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最後定奪
何圓圓並沒有立即去睡覺,而是坐在了沙發上與大衛一起看起了電視.
“二姨不是想睡嗎?”
“你在看電視,二姨能睡得著?”
“那就陪我一起看會兒電視吧,平時太忙,還真沒有時間看電視,倒覺得看電視成了一種奢侈了。”
“別說得那麼玄音乎,看個電視就成了奢侈了?二姨哪天晚上不看電視,照你這麼說,二姨還成了了不起的人物了?”
大衛一把摟了何圓圓在懷裡道:“二姨就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又在笑話二姨了是吧?要是跟二姨說話再這麼不陰不陽的,二姨可不理你了。”
“我可是真心話,哪有笑話二姨的意思?要是大衛心裡沒有二姨,我會跟二姨這麼親?”
何圓圓自然知道大衛的心思,她也不過是說說而已,心裡還是蠻喜歡大衛的,要不她也不會留他在家裡住下。
“你想看到捨時候?”何圓圓仰起頭來問道。
“你現在就想睡?”
“嗯。”
“那你就先在這兒瞇一會兒吧。呆會兒我抱你上床。”
“那我可真睡了?”
“睡吧,我把音量調小一點。保證不影響你睡覺。”
“沒事兒,只要你老實我就能睡著。”
大衛正了正身子,讓何圓圓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身子躺在沙發上。
“這樣會涼著的,拿點東西蓋著吧。”
“不想動彈了。大衛只好先讓何圓圓躺在沙發上,去房間裡找了一幢薄被子給何圓圓蓋上。
大衛漸漸進入了電視劇的情節之中,不覺間竟聽到何圓圓那均勻的呼吸。他低頭一看,何圓圓的眼皮已經靜靜地垂下了,泛著明亮的光澤,眨也不眨一下,看來是真的睡著了,大衛的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他不想弄醒了她,也要讓二姨美美地睡上一覺。這兩天她真的有些乏了。
過了好長時間,大衛的腿麻木得幾乎失去了知覺。他想動一下,卻已經支配不了自己的腿了。而何圓圓依然呼呼地睡著,豐滿的胸脯美麗地起伏著。
大衛暗暗地活動了一下筋骨,那腿漸漸地能動彈了,他才慢慢地從何圓圓的頭下抽出身子來,先將何圓圓身子放平了,又去二姨的房間裡整理了一下床鋪。其實那床鋪早已整理好了的,不費多少事。他回來後,何圓圓還有沉睡之中。他小心翼翼地連蓋在何圓圓身上的被子抱了起來。
不知何圓圓是睡還是一直未醒,何圓圓的手松垂著,一點也沒有攀附大衛的脖子,所以大衛竟覺得有些吃力了。
放下何圓圓後,大衛也跟著上了床,老老實實地躺在了何圓圓的身邊,可何圓圓那滾圓豐滿的身子刺激著大衛的野心,他怎麼也無法入睡。他的手不禁不住撫到了何圓圓那高聳的胸脯上,在二姨的豐乳上輕揉了起來。
大衛的手越來越控制不住,竟偷偷地解開了何圓圓的睡衣,那手便悄悄地伸進了何圓圓的懷裡。
直接的皮肉接觸讓何圓圓漸漸醒來。
“你沒睡?”何圓圓懶洋洋地問道。
“睡不著。”
“怎麼了,不在家裡不習慣了?”
“不是。”
“不困是吧?”
“不想睡,身邊躺著個美女,我怎麼睡得著?”大衛的手依然停在二姨的懷裡。
“什麼美女?二姨都老太婆了。讓二姨摟了你睡吧。”何圓圓偏過來身子,緊緊地把大衛摟在懷裡。
“這樣我更睡不著。”大衛的手在二姨的背上撫摸起來。
“那還想怎麼著才能睡著?”
“我想——”大衛的頭往下拱動。
“壞小子,你是不是不困啊?”
“味太大,睡不著。”
“什麼味兒?”
“二姨身上的女人味兒。”
“小壞蛋!淨會瞎扯。”她任大衛的臉埋進了自己的懷裡。睡衣被扯到了一邊。他的腿在努力地撐著何圓圓的腿。何圓圓夾得緊緊的,可是終沒有抵過大衛的力量。
“小子勁兒真大。”
“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呀。”
“在二姨眼裡你還是個孩子。”
“那是,我也是這種感覺。”說著,他翻起身子壓在了二姨身上。
“你不累?”何圓圓捏著他的腰。那手軟乎乎的,很讓大衛受用。
“二姨這麼一捏就不累了。”
“嘴真甜!”
“比那糖炒茄子還甜?”
“對了,你小子不是說晚上做茄子嗎?說過的話又忘記了?”何圓圓忽然想起了白天大衛說的話來。其實大衛並沒忘,只是看她睡了,便把那事兒放到了一邊。
“不急,呆會兒我一准弄給二姨嘗嘗。”
“二姨現在就想吃。”
“那二姨先讓我親一個。”
何圓圓的嘴湊了上來,主動與大衛吸在了一起,他的腳卻把二姨的睡褲給蹬了下去。
“你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可她那豐滿的身子卻是更緊地貼了上去。大衛倔了倔屁股,又慢慢地壓了下去。
“啊——”何圓圓有一種被穿透了的感覺,她不由得一聲呻吟。
“舒服嗎?”
“嗯。”這只一個字的回答更讓大衛信心十足。他的身子慢慢動了起來。
“你不怕毀了身子?”
“我是錚錚鐵骨的金鋼力士,經得起折騰。”大衛慢慢地在二姨身上蠕動了起來,何圓圓伸開了雙臂,任大衛在自己身上撒嬌使壞。
“你輕點兒,小心壓斷了二姨的骨頭。二姨可不是什麼金鋼力士!”
“不跟你玩了。”大衛突然從二姨身上滑了下來。
“你干嘛?”何圓圓不解地問道。
“我下去趟。”說著,大衛便下了床。
大衛去廚房裡找到了那剩下的茄子,放在一個洗菜的盆子裡,倒上了些熱水。不到兩分鍾工夫,大衛撈出那個長長的茄子放到臉上一試,竟熱了。他兩手捂著那個燙熱了的茄子回到了床上。
黑影裡何圓圓什麼也看不見,大衛卻道:“我想跟二姨沖腿睡。”
“你不老實蹬著二姨可饒不了你。”何圓圓抬起頭來,不知道大衛耍什麼花招。
“你放心,我能那麼不小心傷著我二姨?”
“那你要是睡著不老實怎麼辦?”
“那我就不睡了。”
“這小子。”何圓圓嘴裡咕咕著又躺了下去。
大衛頭朝何圓圓的腳那一邊躺了下去,一只手卻捏把起了何圓圓的腳來。
“二姨的腳真好。”
“覺得好你就多捏會兒吧,二姨正覺得舒服著呢,要是孝順,二姨不怕你給我天天捏把。”
“那我可真捏了?”
“別捏疼了我就行。”何圓圓不斷地調節著兩腿,讓大衛捏把,可大衛的身子慢慢向裡面縮著,他的手不再捏把她的腳了,而是捏起了好的大腿來,舌頭也有她那光滑的腿上舔了起來。
“小子別舔了,弄得人怪癢癢的不好受。”何圓圓輕聲地嗔怪著他。可他並不管二姨說什麼,一如既往。
“啊——小子舔到哪兒去了?”何圓圓突然感覺到了大衛的放肆。兩腿有意地夾了起來。
大衛臉貼近了何圓圓的大腿根處,而自己的大腿也貼在了何圓圓的臉上。
“小子快把腿拿開。”何圓圓兩手擋著大衛的腿。可還是讓他把她的臉夾在了中間。
突然,何圓圓身子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壞小子,是什麼東西啊?”她感覺到大衛的舌頭從她的身子上移開了,而另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卻插了進來。她忽然想到了大衛白天說過的話,“小子快給我拿出來!”她輕聲地央求著。大衛往外拿了拿卻又塞了進去。何圓圓羞澀地交了雙腿,輕輕地扭了起來。大衛正了正身子,兩手抱著何圓圓的腿,口咬著那茄子的把兒,輕輕地運動起來。
許久之後,大衛轉動了一下屁股,准確地找到了何圓圓的小嘴兒。開始何圓圓還有些顧慮,但最終還是讓大衛如願以償了。
夜從來沒有這麼靜謐過,似乎連外面的風聲也聽不到了,房間裡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還有牆上石英鍾那輕輕地巴嗒聲。
許久許久之後,屋裡似乎刮起了風暴,飛沙走石起來。似乎還夾雜著女人的哭泣聲。
星昨星在以生命的速度向地球發散著幾億年前的光輝,只可惜那微弱的星光無法將這個小小的地球照亮。夜在嘲笑磁卡星星的執迷不悟與天真。
風暴再次卷了起來,更加瘋狂。
何圓圓似乎被那風暴卷了進去,她覺得自己飄了起來,一陣恐懼與悸動之後,她感覺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噴進了嘴裡。
大衛把她抱下了床,進了洗澡間,何圓圓控制不往地吐了起來。大衛輕輕地拍著她的光滑的背,又擰開了熱水器噴頭,何圓圓在那噴頭下張開嘴接了水漱了一會兒又吐出來。大衛看見何圓圓的眼裡都有了淚水。
“你小子壞透了!”何圓圓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為了謝罪,大衛一只手在何圓圓的胸前捋了起來,“住後就好了。”
“我可不想再上你的當了。”
擦干了身子之後,大衛才扶著何圓圓上了床。
何圓圓好久之後沒有睡著。
“你真想讓我到你那兒去住?”
“你還是不相信我?”大衛輕撫著何圓圓的臉。
“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怕給你添麻煩不是。”
“不就你一個人嘛,我又不是掙不出你吃的來。”大衛對自己的經營之道還是蠻有信心的。
“你就沒有考慮以後你爸怎麼辦?”
“他自然會考慮自己的幸福的,我也會給他錢。我能老子受罪嗎?”
“我可聽說他在外面也不老實。”
“老實了干嘛?老實能當飯吃?”
“那你妹妹怎麼辦?”
“當然也跟你們住一起了。我房子多得很,總不能讓你們住在野外吧。”
“那我可真的要把這房子租出去了?”
“呵呵,不想租你就留著。反正我要把我媽接過去的,我不能讓她再受罪了,你也一樣!金鈴兒上完學後,我會給她找一份兒她稱心的工作,一切都不用你擔心的。”
360初到任家
大衛無法等到媽媽跟二姨把房子安頓好,他只身回來了臨江.賀正平還躺在醫院裡,他不能丟下不管。楊文文還需要他這個主心骨,即使不出什麼主意,有大衛在身邊,楊文文也會覺得心裡踏實。
大衛先去了醫院,楊文文並不在醫院裡,幾個守在那裡的弟史說,楊文文剛剛走,昨天夜裡在院裡守了一夜。大衛很為她那份癡心所感動。他想立即就去看看她,這個時候,她更需要他的安慰,雖然並不解決根本問題,但至少在精神上讓她有了依靠。
當大衛剛剛從病房裡出來的時候,任小旭卻從護士室裡出來。
“三哥,這幾天你到哪兒去了,讓人找不到你。問你那些弟兄們,都不告訴我。好像你是什麼大人物似的。”任小旭倔著小嘴兒不滿地道。
“他們真不知道我在什麼地方,我回老家看我媽了。”
“你忘記了你的衣服了。你等一下,我給你拿去。”
大衛這才想起自己的西服還醫院裡,那天是披在任小旭的身上了。
任小旭將那衣服搭在手臂上從護士室裡出來,笑盈盈地道:“我給你洗耳恭聽了,放心,是干洗的,裡面的東西還在,你點一點,不過裡面可沒有一分錢!”
大衛笑了笑道:“那謝謝你了。”
“對了,下午你有空嗎?我想讓你去給我媽看看病。”
“下午?”大衛考慮了一下,下午確實沒有什麼安排,“那好吧,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我就過去,對了,在哪?”
“下午來醫院我跟你一起走不就行了?”任小旭嬌媚地笑了。
“那好,下午我來。”
“可不許忘了喲。”
“那也難說。”大衛故意逗她。
“怎麼說我還請你吃過燒排呢。”
“到那時候怎麼跟你聯系呀?”任小旭忽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
“我有你的手機號碼。”
“你怎麼知道的?”任小旭竟忘了自己把電話號碼放進了大衛的褲兜裡去的事了。
“我兜子裡有。”大衛調皮地一笑。
任小旭一下子紅起臉來,笑著跑回了護士室。
大衛驅車去了賀正平家裡,大衛摁了下門鈴,楊文文從裡面出來,笑著給大衛開了門,臉上有了些春色。
“嫂子今天氣色好多了。”大衛只看了她一眼便側身進去了。
“家裡都這樣了,我能有什麼好氣色?”楊文文唉聲歎氣起來,“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恐怕得過了年大哥才能出院的。”
“我知道,我是害怕出院以後的日子。”
對一個女人來說,那是更加可怕的事情。而且她還無法估計將來賀正平到底能好到什麼程度。
“對大哥的情況你完全子解嗎?”
“不知道。”楊文文搖了搖頭。
“依我看,怕是記憶力全部喪失,只怕是連你也認不出來了。”
“有那麼嚴重?”楊文文雖然已經有了思想上的准備,可當這話從大衛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為之一震。
大衛使勁地點了點頭。
“他不會成為植物人吧?”
“跟植物人差不到哪裡去了。”大衛肯定地說道。
楊文文突然暈了過去,大衛眼疾手快,一下子把她攬在了懷裡,才沒跌到地上去。他挾著,幾乎是抱著她到了床上,扶她慢慢地躺下。
但大衛卻沒有將胳膊從楊文文的枕下抽出來,一任她枕著自己,能讓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枕在自己的臂彎裡,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楊文文慢慢地醒了過來。她突然投進了大衛的懷裡,放聲地哭了起來。
“我該怎麼辦呀!”
大衛無言以對,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肩頭,楊文文的身子因抽泣而一聳一聳地。她那豐滿的胸脯也聳動在大衛的胸前。但此情此景,大衛無暇感受那美妙的體驗。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別怕。”大衛只能如此安慰痛苦而且絕望的楊文文。
許久之後,哭累了的楊文文似乎睡著了,大衛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
大衛真的很幸福,因為這是一個女人對自己的信賴與依靠。對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驕傲的呢?
