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艷囂張 正文 有意刁難
    秀芹畢竟是老江湖,經歷過短暫的愣神之後,又恢復到原先那副冰冷的面孔,好似剛才什麼也沒生過。

    謝嘯天看在眼裡,笑在心裡:就裝吧你,剛才真後悔沒把那副表情拍下來,說不定還能敲詐勒索個幾萬呢。

    謝嘯天的強力一拳的確達到了震撼作用,據說當年的拳王阿里一拳之力也僅僅是在35o磅上下,不過秀芹有意不想讓謝嘯天通過考驗,又怎會肯如此罷休呢。

    秀芹在心中打著如意算盤:好吧,就算你天生神力,我就不信所有的考驗沒一項能夠難倒你的,只要你有一項不及格,我就馬上給你宣判死刑。

    秀芹冷冷的說道:「好吧,接下來測柔韌,怎麼表現自己的柔韌你自己決定!」

    柔韌,顧名思義柔軟而堅韌,兩者缺一不可,柔中缺韌則缺失男子氣概毫無韌性可言,韌而不柔則顯得過於剛硬。

    對於一個舞者而言,柔韌是最基本的要求,對於謝嘯天而言,他很幸運的是個舞者,對於秀芹而言,他很不幸的是個舞者。

    房間裡的溫度本來就已經夠高了,謝嘯天也懶得做準備活動,右腳一個前踢,隨後向身後一擺,左腳順勢前滑,兩條腿剛好形成一個筆直的1字,正是正宗的豎叉。

    隨後,他雙手撐地,微微托起身ti,左右腿各自右旋,轉過九十度之後,雙腿由剛才的1子變成現在的一字,正是一個標準的橫叉。

    兩個動作謝嘯天做的是挺腰立背,前俯勾腳,動作之標準絲毫不在職業舞者之下。光做這些謝嘯天覺得還不夠,橫叉的時候身ti慢慢前傾,雙手平攤,扶住地面,整個身ti都貼著地面,如果此時從上空觀察的話,謝嘯天的身ti正好構成一個漢子:土!

    當謝嘯天以一個托馬斯旋轉的動作站起身來時,現旁邊的師徒二人此時還是剛才那一副死魚臉,也不知道是覺得這些沒什麼了不起還是怎麼滴。

    「耐力!」

    這回秀芹的聲音更冷了,而且只是簡短的說了兩個字之後就不再言語,絲毫沒給謝嘯天任何提示,一張冷若冰霜的臉讓謝嘯天打消了上前詢問的念頭。

    耐力給謝嘯天的印象便是長時間運動克服疲勞的能力,他平常最崇拜的偶像便是李小龍,在家裡時常會拿著根雙截棍在那邊「我打我打!~」的抽風似的瞎叫。謝嘯天自認自身的實力肯定沒有李小龍那麼堅強,可是趕上他只是遲早的事情。

    要講耐力的話,當初謝玄訓練他的時候可是要他身負四十公斤的重物負重長跑十公里,雖然成績至始至終都沒達到的謝玄的要求,可謝嘯天後來查了一下才現世界男子的十公里記錄都才25分鐘多點,要他身負如此重物跑進35分鐘以內的話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如果真能做到的話他都可以幫助國家去打破世界記錄了。

    謝嘯天心想在這麼狹小的房間內又無法進行長跑展示耐力,那該怎麼辦呢?

    謝嘯天一想,還是做俯臥撐算了,雖然不能體現全身的耐力,可是手臂的耐力也差不多了。

    只見他慢慢蹲下,左手負於背後,右手五指撐地,而後又縮起兩指,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就好像三腳架一樣穩穩的撐著身ti,這一招他也是從李小龍那裡學到的,本來他是想用左手的,只可惜左手還沒有練到那種地步。

    身ti隨著手臂的彎曲忽上忽下極有規律的浮動的著,整個人雖看不出什麼美感,但也卻自然至極,不會覺得他是勉強為之。一口氣做了十五個,還想做下去之時,秀芹出了號令,「好了,不用做了!」

    謝嘯天站起身,微微有些氣喘,要是再不喊停的話,他再做個十多個就可能要出糗了。定睛看著面前的秀芹,謝嘯天有些害怕,如果剛開始她還只是臉上泛著寒霜的話,現在就已經是全身都冒著寒氣了。謝嘯天心想:奶奶滴,老子應該沒惹到你吧,至於拿這幅面孔對著我嗎!

    女人一向不是用來怕的,是用來征服抑或疼愛的,怕老婆那不叫怕老婆,那是疼。雖然謝嘯天比較欣賞成shou女人的魅力,不過他對於shou女並沒有太多興趣,不過無端端的就被別人這樣擺張臭臉,他的心中還是極其不爽滴。

    當下他雙腳微分,重心落在右腳,左腳抖個不停,肩膀那是一個高一個低,頭也歪斜著,整個一個正宗的二流子。他知道這個太師傅肯定不怎麼喜歡自己,於是明知故問的裝傻道:「太師傅,這樣就可以了嗎?」

    平常心靜如水,甚至止於冰的秀芹今天不知怎的是大冒肝火,看著謝嘯天那痞樣,她是連上前一頓海扁的心都有了,不過畢竟她大了謝嘯天兩個輩分,不能作出這麼有失shen份的事情來。

    不過為了讓謝嘯天死心,她還是拿出了原先準備好的殺手鑭,「把衣服tuo了,進行最後考驗!如果你能在我手底下走過幾招的話,你就算通過全部考驗了。」

    哎呀,終於惱羞成怒了,謝嘯天心中樂著,娘滴,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也是時候該教訓教訓你這婆娘了。

    謝嘯天本想全身一用勁,哧的一聲用肌肉將全身的衣服崩裂個乾淨的,只可惜這種鏡頭好像只出現在橫練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的人身上,而且多半是電視上放的,現實中有沒有還待考證呢,所以他只好老老實實的tuo衣服了。

    謝嘯天抓緊衣服後領,用力一拉,毛衣連帶棉毛衫一起被他拉了起來,他本來只想tuo見毛衣的,不過如今已經既然已經tuo了兩件,索性就tuo到底吧,tuo掉tuo掉,毛衣tuo掉,棉毛衫tuo掉。

    謝嘯天tuo去衣服之後,對面的冰山師徒不經倒吸一口氣,如果一道傷痕是男人的榮譽的話,謝嘯天無疑是個功勳顯赫的大將。

    背後一條十幾尺長的傷疤就好像一條猙獰的蜈蚣,此時擺著高傲的透露盯著兩女,轉過身來,xiong口三條猶自留有狼爪印的抓痕猶自觸目驚心,肩口更是有一個小洞痕跡的傷痕,冰玫瑰此時如果扒開自己衣服露出右肩的話,定會曉得這是槍傷造成的。

    此外,謝嘯天身上還有些許密密麻麻的小傷痕,有些像樹葉,有些像蟲豸,形象不一而足,雖然和謝玄的身ti相比,謝嘯天此時的傷痕根本算不得什麼,可這些傷痕生在這麼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上,還是看的冰玫瑰一陣觸目驚心。

    扔掉毛衣過後,謝嘯天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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