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尋到紅樓去愛你 正文 第119 帝后魂魄現金殿 場景重現解謎團
    「皇兄,水溶定會盡全力保了你的性命!」水溶亦是不忍。

    水汮何錯!只因他是太后與忠順王爺的孩子,卻錯登上了皇位。

    「王弟不要為難」水汮擺擺手:「我知道一旦事,天下間終究沒有我的容身之地。太后與忠順王爺是個什麼罪名,想必你也很清楚,若我不死,朝野上下沒人放得下心,我只終究捨不下素心和孩子罷了……」說道這裡,他竟落了淚:「這輩子,我實在是對不起她啊……」

    「皇兄……」

    慈寧宮,依舊是莊嚴而神秘,籠罩在月光下,朦朧的讓人看不清所以。太后心煩意亂的靠在明黃的鳳榻上,手中的扇子不住的扇動,晃動的流螢有規律的飛舞。

    外面已經秋意沁涼,她的心中卻無限的煩亂。賈元春死了!她竟然死了,,帶著自己好不容易做下的局死了!

    厭惡的翻了個身,太后「啪」的扔掉了扇子,仰臉朝天沉沉歎了口氣,不過四十幾歲,難道真讓她在這慈寧宮裡養老嗎?呼風喚雨威懾朝綱了近十年,她不是一般的捨手!連日來夢中竟是自己身著龍袍君臨天下的場景,她太想念權力了!太想念那生殺予奪皆掌握在手的權力了!

    「太后娘娘,殿外今日夜間增加了許多侍衛,奴婢武功低微,出不去……」被派了差事的綠綺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折回,跪在塌前請罪。

    「怎麼回事?宮裡有什麼風聲嗎?」太后一凜,下意識的看向窗外。水溶奪了權後,以為自己會安分守己,便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朝堂。今日裡忽而增派了侍衛,有什麼事生嗎?

    「娘娘,今兒下晌奴婢抽空去了一趟忠順王府,王爺不在府中,王府四周沒甚異樣。想來是因為那賈嬪遇刺,例行的護衛吧!」綠琦答道:「不過,娘娘,其餘人都回來了,可姜群到現在一直沒有消息。眼下不比往常,若是過會兒點卯被現不見了……」

    「到時候再說……」太后心煩氣躁,面朝裡合上眼睛養神。這個時候,水玄毓竟跑出去閒逛,當真是不長心的!唉,當初利用這個男人,也是因為他麼什麼主意,又好拿捏,可現在遇了難事,也當真指不上他!

    這姜群可是她的心腹,長替她辦些暗差。光暗中滅門那些反對她的大臣,便有了三次,可以說與綠琦並稱為左膀右臂。從來沒有失手的他為何昨晚一去不回?連音信都沒有?賈家被抄,他人呢?讓他找的信呢?

    綠綺知道太后心煩,告退離了慈寧宮寢殿,只剛出宮門,一記手刀劈在後頸,頸椎碎裂,當即軟了下去

    煩亂中,思慮傷神,太后甚至沒有更衣,只靠在榻上昏昏欲睡。今日入夜後,秋風漸起,寢殿中燭火已熄了大半,太監與宮女也全部被趕了出去。

    苦心經營的計劃泡湯了,局勢越來越無法掌握,太后一時間想不出來新的手段,憂愁萬分。聞聽賈元春被刺身亡,盛怒中忙派了綠綺悄悄潛出去打探,還好沒有忙何不利的消息。思來想去終究不能這個時候要了水汮的命,只要兒子活著,自己便是太后!誰敢對她不敬!待她想通了,綠綺卻出不去了……

    「吱嘎!」外間殿門傳來的聲響在這孤寂的夜中讓人心裡湧出些懼意。太后閉著眼皺了皺眉,心中暗暗咒罵,這該死的風。

    「吱嘎……」再一個長音準便的標出了殿門被推開的事實。

    「誰在那裡?」太后依舊沒有睜眼,不悅喚道:「來人!」

    「來人!紫紋,綠琦?」依舊沒有聲音,吱嘎作響的門聽得人心裡毛。太后心裡騰的火起,猛然坐起身,大步向著外間走去。哪個奴才擅離職守!非砍了他不可!

