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璃瞪大雙眼,驚恐萬分,「是你!」
再次巡望四周,接著微弱的火光,米璃看到坑坑窪窪的石壁,空間不大,卻容得下兩個人外加一張石桌和一隻石椅,這應是一個山洞。從洞口的黑暗和大小程度,可想而知,這個石洞極其隱蔽,米璃隱約還看到洞外的茂密的雜草。毫無疑問,面前的身影是有備而來的。
「近使這反應似乎很意外。」身影往旁邊的石桌一坐,「正如近使所見,是我!」
米璃下意識地往左手邊看去,她記得在她暈倒之前,毛猴就在她的左側。可收入眼底的全是空無一物。抬頭一瞪,「毛毛呢?」
「毛毛?」身影輕笑一聲,「是那只野猴嗎?」
「你!」米璃咬牙,「你把毛毛怎麼了?」
「那只野猴那麼髒,近使還真當它是寶。」嘴角劃過一抹鄙夷的笑,「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近使是怎樣的人,就該和怎樣的東西在一塊。這野猴倒是跟近使很般配。」
「快說!毛毛呢?!」米璃一聲怒問。
「哎呦!近使不要生氣,為了只野猴氣壞身子,可不划算!」
眼前故作嬌媚的模樣,米璃看了直想吐,白了她一眼,厲聲說道,「花紫沫,我不知道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般對我。但我想說的是,你要對付的人是我,毛毛跟此事無關,更何況它只是一隻猴子,放了它!」
花紫沫輕蔑一笑,「一隻畜生,竟然能讓近使如此暴怒,看來它在你的心中地位不低。」
「不低也罷,低也好。正如你所說,他只是一隻畜生,殺了它,只會髒了你的手。」米璃無意貶低毛猴,可唯今之計,也只能這麼做了。
花紫沫一把揪起米璃的衣領,滿臉不屑,「你真以為我花紫沫是省油的燈嗎?如此幾句,我就會放了那只野猴?」花紫沫便是討厭米璃這一副事實為別人著想的尊容,胸口一悶,將米璃重重摔在地上。整整衣裳,恢復艷美姿態,不緊不慢地說道,「那只野猴再怎麼樣也是一隻珍獸,小女子會蠢到放虎歸山,讓它通風報信?」
花紫沫轉身,往最裡面的角落走去,再次出現在米璃面前時,手裡多了一個籠子,而籠子裡面關的正是毛毛!
「毛毛!」米璃失聲喊出。
毛毛被花紫沫五花大綁,扔在了籠子裡,別說挪了,就連動下手指頭,恐怕也做不到!
毛毛淚眼汪汪地看著米璃,似乎是在告訴米璃別擔心它。
看著這樣的毛毛,米璃嘶吼道,「花紫沫,我到底得罪你什麼了,讓你做到如此地步?!」
「得罪我的地方可多著呢。」花紫沫嫣然一笑,如果不是因為她奸詐的表情,這一笑定是傾國傾城。這張絕美的面容與她的做法是那麼格格不入,甚至讓人心生厭惡。米璃轉移視線,不想看到花紫沫此時的嘴臉。
誰知花紫沫看到米璃這一舉動,更是怒火中燒,一把拽去米璃的頭,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憑你這個低等的人類,也配用這種態度對我堂堂明使大人?!」
米璃從第一眼看到花紫沫,便知道她惹不得。米璃從不認為自己惹過她。以花紫沫那狹小的胸襟,在花紫沫眼裡,她是「惹」了,還「惹」得不輕。米璃心一沉,這一次落入她手裡,不會好過了。這是蓄謀已久的「綁架」,她豈會讓她好端端地回去?
「花紫沫,你有想過後果嗎?」米璃雖然毫無勝算,但還是要一試。
「後果?!」花紫沫冷笑幾聲,「有誰會懷疑到我花紫沫的頭上來?」
花紫沫說的對!他們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在外人眼中,花紫沫與米璃素來沒有交往。花紫沫不喜歡米璃,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
米璃低頭,大家即使現她被劫持了,想到的可能有此行徑的,第一個是花紫沫;可同樣的,第一個不會這麼做的,也是花紫沫!
米璃揚起頭,「可你別忘了,我知道!」
「你知道又如何?」花紫沫扯著米璃的頭往石壁一撞,「你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石洞還是未知數呢。」
一滴滴的血從米璃額頭滑落,很痛!血劃過臉頰,涼涼的,裡面還夾雜著淚,因過於疼痛而逼出來的淚。
「這麼一下,近使便受不了?」花紫沫用力地抓起米璃的下顎,眼中是滿滿的恨意,「怎麼辦?小女子還沒玩夠呢?」
米璃雙眼瞪向花紫沫,儘是反抗之意。
「啪!」
一個響亮的聲音在米璃左臉響起,**辣的感覺覆上了整張左臉,舌尖嘗到了一股鹹味,嘴角流血了。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花紫沫尖聲警告道。
米璃冷冷一笑,她到底哪裡得罪了花紫沫?竟然恨她,恨到如此地步!連殺她的心都有了!
「啪!」又是一巴。
米璃的冷笑,讓花紫沫的快意少了大半。她不喜歡這個低等人類,明明怕死,但真正面臨生死關頭,卻是一臉平靜!
這一巴,正是把花紫沫的心慌展露無遺。
「說吧。想要殺我的原因,好歹讓我死個明白。」米璃沒有了之前的強硬,語氣沒有絲毫波動,她的淡定,讓花紫沫心裡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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