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骨 實體版(第一集 墓中奇骨) 第七章 午夜凶殺
    深夜,.市,鄒家大院。

    靜悄悄的。

    鄒清坐在以前鄒老太爺坐的太師椅,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那是,對目前所處位置的滿足!鄒家的當家人,.市最有名、最富裕的家族!

    茶香濃郁,彌漫大廳。

    那是采自神農架深山裡面的茉莉花茶,以前乃是皇帝貢品,現在則是有錢人的飲品,平民眼中的奢侈品,象征著一個人的在社會上的財富和地位。

    「嗯!」鄒清拿起茶,慢慢的啜了一口,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此茉莉花茶入口甘苦,卻余香猶存。鄒老太爺在世時,鄒家雖有權有錢,可鄒老太爺行事謹慎,家教甚嚴,從來不允許鄒家人亂花錢。所以,鄒清雖然名為鄒家孫子,有時可卻是身無分文。

    有錢人,真是好!

    二叔!鄒清腦海裡面出現了這個名字,一想起這個人,心裡殺氣漸濃。目前,只有遠在他方的二叔鄒源能夠威脅到他的位置。若想坐穩鄒家這個位置,掌握鄒家那龐大的財富,還有從爺爺口中得知的那個黃金冠的秘密,這必須得殺掉他。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二叔,你別怪我心狠手辣。鄒清嘴角上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砰!」的一聲,茶杯被鄒清捏碎了。

    「大炮!」鄒清低喝一聲。「少爺,有事麼?」大廳之外,傳來一粗壯的聲音。大炮,果然名副其實,乃鄒清的心腹。「嗯!進來吧。」鄒清應了一聲。一個腰圓膀闊的壯漢應聲走了進來,向著鄒清拱了拱手。

    「少爺。」大炮看著鄒清,等待著他的話。鄒清拋掉手裡的碎瓷片,沉聲道:「大炮,通知國外的鄒喜,不惜任何代價,給我殺了鄒源!」

    「殺鄒源?」大炮一驚。「對!」鄒清盯著大炮,目露凶光,手上青筋盡顯。「是,少爺!」大炮應了一聲。

    「好,去吧!」鄒清揮了揮手,大炮轉身離去了。鄒源!你一定得死!鄒清的手捏得更緊了,殺氣,在廳內彌漫著。空氣,似乎也因此而凝固。

    大廳再次陷入了安靜,只有鄒清微微略帶急促的喘息聲。

    房間之內,燈光昏暗。

    「你真的願意?」小鏡含著淚水看著夜星,樣子十分之楚楚可憐。夜星點頭道:「我願意。」

    如果,有外人在,定以為兩人在進行那婚禮進行曲呢。小鏡再次沉默,夜星忽然一把抱起小鏡,在小鏡的驚呼聲中,已吻住了小鏡。薄被從小鏡嬌軀上滑落,溫暖堅挺的少女**壓在夜星身上,夜星身體馬上再次有了反應,吻得更加熱烈了。小鏡初由拒絕,逐漸轉為接受!而且,比夜星來的更加猛烈!

    「耶律大哥……不要,痛!哎呀,輕點,輕點!」房間內,響起了小鏡低低的呼叫聲,那聲音,蕩人心扉。旖ni春guang,隱隱從密室內洩出!

    良久,室內安靜下來,小鏡無力的匍匐在夜星身上,俏臉泛紅,慵懶誘人之極。小手,在夜星的胸膛那象牙印記輕輕撫mo著。

    「耶律大哥,你全名叫什麼?」小鏡忽然想起眼前這個將要與自己一起的男子,竟然還不知他的名字,不由得開口問道。

    「耶律星!」夜星將錯就錯,決定以後有機會再將他自己的情況告訴小鏡。

    「星哥,你是做什麼的?」小鏡對夜星挺感興趣的。

    「和你一樣,在.市打工。」夜星隨口答道。

    「哦,還好,還好!」小鏡竟然一點不覺失望,似乎挺開心的。「小鏡,你怎麼一點不覺失望的?」夜星奇怪的看著小鏡道。

    小鏡嫣然一笑,摟緊夜星,將溫熱的嬌軀壓在夜星身上,低聲道:「星哥,我不失望。一直以來,我對自己說,對未來丈夫的要求不要太高,平平凡凡就可以了。對於生活,溫飽無憂就已足夠了。我俱樂部的姐妹常說,找男人做老公不要找太有錢的,有錢的男人特別花心,容易變壞的!」

    夜星一聽,頓時苦笑不已,想不到小鏡對生活的體悟比自己還高。男人有錢易變壞,女人變壞易有錢!千古定律啊!

