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V大很辛苦 正文 不想離你太遠
    出了大門,手裡握緊一大堆鈔票,當然是從撒加身上搜出來的,無論是勞務費還是醫藥費都沒理由要他付不是?

    坐車肯定來不及了,那傢伙就剩一口氣了,就算用飛機飛去倫敦也來不及。咬咬牙,只能用幻影移行了。他的魔力應該還能支撐,回來只能順手再買瓶魔力藥劑了,只是……他不會幻身咒,連忽略咒也不會,如果正好來到人群裡,他就得去魔法部喝茶了。

    手裡拿著剛剛買的地圖,目測著舉例,撒加,看你的人品了。牢記三個d,放鬆自己感受那個水管擠壓的感覺。

    裡德爾以十分自然的姿勢撲向大地,心裡不斷的問候撒加,感歎一下,自己披著魔王的皮果然不適合做好事,魔力近乎耗盡,做為一個十歲的小孩這麼動用魔力實在是有點勉強,還有幻影移行的難受感覺,雙重的感覺折磨的他。

    好不容易緩了過來,裡德爾立刻爬起來,他可沒忘記還有個人等著他救,自己受了這麼大的罪如果還沒成功那就虧本了。

    看地址,倫敦沒錯,自己方向感準確,人……貌似也沒什麼,如果出了問題,魔法部早就現身了。感謝英國的人口,如果是中國,別說沒人看到,不砸到人就不錯了。

    裡德爾立刻到大街上亂跑。找符合對角巷的敵方,當他打聽清楚有個類似的敵方後,剛剛準備攔車過去,就看到了一個人,一個披著斗篷的人,而且周圍的人對對他的服裝視而不見。

    巫師!太好了,立刻往自己臉上抹點會,把衣服弄亂,讓自己狼狽不堪,博取同情更好,論演技,自己可是奧斯卡級別的!(看過很多奧斯卡影片的級別。)

    「夫人。」感謝梅林,女的更好。「求求你,帶我去對角巷,我的哥哥快不行了!」一個苦苦哀求聲淚俱下可憐巴巴的小正太。

    成功!

    「哦,可憐的孩子,怎麼了?」

    「我媽媽是巫師,她告訴我的,我沒去過,她死後……」接著抽泣,「我帶錢了,可是我找不到路,我的表哥,他快死了。他是唯一對我好的人,我最後的親人了!」母親大人,當年陪你看瓊瑤劇的時間沒有浪費,妹妹啊,當初陪你看韓劇的效果也顯現了。

    「可憐的孩子,抱在我身上,來抓緊我。」那個女巫立刻淪陷在裡德爾的攻勢下,抓著裡德爾就去了破釜酒吧。

    唉……又來!現在他是相信亞瑟·韋斯萊說的話,真的有人情願用掃帚慢慢飛也不願意幻影移行。

    「哦∼卡蘿,好久不見,來一杯嗎?」

    「不了,湯姆,我有急事!」那個女巫十分負責的拉著湯姆快過去,沒有多聊。

    「這裡就是古靈閣,孩子,快點,要不是我身上沒帶多少錢……」女巫有點愧疚,人命關天的大事,可是魔藥並不便宜,她身上沒有多少加隆,做飛車去金庫取,還不如直接在櫃檯兌換呢。

    「謝謝你,夫人。」真誠的感謝,裡德爾黑色的眼睛明亮的看著她,「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卡蘿·隆巴頓,我有兩個孩子在霍格沃茲上3年紀,他們是雙胞胎,在魔法界很少見呢,你要是去了霍格沃茲會見到他們的,到時候可要多照顧下他們,雖然他們比你大,可都沒有你一半懂事。」母親總是不放心自己的孩子。

    「我會的,善良的夫人。」裡德爾覺得巫師界好小,眼前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納威·隆巴頓的曾祖母。當然現在不是感歎自己和主角們輩分的時候,拿到錢的他,立刻和卡蘿夫人告別,奔向魔藥店。

    卡蘿·隆巴頓本來想陪他去的,但是看到裡德爾飛奔的度,放棄了,自己跑得沒這個孩子快……「但願有人能送這個孩子一把。」雖然沒有限制,但是這是潛規則了。對角巷是不能幻影移行的,因為很容易誤傷別人。

    這也是裡德爾不用卡蘿再陪著的原因,他無法解釋這麼遠的舉例他是怎麼趕來倫敦的,一個未成年甚至還沒入學的小巫師是不該會幻影移行的。

    「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打個折吧!」魔藥店的老闆夥計,還有周圍的幾個零星的客人都一臉古怪的看著面前這個模樣乾淨(已經清理一新),但是把臉都包起來的少年。

    「這個……客人……」

    「不賣?」稚嫩的嗓音微微上揚的語氣,露出明顯的不悅和威脅。「這些除了魔力藥劑都是治療的,而且我想這裡是對角巷不是翻倒巷!」

    「當然賣!」老闆歎口氣,人家只是把臉蒙起來而已。

    「這還差不多,不然我只能去翻倒巷,我一個小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就是你害死的,這麼死了實在是冤枉,我絕對會不願意去冥界,化作幽靈時時刻刻陪著您,探討人生哲理。」在中國這句話就是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不過在巫師界貌似更有威懾力,老闆的臉色好難看。