大衛就這樣抱著楊文文睡了一個多鍾頭.之後,他慢慢地放下了她,讓她枕在了她自己的枕頭上。又拉了條被子給她輕輕地蓋在身上。
楊文文睡得依然安詳。大衛在她的床邊立了許久之後才離開。
中午,大衛找到了張輝。兩人一起吃了一頓飯。
對於大衛好久以來對她的疏遠,她似乎沒怎麼抱怨,她理解他的難處,她也知道大衛有許多的事情要辦。“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女人對丈夫的關懷只能如此。大衛只是笑了笑。捧著她的有些憔悴的臉。親了一下,道:“你也保重身體。”
“過年了,人家都休息了,你卻更忙了。”
“過兩天就會好的。”大衛安慰著她。雖然張輝沒有抱怨,但大衛卻理解張輝的心情。
“有空的話跟我去給你添幾身衣服吧。別老穿那幾件了。”
“你買了我就穿。”
張輝笑了笑,兩手無所事事地整了下大衛的西服。一股清香撲進了她的鼻子。
“這香水蠻好聞的。”張輝使勁趴在大衛的胸上聞了聞。
“醫院裡一個護士給拿去干洗的,說不定上面撒了些香水。”
大衛沒有撒謊,他的猜測也很正確。任小旭從洗衣店裡取回來後,故意在那西服上噴了點香水,因為她自己就常用這種香水,她想讓大衛記住她身上的這種味道。
“那女孩很漂亮吧?”張輝抬起眼睛看著大衛。
“一個挺不錯的女孩子。是個實習護士。”大衛最終沒有說出下午要跟任小旭去給她母親看病的事情來。
“晚上還回來吃飯嗎?”
“不一定,不過我想去你那裡睡覺。”
“你還記得有個窩?”張輝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
“那你等我?”
“別讓我等太久,過了十點我可不讓上床了。”
“那我就在床下站著。”
“快忙你的去吧。記著早點回來。”張輝無限的溫柔。
大衛到賀正平家裡一趟,楊文文已經沒有事了,她好像很快就從痛苦中跳了出來,只是臉上依然帶著愁容。大衛臨走的時候,上前主動摟了她,拍了拍她的香肩,什麼也沒說,等放開她的時候,楊文文卻笑了笑道:“晚上回來嫂子做飯你吃吧。”
大衛笑了笑,沒有拒絕。
當大衛的車子在賀正平的病房前停下來的時候,任小旭早有那裡等著他了。
“我以為你把我當成你的西服了呢。”
“你想讓我天天把你穿在身上?”任小旭本不是那意思,讓大衛這麼一句玩笑弄得臉通紅,“醫生沒說賀總什麼時候能出院?”
“怎麼也得過了年以後了。那刀口愈合還得些日子呢。”
大衛沒有停下腳步,而且走得很快,在這裡他不想讓弟兄覺得他與任小旭有談情說愛的嫌疑。他到病房裡看了一下賀正平,便出來了。
任小旭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好像大衛是一個主治醫師。
“現在咱們就去吧。”
“去哪?”
“怎麼你也這麼健忘?”
任小旭不好意思地笑了,“剛從病房裡出來,我還以為給賀總請醫生呢。”
“都這樣了,還請什麼醫生?怕是華佗再世也無力回天了!”大衛不禁長歎一聲。
“那咱們就走吧。”
“你媽這時候在家吧。”
“在,我已經讓媽在家等著了。”
任小旭到護士室跟另一護士說了聲,很快又出來。
“上我的車吧。”
“我有車。”
“在哪?”
“喏!”任小旭朝病房樓前那輛新型越野努了努嘴。
“那是你的車?”
“怎麼了?”
“得多少錢?”
“四十多萬吧。我爸給我買的。我一個子兒也沒掏。”
“你爸是富翁?”
“是翁,但不富,頂多一小資本家,靠剝削工人過日子。”
“你爸叫什麼名字?”
“查戶口呀?”
大衛沒再好意思問下去。二十分鍾後,兩輛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前。大衛無形之中與張輝家的別墅比較起來。覺得自己那地方真是差得遠了。
小旭摁了下門鈴,等著人來開門。
“自己的家門還要等人來開?”
任小旭笑了笑沒有說話,她好像覺得無法解釋。
出來開門的是一個上了點歲數的女人。那女人面容慈善,很是可親。大衛親暱地叫了聲阿姨。那女人笑著道:“快進來吧。”
大衛在客廳站了不到兩分鍾,一位身著便裝,卻顯得十分高貴的婦人從二樓轉樓梯上走下來。
“這就是黃大夫吧?”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幾歲年紀,這讓大衛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小旭說過自己還有一個姐姐的。
“阿姨你好。”
“坐吧。”她人還沒有下來,已經用手招呼著大衛不要客氣。這女人穿一身淺藍色的裙子,身材豐滿卻不臃腫,臉上竟不見一道皺紋,而且給人一種春風滿面的感覺,裙子下面露出來的半截小腿兒很是勻稱,而且有一種南方女人特有的細膩與靈秀。她身材並不高,大衛估摸著她個頭兒不會超過一米六二,但整個身材的比例很協調,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神采飛揚,秋波蕩漾。
“聽小旭說你還不是在醫院裡工作?”那女人微笑著示意大衛坐下來,自己先坐到了少發裡。她身子微側,出於禮貌,她那好看的小腿並沒有疊在一起,兩條腿並攏一處卻不造作。
“我自己是干什麼的都鬧不清了。”大衛很是自如地跟著那女人笑了笑。他很善於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放松自己。因為他總結出一條規律,放松是瀟灑的前提。
“這更說明黃先生是個多面手了!”女人的笑很真誠,大衛覺得這更使她添了幾分女性的魅力。在大衛看來,女人要是不真誠,而嗲聲嗲氣的,便會讓她大打折扣的。
說話間,那個出去給大衛跟小旭開門的老女人已經端上了水果與點心。
小旭把水果盤子往大衛面前推了推。
小旭媽也從那盤子裡取了幾個小干果,道:“黃先生隨便點兒吧。”
361人間尤物
“你是什麼症狀?”大衛坐在沙發裡,身子微微前傾,兩手輕輕地相互捏著,很是認真的傾聽著。
“有時候疼起來,在這一邊就跟發脹似的,有時候還有針扎似的感覺。”任太太用手輕輕地比劃著。
“經常會這樣嗎?”
“差不多每個月會有一次。這密度可夠要命的了。”任太太一想起病痛的時候那種痛苦滋味,她就不寒而粟。
“噢——聽小旭說藥也吃了不少?”大衛一邊傾聽著,一邊思索著。
“不瞞你說,我都快成了藥罐子了,現在呀,一看見那些藥我竟會頭痛起來。”
“是這樣,那您躺到床上去讓我看看好嗎?”
“請你來不就是讓你看病的嗎?”任太太微微一笑,便從沙發上站起來。那身淺藍色的裙子立刻顯出了她身材的優美線條來。
“任太太您真漂亮。”大衛得體地誇贊了她一句。大衛絕對是由衷之言。
任太太面帶嬌羞地笑了笑道:“都半老徐娘了,還漂亮啥?”一邊說笑著,任太太便領著大衛上了樓梯。
“黃大哥,那我先回醫院一趟,那邊還有事兒呢。晚上在我家吃飯嗎?”小旭接了一條短信,醫院裡正查值班,她得馬上回去。
“先忙你的去吧。晚上我還有個應酬。”大衛回頭道。他向小旭擺了擺手,小旭朝朝他甜甜地笑著出了客廳。
任家裝飾得相當豪華,布置也相當合理,讓大衛覺得這環境相當優雅,而且能讓人感覺到主人的品味來。
“任先生是做什麼的?”大衛感覺這家的男主人一定不是個一般人物。可在臨江他竟然不知道,心裡便有些納悶兒。
“他呀,就是個勞碌的命,成天忙個不停。我們娘兒倆有時候幾個月也見不到他一面。”
說著,兩人已到了二樓,任太太推開一扇門道:“進來吧。”大衛先走了進去。是一個臥室,東西擺得不多,但極講究,室內一種清新的味道,還隱隱約約地飄動著女人的香味兒,大衛估計這不是小姐的房間,雖然只是一張不太大的床,裡面並沒有一般姑娘們喜歡擺放的小玩意兒。
“這是您的房間?”大衛抬眼四下裡打量著,他是一種欣賞的眼光,並沒有讓太太有半點兒的反感。
“還行嗎?”女人對自己的布置看來還比較滿意。
“嗯,不錯,相當不錯。我也得回去讓我媳婦這麼弄法。”
任太太臉微微一紅,因為大衛的話很容易讓女人產生聯想。
“你先生在什麼公司?”
“泰恆。”
“您的先生是不是任志華總裁?”
“你們認識?”
“呵呵,一面之交,也許當時任先生根本沒有注意到我。”
“呵呵,他也只是聽別人說起過你,一直說要抽空找你聊聊呢,這不忙得連這點空兒都沒了。到現在你們也不認識吧?”
“說來也巧,那一回還是去聽歌的時候認識的,要不是當時有人挑場子,任總出面調停,我還真不認識他呢。”
“聽說你武功很了得。”
“那是瞎傳,哪有那麼厲害?”
“我這就躺下嗎?”
“行。”
“那邊有把椅子,你坐吧。”太太剛要替大衛拿過那把椅子,大衛急忙自己拿了過來。
任太太脫了拖鞋,上床後平躺在床上,兩手疊放在小腹上,眼睛看著開花板。
大衛將椅子往前拉了一段,靠在床前。
“把您的手給我。”大衛一只胳膊放在床上,接了任太太松下來的一只手。
“太太的手真好!”
大衛由衷的贊美讓任太太聽起來特別舒服,一點也沒有覺得大衛有什麼不良企圖。
“好看嗎?”雖然這樣說,但任太太對自己的手跟身材其實是相當自信的。說著,她還特意將自己的手面翻過來自己欣賞了一番,“我基本上不干活,手自己傷不到。要是跟人家一樣干活的話,說不定跟比不上別人的呢。”
“你是天生麗質,別人即使不干活也比不了您的。”
“黃先生好會誇人喲。”
“呵呵,我說的可是實話。像你這樣的身材跟皮膚可真是少見呀。”大衛說著,食指中指已經把住了任太太的手脈上了。其實他根本不會試脈象,但他卻可以通過內視來觀察病人的血液循環情況。任他現在的功力,他已經能夠清楚地看到人的血管裡的一切。不過此時大衛並沒有去觀察任太太的血管裡的情況,而是任了他的內視而穿透了任太太的衣服欣賞起了她那潔白肌膚來了。任太太的肌膚細膩白嫩,正所謂那種細皮嫩肉的類型,在他的眼裡,這任太太真算得上人間尤物!他相信要是在那肚皮上親一口,准會留下一個紅印子的。只可惜現在還不能親。但大衛堅信,這機會說到就會到了的,因為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這就是氣功的神奇之處。
大衛先把內視功力聚到了任太太的頭上,細細觀察了一遍之後,他發現了太太腦血管裡的兩個小小的腫瘤,看來正是這兩個小小的腫瘤時常發炎,才讓她疼痛難忍的。這點小毛病對大衛來說,不成問題,只要稍稍發功,就可能消滅掉了。
大衛聚氣丹田,行於掌上。兩手夾住了太太的太陽穴,那氣感便從掌心向她的頭部進發。很快太太就覺得腦子裡一陣灼熱。她真的信服了氣功。在此之前,雖然任小旭在她面前如何宣傳大衛,她並不真信。現在的親身感受讓她從心裡佩服起氣功來了,確切的說是佩服起眼前這個年齡不大卻有著如此定神功的青年人來了。
“我感覺到了!”
“你感覺到了什麼了?”
“腦子裡一陣熱。”
“我在給您發功呢。”
“這功能將病根兒除了不?”
“我就是要給你除根兒的。不過,只今天這一次恐怕還不行,得接受三四次的治療才能全好。”
“就是五次十次八次也比吃藥好受得多。不會燒壞了腦子吧?”
“您放心,不會,只會很舒服的。過會兒還要舒服呢。”
“真的嗎?那我可願意多享受會兒。”
“呵呵,這個沒問題,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過了十多分鍾之久,那兩個小腫瘤竟開始蔫了起來,因為病毒已經被大衛的氣功殺死,腦血管已經暢通無阻了。這樣大衛可以保證她在半年之內不會再復發。
但大衛的治療沒有結束。因為他還有別的目的。
“其實病因並不只在頭上。”
“我知道,連書上都說頭痛是不科學的嘛。”
“你還知道的挺多的呢。”
“這都是常識嘛。”大衛贊賞讓太太更是覺得自己與這個青年人之間多了幾分溝通。她睜開眼睛不禁看了一眼大衛。小伙子英俊無比的面龐讓這位太太有些心動了。此情此景,她一個女人平躺在床上,男人的手撫在她的頭上,她難不胡思亂想。她倒真的想紅杏出牆了。
“黃先生還沒有結婚吧?”
“呵呵,還沒哪。太太想給我介紹一個?”
“我可聽說黃先生已經有了未婚妻的了。”太太笑著道。
“我可不嫌多。我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呀。”
“也不怕貪多嚼不爛?”任太太臉一紅,頓時嫵媚起來。
大衛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現在的功力已經不妨礙說話了。他的氣已經如行雲流水,任意操縱。
“我現在要給您疏通經脈了。如果身上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您盡可以說出來。”
大衛的手從任太太的太陽穴上移了下來,慢慢地滑上了她的雙臂,他是多麼想從那兩座嬌挺的玉峰上撫摸一下子呀,可他知道欲速則不達,但即使是大衛的手援捋動著太太那雙藕臂,太太也有了一種酥麻的感覺。尤其是大衛的手指在她那細長而潔白的手指上捏動的時候,她感覺到大衛好像有意在挑逗著她。但看大衛那表情卻是真的像一個醫生。
“你捏得真舒服。”任太太不由地贊歎著。
“那我給您多捏一會兒。”
“謝謝了。”
任太太不再回避大衛的臉,她要多看一會兒。她覺得自己的年齡比大衛要大得多,自己也沒有必要在一個青年人面前那麼嬌羞。
“行了吧。以後要有時間了,我專門給你做個按摩。”
“好可真得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造福別人是我最大的快樂。”
“還是個活雷鋒叫呢。”
“雷鋒不敢當,不過卻真的是樂於助人而已。現在我得給您通經脈了。”說著,放開了任太太的手,將兩手撫到了太太的腰間。這也是女人相當敏感的地方,而一個生人的手,尤其是女人喜歡的一個陌生男人的手那就更加讓女人敏感了。當大衛的手剛一觸到任太太的腰上的時候,她不禁微微一顫。
“太太這麼害怕胳肢呀?”