    「星哥,我想睡一下,好累哦。你那骨頭真是奇怪,我懷疑是一些什麼邪骨!」小鏡伸了一個懶腰,那神態,那如白兔般的小巧酥胸,再次讓夜星差點失控。

    「邪骨?」夜星一聽,便脫口而出念出這兩個字了。這時,當夜星剛將「邪骨」兩字念出來時,室內異變突生。只見紅光一閃,象牙骨頭竟然再次出現在夜星胸前,恰恰將印記覆蓋住。

    「啊?」小鏡嚇了一跳,從夜星身上一躍而起,指著那骨頭顫抖著道:「星哥,你看……」

    夜星也懵了,這是怎麼回事?那晶瑩潔白的象牙骨,裡面血絲隱隱的在流動著,在昏暗的房間中顯得特別的漂亮、詭異。這象牙骨明明剛才已經消失了,怎麼又會出現的?夜星實在有點胡塗了。

    「邪骨?」夜星心裡念著這個名字。話音剛落,小鏡滿臉驚恐的指著骨頭道:「哎呀,星哥,這骨頭會動啊!」果然,只見這詭異的骨頭在微微跳動著,如是在響應夜星的呼喚般。夜星心裡一動,低聲呼道:「邪骨,回去!」

    「星哥,你說什麼?」小鏡看到夜星喃喃自語,不禁大為奇怪。但是,小鏡很快就安靜了,她看到了這輩子最詭異古怪的事情。隨著夜星的話語,骨頭竟然再次消失,隱入夜星體內。

    「啊?」小鏡狀若呆雞般看著夜星胸前印記。夜星終於明白過來了,這骨頭竟然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噓!」夜星手指豎在小鏡嘴邊,怕她驚呼出來,引起他人注意。經歷了墓穴那些骷髏追殺的怪事,還有夢中的變成了真實,以及美麗女子淺淺的神出鬼沒,夜星逐漸接受生在自己身上的古怪之事,現已是沒有了以往的驚慌。雖然,他尚不明白,那古怪的骨頭到底是什麼回事。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生在他身上。

    一切,都是和墓穴有關!這是夜星心中的猜測。小鏡會意的點了點頭,不過,仍然帶著一絲驚慌之色。

    「小鏡,我們現在離開這裡,好不?」夜星低聲道。小鏡點了點頭,道:「好,我現在馬上辭掉工作。」說完,替夜星穿上衣服後,小鏡在夜星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款款的走出了房間,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

    鄒清安排大炮通知心腹去除掉二叔鄒源後,一個人正躺在大廳裡,閉目養神。夏季,極其的悶熱。廳外,假山、綠樹上,鳥鳴蟲叫,為這死寂的鄒家增添了幾分生氣。

    月朗星稀,白雲飄飄!一抹銀月之光斜照在鄒清身上。桌子上,放著夜星的一張相片,還有一些關於夜星的數據。看來,這些應該是他通過某些管道獲得夜星。鄒清頭枕太師椅,那姿勢看去,挺像以前的鄒老太爺。半晌,鄒清睜開眼睛,透過紗窗,看著頭頂明月。

    「嗯,很快就到中秋節了。」鄒清自言自語的道。

    「沒錯,很快就到中秋了!」突然,一把沙啞刺耳的聲音從窗外傳來。鄒清嚇了一跳,連忙看著紗窗,驚道:「誰?」

    窗外,再次陷入沉默,那人並沒有說話。這時,大廳外忽然變得死寂,鳥蟲不再鳴叫!

    「誰?別他媽的給我在裝神弄鬼!」鄒清大喝一聲,一躍而起,往窗外撲去。可惜,窗外無人!鄒清驀地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黑漆光的手槍,指著窗外!「誰?出來!」鄒清低喝道。

    沉寂,仍然是沉寂!一陣涼風吹來,鄒清背脊頓時變得有點寒寒的感覺!

