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艷囂張 正文 章 傷離別
    昨夜,顏羽彤做了一個十分有趣的夢,她夢見自己成了一個驍勇善戰的女騎士。謝嘯天則成了一個被女魔王困在城堡的王子。

    一路上過五關斬六將,披荊斬棘,她終於將謝嘯天救了出來,助他逃離了魔掌。

    直到顏羽彤笑著要將謝嘯天推倒之時,她醒了,一醒來,她的臉就微微泛紅,彷彿在為自己剛才夢中的大膽表現而害羞。

    顏羽彤醒來之時,正好是謝嘯天剛剛睡下。

    昨夜是他這些年來最難熬的一覺,他的手臂被顏羽彤枕著,是有苦說不出,明明麻的要命,卻又不能抽回。如果說上的折磨是一種痛楚的話,那心靈上的折磨便是一種煎熬。

    溫香軟玉在懷,謝嘯天一低頭,那一股女性所特有的體味便會撲鼻而來。這種味道不間斷的讓他回想起和胡晶晶銷hun的那一晚,他的理智幾乎都要被獸yu所戰勝。

    愛她就別傷害她。

    這一點謝嘯天還是知道的,他硬生生的忍下了自己的yu望,一夜幾乎持續的幾乎耗盡了他的所有jing力,就在天濛濛亮之時,睡意終於戰勝了那無盡的yu望,合上的眼皮則恰是時機的熄滅了yu火。

    這一切痛苦,自是不能與人「分享」。顏羽彤也不知道謝嘯天是剛睡下的,不過她並沒有打算充當一回免費鬧鐘。

    她伸出芊芊玉手,手上的皮膚猶如羊脂一般,滑膩膩的手輕輕撫上謝嘯天那略微粗糙的臉,xiu長的手指輕輕撥開謝嘯天那又有些長的劉海,她十分滿zu的笑了。就好像謝嘯天是一件藝術品一般,欣賞他能夠給她自己帶來無盡的滿zu。

    昨夜砸場子所消耗的體力,懷抱美人坐懷不亂所耗費的jing力,所有的所有都讓謝嘯天身心俱疲,此時的他竟出了輕輕的鼾聲。

    顏羽彤惡作劇似的伸出手,食指中指做鉗狀,夾上了謝嘯天的鼻子。

    謝嘯天呼吸不暢,睡夢中的他自是本能的拿手揮了揮顏羽彤的鉗子。

    顏羽彤鍥而不捨,繼續著自己的惡作劇,而謝嘯天也彷彿放棄了抵抗,慢慢適應了不再又鼻子呼吸。

    「恩……」

    睡的正香的謝嘯天嘴裡出一聲有些沉悶的鼾聲,他還順便吧唧吧唧了嘴巴,彷彿正吃什麼吃的正有味呢。

    不錯,謝嘯天的確吃的非常有味,夢中的他又回到了嬰兒時代,他正膩在母親懷裡,貪婪的享受著母親的奶水。

    夢中的動作必定會在現實中有所表現,謝嘯天的雙手緊緊的抱住顏羽彤,臉更是湊向顏羽彤的xiong口,一副長大了還要吃奶的樣子。

    這當然是無意的舉動,雖然房間中沒有其他人,而且謝嘯天也正在熟睡中,不過顏羽彤還是免不了面紅耳赤,以前不要說和男孩子睡一張床,做如此親密的動作了,就是牽手她也沒有過經驗。當然,父親這些人物除外。

    顏羽彤沒有做什麼動作去抗拒謝嘯天的行為,她只是拿鉗子一般的手夾住謝嘯天的鼻子,搖了搖,嘴中嗔怪道:「真是se狼,就連睡覺的時候也這麼色。」

    話語一待說完,顏羽彤就不再言語,她只是愣愣的盯著謝嘯天那張平凡的臉,她想瞧瞧這個滿身都是缺點,一無是處的傢伙到底是哪一方面吸引住她了。

    謝嘯天一直在睡覺,絲毫不知道同床共枕的顏羽彤在想些什麼。而顏羽彤也是差不多,她好像並沒有要起床的打算,頗有一直陪到謝嘯天睡醒為止的打算。

    將近午後一點,屋外早已是大亮,不過謝嘯天的房間只有一扇窗戶是可以看到外面的,再加上窗簾的作用,所以屋內還是灰濛濛的一片。

    「啊……」

    謝嘯天舒服的呻一聲,這一覺總算睡的還算不錯。

    他一睜開眼,入眼的便是顏羽彤那吹彈可破的肌fu以及那溫柔的笑容。他並不為此感到意外,反而覺得這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