“別太太地叫了,我聽著別扭。”
“那我叫你什麼?”
“我姓夏,叫夏雨。”
“這名字真好聽。”
“我一下下午可全聽了你贊美的話了。”
“您身上就沒有讓人贊美的地方!”大衛曖昧地看了夏雨一眼。大衛的眼有時候也會含情脈脈的,讓女人有些受不了。
“你一定讓不少小姑娘著迷吧?”
“呵呵,成熟的女人是不會喜歡我的了。我這個人太浮淺。一看就透。”大衛謙虛地笑著道。
“誰說的?我看你就挺有魅力?”
“那您為什麼不喜歡我?”大衛自己也覺得這話有些冒味了。不過他已經感覺到這話正處在交界線上。只是大膽了一點。而男人的大膽往往是突破女人防線的必備手段。如果老是猶豫不前,是什麼果子吃不到嘴裡去的。
大衛的功慢慢地從他的手掌向夏雨的腰上傳遞。那種漸熱的感覺讓她覺得仿佛在那裡放了個溫熱的熱水袋一樣的舒服。
大衛的意念並沒有停在她的表皮上,而是漸漸深達到夏雨的腎髒。
腎髒是人的欲望源泉,只是那裡受到了刺激,人的欲望就會慢慢生發出來,這種刺激越強烈,那欲望也會隨之加強。
大衛的意念越來越強,而手上傳到夏雨的氣感越來越重,那強烈的氣感刺激得夏雨漸漸有了一種她說不出來感覺,很是美妙,她好想現在主摟了大衛擁抱一會兒,可她沒敢,只是深情地偷偷看了大衛一眼,不看還好,那一看,心裡的欲望更強了。她甚至想永遠地占有身邊這個英俊的少年了。
“現在你有什麼感覺?”
大衛並沒有看她,他完全能夠猜到她此時的表情與心情,他沒有必要看到她的臉。
“身上有些熱。”夏雨的聲音不大,因為這話說出來讓她有些難以啟齒。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最好是換上睡衣才好。”
“現在嗎?”夏雨的臉上微微有了些紅潤之色。
夏雨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衛替她抬起了那雙拖鞋,她沒有推辭,竟讓大衛給她穿到了腳上,她只是微微一笑,算是表示感謝。她走到了衣服架前,取下了那件睡衣,回頭朝大衛歉意地一笑:“你能轉一下身子嗎?”
362額外治療
夏雨到衣架衣准備換衣的時候,覺得有一大男人在屋裡,很有些不自在。其實大衛此時正面沖著牆壁,哪能看著她換衣服?
“你不會是想讓我回過頭來看你換衣服吧?”
大衛回過頭來故意逗她。
“我是讓你轉到那邊去。”夏雨嬌嗔地笑道,那鳳眼兒更加好看了。但她的睡衣卻握在了手裡。
大衛一見她那情形不禁笑了:“你不會是耍魔術我看吧?”
“你是先脫了還是先穿呀?”
夏雨這才意識到自己早早地把那件紅色的旗袍式睡衣抓在了手裡。
“我都讓你給攪糊塗了!”
“可別冤枉人呀,我可什麼都沒做呢。”
“回過頭去!”夏雨朝大衛努了努嘴。大衛乖乖地把身子轉回去,面沖著牆壁。大衛開始想像著夏雨穿上那身紅色旗袍式的睡衣會是什麼樣子。
夏雨在大衛身後悄悄地脫掉了身上的裙子,身子光潔如雪,精美的胸罩緊緊地扣在兩個嬌挺的玉乳上,乳溝處露著燦燦的光澤。極小的三角內褲也緊緊地勒在她好看的屁股上,更顯女性魅力。
“好了嗎?”大衛頭也沒回地問道。
“還沒呢,別回頭啊。”她一邊急急地穿著那睡衣,一邊不時地側過臉來看一看大衛,很是不太放心的樣子。
“你們女人換衣服真是費勁兒。”
“好了,你幫我把後面的扣子扣上吧。”夏雨的扣子其實不在後面,而是在腋下,她揚起左臂來,那一小片白晰便露出來。
大衛走上前去,那目光一下子就被夏雨腋下那片白晰給吸引住了。
“你的皮膚真好!”
“這可是第二回了,不新鮮了。”夏雨笑著道。
大衛的手有意識的在她那露出來的一截身子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夏雨裝作沒有感覺,其實她的心裡還是不禁一顫,大衛故意給她留了一個扣子。
“好了。”
女人對自己的衣服感覺是相當敏感的。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伸手一摸。臉上立即紅了。
但她沒有說話,只是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自己又把那個扣子扣好。大衛只是抿嘴笑。
夏雨再次躺回了床上,現在她已經不再敢看大衛的眼睛了,她覺得大衛眼裡似乎正燃燒著一種欲望,她預感到接下來就要發生的事情。
夏雨有意識地將右腿開叉處抻了一下,將露出來的一片白腿蓋住,但心裡的想法卻禁不住寫在了臉上,一片紅雲飛了上來。
大衛再次運氣,氣達雙掌。他兩只手疊加在一起,輕輕地按在了夏雨那平平的小腹上,一股熱流從那腹肌之處向夏雨的體內傳遞。夏雨閉了眼睛,默默地享受著那股熱流在她周身運轉所帶來的美妙感覺。她漸漸的覺得身上不僅是熱,還有一種躁動不安在騷擾著她。隨即她產生了讓人揉捏造一把的想法。
當一個人的欲望得不到滿足的時候,是很難保持靜態的,夏雨的身子不覺間微微地動了一下。
“不舒服嗎?”
“說不出來。”
“給你揉一揉嗎?”
“好吧。”她本來只想說一個字“嗯”的,可是她覺得那未免有勾引人的嫌疑。
大衛的手開始在她的腰間揉捏起來,那輕輕地一握竟讓夏雨一下子爽到了骨頭縫裡去了。
“真舒服!”夏雨不由地發出了由衷的感歎來。
“再重一點嗎?”
“你覺得咋樣就咋樣吧。”
大衛漸漸加了些力道,那一捏一揉,夏雨的身子立即扭了一下,同時發出了衛聲陶醉了般的呻吟:“啊——”
“疼了嗎?”大衛關切地問道。
“沒有。”夏雨的聲音也微微有了些顫抖,“別老捏那一個地方好不好?”
大衛心中竊喜。他的大手慢慢地往上移動了一段:“這兒嗎?”
“嗯。”
夏雨的臉上有了異樣的表情。大衛一邊揉捏著她的肋骨及後背,一邊看著她那滿是陶醉的臉。春潮已經讓她滿臉緋紅起來。大衛的手從後面一直捋上來,直到她的乳根處。那大姆指只是輕輕地一碰,夏雨的臉上立即起了表情的變化。大衛的手在夏雨的乳根處游走起來。每一次推動,那乳峰便會輕輕地晃動,讓那光滑的絲綢如波浪地湧動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這個姿勢我可真的有點兒累了。”
“那你就上來吧。”夏雨微微地睜開了眼睛,朦朧的醉意從那微睜的眸子裡蕩漾了出來。
大衛不客氣地上了床,兩腿分開跑在了夏雨的大胯兩邊。
“你不會以為我有什麼惡意吧?”
“你能有什麼惡意?’夏雨十分嬌羞地看了大衛一眼,臉上春意盎然。”你怎麼會有這麼一身旗袍樣式的睡衣,睡覺穿著這個舒服嗎?‘
“這不是睡衣,是我自己在家裡時穿的。”
大衛覺得這個女人有自戀傾向。
大衛的手沒有繼續往上,而是從她的兩腰滑下來。
“想不想給你捏一下腿?”
“你是大夫,咋問起我這病人來了?”
夏雨有意地用大夫與病人的關系來澄清眼前兩人的曖昧。
“那我可要唐突美人啦?”大衛笑道。
“大夫與病人還有什麼唐突不唐突的?”夏雨意思很明顯,是想讓大衛任意
施為。
他的手繼續滑了下去,他相信她的肌膚一定比這絲綢還要油膩的。
不經意間,一只手摸到了夏雨的露出外面的大腿上。
夏雨的身子更熱了,她恨不得立即脫了身上的衣服,光著身子涼快一會兒。
“你不介意我的手伸到你的旗袍下面吧?”
“你不要問我好不好?”
夏雨覺得大衛的問話太多,都把她此時剛剛進入的情景給攪了。
他的手終於大著膽子在那光滑的絲綢下面捏起了比那絲綢更加光滑的腿來。每捏一下,夏雨的身子就會輕輕地一晃,那豐滿的胸脯也會跟著抖動。他輕輕地撩起了那旗袍的下擺,更大一片白晰的皮膚露了出來。那腿不但光滑潔白,而且細長,勻稱,開叉處隱隱約約地現出了一小片內褲的潔白來。
“給我搓一會兒臉好嗎?”大衛的眼睛正盯著那一小片潔白出神,忽然聽到了夏雨的央求。
大衛只好放棄了下面,身子伏在了夏雨的胸前,兩手在她那泛著紅潤的臉上輕輕地搓了起來。
“夏雨,你真美!”
“我可不喜歡聽贊美的話。”
“那你是想讓我有所行動了?”
“我可沒讓你胡思亂想!”
大衛捧著夏雨的臉,慢慢地吻住了她的兩片紅唇。夏雨不躲也不迎,大衛的舌頭輕易地鑽進了她的嘴裡。
“我身上好熱。”夏雨在大衛的嘴剛剛離開她紅唇的一瞬間如夢囈似的呢喃著。
“那就快脫了吧。”
“小旭會回來的。”
“她去醫院值班了,再說,我是給太太治病。”一邊說著,大衛的手便伸到了她的腋下,一個一個地解起了她的扣子。那扣子全部解開之後,只是輕輕地撩,整個身子便袒露在了大衛的面前,那誘人的珍珠般的肌膚讓大衛一下子熱血沸騰了起來,其實就在他給夏雨揉捏的時候,他的欲望就已經硬了起來。他的手在那動人的胴體上撫摸著的時候,真的感覺到了她的身子是滾燙的。
“讓我給你降降溫吧。這麼燙人呀。”剛一說完,兩人的嘴便粘在了一起。夏雨激烈地摟住了大衛的身子,像一個饑渴的孩子急著要吃母親的奶。她猛力地吮吸著大衛的舌頭,她的激情讓大衛能感覺到她平時是多麼的忍饑受餓。大衛似乎看到了一片干涸的田地正干裂著口子等待著雨露的滋潤。大衛一邊熱吻著夏雨那性感的雙唇,一邊揉捏著她那胸脯上的豐滿。快意使得他的陽剛如鐵一般堅硬。
“啊——好弟弟,你快要了我吧!”
“你先去方便一下吧。我還要給你通一下脈絡呢。”大衛在這關鍵的時候卻忽然停了下來。他不容夏雨說話,就先從床上下去了,站在床邊上。
夏雨只好從床上爬起來,有些微怨地用胳膊頂了大衛一下,便出去了。
十多分鍾之後,夏雨才回來。
“這麼久?”
“我順便洗了個澡。”夏雨已經換了真正的睡衣,臉上一片緋紅。那嫵媚竟如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
“那倒是挺快的了。”大衛上前輕輕地摟了夏雨在懷裡,臉貼著她的耳根,柔聲地道:“你穿什麼都那麼讓人心動。”
“抱緊我!”夏雨的身子有些顫抖了。似乎比那聲音抖得還要厲害。
“讓我抱你上床嗎?你這算不算是勾引青年呀?”
“你這個壞蛋,是你弄得人家不好受了。”
“要是不好受,那我就只好到此為止了。我可不想得罪太太。”
“你是真想折磨我呀?”
“我是想讓太太享受。”說著一只手悄悄地探進了那寬大的睡衣底下。被欲望燒灼得有些難耐的紅唇再次粘在了一起,女人柔美的身子被男人輕輕地從地上抱了起來,柔軟的藕臂從男人的脖子上環住,豐滿的胸脯輕抵在雄性的肌肉上,大衛抱著夏雨在屋子裡慢慢地轉了起來。
“我怕暈。”夏雨摟得他更緊了,一陣輕輕地歡笑在屋子時裡蕩漾起來,“呵呵,我受不了啦,快放下我吧。”女人柔軟而且性感的身子在大衛懷裡抖動著,陣陣洗浴液的清香與女人香一起向大衛發起了猛烈的攻勢。女人的身子慢慢滑了下來,但依然緊貼著男人的身子,亞當與夏娃的美好傳說開始了動人的序幕,柔軟的纖手輕松地解開了男人的腰帶,說要看看男人的防守是不是有效。五個纖細的手指一陣輕柔的揉捏讓大衛的身子如吹了氣似地膨脹起來,他醉意地呻吟一聲,嘴輕輕地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連同那耳垂上懸掛著的純金耳墜兒,也含到了嘴裡。
寬大的睡袍翻卷了上去,除些之外,沒有任何防護,只有那密密的從林在颶風的襲擊下發出沙沙地聲響。
“不是說要給我治病嗎?”女人的眼睛有著勾魂攝魄的力量,大衛難以抵制那強大的誘惑。他的意識完全被女人所控制了。他顫抖著將女人再次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我得把你身體裡的毒素吸出來,我想讓你青春長在。”
“你還有那本事?”
大衛想用事實來讓這個漂亮的女人心悅誠服。他伏下了身子,從她的臉上吻起,嘴一直往下滑去。美妙的動人的呻吟再次彌漫了整個房間。
“保姆不會進來吧。”
“她沒事不會上來的。”睡袍再次被翻卷上去,兩條潔白修長的玉腿叉開在大衛身前。最後大衛的臉埋進了那雙優美的大腿中間。
“我要吸出你體內的毒素了!”
上面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忍受著他有力的吮吸。
“你快點嗎,我害怕。”
“怕啥?”
“小旭萬一回來怎麼辦?”
