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軟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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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軟硬兼施
我也是暗叫了一聲僥倖，幸虧河姆渡部族沒有辦法攻堅，要是有能力的話，一定不會這樣君子動口不動手，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我並不希望河姆渡人之間彼此打得你死我活，這樣的話，肯定會對我今後的戰略有影響，原始社會，人口是第一位的，我早已經將河姆渡部族當做我的囊中之物，自然不希望他們看到自相殘殺。
於是，下令，全體人員做好戰鬥準備。然後慢慢接近南草族城。
雖然我們這邊的人數不多，也就二百人，一百頭牛，不過，水牛這麼一種龐然大物的出現，還是讓河姆渡人相當緊張，河姆渡人也不是沒有看到過水牛，但是都是遠遠戒備，根本不敢接近，所以，看到我們居然能夠役使這種龐然大物，很是震撼。
因此，沒等我們靠近，就有十幾個人跑了過來，然後對我們喊了幾聲。
河姆渡人與龍族的語言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浙江人都知道，浙江南部的方言還是比較複雜，不過因為我們已經與南草族人交往過了，所以基本上還是聽得懂的，大意是，你們是什麼人，來幹什麼。
我示意一個與南草族人交往較多的龍族戰士上前，告訴他們，我們是南草族的朋友，不過，不是來幫南草族打仗的，我們來只是做生意。南草族的產品，大多是我們提供的，所以，建議雙方可以和平協商出一個什麼妥善的辦法，和為貴，和氣生稻米。
河姆渡人疑惑地回去了，這時，南草族人也發現了我們，草民族長親自帶三百戰士趕了過來。
雙方寒暄一陣，草民族長將發生的事情說了，與那南草族人所說大同小異，而且還向我邀功。
這個我就只有苦笑了。
於是道：「草民族長，你看這事情如何解決？」
草民族長皺著眉頭，半晌才道：「我也沒有什麼辦法，現在看來，就只有拖下去了，天氣這麼熱，我看他們也堅持不了多久，大不了多供養他們幾天，要我們讓步是不可能的，他們得到了一點好處就會要更多。」
我微微一笑。不經意道：「草民族長，那麼，你願不願意與這些部族開戰呢？」
草民族長大吃一驚道：「這個不行，雖然我們南草族現在是龍族在這裡利益的代表，應該站在龍族一邊，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我們南草族的兄弟部族，過去對我們南草族也是多有照顧，雖然我們現在有矛盾（南草族已經有矛與盾了，同時族人也從龍族的讀本上瞭解到自相矛盾的故事），但是，要我們與他們開戰，是不願意的。」
我再次頷首，然後道：「那麼你認為，是在與這些部族交易時，做出一些讓步好呢，還是這麼供養著對方兩三萬人好？」
「這……」草民族長沉思起來。
好一會兒，才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是怕損害龍族的利益，不過現在想通了，按照原來的辦法，河姆渡部族肯定不願意，雙方這麼僵持下去的話，誰也沒有好處。」
兩三萬人吃一天，至少就要三四萬四五萬斤糧食，畢竟對方吃人家的不心痛，那要多少交易？這筆賬草民族長還是算得過來的。
我點點頭道：「這就對了嘛，我們來這裡，不是讓南草族與兄弟部族打仗的。很多時候，不要想著把好處一個人佔盡，雙方都有好處，這樣才能長久交流下去。」
草民族長連連點頭，道：「我知道了，是我太貪心了，我這就去與他們商量，你們先進城吧。」
我想了一下，這樣也好，畢竟我們已經委託草民族長與南草族作為我們在寧紹平原的全權代表，那麼，能不出面就盡量不出面。
進入南草族城一看，喝，南草族城與龍族城還真的沒有大分別，也是四四方方，道路與排水溝交錯縱橫，連沼氣池也有不少。
南草族地處平原，附近樹林很少，燃料一直是大問題，過去，經常從姆族那裡購買稻草燒火，大家知道，這稻草燒火雖然旺。但是不經燒，所以要專人看管，幾乎一停不停添料，十分麻煩，所以沼氣池對南草族人來說，十分重要。
這邊自然有南草族人上前招待不提，等了半天，草民族長回來了，不過從他臉上沮喪的神色來看，此行效果很不理想。
原來，如果是以前。河姆渡部族撈點好處也就算了，但是這麼多人集結在一起，咱們工人很有力量的樣子，大家相互壯膽，相互鼓動，胃口就變得越來越大了。
現在，他們要求的是，南草族退還交換的全部物資，以後，每個月要向他們供應相應的物資。