    「嗖!」的一聲,在鄒清背後響起。鄒清連忙轉身往後看去,手槍槍頭掉轉,指著聲音響起處。靜,靜的可怕!月亮,亦悄然沒入了雲層中。

    「咳!」紗窗外有人輕輕的咳嗽了一下。鄒清全身毛管豎起,緩緩的轉過頭起。忽然,一道黑影在他面前一晃,鄒清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拳頭擊向那黑影。拳頭,在空中突地變大了幾倍,冷厲的勁風,呼嘯著帶著點點星光將黑影籠罩住了。那黑影怪笑一聲:「雕蟲小技,那是我傳授給你們鄒家的功夫呢。」

    黑影刺耳的笑聲在鄒清耳邊響個不停,可鄒清的拳頭始終無法觸到他。鄒清大驚,眼睛始終盯著黑影。身邊的出現的黑影,越來越快,仿佛有無數個飄舞在他身邊。那不是幻覺,而是那人的度太快了。鄒清心中十分明白,左手的消聲手槍悄悄的指向了漫天黑影。「噗,噗……」連續數聲的低沉槍響,無子彈劃出道道光芒,射向了黑影。每一個黑影都在冷笑連連,看著子彈射入了自己的身體。子彈飛的越過影子,擊在牆壁上,刺出了一個個的彈孔。

    鄒清一躍而起,雙腿連環踢向黑影。腿風剛勁,恍若是有無數腿影在晃動著,掃得房間內器皿紛紛跌落於地上。黑影忽然伸出一根手指,點向鄒清其中幻化出來的一腿影。鄒清全身一震,頓時七竅流血,身影變慢,緩緩往地上墜去。與此同時,他看見了自己的血,從胸口處流出!一只手,穿過了他的胸膛,正抓住他的心髒!鄒清驚恐的想大喊出來。可是,刀光一閃,卻現自己喉嚨已經被一把鋒利的刀割開了。鮮血,正從他的脖子上緩緩流了出來。

    「咯,咯,咯……」鄒清喉嚨中,出急促的聲音。這聲音,在深夜中顯得特別的詭異,恐怖!這是鄒清臨死前所掙扎出的聲音。「砰!」的一聲,鄒清的身體赫然倒地,正抽搐著。血,鮮艷的血正從他胸口脖子上流了出來!一個蒙臉黑衣人悄然出現在他身後,手裡正捧著他的心髒。鮮紅的心髒,正有節奏的跳動著。

    這是鄒清看到的最後一眼!鄒家的當家人,鄒清只是坐了幾天,便一命嗚呼了。「卡嚓,卡嚓!」幾聲,黑衣人忽然將鄒清的心髒塞進嘴裡,拼命的嚼著。「唉,他的心髒不好!別吃了。給他留條全屍吧,好歹也是我鄒家的後人。」窗外,一個人飄了進來,看著黑衣人道。

    黑衣人怪笑幾聲,然後一口將滴著鮮血的心髒吞了進去,沙啞著聲音道:「這小子,雖然心黑了點,連二叔都想殺,但心髒味道不錯。」那人搖了搖頭,看著鄒清的屍體,默然不語。

    桌子上,夜星的相片正靜靜的躺在那裡。「這人,就是奪走聖冠的人。」那人指著夜星相片,對黑衣人道。「你這麼肯定?」黑衣人微笑著道。可是,那笑聲在夜中顯得特別的陰寒。那人笑了笑,道:「別忘記,這裡也有我的人在。」「嗯,也是!」黑衣人點了點頭沉聲道。

    「鄒家,終於落在我手上了。」那人看著鄒清的屍體淡淡的道。「好了,現在剛好是月滿,我施法看看這小子在那裡。」黑衣人道。

    鄒家大院,寂靜無聲。院內的樹木,被夏風吹得沙沙作響。落葉翻飛不絕,緩緩的落到地上。沒有人知道,大廳生了什麼事;沒有人知道,鄒清這個年輕的當家人此刻正睜開雙眼,死在大廳之內.

    市,某街某房間。

    黑衣人和在鄒家出現的那男子並肩站立在一供台前,供台上,放著一尊凶神惡煞,樣子十分猙獰的雕像。此雕像,生有幾只手臂,三只眼睛,每只手臂上,各拿著不同的兵器。雕像前面,就是夜星的相片了。

    「已經施法了,希望那小子沒有跑遠。」黑衣人看著夜星相片道。說完,黑衣人拿出了一塊鏡子,嘴中念念有辭,語言古怪之極。

    「鏘」的一聲,鏡子忽然尖嘯一聲,一層黑霧從鏡子中冒了出來,逐漸的將夜星相片籠罩於其中。「嗤嗤!」三聲,三眼雕像的三只眼睛忽然射出兩道光芒,刺穿了黑霧,直射向黑衣人手中的鏡子中。