    走出內室,便看見了四敝大開的殿門,正殿中卓幔掛毯皆被吹的掀起,直弄得慈寧宮堪比冷宮的駕駛。

    「這群奴才,真是不想活了!」太后咒罵著向前走去,卻聽耳邊「嗖」的一聲過後,整個慈寧宮所有的燭火全部熄滅,黑暗完全籠罩!太后嚇了一跳,身上汗毛都豎了起來,勉強藉著從殿門處照進的月光來辨別方向。

    「來人!來人!」驚恕的喊聲還帶著悠悠的回聲,高高的殿頂上空也傳來了撲啦啦的聲音。抬頭看去時,卻見七八個黑物直奔她的臉撲過,一股腥臭襲來!太后忙伸手去攔,那些黑屋綠色的眼睛瑩瑩放光,飛在最前頭的那只受到了驚嚇,撲在他的手臂上狠狠便是一口。

    「啊!」太后疼的不成,用手去捂,不料隨後的幾隻齊齊攻擊過來!她倒退幾步,腿上一軟,被撞倒在地,手上臉上被咬了好多血口!

    短暫襲擊過後,怪物向著微弱的光飛了出去,竟是嬰兒般大小的巨型蝙蝠!

    忽然,殿門口一個雪白的身影飄過,帶著鬼魅一般的顫音喚道:「於南茜……於南茜……」

    「你是誰!休得裝神弄鬼!」太后心裡鬼大了,早已快要嚇的失禁,經壯著膽子高喊,期望有奴才進來。

    「於南茜……閻王命我來接你呢……」殿門口處,女子長及地,遮住半邊臉,血紅雙眼,一身素白,飄忽著遊蕩進大殿,四下裡找尋太后的蹤跡,不消半刻便找到了躲在陰影裡瑟瑟抖的她。飄然過去伸出白得幾乎沒有血色的手,長長的直接鋒制的似乎開了刃一般。

    「走開!走開!救命!快來人!」太后哭喊著,連滾帶爬的向內室進去

    「唉,也難怪,這一去便是十八層的地獄,誰叫你造的殺孽多不勝數……」瑩白的手一伸,袖子裡竄出百米長的白練,纏住太后的腳腕。

    「不要!我不要去!王爺救我!玄毓救我!」眼瞅著那白練似游蛇一般順著腳往上卷,太后尖叫了計生,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冷……冷……」,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太后終於醒了過來,緩緩從地上爬起。沒了白衣妖女的蹤跡,似乎剛剛一切都是做夢。她抱著手臂,身上沁寒,微微的打著顫。

    等等!身上怎麼穿的是紫紅的金線繡鳳袍!這卻是當年封妃時的宮裝!

    「騰!」正前方跳起兩束藍色的火苗,隱約照出了周圍的一切。剛剛還是在慈寧宮,一瞬間竟置身於金鑾大殿!

    「南茜!你為朕又舉了一個皇子,堪為妃位!」龍座上,已去世多年的水玄風忽然現了身,依舊是當年俊朗威嚴的模樣,帶著滿意的笑容向她伸出手。

    「皇……皇上!」太后嚇得牙床直打架,跪倒在地:「萬歲萬歲……萬萬歲……」

    「於南茜!是不是你毒害了皇后!朕的大皇子水澈又是怎麼死的!皇后的小產又是怎麼回事!水汮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剛剛還和顏悅色的水玄風忽地變了臉。起身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階,逼問著太后。

    「皇……上,您聽我解釋!我……」太后退縮著身子擺手,背上的冷汗已經透過了鳳袍!驚恐如斯,淚水不受控制的流淌,渾身癱軟,連爬都爬不動了。

    「貞妃!你這個毒婦!害朕的兒子,害朕的皇后!朕……」水玄風居然落下了眼淚,大手一抓,扼住了她的咽喉:「朕要你為她們陪葬!」

    「不要……」只喊出了這兩個字,太后背掐的喘不過氣,拚命掙扎卻無法逃脫,臉憋的紫漲,雙目浸滿紅血絲。雙手緊緊抓住水玄風的袖子撕扯,卻如蚍蜉撼樹,無濟於事……

    「彭!」隨著一聲悶響,水玄風的手鬆落了,太后掙扎到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水玄風頭上一股鮮血流下,搖晃著倒在地上。身後,站著忠順王爺,手中一柄帶血的如意……