“沒事兒,我說過,她要是回來她一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大衛抬起頭來,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我有些累了,氣功是很消耗體力的。你能不能先給我放松一下?”說完大衛的身子側倒在了一邊。
“想不到醫生也有求人的時候。”
“我這可是為給你治病累的。”
“躺好!”夏雨坐起來,兩只玉手在大衛身上按摩起來,她的手所到之處都會讓大衛舒服得不禁要呻吟。
“別出那動靜,讓保姆聽見,一個男人也不怕人笑話。”其實夏雨是很願意聽大衛那種略帶著淫蕩的呻吟的,她的手漸漸撫上了他的兩腿間。
“是這兒累了吧?”
“你說呢?”大衛壞壞地朝她笑著,眼睛一會兒又盯在了她那晃悠著的胸脯上。
“氣功真的能讓人年輕?”夏雨一邊給大衛揉著,一邊好奇地問道。
“它只能讓漂亮的女人年輕。”
“為什麼?”
“我可不願意替那些長嚇人的女人們吸毒。”
“看來我在你眼裡還算是美女了?”
“都那麼自戀的人還問我這話。”
“我自戀了嗎?”
“我覺得你不但自戀,你還戀我呢。”
“你這小色狼!”說著夏雨在那上面狠狠擰了一把。
363做個助手
已經到了下午四點鍾的時候,黃大衛跟著夏雨還房間裡沒有出來,任家保姆雖然覺得有些蹊蹺,卻不好過問主人家的事情。
保姆是個上了些年紀的女人,她知道任太太已經辭了工作,天天在家裡蹲著很是煩躁,今日還來了個小白臉來給她治病,一定是兩人一起談起了心。雖然說老人家腦子不是很開化,但對年輕人的一些做法還是能夠理解的。但好奇心卻促使她忍不住悄悄地上了樓來。
她躡手躡腳地來到了二樓任太太的房間門口,偷偷地聽了一會兒,隱隱約約地聽到了裡面付出來的調情聲,便又躡手躡腳地下了樓去干她自己的事情。
她知道,這大戶裡人家裡事情多,更怕外人知道。她這個當保姆的,自然得本分一些才是。至於主人做什麼那都是她們的自由。全當自己偷看了一回笑話,於是回到樓底之後,便偷偷地樂著,由她們去了。
夏雨也不是不擔心自己與這個來給她治病的大夫一起在房間裡呆了那麼久,保姆會起疑心。但與大衛一起的快樂卻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尤其是大衛說她的病從此以後不會再犯,她更是欣喜若狂。她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招數讓大衛獲得了快樂。當然她自己的快樂要遠遠地多於大衛。因為這一次偷歡對她來說,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回,那種緊張與喜悅同時如白粉一樣的麻醉著這個泰恆集團總裁夫人。
“舒服了嗎?”夏雨十分關切地撫摸著大衛。
“舒服了,你真是一個好女人!”
“走出這個門兒去就把我忘得一干二淨吧?”夏雨知道凡是花心的男人都不會把女人放在心上的。所以她並不指望著大衛能夠天天想著她。對她來說,一生能有這麼一次出牆的機會已經相當滿足了,別無他求。
“我倒是希望你能天天在我的身邊。可即使咱們做了夫妻也不能夠這樣呀?”
“我知道你也是個大忙人。不過姐姐勸你一句。男人不常在身邊可是會生怨恨的。小心我會在心裡咒你!”
“但願你能天天咒我。咒得我一天都不住地打噴嚏!”
“說點正經的。是不是也喜歡上我家小旭了?”
“你看呢?”
“我看她也挺喜歡你的,每天回來跟我一說起你來就眉飛色舞的。好像你是她什麼人似的。”
“小旭真是個好姑娘。我第一眼看見她心裡就喜歡上她了。她在許多方面好像都繼承了你的品質。”
“那些方面?”
“比如說高貴的氣質,秀麗的容貌,雪白的皮膚,當然還有迷人的身段兒。”
“你還挺會誇人的。”
“你不覺得你女兒很出眾嗎?”
“你沒見過我大女兒吧?”
大衛搖了搖頭道:“我只在醫院聽小旭說過。”
“她跟她爸在一起。要是沒有我大女兒,他爸得累死。”
“你女兒還挺能干嘛。”
“長得也可人兒。我還真不捨得把她給嫁出去。”夏雨的表情好像是女兒又站在了身邊。
大女兒叫任素素,小時候就是任太太夏雨的驕傲了。人見人愛的姑娘。大學一畢業就進了泰恆集團做起了老爸的助手,幫著她爸打起天下來了。
“你大女兒多少天回來一趟?”
“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的,也有十多天沒有回來了,這兩天差不多就回來吧。”
“到時候能不能引見一下?也讓我養養眼。”
“剛才還說你是個小色狼呢,姐可一點也沒說錯。”
“我倒想叫姐姐,可小旭已經叫我三哥了。這有點兒不太合適吧?”
“我可不喜歡你叫我姨,一聽就是個老太婆。”
“那你說不能讓我當你們娘兒倆的面兒,叫一個妹妹,叫妹妹的母親卻叫姐姐吧?”
“隨便你,反正我不願聽你叫我姨,要是叫一聲,往後我可不理你了。”
“那我就你太太。可這樣要是別人聽了,會以為你是我太太叫呢。”
“怎麼,我做你太太還屈了你了?”夏雨嬌嗔地在大衛頭上戳了一指頭。
“你真想做我的太太?”
“你想個法子,我想天天跟你在一起。”夏雨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任總在公司裡難道就沒有喜歡的女孩?”
“不知道。”
“看來你的偵察工作做得不夠好。連這點情報都弄不到手。”
“就是知道了又怎麼樣?”
“傻瓜,要是有了這樣的情報,用不著抓他的現行,只要情報可靠,你就可以憑此為借口,敲他一下,然後提出離婚。這樣既不會顯得你不道德,又能占有主動權,一舉兩得!”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心計的。”
“呵呵,我可是憑腦了吃飯的。至於情報的事兒,包在我身上,不勞你操心。”
“你可不許讓我抓瞎。”
“這你放心,我能置你於被動?”
“誰知道你這一肚子的壞水會不會戲弄我?”
“我對天發誓。”說著就舉起了右手像是要加入哪個政黨似的。夏雨立即把他的手摁了下來:“誰讓你發誓了?”
“小旭也該回來了。”大衛看了看腕上的表。
“你什麼意思?不會這就要走吧?”
“我想讓她跟咱們一起玩會兒。”
“你個死鬼,真想得出。我知道你對小旭好,她也喜歡你。可讓我們娘兒倆一起伺候你,你真是夠壞的了!”大衛的身下又挨了狠狠的一下。
“往後你不想用了?”大衛緊夾了雙腿,兩手撫摸起了夏雨那嬌挺的玉乳來。
“誰讓你胡說八道的了。”
“我跟別的女人可真的這樣玩過,挺好的。”
“我不,你糟蹋人,哪有這玩法的?”
“說了你又不信,我能保證不讓你們娘兒倆覺得難堪。”
“淨會唬人。我才不信呢。”
“你頭上的頑症不是我剛剛給你治好的?”
“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犯?”
“還是人相信人。走了。”說著大衛起身就要下床去。樣子還很堅決。
夏雨一把將他抱住,“我不讓你走。”
“你都把我當成了一個江湖騙子了,我還呆在這裡干啥?”大衛裝出了很生氣的樣子,看那架勢,怕是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雖然這次出軌已經讓夏雨很是滿足,可越是讓她興奮的事情,她越是會留戀,她當然希望這個給她帶來幸福快感的男人能與她長相廝守了。
“你就不能緩一緩,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也好讓我計劃一下?”
“可我現在就想。”
“真是個急色鬼。你等我跟老頭子離了婚,還能給你帶些家產呢。不正好幫你做做生意?”
“我想要的不是你的錢,而是你的人!”
“我知道,可我就是沒有把握,不知道小旭會不會因此而瞧不起咱們兩個了。”
“我說過,我在有辦法的。現在我只要打一個電話,她保准回來,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那麼自信?”
“如果我來做大夫,讓她來當我的護士,而你就是我的病人,你說,她會不聽我的?”
“你不會早就算計好了我們娘兒倆了吧?”
“我不同意‘算計’這個詞兒。太貶人!”
“怎麼,還想讓我誇你呀?你這個壞蛋!”
“同意了?那我打電話了?”
“你要是讓我女兒受一點兒委屈,我可饒不了你!”
“呵呵,我的太太,要是她賭氣地從這房間裡跑出去,你說我的臉上會好看嗎?我在這臨江城裡還能混得下去嗎?”
“可我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我總覺得這事不踏實。”
“剛開始的時候你不也想親我來著?心裡不也是七上八下的?可後來怎麼了?”
這話倒是說到夏雨的心坎上去了。因為剛一見到大衛的時候,尤其是他那雙大手在她的腰上撫摸運氣的時候,她心裡那種復雜的想法差點讓她的大腦亂成漿糊。可後來這一切就那麼自然而然地過來了。
大衛穿了衣服,從兜子裡掏出了手機,立即撥通了小旭的電話。
“怎麼樣了三哥,我媽的病瞧好了嗎?”小旭一接通電話,就焦急地問起了她媽的病情。
“就差一步了,不過得等你回來呢。”說著,大衛朝夏雨做了個鬼臉。
“還要等我?我能做什麼?”
“當然是做護士了,我得有個助手。”
“就現在嗎?”
“是啊,你如果不好偷偷地離崗的話,不妨跟院裡請個假也行呀。”
“好的,二十分鍾後我就會到家的。”
“路上可要慢點兒呀?”
“我知道。”
大衛扣上電話之後,在夏雨臉上親了一口,興奮地道:“怎麼樣?搞定了。”
“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高興成那樣兒!”
“一切都聽我安排,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大衛一陣高興之余,忍不住摟著夏雨親了起來。他的大手趁機插進了她已經穿好衣服的懷裡,一陣瘋狂的揉捏。
“別鬧了,一會兒小旭就回來了,你可不能一上來就那樣,可得正經點兒。”
“我一見了你就脫了褲子的嗎?你這個小色女。”
二十二分鍾之後,小旭匆匆忙忙地回來後直接上了二樓,她一推開門,就見大衛跟夏雨端端正正地坐在夏雨的房間裡。
“小旭回來了。”
夏雨的臉上掩飾不住地露出了些許緊張與不安。孤男寡女地在一個房間裡,有這種感覺,小旭很理解媽媽的心情,卻沒有再往別處多想。
“我能做什麼?黃大夫盡管吩咐吧。”
大衛微微一笑道:“這事兒還就得你來。換了別人還不太合適呢。”
“我還成了香餑餑了?看來學了幾年醫,還真有用武之地了!”
“任太太的病情很特殊,需要將她體內的毒素取出來,卻無法使用醫學儀器。我只能用我的氣功,其實別的我也不會。再說,任太太的病也是經了許多家醫院的了。都沒有辦法,現在就只有我一個法子了。我已經將她頭上血管裡的腫瘤去掉,最後這一步就是將那些殘渣清除。你知道,那些腫瘤的殘渣留在血管裡會出現什麼後果,所以這一步是非走不可的了。”
364現場授藝
事實上凡是懂得養生之道的人都知道,女人之所以出現影響容貌的情況,多與身體內的毒素有關。身上的毒素積累多了,便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毛病,而任小旭又是護士,自然知道這些道理。只是不太懂得氣功的原理。
不過讓大衛這麼一說,便覺得把母親那血管裡的殘渣取出來十分重要。於是便同意做大衛的助手,幫他完成任務。
“我需要做什麼你只管吩咐就是了。”小旭還特意穿了白大褂回來,因為大衛在電話裡就說得很明白,是讓她回來做助手的。
“等我把你母親的毒素與殘渣逼到的時候,你務必一直在她身上用手刺激她的皮膚上的血管,保證血液暢通無阻。一定要讓她的血液處在一種興奮流動的狀態之下才好。”
“怎麼刺激法?”小旭聽到這裡有些納悶。
“你可按摩她的胸部及腰部。至於手法要靠你自己來掌握了。”
“我可不懂。”
“那總不能讓別人來做這工作吧?”
大衛有些過分認真的樣子。
小旭覺得有些難為了情。用自己的手去刺激母親的身子,想到這裡她就有些臉紅。
“不能再遲疑了,只能今天下午完成。晚上我還有別的事兒。不能在這裡,再說,時間長了會出危險的。”
“那好吧。”
“你去換了睡衣吧,裡面不要穿任何東西。”大衛囑咐任小旭的母親夏雨道。
夏雨便站起來去了另一間換了睡衣回來。
“躺在床上吧。”大衛儼然一個大夫的命令道。
夏雨乖乖地躺在了床上,從那峭立的上看,她的確裡面沒有穿什麼東西,那寬大的睡衣底下只是她那潔白的身子了。
“這樣吧,你把身子橫過來更方便一些。”
大衛扳著夏雨的兩條腿,夏雨調過了身子,兩條腿擔在了床沿上,小腹下那微微突起的恥骨若隱若現,比起她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與大衛求歡時的情景更加誘人。
大衛為了達到預期的效果,真地運起功來,他從夏雨的頭上起,那意念將功力從夏雨的頭頂漸漸下行,大衛的兩手也由夏雨的頭頂趕到了胸前,大衛的兩手撫摸到了夏雨的豐乳上。任小旭看著大衛的手在母親的胸脯上揉捏的情景,不覺臉上一陣緋紅。雖說自己做護士,什麼樣的情景也都見過。可今天這情景卻不能不讓這個正在懷春的少女面紅耳赤起來。
“看著,呆會兒一定要注意手法。”大衛揉捏得很是到家,讓躺在床上的夏雨很是舒服。要不是女兒就立在床前,她會呻吟出聲來的,“小旭,你到床上來吧。我要在下邊。你把那把椅子拿過來。”
小旭依了大衛的吩咐,將大衛身後的一把椅子放到了大衛的屁股下讓大衛坐下。
大衛的手從夏雨那高聳的乳房上捋下來,越過了她那平滑的小腹,向夏雨的兩腿間進發。
此時小旭已經上了床,等著大衛的命令。
“你可以開始了。”大衛吩咐道。
可小旭還是覺得無從下手,雖然以前有時候會在媽媽懷裡撒嬌,可今天讓她自己的手當著大衛的面兒去撫摸自己的母親的身子,真的讓她非常為難。
“還愣著干嘛?”大衛瞪了她一眼。
“小旭,這是給你媽媽治病,一切都得聽大夫的,就別顧慮那麼多了,反正黃大夫也不是外人。”
夏雨許多時候沒有說話,因為她覺得還不是她說話的時候,弄不好會讓小旭有了抵觸情緒,那麼一切都泡湯了。
“我看你還是把睡衣的扣子解開吧。這樣更方便一些的。”
大衛對夏雨道。
“好的。”沒有用小旭動的手,夏雨開始解開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小旭還在為難地看著大衛。
“看我干嘛?”