    鏡子中,現出了兩個字:「郊區!」黑霧消失,一切恢復正常。

    「他在郊區!」黑衣人微微喘息著道。

    「嗯,郊區這麼大,怎麼找?能不能詳細點?」那人皺著眉頭道。

    黑衣人干笑幾聲,道:「我法力僅限於此,不過,說也奇怪,第一次出現這種不清晰的結果。按陰陽追魂搜索**來說,只要認得那人的樣子,絕對可以准確的算出來,難道這小子有高人幫助?」

    「胡說,怎麼可能呢?」那人不怎麼相信。

    黑衣人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那些陰魂好像挺怕那小子身上的氣息。」

    「不管怎麼樣,憑我鄒家的勢力,還怕找不到他?」那人淡然一笑道。黑衣人冷哼一聲,室內黑霧頓起,黑衣人走進黑霧中,瞬間已經消失不見了。那人看著濃濃的黑霧逐漸消散,忽然低聲歎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房子。

    夜星和小鏡回到縣城的住處,那是小鏡獨自租住的地方,位於一個尋常花園之內。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夏天的早晨,來得特別的早。天空中,月亮已漸漸的西下,逐漸的變得模糊。東邊的天空上,已經微微的白。

    「星哥,睡一會吧,有什麼事睡醒再說。」小鏡連連打著呵欠,顯然是極其疲倦。夜星的眼睛其實也快掙不開了,這幾天真的沒怎麼睡覺,早已累得都不想動了,隨即點了點頭,道:「嗯,好的。」說完,一把抱著小鏡的嬌軀,慢慢的褪去了小鏡的衣服。小鏡俏臉一紅,卻沒有阻止,任由夜星將自己的衣服脫去。燈光下,小鏡的嬌軀晶瑩雪白,閃著一點點的光芒。酥胸上,兩顆鮮紅的葡萄鮮艷欲滴。白皙的脖子上,還留下兩人之前漏*點時刻夜星所留下的印痕。

    「星哥!」小鏡臻低垂,不敢看向夜星。

    夜星微笑著,輕輕將小鏡放在床上,然後無廣告小說奉獻g,擁著小鏡。軟玉溫香在抱,夜星沉沉的睡去了。半晌,房間內響起兩人微弱的鼾聲。香風撲鼻,夜星醒來了,一道白影出現在夜星眼前。「淺淺!」夜星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出現在夜星面前的白衣女子正是淺淺。

    「夜星,我們又見面了……好哇,你趁本小姐不在,你竟然去偷香竊玉?你對得住我麼?哼!」淺淺少有的嘟起小嘴,指著夜星身邊的小鏡道。可是,樣子卻更顯得俏麗了。原來,美女生氣也是誘人的。夜星撓了撓頭,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苦笑不已。

    「哎喲,你臉孔變了,那面具好逼真啊!」淺淺看著夜星,像現新大6般,指著夜星的臉道,同時,伸出纖手,輕輕摸著夜星的臉孔。「淺淺,你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啊?我那骨頭到底是怎麼回事?總弄得我痛苦不堪。」夜星看著眼前這千嬌百媚的淺淺道。

    「不告訴你!」淺淺冷哼一聲道。「淺淺,說啊!」夜星對於淺淺,真是無可奈何了。

    淺淺嘻嘻一笑,玉手輕戳了夜星額頭一下,道:「笨蛋,那是邪骨的力量,我們就是被那力量封印在裡面,若不是你在墓穴中帶骨頭出來,將鮮血落在邪骨上,剛好被我吸收了,你想見我都難呢,何況還和你……」

    淺淺說著說著,俏臉忽然一紅,垂下了頭。

    「封印的力量?」夜星有點愕然了。

    「對,那力量,正慢慢的被你吸收著。可惜啊,你現在只是吸收了萬分之一不到。唉……如果你達到最高階層的聖王之武,借助黃金聖冠,我和姐姐早就出來了。所以,我想你找到我主人的地宮,借助地宮的法陣解開封印。」淺淺長歎一聲,情緒顯得有點低落。