這個自然是不可能的，想想也知道了，不說別的，就這幾天下來，河姆渡人已經吃掉了南草族十幾萬斤糧食，加上南草族自己消費掉的，就算南草族人想退也吐不出來了。
這個就是對方過分了。
我拍拍愁眉苦臉的草民族長的肩膀道：「沒關係，我們龍族只是愛好和平，不願意打仗罷了，不過誰要是惹到我們頭上，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拉起城門，從現在開始，停止向兄弟部族供應食物，直到他們願意與我們公平談判為止。」
草民族長苦著臉點點頭，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就沒有辦法了。
我讓龍族戰士接管了一部分城牆的防務，並且將大炮安裝好。
這些大炮是從海船上拆下來的，大部分漁船是沒有武裝的，但是這些跑運輸的大船，為了防止萬一，還是各裝了一門土炮，昨天聽了南草族人的報告，為了防止萬一，我還是下令，從船上拆了三門土炮，用水牛帶過來了。
另外，我又讓戰士們開始動手製作小型簡易投石車。我們只有兩百人，所攜帶的彈藥不是太多，這裡雖然是平原，不過城裡還是有不少石頭，正好派上用場。
當然，我對河姆渡部族的戰鬥力表示懷疑，雖然對方有兩三萬人，但是，都是烏合之眾，河姆渡人一看就知道，很少參加戰鬥，跟狼族虎族根本不能相比，我有把握，就用一百牛騎兵，擊潰這些河姆渡人，只是我不希望給對方造成太大的傷亡。
我們的對策很快就見效了，雙方開始都沒有動靜，我也讓兩族戰士輪流休息，盡量在樹蔭與屋裡避暑，外面的河姆渡人就痛苦得多，龍歷六月，正是盛夏，太陽特別毒辣，這兩三萬人之眾，根本沒有那麼多樹蔭可躲，所以肯定夠嗆，有一些河姆渡人亂糟糟跑到城前，要求開城放他們入城避暑，兩族戰士按照我的命令，一概不理。
到了下午五點多，已經是開晚飯的時候了，可是這邊南草族人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樣，河姆渡部族的高層也沉不住氣了。估計也是商量好了，就集體趕了過來，讓草民族長與天神族長說話。
我與草民族長一人端著一碗魚肉登上城牆，草民族長告訴我，城下那個胖子，就是姆族首領阿姆，瘦子是渡族首領阿渡，那個黑黑的像黑炭頭一般的是河狸族首領遂磊。
就聽三人在城下怒氣沖沖道：「草民，你幹什麼？到現在都沒有給我們送晚飯，想餓死我們啊？」
草民族長按照我的旨意，不慌不忙對三人道：「對不起，三位，從今天開始，我們恐怕不能給你們供應食物了。」
「為什麼？」三人頓時大怒道：「難道你們不懂規矩？我們是來理論的，當然要你們供飯！」
「這個我懂，」草民族長還是不慌不忙道：「不過理論已經理論過了，現在已經是算賬的時候，你們要我們南草族退還全部貨物，這個我沒有意見，不過你們不是不知道，我們南草族人是不種田的，你們既然要我們退還全部貨物，那我們肯定沒有多餘的糧食來供應你們，我們首先要想辦法湊足給你們的貨物，所以，吃飯的問題，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
草民族長不亢不卑，不軟不硬，倒是讓三人碰了一鼻子灰。
確實，假如是來理論，那對方按照規矩是應該供應食物，這個直到現代社會也是這樣，某某人家未成年閨女的肚子被睡大了，七大姑八大姨全體出動，在對方家裡吃住，直到達成雙方都可以接受的協議為止，假如死了人，那受害者一方更是要到對方家裡大鬧，提出一個又一個合理與不合理要求，對方非得將他們當祖宗一樣供著，不然就慘了。
但是，一旦達成協議，那就沒什麼事了，只要雙方履行協議就萬事大吉，一方也就沒有機會再作威作福了。
而且草民族長說的也是在理，南草族不生產糧食，那些換來的糧食，一部分已經被南草族人消費了，一部分被河姆渡部族吃掉了，要他們再拿出來已經勉為其難，自然不可能有更多的糧食供應河姆渡人了，所以，草民族長這個理由倒還是說得過去。
但是，說得過去是一回事，問題是，河姆渡人不能不吃飯啊，無論是捕魚還是狩獵，要在這麼小一塊地方解決兩三萬人的肚皮問題肯定是不現實的，採集的話，也只有一些樹葉雜草，吃不飽的，況且天馬上就要黑了，一天吃兩頓的河姆渡人今天才吃了一頓，已經飢腸轆轆了，臨渴掘井尚且來不及，這麼多人臨餓找東西吃自然更不可能了。
當然還是有替代辦法的，三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會兒，就抬頭道：「那麼這樣，草民族長，反正你們的糧食都要給我們的，那就先記著，以後扣除怎麼樣？」
「不行不行，」草民族長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我最近學了一句話，叫做親兄弟，明算賬，我們歸還你們的糧食是可以的，不過賬要一筆一筆算，提前給你們是絕對不行的。」
