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艷囂張 正文 榮譽晉陞為大叔級人物
    聽完謝嘯天的話,女孩氣的滿臉通紅,攥這粉拳恨恨的說道:「真可惡,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種人。」

    謝嘯天現在還是有些睏意,他懶散的問道:「他們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是我朋友的朋友!」

    「看來你遇人不淑啊!」

    既然起來了,謝嘯天也不想繼續睡了,雖然冬天的造成確實夠冷的,可是一日之計在於晨,怎可浪費這麼寶貴的時間。閒來無事,謝嘯天決定去買菜。

    一進菜場,氣氛馬上就活絡起來了,相比與大街上行人兩三個的冷靜情景,這裡真是太熱鬧了,叫賣聲,討價還價聲還有三姑六婆拉家常聲,無一不顯示著菜場的熱鬧。

    在菜場賣菜的本地人外地人皆有,不過還是本地人居多,而本地人大多也都認識謝嘯天,所以一路走來謝嘯天都是陳叔張姨王伯的叫個不停。

    本地人都知道謝嘯天的悲慘遭遇,同時也十分欣賞謝嘯天的自強不息,所以賣菜的時候也都會有意無意的多給他一點,謝嘯天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對這些左鄰右舍都是感激不已。

    一想到冰玫瑰這些天的傷還沒痊癒,謝嘯天就想買點豬骨頭燉骨頭湯給她喝。

    來到外號豬肉權的肉攤前,謝嘯天叫喊著正在給旁邊攤子的中年婦女講著葷段子的豬肉權,「權叔,給我來兩根棒子骨(帶肉豬腿骨)!喂~權叔……」

    謝嘯天連叫了幾聲,豬肉權這才心有不甘的中止了自己的黃se笑話,「小子,叫什麼叫,沒看到老子在泡妞嗎,真掃興!」

    謝嘯天心中好笑,全鎮誰不知道您老是出了名的懼內,哦不不不,應該說是愛妻。謝嘯天站在那兒不痛不癢的念叨著:「我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權嬸呢,哎~真傷腦筋。」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可豬肉權卻又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豬肉權立馬換了種態度,諂笑著:「要棒子骨對吧,好吧好吧!」

    豬肉權提了一大袋棒子骨給謝嘯天,沒好氣的喝道:「十塊,拿了快走人!」

    袋子入手,起碼有兩斤,以現在這麼昂貴的豬肉價格來算,就是二十塊也不為過,「這個~權叔,你這樣會不會虧掉啊?」

    豬肉權殺豬刀一握,整個人都變了氣質,看向謝嘯天的時候就好像在看著一頭待宰的豬仔,他惡狠狠的說道:「我說十塊就十塊,你再囉嗦打攪老子泡妞就菜刀伺候!」

    謝嘯天趕忙扔下十塊快步逃開,心中卻不jin感激道,謝謝你,權叔!

    回到家,小姑娘還在房間裡愣,冰玫瑰則還在補覺,謝嘯天現冰玫瑰真可以算是豬了,三四天來除了吃就是睡,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練成這門神功的。

    個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謝嘯天不管這些,逕自在廚房裡忙活著自己的事情。經過幾天的熟悉,他終於找回了以前那種手感,重新做回他那個進得了廚房的新時代好男人。

    從中砍斷棒子骨,洗淨下鍋,用大火燒開,然後用勺子將水面浮沫撇乾淨。

    然後再加入薑片干花椒等等佐料,用小火慢燉。幹完這些,謝嘯天便坐到客廳看新聞去了。

    新聞裡的內容很無聊,講的永遠是那幾件事情,什麼北京奧運,股市狂跌,謝嘯天聽都聽累了,不過此時的他還是蠻關注雪災的。雖然子虛市是溫帶海洋性氣候,整個城市冬暖夏涼,近乎十多年不曾下過雪,這次也不曾受到雪災的困擾,可五十六個民族兄弟姐妹是一家,看到兄弟姐妹受難,謝嘯天哪裡還高興的起來。

    新聞講過雪災之後,隨後又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什麼gdp又增長了多少個百分點,謝嘯天對這種虛的東西是厭煩的很,索性直接關了電視,免得聒噪。

    這時候高壓鍋也差不多響了,謝嘯天讓它叫上好幾分鐘之後,這才關上煤氣。

    待肉悶上好幾分鐘之後,謝嘯天這才打開鍋蓋。鍋蓋一經掀開,噗的一聲,燙的香味兒隨著朦朧的霧氣撲面而來,濃濃的肉香之中混合著姜和花椒的氣味,讓人忍住想做深呼吸,聞而知味。

    「哇!~好香啊!」

    小姑娘推開門,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穿著謝嘯天一米八的睡意睡褲,寬鬆肥大的睡衣掛在小姑娘身上,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小姑娘醒醒鼻子,情不自jin的歎道:「真香,可以吃嗎?」邊說還邊將食指貼向嘴唇,這個年齡這種表情最是可愛。

    謝嘯天呵呵一笑,說道:「洗臉刷牙完畢就可以吃了,我替你買了新的!」

    小姑娘傻傻一笑,便提著謝嘯天那長長的睡褲進廁所去了。

    當謝嘯天將骨頭湯盛到桌上之時,冰玫瑰也打著哈欠出來,她尚自半閉著眼睛,一副倦容,站在那兒伸著懶腰。

    一會兒,三人集聚一桌,開始消滅骨頭的行動,三人之中就屬小姑娘吃的最為暢快,拿著個骨頭吃的津津有味,還時不時的用謝嘯天的睡衣擦擦手擦擦嘴。冰玫瑰雖然吃的比較斯文,可也是喜上眉梢。

    謝嘯天很欣賞兩人的吃相,廚師最大的樂趣不是作出多美味的菜餚,而是做出別人愛吃的菜餚,就像周星星的《食神》一樣,有時候一碗黯然銷hun叉燒飯也會是人間最真最美的味道。

    謝嘯天端著飯碗,看著小姑娘,感覺她將妝卸去之後清純了許多,十多歲小姑娘化個三十來歲的妝,看了怎能叫人順眼,裝成熟裝成那樣恐怕比這豬骨頭都要熟了。

    謝嘯天問道:「嘿~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姑娘一抹嘴,狠狠yao下一塊肉,含糊不清的說道:「陶曉恬!」

    「哦~曉恬,我替你買了幾件衣服,就放在沙上,等會兒你換上,吃完飯後我送你回家。」

    陶曉恬動作一頓,神情一愣,「我不回家可不可以!」

    謝嘯天含笑搖搖頭,「你不回家你父母會擔心的,而且這都快開學了,你總得上學吧!」

    陶曉恬鬼鬼的一笑,「是不是我父母不擔心,我又去上學就可以住這裡了啊?」

    哪會有做父母的這麼不擔心女兒的呢,謝嘯天也不想破滅了青春少女的希冀,於是有些威脅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就不怕我變成se狼欺負你呀!」

    「切~」陶曉恬對謝嘯天的話嗤之以鼻,她分析道:「你要是se狼昨晚早就非禮本姑娘了,再看大叔您這幅尊容,想來肯定是縱yu過度造成了,肯定不是什麼便是,說不定還是不舉呢!」

    謝嘯天冷汗直流,想不到現在的小姑娘生理知識掌握的竟是如此深厚,言語犀利程度如此可怕,看來自己真的老了。不過自己難道真的老成大叔模樣了嗎?

    言多必失,謝嘯天也不想多問,反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住幾個人進來也熱鬧點,「要住你就住吧,反正我也馬上就要開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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