    「聖王之武?什麼來的?什麼地宮?」夜星越聽越胡塗。

    「是啊,吸取邪骨全部力量,將其轉化成你們道家中所推崇的和氣,就擁有聖王之武,可破開空間,讓時光流轉,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可是你現在連第一階層的陰陽互轉都沒達到,更別說第二階層真靈聖力了,還有第三層的玄道紫氣了,唉!那地宮,我也不記得在什麼地方了,大約位於北方。你答應幫我們尋找地宮,好麼?」淺淺黯然道。

    夜星看著淺淺那黯然神傷的俏臉,心中大為不忍,於是點頭道:「好的,我就朝北方去,幫你找到地宮。我知道你接走了奶奶,你得好好照顧我奶奶。」

    「這個當然,我們會好好照顧奶奶的。」淺淺含笑答道。

    「我知道你很痛苦,那力量一陰一陽,而你是陽剛之體,陰陽容易失調,雖然我……我在和你做那個時,幫你解決了一些問題。可是,我不能總在你身邊,這問題,只能靠她來解決了。」淺淺指了指床上睡得正香的小鏡道。

    「哦,原來之前是你在搞鬼!」夜星突然想起,在俱樂部中,小鏡的出格動作了。淺淺嬌笑一聲,算是承認了。

    「淺淺啊,如果我突然變成了陰大於陽,那怎麼辦?按你說法,那不是我要去找男人來解決?」夜星想起淺淺說的什麼陰陽失調,馬上再問道。

    「呸,呸,呸!你這傻子,胡說八道!男兒身,怎麼可能是陰大過陽呢。」淺淺連續呸了三聲,指著夜星罵道。夜星傻笑幾聲,看著淺淺的俏容,沉默不語。

    房間內,陷入了安靜。

    「傻子,我神識感覺到你遇到麻煩了,好像有世間陰魂接近你,但被邪骨力量嚇跑了。明天馬上離開這裡,往北而去!路上小心!你可能會遇到很多麻煩的,過段時間等我煉化了黃金聖冠,到時你穿上便是天下無敵了。這段時間,只要你身體遇到猛烈撞擊,我神識依附在邪骨上,便會感覺到的。不過,如果我靈力不足,有時可不一定能出來找你的。總之,你要注意安全啊。哎呀,我時間到了。」淺淺忽然臉色一變,語氣變得急起來。

    夜星大為愕然,正想開口問淺淺,到底又生什麼事了?可是,未等夜星說話,淺淺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淺淺!」夜星喊了一聲。

    豎日下午三點多,夜星和小鏡才從夢中醒來。兩人梳洗一番後,小鏡去廚房做飯,夜星一人坐在廳中沙看電視。這時,夜星調到了.市一個新聞台去!看著新聞,夜星一呆,不禁張嘴驚呼一聲!

    鄒清死了,死得很慘!被人剖開胸膛,取走了心髒!新聞最後,打出了夜星的頭像。並且,鄒清的二叔鄒源正聲淚俱下的指責著凶手,為何要這麼殘忍!

    這段新聞,在電視中不斷重復播放著。可憐的夜星,不知是不是撞了大霉運,再次被人陷害!再次背上了一條人命。殺害八人的通緝重犯!他,現正被全國通緝著!電視台上,不斷重復播放著夜星的相片,籍貫,以及特征。

    夜星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他臉色蒼白的看著電視中的自己,連小鏡走過來都不知道。「星哥,怎麼回事?」小鏡現夜星的身體正在顫抖著,連忙緊緊的抱住他。夜星搖了搖頭,苦笑不語。

    「哎呀,星哥,那個鄒公子死了啊?哇,那凶手很殘忍啊!」小鏡眼睛看向電視,頓時驚呼一聲,然後眼睛轉向別處,不敢再看著電視。

    「小鏡,怎麼了?你認識那個鄒公子?」夜星頓感奇怪。

    「認識啊,我們的老板其實就是鄒家的人。」小鏡道。

    「真的?」夜星訝然說道。「是啊,還常常來玩呢,我們姐妹說,那鄒公子不是什麼好人呢。白天是君子,夜晚可是禽獸呢,經常在房間虐待她們。每次要我去時,我都說身體不舒服,跑了,嘻嘻……」小鏡笑嘻嘻的看著夜星道。

    夜星點了點頭,將小鏡拉到身邊坐下,道:「小鏡,我和你說件事,你聽後,仔細考慮,是否願意跟我走。」小鏡愕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夜星說話的語氣少有的嚴肅,讓小鏡心中感到有點不妥。

    夜星沉吟著,良久才道:「小鏡,我不想騙你,也不想害你,那電視上通緝的那人,是我!」

    「不是吧?」小鏡低呼道。夜星沉重的點了點頭,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小鏡頓時張大嘴巴,看著夜星。大廳,安靜得很,就算一根針掉到地上都可以聽到那聲音。夜星看著小鏡,小鏡呼吸逐漸的急促,胸口起伏不停,似乎不敢相信這男子就是這幾天正被人通緝著重犯夜星。

    不是!絕對不是!小鏡心亂如麻。這溫柔和藹的男子,怎麼會是那窮凶極惡的殺人犯呢。何況,兩者樣子根本不一樣!