小旭只好把眼睛低了下來,替媽媽解起了扣子。
對於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來說,解幾個扣子是多麼簡單的事呀,可此時,對於任小旭來說卻是那麼的艱難。
一半兒是夏雨自己解開的,另一半才是小旭解開的,當全部扣子解開之後,夏雨那雪白的玉肌突然間露出來之後,連夏雨自己的女兒任小旭也不得不驚訝自己的母親是多麼的讓人羨慕,如果單看那潔白如雪的肌膚,誰也不會相信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的胸脯是那樣的細膩和白嫩,那挺拔的乳房如同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
大衛忍不住抬頭吃驚地欣賞起來。不過當他的目光從夏雨那讓人暈眩的胸脯上移開的時候,正好與小旭的目光相遇。大衛不免臉上微微有了些羞澀。但小旭知道,這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算不得什麼,倒是小旭的臉更紅了。那種突然反到臉上來的紅潤讓這個端莊秀麗的女孩更加嫵媚動人了。
“你看我干啥?”小旭紅著臉問道。
“開始吧。”大衛的表情讓人感覺到這是一項何其重要的工作。差不多有了神六發射的緊張滋味。
大衛眼看著小旭慢慢把手按在了夏雨的胸脯上,纖柔的兩只女性的手輕輕按住了母親夏雨的兩座玉峰。鮮紅的奶頭如桑葚般從小旭的小手虎口裡顯露出來,並隨著小旭手掌的揉動而不停地轉悠著。
大衛只看了一小會兒,他的兩只大手便伸了出來,輕輕地把住了夏雨的纖纖細腰,那意念引領著他的元氣向夏雨的體內發散。
一股讓人躁動的氣流讓夏雨漸漸忘卻了羞澀,她的雙腿慢慢分了開來。此時那已經解開的扣子的睡袍依然遮蓋在她的玉體上,只是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胸脯,大衛的手掌就隔著那睡袍。
夏雨微開的雙腿將已經解開了的睡袍撐到了兩邊,讓人更加暈眩的景象顯現在大衛的眼前!平滑的小腹,橢圓的肚臍眼兒,那道微白的妊娠從肚臍之下往下延伸著,直到黑色的叢林。
那股熱流仿佛越來越強,直刺她的心裡。特殊的情景讓夏雨不得不矜持一些,但這種矜持卻似乎讓那種欲望顯得更加強烈。
小旭好像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動作,是那麼的單調。
“小旭,再強一些。”
大衛不好把話說得那麼明顯。小旭抬起頭來只看了大衛一眼,便很快地把頭低了下來。她似乎更不知道如何去做了。
“這樣。”大衛不得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手放開了夏雨的腰,做起了小旭應該做的工作來。他的手很顯功夫地在夏雨的玉峰上打操作著。他或輕或重,或急或緩,有時候他的手指還要在夏雨那桑葚上輕輕地掠過,讓夏雨一陣輕微的顫抖。
大衛示范了一小會兒就交給了小旭。可小旭卻還是那樣。大衛知道她不是笨,而是沒有放開,是那顆羞澀的心阻礙了她給夏雨的良好刺激。
“你下來。”大衛似乎有些不滿。從椅子上離開到了外面。
小旭很快就跟了出來,大衛只看了她一眼便去了洗手間,小旭不知道大衛要說什麼話,卻不得不跟了進去。可剛一進去,便被大衛逼在了牆上。小旭緊張地立在那裡,看也不敢看大衛一眼,豐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如兩座成年的山峰。她的身子緊緊地靠在了洗手間的牆壁上,兩手不知所措地垂著。
大衛兩臂支在她肩頭的兩側,手扶著牆,並沒有碰到她的肩頭,但大衛嘴裡的氣息讓她明顯地感覺到了。
“我真的不會!”小旭小聲地辯解道。
“還記得吃奶的情景吧?”大衛一臉的正經。
小旭茫然地搖了搖頭。
“那我教你。”
大衛沒有經過小旭的同意,突然間將小旭的白大褂連同裡面的毛衣一起翻卷了上去。
“啊,你干什麼?”小旭緊張地將兩手撐在了大衛的手上。大衛定定地看著她那緋紅的臉。
“想不想幫我把這步工作完成?”
“想。”
大衛的兩只手慢慢往後伸去,他只輕輕地的捏,小旭胸罩上的扣子便啪地開了,兩只大手貼著小旭那細膩潤滑的肌膚向前抄了過來。小旭的身子不覺間抖了起來。因為那兩只大手分別握住了她的嬌挺玉乳。
大衛的兩手輕輕地搓動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小旭的臉。
小旭感覺到好像全身的血都在往臉上湧去,她的心房一陣陣地狂跳起來,緊張的呼吸是因為難以形容的激動。
令人奇怪的是,小旭依然睜著眼睛,但她已經什麼也看不見了,眼前一片模糊,大衛的嘴慢慢向她的兩片紅唇靠攏,兩只手繼續在她那兩只玉乳上輕輕地揉動。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讓她暈眩地閉上了眼睛。那兩片嘴唇也被大衛的嘴唇輕輕地吻住。濕滑的舌頭穿過她細密的兩排牙齒鑽進了她的嘴裡,她滿嘴的香氣讓大衛好不興奮,那舌頭立即瘋狂起來,似颶風般掠起了她的丁香小舌,並纏繞住。小旭感覺到難以抗拒那種巨大的力量的吸引,她和舌頭也跟著鑽地出去,大衛手上的揉搓慢慢變成了撩人的撫摸,兩顆奶頭如要開放的花蕾硬硬地突起。
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進行著。
“嗯——”小旭的嘴被大衛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的,那鼻子卻發出了輕輕的,甚至讓人難以察覺的呻吟。
大衛慢慢放開了她的嘴唇,當大衛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小旭已經滿臉的醉意。嘴角還掛著大衛從她嘴裡吸出來的津液。
大衛慢慢彎下了身子,他的頭鑽進了雙手撐起來的白大褂的底下,他的臉埋進了小旭那深深的乳溝裡,他的臉立即感覺到了一陣滾燙的熱。
當大衛的臉在那誘人的胸溝裡摩擦一陣之後,大衛感覺到了小旭的兩手已經輕輕扶在了他的肩膀上,大衛的嘴慢慢向那玉峰爬去,當他的嘴裡噙到了小旭的兩顆桑葚的時候,小旭的兩只手便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膀子。
大衛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她一下。
“啊”小旭一聲輕輕的呻吟,大衛知道那是愉快的感覺在隨著那一小陣並不痛苦的疼痛在釋放。
靈巧的舌頭輕輕地舔動起來,小旭那堅硬的奶頭在大衛嘴裡也跟著靈巧地轉動起來。大衛感覺到她的兩手抓得越來越緊了,她似乎是緊緊地抱住了他。
大衛慢慢地從那毛衣底下抽了頭來。
“會了不?”看著小旭正在陶醉中的臉,大衛輕聲地問道。
“什麼?”小旭微睜了眼睛,滿臉羞紅,如三月盛開的桃花。
“記得後面就這麼去做,這是最有效的刺激。否則,那殘渣是流不出來的。”
“嗯。”小旭竟忘了整理衣服,還是大衛替她抻了幾下。
本以為就要把身子交給大衛的小旭好像很難從那讓她陶醉的夢境中本醒來,她跟在大衛身後往媽媽臥室裡走去的時候,身子不覺間有些飄忽。
365負責到底
當大衛推開夏雨房間門的時候,夏雨正將兩手夾在兩腿之間,一見大衛進來,夏雨的手立即抽出來,大衛微微一笑。好像是告訴了她什麼信息,夏雨會意地朝他笑了笑,小旭心裡正緊張著,竟沒有發現媽媽臉上正湧動著春潮。
“把我涼在這裡那麼久。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偷偷摸摸地干啥去了呢。”夏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這是夏雨在有意暗示自己的女兒。
“媽——”小旭嬌羞地嗔了媽媽一眼。
“媽跟小旭開個玩笑呢。”說著,夏雨拉著小旭的手上了床。
這一回是小旭親自為媽媽撩開了她的睡袍。當她再一次看到媽媽那雪白胸脯的時候,她已經不再那麼羞澀,而是一種欣賞與激動,她仿佛又進入了大衛剛才與她親熱的情境之中,她的臉再次熱了起來。沒等大衛吩咐,小旭便慢慢低下了頭,櫻桃小嘴兒噙住了媽媽的奶頭,並如大衛教她的那樣,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輕輕而又讓人醉意地撩動起來。
大衛重新聚氣於丹田之中,運氣於掌,再次向夏雨的體內發起功來。本來已經熄滅了的火焰重新燃燒起來,夏雨的身子微微地動了一下,她的兩只手暗暗地握了自己的睡袍,一寸一寸地向兩邊拉去。
美麗的胴體身上的帷幕被慢慢拉開,中間露出了雪白一片,在大衛的眼裡,夏雨身體裡的每一條血管是那樣的清晰,他看到了那鮮紅的血液在不停地流動。他的意念也滲透進了夏雨的血液之中。他的大手再次按到了她的腰際,不到一分鍾的工夫,夏雨便感覺再次躁動起來。女兒的吮吸與大衛的神功一起讓這個漂亮而高貴的女人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啊——”夏雨在輕輕呻吟的同時,兩條潔白的玉腿不自覺地微綣起。
“我需要跟你換一下。”
大衛知道夏雨頭部的腫瘤並未完會清除,他不想再次為她消耗自己的功力。他每發一次功就需要立即補充精元的。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處子之身,他的身體就會出現嚴重的元虧,這會影響他繼續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的。
大衛從那把椅子上坐了起來,用眼睛示意小旭到這裡坐下來,小旭本來眼見大衛的工作讓她臉紅心熱的,可這是在給她的母親治病。大夫的話向來都是發給小護士的命令,更何況現在她就是大衛的唯一助手呢。
大衛上了床,讓小旭來到了床下,她再次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眼,大衛點了點頭,小旭便埋下臉來,做起了剛才大衛做過的工作。
當小旭的嘴唇剛一接觸到夏雨的身體的時候,夏雨還是不些不太適應,她的雙腿有意識地並了並。畢竟做護士的是自己的女兒。她也很是難為情。
“你把腿松開!”大衛命令似地在夏雨的肩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夏雨不得已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小旭頭上戴著一頂白色護士帽,她是一個非常嚴謹的實習護士,看上去很敬業,雖然病人是她的母親,但她一點也不隨便,因為在她的心目中,大衛是個非常稱職而且醫術高明的大夫。他的話她自然會一一照做,絕不會走樣兒。
大衛利用內視觀察起了夏雨大腦裡的情況,那原來被他清除了的腫瘤處的確還有兩個小小的紅斑。也許那地方正是病灶,如果不將那裡的病毒徹底殺死,夏雨這病重復發作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目前大衛對自己的功力在某些方面特別的火候上把握還不是很准,在人的頭部這十分敏感的區域,應該尤其要小心。萬一那溫度過高,將血管壁燒壞,同樣會危及到夏雨的生命。他可不想做殺人凶手!
他決定先在夏雨身上一處不太重要的地方先做個實驗,來驗證自己對火候的把握。
“任太太,我現在就在您的胳膊上發功,如果你堅持不了,你可要說話。”然後又對小旭說道,“你現在先停一會兒,我想單獨做一下。”
他沒敢對小旭和夏雨說自己是在做實驗,那會讓病人擔心的。
大衛將意念集中到了他早就注意到的夏雨胳膊上那顆小小的黑痣。
當那意念集中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大衛迅速提高了功力,讓那黑痣卻漸漸萎縮,以趨於無。而最後竟然沒有燒到那黑痣以外的其他地方。
大衛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他現在已經很有信心做這個手術了。
火力再次向夏雨的頭腦裡的腫瘤處集中。但他依然十分的小心,因為稍在疏忽就會釀成大錯的。
大衛之所以讓小旭停止她的工作,他是不想讓自己分心,那麼美麗的一個女人如果發出任何一點呻吟來,都會對他的治療工作帶來干擾。而稍一分神,他的火候就難以把握。燒斷血管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了。如果大衛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了這娘兒倆,大衛相信她們誰也不會同意做這個小手術的。
大衛的意念將自己的功力化成了一條極其纖細的線,那另一端便如激光一般打在了夏雨大腦裡的一顆腫瘤的根部。他不敢大力發功,只能慢慢的來,如文火做飯,不,確切的說,那是在做著顯微鏡下還要細致的工作。
他十分小心地增加著功力,提高著溫度,腫瘤的根部在慢慢萎縮,但比起剛才那顆黑痣來,速度卻慢得多,因為那顆黑痣離開生命的控制區域太遠,大衛並不十分擔心。而這裡,卻大不相同。半點馬虎都要不得。
二十分鍾之後,腫瘤處完美無缺了,血管壁也得到了很好的修復。大衛對自己的手術非常滿意。這是他用氣功給人治療腦部腫瘤的第一例。他決定等回去以後把這次治療的經過與心得都詳細地寫下來,他也中像他的師傅老馬那樣將來把自己的醫術傳給另一具有天賦並有醫德的人!
當大衛收功之後,頭上有了汗,小旭拿下了條毛巾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撩了起來,不像是護士,倒像是情人。
“累壞了吧。”小旭關切地問道。
大衛任憑小旭在他臉上充滿柔情地擦著汗,看著小旭那專注而關切的神情,大衛倍感溫暖與幸福。他真想擁有這樣一個妻子。
“你要是我的妻子該多好!”大衛由衷地小聲道。他相信躺在床上的夏雨也能聽得見。但他並不怕她吃醋。小旭的確很優秀。
小旭的臉上一陣紅暈,但幸福地笑了。
“我可沒那福分。”
“要是看上了我們家小旭,那你可得抓緊呀。”躺在床上的夏雨忍不住地撮合起來。
“人家黃大哥可是快要成家的人了。還是我張叔叔家的女兒呢。”
“怎麼,你認識我岳父?”
“怎麼不認識,我爸跟張叔叔可也算是老朋友了,只是這幾年工作太忙,沒怎麼交往罷了。”
“那咱們也算是親戚了。”大衛道。
“就是那個叫張輝的姑娘吧?”
