的反衝。頓時向前衝了幾步更加接近耶魯古茲了而那名中東人更慘身子筆直向後飛去。到這時陳銳地雙手再一次在腰間一摸順手向身後甩出好幾支鋼針那名中東人的身子落下時直接在地上挺直了再沒機會站起來了他的脖子上插著五支鋼針。

    而撞向耶魯古茲地中東人身子在空中扭了一下。落地時只是退了幾步卻並沒有撞在黑衣人的身上陳銳的手在這時又甩了出去度快到了極致鋼針直接便是落向中東人、黑衣人和耶魯古茲除了他揮手胳膊時的聲音鋼針破空時並沒有任何的聲音。

    恰恰在這時。一把槍聲也響了起來。末了陳銳便覺得左大腿傳來一股子劇痛。

    駱剛落地時已經近乎於奄奄一息了陳銳的那一拳並不僅僅是擊斷了他的胳膊。餘力還擊在他地小腹處那股子裂痛讓他的身子基本上彎成了蝦米狀一股子苦辣酸甜的味道在整個胸腹之間徘徊甚至讓他的喉嚨不自覺的乾嘔起來。那種感覺讓他一時之間連眼睛也睜不開了甚至連腦門上落下的無數碗碟帶來的痛意也感覺不到了到這時他才真正體驗到陳銳的厲害只是這簡簡單單的一拳就讓他受不住了。

    只是當他地眼睛能夠看清東西時正好捕捉到陳銳向三人甩鋼針的場景這讓他的心下一緊一隻手在邊上一摸恰恰摸到了中東人掉在地上的一把槍看到耶魯古茲遇到危險他便隨手開了一槍。

    雖然他的手已經有點握不住槍了再加上陳銳的移動太迅了但這一槍依然打中了陳銳的大腿。

    直到這時飯店地老闆才爬上了樓梯只是他並沒有直接走上來而是趴在那兒看了一眼恰恰看到了駱剛舉起槍打中了陳銳這一下頓時讓他打了個哆嗦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直挺挺暈了過去。

    老闆娘倒是挺機靈直接便打電話報警了任誰聽到這聲槍聲也沒膽子再上去看情況了。

    這點小花絮並沒有阻止樓上地戰鬥剛才那一通鋼針並沒有落在實處陳銳的目地也只是為了不讓那波人逃走並沒有指望著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實質性傷害畢竟一切都是在倉促之間出的手很難有什麼效果。

    陳銳的腿受傷的同時他的身子卻只是微微的晃了一下雙手卻趁機再次揮出這一次鋼針直接插在了駱剛的額頭上使得他的頭重重撞在地板上手裡的槍再沒辦法射出第二彈便死去了。

    同時中東那人再次衝了過來但剛走出三步陳銳的拳頭便已經到了他的眼前重重擊在了他的臉上這個高手甚至還沒有碰到陳銳的衣角整個身子就從窗戶中飛了出去那張臉上所有的部位都被陳銳一拳打得血肉模糊。

    陳銳立定身子看向唯一還站著的黑衣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剛才冒著腿上的傷他向前衝了兩步惡狠狠打飛了那名中東人但他腿上的鮮血卻沾濕了他的褲子那種裂痛讓他臉上的肌肉也有幾分的抽搐了。

    黑衣人放下耶魯古茲沒有說一句話直接踢出了七八腳漫天的椅子直接飛向陳銳他想趁著陳銳受傷不方便移動的當下通過這樣的方式來了斷這檔子事。

    陳銳的眼神犀利的盯著耶魯古茲雙手也飛向外甩了幾下數十支鋼針順手飛了出去雖然被椅子攔下了一批但仍然有那麼一大波落在了黑衣人的身上。到所有的椅子都落下時那名黑衣人也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但陳銳的身上也盡數被汗水打濕這種出手極耗體力再加上他地腿受了這麼重的傷單是忍住疼痛也要耗掉不少地精力。

    耶魯古茲安靜的站在那裡看著陳銳聳了聳肩。微笑道:「事實證明是你贏了說真的。這種最直接最粗魯的手段我一直不是很欣賞但不得不承認它非常有效在這種手段中我永遠也不是你的對手。」

    身後傳來一陣地腳步音。有人沿著樓梯向上跑來陳銳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身體的力量努力控制著左腿的那種麻痺感同時他再點上一支煙抬頭看著耶魯古茲道:「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這只不過是剛剛開始。」

    說完陳銳慢慢走向耶魯古茲儘管他地腿受了傷。但他卻像是沒事的人一般徑直走到了耶魯古茲的面前末了一拳轟在了他的臉上把他的身子打向樓梯的一方同時淡淡道:「這一拳是替狐狸打的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都不應當把狐狸牽扯到這件事裡面。」

    耶魯古茲地身子重重落在了地板上。蒼白的臉上浮起幾分的紅暈。嘴角的血絲使他看起來有股子猙獰的感覺這時樓梯上恰恰走上來唐婉的身影。她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耶魯古茲末了再抬頭看到褲子上沾滿了血絲的陳銳柳眉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面含煞氣道:「陳銳你怎麼受傷了?誰弄傷你地?我要滅了他。」

    陳銳瞄了唐婉一眼心下湧起一股子微微的感動末了才吐出一個煙圈道:「你放心吧傷我的人再沒有機會和你說話了不過我不是不讓你過來嗎?你怎麼又跑過來了黑子人呢?」

    「老大你就別埋怨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嫂子可是比我還能打我不是她的對手只能選擇和她一起過來了。你走的時那個吻的時間太短了要是再長一點可能她就恢復不過來了。」黑子頗有點無奈的聲音自樓梯間傳來末了他便垂著頭慢慢上來了一隻手還捂在屁股處也不知道是什麼狀況。

    唐婉急步衝到了陳銳地面前完全沒有理會黑子地抱怨雙手在他的臉上摸了幾下最後才把眼神鎖定在他地左腿上末了二話沒說直接扶著他坐在一張椅子上這也是整個二樓上唯一倖存的一張椅子了其餘的全都受到波及散作滿地的碎屑了。

    「疼嗎?這下子可怎麼辦我又不會治病……」唐婉臉上的焦急之色越來越濃烈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整了頗有幾分無助的模樣。

    陳銳心下歎了聲這姑娘以前她自己受傷了倒好像是個沒事的人似的但看到他受傷了就變成這副得性了實在是令人感動啊。

    「不要緊一會你把我送到清蘭的醫院就成了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受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上一次我被打中了胸口還不是一樣幾天就恢復了?」陳銳伸手拍了拍唐婉的臉蛋頗有點滿足的說道。

    他受了傷倒安慰起唐婉來這檔子事讓他自己也覺得好笑這也只能說明一點這姑娘真是個好姑娘關心他甚至過了關心她自己啊。末了陳銳深吸一口氣對著正從地上坐著的耶魯古茲點了點頭道:「小婉過去再替我打那個人一拳算是替小凡打的這個人活不了多久了現在不打回來以後就沒什麼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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