    「玄毓!」太后嗓音嘶啞,心頭驚惶。

    「南茜,當年我這樣救了你,今日,我也可以這養救你!為了咱們兒子,我什麼都能豁出去!」忠順王爺扔掉門栓,上前跪在地上摟緊了太后,動情道:「你一定要照顧好汮兒,我們的汮兒!」

    這對白,這情景,簡直就是十八年前的事件重演!如何竟與當年無二!

    只玄毓的懷抱,卻是真實溫暖的!一連串的異象直把太后嚇的心驚膽寒,還好玄毓在眼前!猛的拉住他:「玄毓!他們奪了汮兒的皇權!我們一定要幫汮兒奪回來!」

    「汮兒沒有丟掉皇權,他還是皇帝!水溶與水沁很尊敬這個兄長,南茜不要再擔心了!」忠順王爺愛憐地幫著她整理衣裳。

    「啪!」太后當即沒了暖意,打掉了他的手,冷冷道:「這天下是我扶持汮兒坐下的!如何能讓他們分一杯羹!便是輔政,也該由你我來輔政!」

    「你愛的是兒子,還是皇權?」忠順王爺痛心的問道:「汮兒還病得不省人事,你為何只顧皇權!」

    「可是汮兒在幫著那些人對付我!」太后怒喝出聲,哭得委屈:「我是他娘!他為何不能聽我的話!若是這樣,還不如那襁褓中的嬰兒……」猛然摀住了嘴。

    「所以你便魔魘我們的兒子?」一個白緞娃娃不知何時被忠順王爺拿在手裡,上面插滿了銀針。

    「你拿到了!太好了!」搶過娃娃,太后如卸下心頭大石一般慶幸道:「阿彌陀佛,只要汮兒是皇上!我便永遠是太后!偏不信汮兒會違背禮法不孝順我!」

    「南茜……你讓我太傷心了……」忠順王爺悲傷欲絕,轉頭離去。

    「玄毓!玄……」太后剛要伸手去拉。

    本來微弱的火光瞬間熄滅,她身後金鑾寶殿的門卻漸漸的打開了。白煙過後,身著朝服的蘇皇后出現在門口:「貞妃,還我命來,還我皇兒命來!」

    這熟悉的聲音懵住了太后,僵硬著一點點的轉過跪在地上的身子,本已驚嚇連連如同失魂,蘇後的出現更是震撼心魄!只覺著堅持不住要昏厥過去時,卻不知哪裡來了一股異香,聞過後居然頭腦清醒,精神振奮!便是想暈也暈不過去了。

    「貞妃!本後一向待你如同姐妹,為何接連害我!」蘇後邁過門檻走進殿中,明黃鳳袍後長長的托尾盤踞,金色的后冠閃閃著寒光。仇恨的目光直看得太后恐懼不已。左右退縮不成,卻只在一瞬忽而沉靜下來……

    「哈哈哈哈……」一陣大笑,太后狂喜:「死了的人怎麼會出現!這一定是做夢!一定是!」被刺激的昏了頭,她竟有點失常了。

    笑了些時候才停住,看著蘇後道:「姐妹?姐妹能值幾個錢!我要的是江山,萬里無垠的江山!蘇夢秋,我贏了,你輸了!你根本不知道皇權在手是什麼滋味吧!真是可憐,我的皇后娘娘,你已經死了……」太后假意擦了擦眼睛:「死了的人,該回去還是回去吧,不要再來找我!以後逢年過節的,多給你燒點財物,也就是了!」