“嗯。”
“那姑娘確實不錯,黃先生還挺有眼光的呢。”夏雨插嘴道。
“光有眼光哪能行,人家是有艷福呢。”小旭一邊說著,還柔情似水地看了在衛一眼。
“誰娶了你這樣的姑娘那才叫有艷福呢。”大衛盯著小旭那漂亮的臉道。
“我可沒有張姐漂亮,人家那才叫大家閨秀呢,我呀,連個小家碧玉也算不上。”
“要是小旭都不算大家閨秀了,那這中國地兒上也不會有美女了!”
“我也覺得我女兒夠瞧漂亮的了,媽還不捨得你嫁人了呢。”
“我看小旭之所以這麼好看,這麼討人喜歡,主要還是因為有你這樣一個媽。”
“你真會誇人!”夏雨嬌羞地瞟了大衛一眼,那秋波一漾一漾的,如春池裡的層層漣漪,“要是我能做主的話,我一定讓我的女兒嫁給你這樣的男孩。”
夏雨說的可是真話,她自己都對大衛喜歡得不得了,自然想把女兒嫁給他了,用相見恨晚來形容夏雨此時的心情再合適不過了,如果她自己晚出生二十年,興許會遇到大衛,現在是晚了些,可還有未出嫁的女兒,只可惜人家已經有了未婚妻!
大衛是夏雨見過的男孩子中最讓她滿意的一個,甚至是唯一一個,她曾經在心裡罵過,這個世上好男人都死光了,或者是還沒有出生,現在倒是見著了,卻已經是人家的了!
世間的事就是這樣,不如意十有八九,但幸福的人總是能尋找到快樂的理由。
她在這一刻決定不再讓自己跟自己的女兒虛度此生!
“小旭,不如這樣!”
“咋樣兒?”小旭看著身子還亮在床上的媽媽問道。
“你們兩個就做個無證夫妻,結婚不就是一張紙嗎?沒有那一張紙就妨礙了你們做成夫妻了?”
“媽,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呢。”小旭羞澀地看了大衛一眼,想從那臉上得到在衛的回答。
大衛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小旭的手,無比激動地說道:“如果小旭不計較,我願意與你一生相愛,永不分離!”
小旭只低著頭,不說話,但她的天真的心裡卻蕩漾趣了幸福的漣漪。她情不自禁地偎在了大衛的懷裡,豐滿的胸脯與大衛的身體緊密相貼著。大衛俯下頭來在小旭那明淨的額頭上甜蜜地吻了一下,小旭似首並不滿足,慢慢地仰起了臉,紅潤的嘴唇送了上來,等待著大衛的親吻。
大衛的雙手輕輕地摟住了小旭那曼妙的腰肢,他幾乎是輕托著她的乳房處,讓她輕松地蹺起了腳尖兒,兩人的嘴唇漸漸地粘在了一起。這味道與剛才兩人在洗手間裡的感覺不太一樣,雖然不比那時候緊張刺激,但這時卻非常甜蜜。她沒有因為母親在身邊而感到羞澀,她大膽地伸出了舌頭,盡情地與大衛吮吸起來。
好一陣子之後,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別光顧了親熱,把我涼在這裡了!”夏雨的嗔怪裡多多少少地有一點兒醋意,好在是自己的女兒。
小旭羞紅著臉坐回到了椅子上。
“完成了沒有?”小旭並不知道手術是否已經完成。
“下面就看你的了,你總不能讓我在丈母娘的身上做這工作吧?”大衛調笑地做了個鬼臉。
“我不管你們誰來做,我只要求你們把我的病治好就行。”
小旭重新把臉埋進了媽媽的兩腿之間,她的嘴唇嚴嚴實實的堵在了夏雨的蜜洞上,似乎是受了剛才大衛親吻她時的感染,或者是因為她覺得這工作以及她母親來說都十分重要,她非常認真地吮吸了起來,並且她能像跟大衛接吻那樣靈活地運用起了自己那靈巧的小舌頭來了。
一陣動情的舔動與吮吸之後,夏雨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扭了起來,那是再矜持的女人也難以控制的興奮,一股來自自已的快感讓夏雨極其渴望某種安撫,她忍不住地握住了立在床邊的大衛的手,那手被夏雨拉著按到了她那豐滿嬌挺的玉峰上,輕輕地揉了起來。同時夏雨那渴望的目光讓大衛不得不把頭低了下來,輕輕對吻上了她的雙唇。
大衛那極富經驗的接吻讓夏雨很快就騷動起來,更何況床下還有小旭的工作正在緊張地進行中。忽然小旭感覺到一股熱流噴進了自己的嘴裡,她猛力一吸之後,將那液體從嘴裡吐了出來。
“大衛,我受不了啦,你快幫幫我吧。”夏雨的身子劇烈地扭動著,小旭的臉被她的雙腿緊緊地夾住。
母親的哀求小旭聽得清清楚楚,她了解此時母親的感受,畢竟是學醫的。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母親身體不斷扭動時那痛苦的樣子。
“你就幫幫她吧。”小旭臉紅著看著大衛。她知道大衛也很為難。
“除非你不離開這裡。”大衛也定定地看著小旭。
雖然小旭不太理解大衛要求她不離開房間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大衛伸開了雙臂,做護士工作的小旭清楚大衛的要求,便伸出手來,替大衛解開了腰帶。
大衛的欲望也早已膨脹起來,那威武的身形讓小旭很是吃驚,她裝作沒有看見,轉身把大衛的衣服拿到了一邊,接著她就聽到了母親那醉人的呻吟。
當小旭回過頭來的時候,大衛的身體已經與母親結合在了一起,那有力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挺動著,母親的兩條玉腿盤在大衛的腰上輕輕地顫抖。
“啊——”海潮似乎變得瘋狂起來,怒濤一陣一陣地拍打著岸邊。
大衛伸出手去,有力地抓在了夏雨那兩個雪白的奶子,醉意地揉了起來。
小旭脫了身上的白大褂,走上前來,將那白大褂包在了大衛的身上,同時伸出雙臂環住了大衛的腰。
她的身子隨著大衛的身子一起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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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人體充電
在給夏雨的治療中,由於大量體力與精力的消耗,使大衛在最後對夏雨的安撫只能與常人一樣地失去了原來的控制。隨著夏雨身下的劇烈搖擺,大衛的身子也猛烈地晃蕩起來,一陣抖動之後,他幾乎是趴在了夏雨的身上。
夏雨倒是非常滿足了,可大衛卻明顯地精疲力竭了。有著護士經驗的小旭一直後面摟著大衛,她感覺出大衛有些不對,輕輕地喚了幾聲,在衛只是輕聲地哼哼著,這上小旭嚇了一大跳。
娘兒倆好容易才把沉重的大衛從床上扶了起來,讓他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大衛面色蠟黃,眼睛微閉,一看就是一副虛脫了的樣子。
“他是太累了,全都怪我。”小旭記起了那天大衛發功給賀正平化淤時候的情景,那一回好像比這一回還要厲害,她應該早想到的。因為是小旭看見媽媽那難受的樣子才勸大衛來撫慰媽媽的。
“本來發功一次他就已經很累了,我不應該讓他做這的。”小旭還在自責著。
“怎麼不早說?”夏雨也覺得女兒要是早說了,她寧願忍著也不敢去冒這個險了。
“衣服。”大衛有氣無力地說了兩個字,小旭跟著夏雨才意識到大衛的褲子還沒有穿上。小旭做慣了護士工作,便主動地蹲下身來,給大衛穿好,可提到大腿時,大衛坐在椅子上,沒法穿,小旭只好讓大衛那沉重的身子趴在自己的身上,兩手提了他的褲子給他穿。大衛的身子有些軟軟的,幾乎沒有多少支撐的力量。娘兒倆個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算是給他穿上。
“把我扶到床上吧,我得調息一會兒才好。”大衛的眼睛能睜開一些,但依然很虛弱。
夏雨跟小旭兩個又把他弄到了床上去,大衛在床上盤腿打座,雙目微閉,慢慢地調息起來。過了四五分鍾之後,他調息完畢,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便顯得精神了許多。
“好了嗎?”小旭關切地問道。
“好了。”
“可嚇死我們了。”夏雨上前輕輕地撫摸著大衛的頭,像是撫摸著自己的兒子。
“我想喝杯水。”大衛感覺到口渴。
小旭趕緊去倒了一杯白開水,小心翼翼地往大衛手上遞。
“來給我吧。”夏雨把杯子接了過來。她把身子移到了床前,一手支在床上,一手端著杯子來喂大衛。
大衛喝了一口後,夏雨充滿感激地看了大衛一眼。
“來,再喝一口。”夏雨像是哄著兒子吃藥似的細心。大衛此時想到了母親何凌,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到了夏雨的豐乳上。
小旭害羞地把目光移開了。夏雨任大衛的手撫摸著自己。那感覺比剛才那一陣狂濤似乎更讓她快意。
“你像一個人。”大衛忽然認真地道。
“像誰?”夏雨很好奇。她尤其想知道這個與她很像的女人是誰。
“像我媽。”大衛的手沒有松開,而且好像捏得更緊了。
“我有那麼老嗎?”夏雨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但並沒有半點的惱。
“我媽也不老。”
“她今年多大了?”
“四十二了吧。”
“是差不多。那你媽也一定很漂亮了。”
“嗯。”大衛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我做你媽得了,反正我也沒有兒子。讓我不費力白揀個兒子,我可是嫌了。”
“那你能像我媽那樣讓我吃奶嗎?”大衛精力剛剛恢復竟又調皮地笑了起來。
“傻呀你,我可沒有奶水。”
“只讓我吸兩口也行。”大衛任性地握著夏雨的兩只豐乳,深情而調皮地望著這個酷似母親的女人。
夏雨不好意思地回頭看了看她身後的小旭。雖然剛才與大衛有過那麼一段激情時刻,可那總還是有著治病的由頭。沒想到這小子竟當著她女兒的面提出了這麼任性而又讓她臉上臊熱的要求來。
其實夏雨倒不在乎讓大衛吸兩口,他可是早就吸過了的。可現在是當著小旭的面兒。也許大衛是故意要這麼做的。
“你要是認了我媽做媽,那可真是我的哥哥李。”小旭好像挺樂意有這麼一個哥哥的。而且竟覺得大衛此刻提出來那樣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讓她感覺到是那麼的自然與親切。
“媽,你就讓他吃一口。”小旭心想,既然剛才都那樣了,何苦在乎讓他再吃兩口奶?
夏雨把手裡的杯子還給了小旭,嬌嗔著道:“真夠淘氣的,你媽肯定也不省心。”說著便解開了睡衣,兩手掀開睡衣,身子向大衛湊過來,見大衛坐在那裡不動,瞪了他一眼道,“也不知道靠前一點兒,還得老媽送到你嘴裡去呀?”
大衛這才往前移了移身子,摟著夏雨的腰,臉埋進了夏雨那豐滿的胸脯裡。
大衛親了這個又親了那個,舌尖輕輕地撩撥著夏雨的奶頭,讓她剛剛退下去的潮水又湧了上來。
“小子別那麼大勁,媽受不了!”夏雨的手早已撫在了大衛的頭上。多年來沒有兒子的缺憾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滿足,她真希望大衛能是她的兒子。
“你要是我的親兒子該多好呀!”
“那就讓我做你的親兒子吧。”大衛的頭從夏雨的懷裡抬起來,看著夏雨那帶著潮紅的臉說道,“不過我可是要跟你睡一個被窩的。”
“這還不好說?老娘胎依你。”夏雨在大衛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媽,我也要吃一口,你偏心,光讓兒子吃卻忘了女兒?”小旭撒嬌地也跟著鑽進了夏雨的懷裡來。
夏雨一邊摟一個,兄妹兩個一起吮吸起了那沒有奶水的奶頭來。
“誰家有你們這麼一雙淘氣的兒女也夠受的了。”夏雨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是那麼的甜蜜和陶醉。她從來就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天倫之樂。
大衛忽然又抬起頭來道:“要是我那姐姐也回來,那才有你受的呢。”
“你那姐姐可是個火爆性子,不知道能將就你不。”
“那有姐姐不疼弟弟的?我可知道我兩個姐姐都是很疼我的。”
說起自己的姐姐來,大衛便很自豪。
“那你也吃你姐的奶不?”小旭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說完自己又嘴裡含著媽媽的乳,卻扭了臉去看大衛。
“我還吃我妹的奶呢。”說著,大衛的手就調皮地伸進了小旭的懷裡。她只穿了件毛衣,那胸脯鼓鼓的,很是誘人。
大衛那大手用力一握,小旭立即身子團了起來。
“媽,哥捏我!”小旭也從夏雨懷裡掙起來,撒嬌著道。
“行了,不想吃了媽就收起來了。”說著直了身子,將睡衣整好,“你們玩著,我出去一趟。”夏雨自己去了洗澡間,留下大衛跟小旭兩個人在房間裡鬧。
夏雨一出去之後,大衛竟抱住了小旭,小旭也就勢滾到了大衛的懷裡,大衛的手卻沒有放開,捏得小旭癢癢的。她一個勁地笑個不停。兩個乳子抖抖的動。
“好妹妹,再讓我親一個。”大衛又表現出了賴皮來。
“不讓——”小旭一直綣著身子,人卻讓大衛緊緊地抱著。大衛的手突然放開,卻從毛衣底下伸了進去,一下子抓了個結實。那乳子鼓鼓的,柔柔的,大衛一下子硬了起來。
“小旭,你是處女不?”
“你壞,羞死了!”小旭緊張與興奮同時襲上了心頭。也沒有去推大衛的手,在洗手間裡的時候,他已經摸過她,也親過她,如果說那時候她還有些害怕的話,現在倒是一種渴望了。
“讓我試試吧。”大衛輕揉著小旭的玉乳,嘴裡的熱氣呵在她的脖子裡,讓她癢在了心裡。小旭嬌笑著倒在了床上,因為大衛的力氣太大,大衛的頭拱進了小旭的毛衣裡面。
“會讓我媽看見的。”小旭不再動了。她似乎靜靜地在等待著什麼。
“怕她干啥?剛才你不也看見她那樣了嗎?”