    裡德爾再接再厲「還有別宰我,我現在是不瞭解行情,但是我遲早會瞭解的,我可是很記仇的,俗話說不怕小孩搗亂就怕小孩惦記著。」

    「1oo加隆!」老闆的聲音好幹。

    「成交。」裡德爾抱著魔藥就走,無論老闆開價多少他都會答應,他沒有這個時間了。當然在跑路的過程中還是忍不住心疼一把,這才多少東西啊,還不是很珍貴的魔藥,這行真是暴利,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

    如果沒有這個天賦的話,就在3o年後好好抱緊教授的大腿。打住,算算現在的時間和輩分,應該是好好誘拐教授抱住他的大腿。

    砰,一腳踹開大門,急急的奔向那個還差一口氣的傢伙,看見他鐵青的臉色,差點以為來不及了,幸好脖子上那微弱的動脈跳動讓裡德爾送了口氣,捏著他的下巴就把魔藥往嘴裡倒,還用一個小小勺子壓著他的舌頭,把魔藥直接倒進去。

    「你該慶幸,我還不會變形術。」不變出一根管子直接插你胃裡。

    裡德爾滿意的看著魔藥迅的起著作用,不肖片刻,躺著的某人就困難的睜開眼睛,哀怨的看著裡德爾。

    「你那什麼表情,對於救命恩人是這種態度?」裡德爾不滿意了,魔藥他也喝了,那瓶魔力藥水,難喝的要死,都是為了這個傢伙耶!

    「粗暴。」他現在還沒有恢復力氣,那魔藥是神奇,但是也很難受,現在他就在體會自己斷了的骨頭自己在肉裡面滑動組合拼接的感覺。

    「難不成你還指望來段香艷的人工呼吸!」他敢點頭,那就讓還盡忠職守在門口的那些貓貓狗狗嘗嘗這個黑社會老大的滋味。

    「……」有氣無力的搖搖頭,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裡德爾疑惑的拉開他的袖子,有些尷尬的看著他手上密密麻麻的蛇類咬痕,它們在強大的魔藥作用下正在迅的消失,可見之前更多。

    【湯姆,是你說要讓他保持清醒的。】其中某條蛇大膽的報告,立刻打消了某人剛剛伸出的一點點內疚感。

    【做的好,那個……有毒的沒上吧?】他沒買解毒劑。

    【沒有,豆豆在換牙……】也就是如果不是這條毒蛇牙疼……咳咳,反正今天上帝已經保佑了撒加很多次了,不差這一回。

    「恢復的真快,不愧是出來混的!」裡德爾的讚美讓已經努力做起來的撒加有點疑惑,顯然英國黑道沒有混這個說法。

    「我也感謝你的神奇,我的天使。」

    裡德爾被天使噁心了一把,不是說他有多麼的信奉撒旦,但是天使不是一般都是用來哄女人的嗎?腦子裡浮現出某個男的抱住某個女的,感歎你是神賜給我的小天使這種台灣小言劇場。冷,好冷。

    「撒加,做為一個社會敗類,你應該先信奉惡魔,總是念叨上帝,天使,會讓人懷疑你的殺人放火的虔誠度!」

    「……有道理!」那個省略號是什麼?

    「我可沒買提神劑,你確定是現在?」追殺,重傷,等待死亡,還被一群蛇折騰了下的人竟然還有精神爬起來沐浴更衣。

    當然無論是正在洗澡的還是幫忙找衣服的,都沒自覺這裡是別人的家。

    「拖得越久我的損失越大,現在回去正好能看一出,名為背叛的好戲,再晚損失的將是忠於我的精英。」把身上的泥血汗水都洗掉的撒加,接過裡德爾故意遞給的西裝毫不在意的穿起來,黑道也能有貴族風範的,有些人即使不穿龍袍也有太子的氣勢,撒加就是這種人,更何況現在衣冠楚楚的他。

    「怎麼,看呆了?」好笑的趁機捏了下裡德爾的小臉,撒加已經習慣各種各樣的人對他呆,不是說他長的如何禍國殃民,英俊的長相,貴族的優雅,帶著黑道人物的彪悍血腥,是一種讓人著迷的矛盾的混合。雖然習慣了,但是裡德爾此刻的表情卻讓撒加很高興,大概是滿足於這個折騰自己的有著神秘力量的小鬼吃驚的樣子。

    「別動手動腳,長的還不錯不過比起我來差遠了,對了你多大啊?」雖然現在裡德爾還小,雖然撒加很英俊,但是這裡是hp的世界,hp裡面有比伏地魔更加好看的人嗎?當然沒有!這可是幾十億人敲定的實事!