    「星哥,我算看透了你們男人了。如果不想我跟著你,你就直接說吧!何必找這樣的借口呢?」小鏡幽幽的道,俏目裡,有淚水在打轉。

    「我給你看樣東西,你應該會相信了。」夜星說完,從背包裡面掏出了一封信,那是馬光給他的信!小鏡接過信件,邊看邊顫抖著,露出了十分驚訝的表情。大廳,只有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小鏡伸出纖手,在夜星臉上輕輕的撫mo著。人皮面具,入手柔軟,逼真之極。淚水,從她的大眼睛中流了出來!

    「星哥,那不是你,那人絕對不是你!」小鏡匍匐在夜星懷裡,哭泣著。夜星溫柔的撫mo著她,道:「小鏡,想聽故事麼?」小鏡沒有回答,只是不停的哭泣著,在夜星懷裡抽搐著。夜星只得無奈的看著懷裡的小鏡,用手梳理著她的秀。

    「說吧,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小鏡止住哭泣,抬起滿是淚花的臉龐看著夜星。於是,夜星便將前後生的所有事告訴了小鏡。小鏡想不到夜星的故事竟然是如此曲折離奇,當聽到驚險處,不由得低聲驚叫。當聽到夜星含冤入獄時,臉露忿然之色。

    聽夜星說完所有的事,小鏡心裡狂呼著:「天方夜譚!絕對是天方夜譚!」不過,當小鏡想起昨晚夜星身上的象牙骨的怪異情景時,再看到夜星將象牙骨隱藏在體內再次喚出時,這不到她不相信了。

    世上有很多事,神奇莫測呢。

    「淺淺姑娘,真的在骨頭裡面?」小鏡撫mo著夜星胸口的邪骨道。夜星微微點頭道:「是的。」

    「那,那昨晚又是她殺了鄒公子?」小鏡想起鄒公子的慘狀,頓感毛骨悚然,嬌軀微微顫抖著。「不是!鄒公子死的時間,比淺淺出現的時間早得很!」夜星想起,淺淺昨晚出現的時間是大約凌晨五點多。而電視上,鄒公子死時是凌晨一點多的。「為什麼?」小鏡好奇的看著夜星道。夜星笑了笑,沉吟道:「淺淺今日凌晨找過我!」

    「啊!」小鏡驚呼一聲,一跳而起!臉露恐懼之色。「別怕,淺淺沒有任何惡意,她殺鄒老太爺等人,皆因是鄒家想殺我而已。」夜星連忙拉著小鏡,伸手撫mo著小鏡的背脊,安慰著她。「而且,鄒家也不是什麼好人!」夜星想起鄒清那陰毒的目光,狠狠的道。鄒清死了,那是活該!夜星心想。「星哥,那現在你怎麼辦?」小鏡擦去眼淚,看著夜星道。夜星苦笑幾聲,說道:「還能怎麼辦?逃啊!」

    「那你去跟警察說清楚啊!他們會調查的。」小鏡天真的道。夜星笑了笑,難道說淺淺是骨頭裡面出來的凶手?這個誰相信?誰會相信這等荒唐的事?

    「沒用的,誰會相信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夜星搖了搖頭。小鏡想了想,夜星這話也對。外面,隱隱傳來車聲。

    「你願意跟我走麼?」夜星說完,看著小鏡。「我願意!」小鏡低聲道,纖手已經緊緊抱住了夜星,淚水奪眶而出。夜星臉上一喜,張開雙手緊緊的擁抱住小鏡。小鏡將頭埋在夜星懷裡,梨花帶雨,更顯嬌柔。

    夕陽西下,一抹溫柔的陽光越過窗口,照在兩人身上,泛起了點點金光。這對苦命男女,彼此用自己的心相互安慰著對方。

    忽然,窗外傳來了陣陣急促的警笛鳴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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