    「水澈他究竟是怎麼死的!」蘇後不為所動,直看著有如瘋魔了的太后,狠狠的問道。

    「那只能怪你自己!」太后笑道:「若是當初讓你兒子納了賈元春,不就什麼事都沒了!何苦被賈家記恨上。本太后只不過弄了幾根頭出去……秋姐姐,你兒子啊!可是被賈家魘死的!死前很痛苦吧?是不是渾身都抽搐了?啊哈哈哈哈……」太后自顧自的站在金殿中央大笑,蘇後卻是想起了兒子去世之前的淒慘,清淚沿著面龐落下:「那彤妃、二皇子呢?」

    「我怎麼可能讓二皇子登基!好不容易除掉了皇上我怎麼可能讓二皇子佔了便宜!」太后極力的嘶喊著,累的氣喘吁吁,臉上滲出汗水,卻無不得意道,捻起手指:「一條毒蛇!一根白綾!人命啊!就是這麼脆弱!」繼而轉過身,貪婪的藉著月光看著那黃金的寶座:「你們誰都不能忙我……要怪,只能怪那無上的權力太誘人……我連自己兒子都能犧牲,你們又算什麼!攔我的路者,死!」茫然的,她挪動腳步走向龍座。

    跪在龍座前,一寸寸撫摸上面那純金的雕龍,太后閉著眼將臉貼在上面,一臉的傷口與脖頸上被掐出的瘀痕使得她醜陋不堪,貪婪道:「這江山,這皇宮,都是我的……」

    「掌燈!」就在她無限憧憬中時,水榮的聲音猛地響起!

    「是!」

    霎時間,剛剛還一片黑暗鬼魅的金鑾殿燈火通明,百餘人齊齊掌燈,照得如同白晝。兩側站滿了七品以上的文武大臣,皆是震驚的表情。剛剛他們皆站在在暗處,自然聽到了所有的真相!

    殿當中,水玄風與蘇後站在一起,後面則是水溶為的皇族全部枝脈成員。

    突如其來的強光晃醒了太后的美夢!呆呆的坐在龍座之上,大殿一片寂靜。

    不知誰的一聲咳嗽,將神遊的太后拉回到現實,慌忙疾步走下,跪倒在水玄風面前磕頭:「臣妾見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這毒婦!且看看我是誰!」水玄風恕喝,伸手取下偽裝的鬍子與眉毛,擦乾淨臉上的血跡,不是水沁,還能是誰!「老天有眼,母后後活著!只為了戳穿你那惡毒的真面目!」

    「你!你們欺君犯上!」太后全然敗露,色厲內荏的尖叫:「快把他們全都拉下去砍了!」

    百宮沒有一人出聲,包括她的幾個兄弟。

    「你們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些個叛臣賊子全都殺了!」太后髻散亂,涕淚交混,不是一般的狼狽,血紅著眼睛瘋喊到。

    「先皇遺書!」水溶將遺詔托起,打斷了太后的瘋態。

    「萬歲!」百官齊聲誦道,跪倒在地聽旨。太后張牙舞爪,死活不肯下跪,被兩個侍衛強行按在那裡。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西寧王之子水沁,實為朕與夢球之親子!因後宮污穢禍亂不止,為保平安命杜律進其養在西寧王府。朕百年之後傳位於皇四子水沁,立此詔書為證!欽此!」水榮宣讀完畢,即刻命戴權架梯從寶座上方的牌匾後,取出了另外一份聖旨。朱紅的匣子,上面堆積了厚厚的塵土,封印著水玄風的玉璽。在劉太師等幾個老臣確認後,撬開了匣子上的鎖。果然!一模一樣的聖旨出現在眾人眼前。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太后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水溶帶頭跪倒叩拜。

    見了這一切,聽了這一切,眾官哪裡還能懷疑,跪倒叩拜水沁與蘇皇后。

    「她是假的!她是假的1蘇夢秋已經被我毒死了!她是假的!」太后如同瘋狗一般狂吠著,卻不料被衝上前來的梁嬤嬤狠狠打了一個耳光。

    「貞妃!你想不到吧!先皇為了救娘娘,動用了唯一的一顆九轉還魂丹!並將皇后藏了起來,免得二次遭遇毒手!誰知你狼子野心,竟敢謀害皇上!使得娘娘不見天日近二十年!貞她!我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想起多年來皇后所遭的罪過,梁嬤嬤忍不住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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