那三人沒想到這個看上去非常簡單的替代計劃會被拒絕，納悶了一會兒，才試探道：「要不這樣，你看我們也是多少年的赤腳兄弟了，兄弟的就是自己的，當年你有困難，我們可是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幫你了，現在兄弟有困難，這個就算我們跟你借，以後還你怎麼樣？你總不可能連兄弟的忙都不幫吧？」
「阿姆兄弟，你這就是強人所難了，」草民族長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絕了：「一是一，二是二，如果是我自己的糧食，我自然也是不皺一下眉頭就送給你，可是這糧食現在已經不是我的了啊，我是做不起主的，就算我有困難，我也不會強要你們用別人的東西來幫助我的，人要言而有信是不是？」
「可是，這糧食本來就是我們的啊，」三人真有點納悶了，沒想到會遇到草民族長這麼「拎不清」的人。
「不對吧？這糧食是我從你們那裡交換來的，現在，雖然已經答應交還你們，可是不還是沒交嘛，這個就不能算你們的，所以，你們要我將別人的東西給你們，肯定是不行的。」
三人目瞪口呆，草民族長也不是太聰明的人，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說起來也是，雖然草民族長答應歸還糧食，但是也不能斷言這糧食就是他們自己的，因為理論上，草民族長也可以用另一批糧食來代替，所以，現在這批糧食還真不是河姆渡各部族的。
我在一邊心裡暗暗發笑，草民族長在龍族培訓了一段時間，還真的是有用，說得對方啞口無言。
這時，就聽草民族長道：「三位，我們都是好兄弟，所以，你們就不要強迫我做那些背信棄義的事情了，今天晚了，我們明天聊，」說罷，對我使了個得意的顏色，下了城頭，揚長而去。
「這，」城外的那三位沒想到這一出，再開口已經來不及了，哨兵也不會給他們開門，沒有辦法，只得求到我的頭上了：「天神族長，你看這……」
我對他們綻放出一個最燦爛的笑容，然後道：「這個你們也聽到了，我覺得草民族長說得很有道理，是個有原則有信用的人，不過，你們的處境我也是瞭解，我可以幫你們勸說一下，不過是不是有用就不知道了，今天恐怕是沒有辦法了，等明天吧。」
聽我這麼說，估計也是沒有什麼希望了，三人才垂頭喪氣地離去。
回到部落大廳，我與草民族長相顧捧腹大笑。
玩心眼，這些原始人又怎麼玩的過現代人？兩三萬人，就這麼在城外呆著，每天消耗的食物那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周邊樹林很少，狩獵打漁數量有限，只要餓上他們兩天，看他們還有什麼辦法。
當然，對方肯定也不會傻呆著，肯定要想辦法，今天來軟的，明天，應該就是動硬的吧？可是，有這麼高的城牆，哪怕是個山寨版，也不是這些河姆渡人所能對付得了的。
於是，我與草民族長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商定了明天的策略。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原始社會沒有電視電腦什麼的，早早洗洗睡吧。
只是草民族長臨分別的時候，神神秘秘的樣子，讓我心裡有點不安，總覺得自己被算計了的樣子，不會給我幾個南草族女人借種吧？
舉著火把走進草民族長專門為我安排的磚瓦房，這樣的房子在南草族也不多，一間是部落大廳，一間是巫師住的，剩下的那間就是這間了，連草民族長，自己住的也是草棚呢，看來，至少在表面上，草民族長對我這個天神族長是極為崇敬的，不過，這年頭要出曹操這樣的白臉奸臣，似乎也早了點。
果然不出所料，坑上躺著一個人，而且是個女人，一個年輕女人。
我苦笑了一下，看來草民族長還是為我準備了節目。
當然，這年頭，也就用不著矯情了，裝B被雷劈，所以，我也就慢慢走上前去，用手去扳那女孩的身子。
可是我馬上就震驚了：「小娜？」
女孩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天神哥哥……」
女孩一把將我緊緊抱住。
阿娜而汗，居然是全身一絲不掛。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全身血都湧上來了。
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調和，才是王道，接下來的事情，兒童不宜。
一夜抵死纏綿，清晨，我神清氣爽地走出了屋子，小娜自然起不來了，畢竟人家還是未成年，怎麼禁得起整夜蹂躪，我叫了兩個龍族女戰士去服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