“門還沒插呢。”小旭好像已經同意了大衛的要求。
大衛下了床把門插好,回到了床上。小旭的上身依然亮在那裡,雪白的胸脯如珍珠一般潤澤。大衛慢慢地俯下了身子,兩手輕輕地退下了小旭那厚厚的裙子。灰色的長筒襪被大衛的手一圈一圈地退下來,露出了那潔白的兩條玉腿。精致的小三角褲更加誘人。大衛側了身子,臉湊到了小旭的嘴邊,在她性感的唇上親吻了一下,大手撫到了那小小的內褲上。
“別以為我好色,我是想讓你給我補充一下元氣。只有好女孩子才能才我做得到。”
小旭瞪著大眼睛看著大衛。這是一個乖巧的女孩,她的眼睛裡既有天真,也有詭秘,那眼神竟讓大衛十分的依戀。
“每次你都需要補充嗎?”小旭此時又顯出了她的天真與好奇。
“是呀,就像是電池用了之後要充電一樣。”大衛的手沒有停止撫摸,經驗老道的大衛很快就讓小旭把兩腿分開了。
“那你會不會也像電池那樣也有用壞的一天?”
“只要不是過分透支,我是不會壞的,我這塊電池質量好。耐用!”
小旭天真的笑了。
“那你充吧。”
“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是處女嗎?”
大衛將身子翻了上來。
“你自己試試。”小旭說完便閉起了眼睛。
精致的白色內褲從那雪白的玉腿上慢慢退下,它的主人用自己的兩只腳交替著蹬了下來,被扔在了一邊,潔白的玉體如剛剛水磨出來的玉石塑像,晶瑩剔透。
小旭閉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但憑那聲音卻判斷得出,此時大衛已經將他的身子赤裸了至少一半,自然是需要的那一半。沉重的身子慢慢地壓了下來,貼在了那光滑的肌胴體上,亞當與夏娃的美麗傳說再次被演繹成新的版本。
如在沼澤地的邊緣跋涉,大衛的棍子一不小心,撲哧一聲陷進了深深的泥潭之中。
“啊——”強忍著的尖叫之後,小旭的臉立即扭曲起來,眉頭緊蹙,“疼死我了——”兩滴淚水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流出來,“你壞死了!”小旭握起粉拳,輕輕地擂起了壓在她身上的這位剛剛算是結拜了的哥哥。
“只要你願意,你就使勁兒地打吧。”大衛輕吻著她的臉上的淚珠兒,吻著她那溜直的鼻了,又去吻她的耳垂,不想卻讓小旭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肩膀。
“啊——”大衛小聲地叫著。可小旭就是不撒口。直到肩膀上滲出了血絲。
可那疼痛卻讓大衛無比的快樂。他的身子慢慢弓動了起來。小旭的眉頭再次蹙起來,大衛低頭往下看時,那黑色的森林上面那平滑的小腹竟突起了肌肉。大衛直起身子,抱了小旭的兩條玉腿,環在自己的腰上。
“快些吧,我媽洗澡去了,她洗不了多長時間的。”小旭依然閉著眼睛,細長而黑亮的眉毛顯著天真與稚嫩。
大衛調整氣息,運氣於丹田,這是他采精時必做的工作,他雙膝跑在小旭的兩腿間,手抱著她的大腿,雙目微閉,聚氣凝神,他的意念通過那條扎進小旭身子裡的根緩緩地流動。所有的養分都會通過那條根吸收。
小旭感覺到那條奶似乎在慢慢地延伸著,繼續向她的身子裡扎去,其實大衛身子一點也沒有動彈,但大衛對於意念的控制,在這一方面卻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強烈的意念帶著灼熱的力量讓小旭開始感到了興奮,被大衛握著雙腿的身子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插進泥潭裡的那根棍子也隨之攪動起來,小旭開始像是痛苦地在床上滾動扭著,腿卻讓人抱得緊緊的。她好像痛苦萬狀。
“嗯——”呻吟與女孩痛經那樣,那扭動也越來越劇烈,最後小旭終於一下子憑了強有力的膚肌而從床上坐了起來,一下子撲在了大衛的懷裡,兩只胳膊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大衛依微閉著眼睛,慢慢的將少女的養分吸進了自己的體內。
許久之後,大衛才微微睜開了眼睛,並在小旭的腮上親了一下。
小旭從大衛懷裡抬起臉來,問道:“充好電了嗎?”
第367章山雨欲來風滿樓
“這回相信我是處女了吧?”任小旭緊緊地摟著大衛,毛衣被大衛伸進懷裡只手圈起,兩只嬌挺的玉兔兒在毛衣下顫動著,頑皮地還要往大衛胸上貼。
“我愛你小旭。”
“我也愛你。”
兩個人再次熱吻起來。小旭的身子仰躺在了大衛的臂彎裡,大衛一只手還在小旭的懷裡摸著。兩只雪白的玉乳輪換著遭到大衛那只大手的蹂躪。可小旭卻非常高興。初次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愛撫著,那是少女最大的幸福。
“我得走了。”
“干嘛那麼急,這麼長時間我媽沒有回來,她一定是去讓保姆做飯你吃了?留下吧。”小旭有些央求的意思了。大衛也能感覺得到,要是他走了,小旭一定會覺得自己這頓飯索然無味的。可他一想到楊文文還在那邊一個人等著他,他更不忍心了。
“我真的有事兒,等你姐什麼時候回來一定叫上我,咱們一起吃,那時你就是攆我走我也不走了。”
“為什麼還要等我姐回來?難道我姐不回來你還不來了嗎?”小旭不高興了。
“我不是那意思。”大衛覺得已經沒法解釋,越抹越黑了。
“那你什麼意思。”小旭倔著嘴,身子早已經離開了大衛。大衛知道傷了她的心。
“這樣,明天我一定過來,怎麼樣?”大衛像哄小孩子似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還咂出了響聲來。
“說話算話?”小旭不相信地抬起眼來看著他。
“誰騙人是這個!”大衛伸出右手的四個指頭做了個小烏龜爬行的樣子,小旭笑了。
“我才不讓你當王八呢!我只要你來。”然後臉湊上來小聲地道,“不來我就去告你!”
“還學會要脅人了!”大衛在她小鼻子上擰了一下。
夏雨不是沒有洗完澡,而是回來的時候發現那門已經關了,她便自己下了樓。
樓下保姆正在做飯,一見夏雨從樓上下來,那保姆倒顯得有些不自然,好像自己偷吃了什麼東西似的。
“大姐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夏雨很是關心地將手要在那保姆頭上試試。保姆卻笑著躲開了。
“沒事兒,是剛才干活忙的吧。”保姆這樣說著,心裡卻想,你也真夠厲害的,自己做了那事兒倒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卻弄得好像我做了什麼錯事!
“孩子們還在上面玩呢,我想今晚讓大衛在家裡吃頓飯,家裡有好吃的沒有!”
“你放心吧,我自己忙活就行了。”
夏雨便回到了樓上,此時大衛正摟著小旭在親嘴兒,兩人的舌頭迎來送往的,都是那麼戀戀不捨。
“以後你還會來不?”小旭認真地問道。
“我怎麼會不來,我以後可就是這個家裡的人了。”
“你可記得明天一定要來喲。”
“忘不了的,不過我現在可真的該走了,有人等著我呢。”
“那我就不攔著你了,快走你的吧。”
大衛跟小旭一起到樓下的時候,夏雨正在客廳裡,一見大衛要走的樣子便很吃驚地問道:“不是要在這兒吃飯嗎?怎麼又要走了呢?”
“我真的有事,明天中午我還過來的。”
“那讓小旭送送你吧。”
“送啥,我自己開車來的。”
送到門口,小旭就不再送了。兩人雖然是那麼戀戀不捨的,可真要這麼送來送去的,也沒有個頭。小旭立在門口目送大衛上了車,那車子遠去了,她還立在那裡。
大衛驅車直接來到了楊文文的家,家裡只有楊文文一個人。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鍾
楊文文將炒好了菜全部端到了客廳的幾子上,孤獨地坐在那裡,兩手托著腮,只等著大衛。她記得大衛從這裡走的時候說過回來吃晚飯的,他不會言而無信,更不會騙她這樣一個弱女子。她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些日子裡大衛一直是那樣的在乎著她,作為一個女人,她那敏感的神經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心意。
那幾個菜她已經熱了三次了,多數已經變了顏色。她幾乎是第一次這麼焦急地等人。這種心情讓她有些坐立不安。她幾次從沙發上起來到門外張望,夜幕下不見一個讓她心動的影子。
當大衛的車子的馬達聲終於出現在她的聽覺之中的時候,她的心不由地一陣狂跳。她幾乎是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她的眼睛證實了她的聽覺的判斷。大衛正從車上拿下了一個大大的布熊來提在手裡,他匆忙地鎖了車就往這邊走,當大衛抬頭看見站在門口向這邊張望的楊文文的時候,大衛的心裡同樣一陣緊張。
他說不清自己此時是怎麼一種心情。他甚至不太明白自己今晚過來是為了什麼。只為了陪她吃一頓飯?還是安慰她幾句?還是還想再一次抱一抱她那柔軟而溫熱的充滿著女性誘惑的身子?
楊文文早為他打開了那道防盜門,卻沒有去接大衛手裡的那只布熊。
“你還沒吃吧?”大衛把那熊放到了沙發上,沒等楊文文客氣,自己就坐了下去。
“我等著你!”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那聲音,那意味,讓大衛甚至楊文文自己都覺得曖昧異常,楊文文不覺耳根熱了起來,好在是晚上,客廳裡雖然有燈,但總能對人的某些表情有些掩飾作用。
大衛摸起幾子上的筷子就去夾菜,他真的有些餓了。
“先別吃,我再去熱熱吧。”
“不用,這能吃。”
“吃壞了身子可不行。”楊文文竟用手在大衛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同時還嬌媚地嗔了他一眼。大衛頓時感覺到了女人眼裡那份溫暖。他朝她笑了笑,依然將夾起來的菜送到了嘴裡。
楊文文把那幾個應該熱吃的菜端了起來,她一下子就端起了三個盤子,好像害怕大衛再不聽話要吃了那涼了的菜一樣。
“等著,一會兒就好了。”楊文文一邊走著還一邊回頭朝大衛笑了笑。
大衛望著楊文文那窈窕的身影,看著她那渾圓的翹臀,心裡不禁蕩漾起了層層漣漪來。
楊文文身子向來豐滿,而且十分性感,雖然不賣弄,卻透著無限的魅力,屋裡很暖和,楊文文只穿了一件薄的白色羊絨毛衣,那豐滿的胸脯與細細的腰肢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以前礙於賀正平是老大,而且大衛也很敬重賀正平,也敬重這個女人,都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嫂子看待,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就是偶爾產生過,也會因為她特殊的身份而暖意消失。
自從賀正平出了這事,大衛便成了楊文文唯一可以說說道道的男人了。大衛早就是賀正平宣布的幫裡的老大,許多幫裡幫外的事情賀正平也早就放手讓大衛去做了,所以在楊文文的眼裡,這個大衛也便是賀正平的接班人。權力的過度是那麼的自然而然,幾乎沒有什麼爭斗,唯一心有不平的劉海洋早已因為觸犯了刑律而鋃鐺入獄。有了劉海洋的對比,大衛更讓這個當嫂子的女人敬佩有加。
眼下賀正平的情況已經基本明朗,楊文文也不再抱有什麼幻想。
賀正平已被確定為植物人!
而楊文文經過了多日的折磨與思考之後,決定重新鼓起勇氣來過好後面的日子。她知道,現在是不會因為幻想而改變的。而大衛就是在將來的日子裡給她帶來幸福與安寧的人,在她看來,他甚至是唯一的人!
一會兒,楊文文雙端著那幾個盤子出來了,她已經不與前些日子那樣了,她的臉上開始有了笑容,尤其是見到大衛的時候,她的主意已定,她更不想在大衛面前弄出那副讓人可憐的樣子來。她覺得自己要得到的溫暖不應從別人的施捨裡取得。她需要的是男人對生活的熱情。
“好了,現在可以吃了!”楊文文高興地坐在了大衛的對面。這樣她可以隨時隨地的看到大衛那張充滿自信和智慧的臉。
大衛摸起一個饅頭來就吃。
“不想喝點兒?”
“不喝了吧。”大衛覺得在這種時候好像喝酒有點兒不合適。
“少喝點兒吧,我也來點兒。”楊文文又從幾子旁邊站了起來,她在一個小櫃子裡摸出了一瓶茅台,同時取了兩只玻璃杯子。
“嫂子敢喝白酒?”
“平時偶爾也喝點兒,他不讓喝。不過沒事兒,我能喝半斤多呢。”楊文文臉上洋溢著一種興奮。
“怪不得人家都說有三種人不能忽視。”
“那三種人?”
“帶眼鏡的不能忽視,臉紅的不能忽視。”
“再就是女人不能忽視了?”
楊文文說著也笑了。
“其實女人就是女人,不過是偶爾有幾個能喝酒的,多多少少有些讓人意外罷了。女人哪能比得了男人,離開男人女人什麼也不是。”楊文文一邊說著,已經開了瓶子,向兩個杯子裡各倒了一些。
“我還以為嫂子是個女權主義者呢,原來也這麼瞧不起你們女人呀?”
“不是瞧不起,而是事實上女人的確存在著與男人很大的差距。自從你大哥進了醫院,我就覺得跟塌了天似的。一點主意也沒有了,他還好好的時候,有些事情我還覺得你大哥不如我,現在我服了。女人就是女人呀。”
“不過像嫂子這麼能干的女人已經相當不錯了。我還自愧弗如呢。”
“我能干啥?什麼事不都是你大哥最後拿的主意?”
“不過我覺得這些日子嫂子好像多少想通了一些,關鍵是後面的日子。如果大哥頭腦還清醒的話,他也不會希望你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的。”
“我知道。”她端起了杯子往大衛的杯子上一碰,自己先喝了一口。
白酒的辣味讓她的口感立即變得敏感起來,她的臉上也有了更加豐富的表情。
“你兒子呢?”
“他堅持在醫院裡陪他爸。就讓他去吧,他的身體裡流的是他爸的血,不讓他去,他會發怒的。”楊文文喝了那口酒後沒有先去吃菜,而是先夾了一筷子送到大衛的跟前。
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將那瓶茅台酒全干了出來。
“再喝點兒不?”楊文文那臉上已經微微顯出了醉意。
“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說話跟我還拐彎抹角的,你是害怕我喝醉了吧?沒事兒,咱們再一人喝一小杯,就一小杯,多了誰也不許喝了,總可以了吧?”