    覺自己雙手還環抱著美人,謝嘯天並不為此尷尬,他也沒有鬆開手的打算,他以一個剛睡醒的人的迷迷糊糊的語氣問道:「丫頭,幾點了啊……」

    顏羽彤含笑搖了搖頭。說實在的,她的確不知道,不過根據她已經隱隱作響的肚子判斷,此時應該是接近中午了。

    「丫頭,親親!」謝嘯天十分噁心的將一張豬哥臉湊向顏羽彤那堪稱完美的臉,撅起的嘴巴更是讓人有種作嘔的感覺。

    顏羽彤自是不會讓謝嘯天奸計得逞,她伸出手,捂著謝嘯天的嘴巴,口中拒絕道:「不要,都還沒刷牙呢。」

    謝嘯天輕輕拿開顏羽彤的手,他也沒有繼續下去,強迫一向不是他的特長,他擅長的也僅僅是嘴上佔點便宜而已,當下揶揄道:「你的意思就是說刷過牙之後就可以了?」

    謝嘯天擺出一張虛心求教的天真臉孔,不過眼睛裡還是掩飾不住那濃濃的笑意,顏羽彤這才現自己剛才話語中的語病,自知又要被謝嘯天看笑話的她索性直接將頭埋進被窩做鴕鳥狀。

    這一舉動惹的謝嘯天哈哈大笑。不過謝嘯天也為這幾聲大笑付出來代價,那就是腰間多了好多塊淤青,痛的他齜牙裂齒,求饒不已。

    兩人g上打鬧了一會兒,期間顏羽彤自光大露,而謝嘯天穿著件褲衩,早就沒什麼可露的了,他自是佔足了便宜,大大飽了眼福。

    顏羽彤回來後,日子照樣還是平平凡凡真真實實,沒有什麼大波瀾,有的只是一些不起眼的起伏。

    謝嘯天基本上已經不去上課了,他和顏羽彤二人幾乎每天都是形影不離,膩在一起。謝嘯天沒去過國外,他也不知道國外的生活到底是怎麼樣的,不過在他的腦海中,國外的辛苦肯定沒有國內來的讓人舒心,語言上的差異便是一大鴻溝。所以他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在顏羽彤未離開之前,給她最美的回憶。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離學期結束也開始進入倒計時,原本一切都按照著劇本進行的平淡生活還是有了變故:顏羽彤要提早離開。

    「不是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嗎?」謝嘯天對於顏羽彤的提早離去很是不捨,他不解的問道。

    這麼早離去,顏羽彤也很是不捨,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一臉痛苦的望著謝嘯天,輕輕的撫mo著他的臉龐。

    該來的總是回來的。就像某些同學猥瑣的比喻,這些變故就像你吃壞肚子時一樣,你永遠無法知道下一秒是否要衝進廁所。

    機場的大廳裡,一排座位上總共做了四人,顏家三口以及謝嘯天。

    就像是不想體會到年輕人那種猶如生離死別一般的分離鏡頭一樣,顏父顏母坐在一拍座位的末尾,而謝嘯天和顏羽彤則是坐在座位的位。

    兩人心中縱然有千萬般不捨,不過人還是坐在了機場裡,留待他們的時間也僅僅只是那麼屈指可數的短暫光陰。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謝嘯天不斷拿這句話安慰自己,他看著僅僅抓著自己外套的顏羽彤,他真的十分想留下她,可他能這般自私,只為自己的個人感受而忽略對方的身ti健康嗎?顯然他無法做到。

    他是真心愛她的。愛的也許比初戀女友胡晶晶還要多。

    廣播中那溫柔甜美的聲音此時聽在耳中就彷彿來自地獄的催命符一般,刺耳的很。

    謝嘯天呆呆的望著那已升起的飛機,望著它緩緩升到空中,慢慢加,然後再消失在天際。他想伸手去抓,可握在手心的卻是無形的空氣,他只能唉聲歎氣的垂下手。

    「年輕人,不要那麼傷心,相信我,彤彤很快就會回來的。」顏建國搭著謝嘯天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道,已入中年的他早就看慣了生離死別的場面,如今這只能算是小場面。

    望著失落的點點的謝嘯天,一向嚴肅的顏建國也開起了玩笑,他嘴角含笑,打趣的說道:「高興起來吧,年輕人!你看你還是僅僅和女朋友分別而已,而我呢,老婆女兒都和我暫時的分開了,要是真傷心起來,可能還要你安慰我呢。」

    謝嘯天露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顏叔,我一定不會讓自己一直這麼悶悶不樂下去的。」

    「那就好,」顏建國很滿意自己的勸說效果,他搭住謝嘯天的肩,兩人一起走出機場,「我送你回學校吧。」

    「那就謝謝顏叔了!」雖說不傷心,可謝嘯天還是一時半會兒無法從離開的情緒中tuo離出來,他有些黯然的回道。

    傷離別,離別就在眼前。

    說再見,再見不再遙遠。

    若有緣,有緣期待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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