    「18了……沒人規定年輕就不能當領吧。」眼裡有著驕傲也有著無奈,「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湯姆·裡德爾,叫我裡德爾。」18歲,從身形就看出了他的年輕,但是知道他是領後就懷疑自己應該是看錯了。就知道他不簡單,對於撒加,裡德爾是敬佩的,活了兩輩子,他可以說是他第一個敬佩的人。

    比起那些在學術上有巨大成就的人(比如鄧布利多),他更加敬佩這個在血腥中走過來奪得高位的年輕人。

    「裡德爾……原來是你,我一直在奇怪你的情報系統,呵呵,原來如此,解決了今天的事情後,我們好好談談吧,關於……」看了眼那些小蛇,還有魔藥瓶子。

    「好。」保密事宜的確要說說,「對了,這個給你,以防萬一。」拽起那條叫豆豆的小毒蛇,「護著它點,毒蛇不好找!」一邊把豆豆繞在撒加的左手腕上,一邊用蛇語囑咐小蛇保護他。

    半年後……

    裡德爾利落的翻牆進了孤兒院旁邊一幢漂亮的房子,熟門熟路的用咒語開鎖進門,在廚房拿了點心和飲料去了二樓書房。

    「我真不明白,你幹嘛進自己家要像做賊似的。」二樓的書房一個金棕色眼睛的男子好笑的看著裡德爾,以他的位置當然把之前裡德爾的舉動看得清清楚楚。

    「我可從來沒要這房子。」雖然這房子裡面的書是他的。

    「是,你只是拿它當書庫,好歹是我送你的禮物。」雖然說隨便裡德爾處置,但是心裡還是在意的,如果說收養被拒絕是裡德爾的尊嚴問題,這件房子完全可以說是謝禮,可是……

    撒加的失落看在裡德爾的眼裡,暗中歎氣,這種小孩子脾氣他是怎麼領導手下的,「撒加,我說過11歲後我就會去魔法世界上學……」裡德爾只知道他叫撒加,就如裡德爾不喜歡他的名字,撒加不喜歡他的姓氏,名字的悲劇似乎充斥著整個hp的故事,現在連劇情外的麻瓜都不能倖免。

    撒加深深的看著裡德爾,金棕色的眼睛暗淡了一下,他不接受這樣的敷衍。

    「唉……在巫師界,所以巫師都是認為麻瓜是弱小的。麻瓜,麻瓜出生的巫師,還有混血,都是遭到鄙視的。有些巫師認為麻瓜是弱小的需要保護的。」

    撒加強壓下自己對麻瓜是弱小的這樣的定論怒火,如果說自己被鄙視,那也就罷了,種族歧視哪裡都有,再和平的環境,白人都有看不起黑人的情緒,但是這種弱小的需要保護,把他們當作兔子來對待的這種……等等。

    「你的意思是,在巫師普遍認為普通人弱小的時候,一部分人看不起……麻瓜,有鄙視,敵視的情緒,另一部分人則採取保護的態度,認為我們應該被保護,你的出生不可能呢是純種巫師,所以你留在孤兒院是為了博取另一部分的人的同情?」

    不愧是他,兩三下就整理清楚了,裡德爾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個友人的讚歎,「我很抱歉,撒加,我查到了自己的身世,雖然我父親是個普通人,但是我母親是巫師,而且背景十分複雜。」一個近乎啞炮的女巫,一個愛上麻瓜的斯萊特林後裔,更可悲的是那個麻瓜還不愛她。「所以我必須步步為營。」在蓋勒特·格林德沃高呼更大的利益在德國越來越瘋狂的時候,正是英國的貴族們蠢蠢欲動的時候,也是鄧布利多見誰都不順眼的時候。

    如果不小心,他就會是斯萊特林那些貴族們為了純血的利益推上前台的傀儡和擋箭牌,也會是鄧布利多因為老情人的事情消氣的對象,處理的好沒準自己這個斯萊特林還能轉移大家的目光,救他老情人一命呢。

    「如果沒有戰爭就好了……」撒加很沒落的看著裡德爾,裡德爾敬佩他,他又何嘗不在欣賞這個少年,以裡德爾的才智,他完全可以買書自學,或者找個成年的巫師來教,魔法的確很方便,也很神奇,巫師們的確有他們自傲的優勢。但是真正在騰飛的不會是那個守舊了千年的巫師界。如果不是戰爭,裡德爾不需要躲到魔法世界去。他們也不會分開,他會是他的……可惡……

    撒加猛然意識到自己剛剛想了什麼,立刻把目光轉開,不再看裡德爾,努力忽略心底的那份越來越明顯的心思。他拿裡德爾當朋友,朋友!記住撒加,只是朋友!

    「撒加,你也躲躲吧……」裡德爾不知道旁邊的人心思正在複雜,「去美國,那將是未來半個世紀最太平最達的國家了。」

    金棕色的眼睛裡閃著憤怒,但是他很好的掩飾了,他知道裡德爾是在關心他,但是【美國,隔了個大西洋!他真是捨得!】

    「裡德爾,躲,能躲多久?我不會逃避一切。」他也是一方霸主,他也有自己的野心,而戰亂正是實現野心的時候。

    【更重要的是不想離你太遠,即使無法見面,即使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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