楊文文微醉的眼睛看著大衛。
剛才的心思讓楊文文說了個透,他是擔心楊文文喝醉了,所以說不喝了的。
“別喝了吧,你也得早點睡吧。”
“睡?我能睡得著嗎?”楊文文的聲音也開始帶出了哭腔。
大衛生怕勾出了她的傷心來,不敢再說別的話,只好默不作聲地喝起來。
“你替我再拿一瓶,就在剛才那酒櫃子裡。”
“那咱們每人再喝半杯吧。”
“那不行,我們女人可以自己瞧不起自己,你可不能也瞧不起我們。你——給我滿上!”
看來感情的事並不是因為是男人還是女人。
大衛只得給她滿上。大衛怕她喝醉,便將那杯子放到唇邊輕輕地一沾嘴,就又放下,可楊文文卻不讓,竟替大衛端起杯子來,“來,照著嫂子的標准。”說著她竟一口下去了一半!
“嫂子千萬別喝醉了。”
“嫂子活了這麼大個人還——從來沒醉過,今天你讓嫂子醉一回還不行嗎?”
“酒喝多了是傷身體的。”
“我知道,你大哥不就是喝酒喝壞了的?”說著她又端起了杯子,將那杯子裡的酒一仰脖子便全喝了下去,她的另一只手立即從幾子上抓起了那個剛剛開啟的瓶子,又想往杯子裡倒酒。大衛連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嫂子,你再也不能喝了!”
對於楊文文的酒量來說,這點兒酒真的算不了什麼,可此情此景,楊文文百感交集,內心裡的苦楚一下子像剛喝下去的辣酒在肚子裡翻騰起來。
她突然打了嗝兒。她那只握著酒瓶的手被大衛緊緊地抓住了,她沒有半點兒躲閃的意思。依然緊緊地抓著那瓶子,兩眼醉意朦朧地望著大衛。
“你就不能讓嫂子醉一回?”
第368章灑不醉人人自醉
大衛見楊文文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不想讓她再喝,可是楊文文卻執拗地握著那個酒瓶子,不肯放手,大衛的手則握在楊文文的手上面,也不松開。
“嫂子,我知道你心裡的苦,可咱也不能這樣來糟蹋自己呀。”
“嫂子我——沒醉,我——就是想真正的——醉一回。”
“別喝了,嫂子也累了一天了,到床上休息去吧。”大衛站起來轉到了這邊來扶她。
“睡——也行,多睡了,就什麼也不想了。呵呵。”
大衛扶著楊文文站了起來。
“我知道,你不扶我也倒不了的,我的臥室在這邊。”楊文文伸出一只胳膊來指著自己的臥室的方向。大衛感覺她的確有了些醉意,手更不敢放開,楊文文的身子一歪,撞在了大衛懷裡。大衛嚇得趕緊摟住了她,手也伸到了她的腋下。他的手已經不得已觸在了她那柔軟的乳房上了。
“再讓我喝一杯吧。就一杯!”楊文文回過頭來懇求著大衛,那眼睛有些朦朧。
“咱不喝了,睡覺去。”大衛像是哄小孩子似地擁著楊文文的身子往她的臥室裡走去。
到了床邊的時候,楊文文的身子重重地坐在了床沿上,她的身子接著往後一仰,大衛也跟著趴在了她的身上。那柔軟的胸脯立即觸動了大衛的性神經,身下一下子脹了起來。他心裡便罵起了自己,這不是乘人之危嗎?真是混蛋!可那不受約束的欲念卻在拼命地膨脹著。
大衛的兩只胳膊被楊文文那柔軟的身子壓在了背後,不是抽不出來,大衛真的不想抽出來。
這是一種很美的享受。比給夏雨治病時更容易讓他想入非非。但這樣將身子壓在人家的身上,很有占人家便宜的嫌疑。大衛試著抽出一只胳膊。可剛想抽出第二只來的時候,楊文文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別扔下我。我害怕。我一個人留在這大宅子裡,整天地做惡夢。”
大衛弄不清她說的是醉話還是真心話。
“嫂子,那我給你找個伴兒吧。我公司裡還有個姑娘。”
“沒人男人的屋子裡陰森森的。”楊文文微閉著眼睛,手緊緊地抓著他,這讓他無法拒絕這個弱女子此時的請求,在大衛看來,對於楊文文來說,那簡直是哀求了。
“那我是不是再找個人來更好一些。”大衛是怕到時候付出去不好聽,讓人說了楊文文的什麼閒話。
“嫂子只要你一個人在這兒就行了。”
楊文文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高聳的乳房在那純白色的羊絨衫底下顯著無與倫比的誘人輪廓,尖尖的奶頭若隱若現。大衛的腿此時正壓在楊文文的一條腿上,堅挺的欲望無法回避地蹭在她的身上,楊文文嘴裡鼻子裡的氣息是那樣清晰地撲在他的臉上,讓他也有了幾分醉意。
“我拿被子給你蓋上吧。”大衛欲起身。
楊文文再次更緊地抓住了他。
“你能陪嫂子一會兒嗎?”楊文文微微睜開了眼睛,那近似乞求的目光讓大衛好生愛憐,“如果你一定要走,請你等我睡下了之後,好嗎?”
大衛肯定地點了點頭。楊文文才慢慢地松開了手。
大衛掀開了一幢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蓋好之後,大衛兩手在她的胸脯兩邊輕輕地拍了幾下,“你睡吧。”
“你哪裡也別去,就坐在這兒。”
“好的,我不走。我先去外面一小會兒,你換了睡衣。”
大衛再進來的時候,楊文文已經換上睡衣安靜地躺在被子裡了。大衛重新坐在了楊文文的身邊。
大衛心想,楊文文一下子喝了那麼多高度白酒,不喝水是不行的。
他剛一起身,手又被楊文文握住了,“你去哪兒?”楊文文再次睜開了眼睛。
“我去給嫂子倒杯水喝,不喝水會燒壞了胃的。”
楊文文松開了他,大衛到客廳倒了一杯白開水,又用另一個杯子倒了幾回,親口嘗一嘗,那溫度不冷不熱,正好喝。
他端著杯子來到了楊文文的床前,“喝吧,不燙了。”
楊文文好像有些吃力地往上起了起身子,大衛坐到床上,一手端了杯子,一手攬住了楊文文的腰,透過那單薄的睡衣,他的手已經清晰地感覺到了楊文文那應該有著胸罩的絆兒的地方竟然是一片光滑。這讓大衛產生了無限的遐思。
楊文文看來真的是渴了,一口氣把那一杯子水全喝了下去。
大衛把那杯子放好之後,熄了屋裡的燈,卻把床頭的燈打開,只讓那燈亮著微弱的光,他害怕刺激得楊文文睡不著。
此時屋裡一片昏暗。楊文文的臉也變得微紅起來,楊文文拖出一條枕頭來推到了大衛身邊,“你也躺一會兒吧。我要是睡不著,豈不是讓你坐一夜?”
“我不困,你睡吧。”大衛依然不好意思躺下。
“你那樣坐著我真的睡不著了。”
大衛只好勉強地躺下來,離開了楊文文一段距離。過了一會兒,楊文文將自己的被子勻了一截給大衛,大衛只抓了一個被角蓋在身上,楊文文卻主支地向大衛靠了靠,讓那被子將大衛的身子全部蓋住。
躺在楊文文身邊的大衛此時忽然想起了跟張輝的約定,他可是跟張輝說好了今晚要回去陪她睡的。但眼下的情形,他似乎一時走不了的。他只好掏出手機來給張輝發了條短信:“很不好意思,今晚在外面睡,你先睡吧,我願意接受你的懲罰。”發完之後便關了機。
“給誰發信息?”楊文文的身子微微向這邊側了過來。
“一個朋友,沒事兒,你睡吧。”
“難為你了。”楊文文的聲音很小。
“我也不想讓嫂子孤單。”大衛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
楊文文一下子摟住了大衛的身子,鼓鼓的胸脯緊緊地抵在了大衛身上,臉埋在了他的胸上,“謝謝你!”
大衛的胳膊情不自禁地摟住了楊文文的身子,兩張臉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如兩匹發情的野馬交勁廝磨。大衛的嘴往那散發著女人香氣的柔軟的脖子裡拱動著,那細長而白晰的如精美細瓷的勁項被雄性的野馬拱動得任意扭曲著,大衛兩臂緊緊地環住了楊文文的腰肢,臉伏在了婦人那豐滿而裸露著的嬌嫩的玉胸上方,高聳的柔軟在大衛的臂彎裡輕輕地滾動,一股更具誘惑的香氣從那白晰的領口處向外飄散,大衛全身的細胞猛然間進入了活躍狀態。
“吻吻我好嗎?”女人在雄性的拱動中發出了情不自禁的邀請。
大衛從那充滿誘惑的酥胸裡抬起了頭,楊文文那細長而柔軟的頭發有些零亂,有幾縷披在了她的臉上,大衛兩手輕輕地從她的臉上撫開,顯出了一張紅紅潤的臉龐,楊文文閉著眼睛,嘴裡微噴著酒氣,是一種讓男人興奮的味道。她紅唇微啟,似在訴說著心底的渴望。大衛的嘴輕輕地壓了下去,那兩片紅唇如兩片強力的磁鐵,一下子吸住了大衛的嘴,大衛的舌尖慢慢地探出來,輕輕地在她的兩片紅唇上舔動,她的嘴張了開來,讓大衛感覺到那是一個極具吸力的魔洞,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吸引著他的舌頭繼續著探險的旅程。可當大衛的舌頭剛剛闖進去的時候,便遇到了那柔軟而爽滑的東西,那是楊文文迎出來的丁香小舌,它靈巧地與大衛的舌頭周旋著,引導著大衛繼續前行。
“嗯——”大衛聽到女人鼻子裡發出了醉人的呻吟,他翻身騎在了楊文文的身上,兩臂從她的肋下抄了過去,大衛捧住了她的頭,兩人的頭在不停地調整著方向,但嘴卻始終粘在一起,仿佛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們的嘴緊緊地吸著,無法分開。
這狂熱的親吻讓兩個人的身子也動了起來,大衛胸前感到了那兩團柔軟也在滾動,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楊文文的嘴裡拔出嘴來,為了避免楊文文的嘴繼續跟蹤,他的嘴一秒鍾也沒有離開過她那細膩的肌膚,貼著下巴,他吮起了她的脖子,她的胸脯,那剛剛換上的睡衣像成了他的障礙,大衛的兩手從她的身下抽了出來,慢慢地貼在了兩朵豐滿的服房上,一陣揉摸之後,大衛似乎受不了那睡衣的阻撓,手一扯,本來就系得不緊的睡衣的帶子便一下子松開了。雪白的乳峰如兩座巍峨的昆侖。
大衛像一個餓極了的孩子看到了母親解開胸懷一樣,一下子撲了上去,一顆紅果立即被他含進了嘴裡,他又舔又吮又摸,楊文文的身子不禁顫動了一下,同時嘴裡發出了“咿呀”的呻吟來,他的大手從那乳峰上撫下去,一直撫到了楊文文那爽滑的大腿,竟然毫無阻礙,此進大衛只有一個念頭,他迅速地退掉了身上所有可能成為他美妙體驗的障礙,讓自己那同樣誘人的胴體緊緊地壓在了楊文文的身上。
他的手再一次在那光滑的玉體上撫摸起來,沿著同樣的路線,一樣的心情,他像當年紅軍一樣,爬雪山,過草地,一路跋涉,直奔讓他向往的那片神聖的樂土。他明顯感覺到了那一片樂土的熱情洋溢,這片曾經屬於別人的領地如今卻更換了主人,大衛無限感慨地用自己那敏感的手指仔細地感受著這地方對他的期待與歡迎,女人的腿在被底下越分越開,像是那片領地的所有生命都在向大衛表示著對這位新主人的愛戴。大衛順應民意,他挺志了那象征著自己威望的巨龍,向著自己新得的領地進發,爽滑的感覺讓他長驅直入,一挺到底,女人嘴裡發出了“唔——”的一聲,身子同時猛烈的一抖,仿佛比被次的做愛都沒有讓兩個人有過如此的體驗,他感覺到了那巨大的吸力,她也感覺到了那神威的堅挺,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楊文文竟然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去尋找男人的嘴唇,而是將臉別到了一邊,大衛的嘴只能吻著她的臉頰和耳垂,而這種姿勢卻讓大衛更加興奮,因為他在輕輕地蠕動著自己身體的同時,還能夠聽到楊文文嘴裡發出的那種讓男人銷魂的呻吟。
此時他的臉正埋在她的脖子中間,看不到她那張醉人的臉,但他卻能從那動人的呻吟裡想像出此時楊文文那春情蕩漾的表情。大衛的運動很是緩慢,但每一次動程都很長,他幾乎要將自己全部拉出她的體外,然後再慢慢地進入,這讓楊文文會有一段很長的享受過程,當他的身子緊貼到她的身上的時候,他就會感覺到楊文文的兩手緊緊地抓著他的雙臂,身子越是往裡,她兩手的力量就會越大,好像是在暗示他什麼時候該用力一樣,而當他的身子從她身體裡抽出的時候,她的手也會開始慢慢放松。
大衛身體的運動之中,感覺到了楊文文的兩條腿在慢慢向他身上盤起,她那精巧的腳後跟有力地抵在了他的肌肉緊張著的屁股上,並情不自禁地抖動著,敲打著他的臀,大衛這才注意到自己原來冷淡了她的兩腿,於是他兩手從她的乳房上滑了下來,勾起了她的細長的雙腿,她的臀便翹了起來,現在大衛不再緊壓著她的身子,他的雙臂從她的兩條翹上來的腿抄過去,支在床上的身子也從楊文文的身上抬起來,在床頭燈那紅暈的光裡,兩座玉峰如同雪山映照在一片晚霞之中,他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控制著局勢,他聽到了身下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同時也感受到自己正馳騁的那片領地裡正在沸騰起來,她的臀更加自覺地往上翹起來,並不停地無節制地開始抖動著。
“啊,啊——”她的悠閒慢長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她的兩只手使勁地抓著他支在床上的手腕,大衛的身子不失時機地猛地壓了下去,一陣陣猛烈的攢射讓楊文文身體與心靈同時劇烈地顫抖起來。
風雨之後,屋裡是那樣的寂靜。
靜謐中,兩人的嘴悠閒地在一起互相舔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