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艷囂張 正文 章 嫁做他人婦
    陽台上,一張矮桌,一張蓆子,一盞小燈,一瓶紅酒,兩個杯子,小吃若干。

    看著陽台上擺設著的一切,謝嘯天暗暗讚道,小丫頭果然比他細心,原來剛才是去買紅酒了,而且擺在陽台上,別有一番風味。

    兩人同坐在陽台的角落,矮桌就放在他們的大tui上方,小燈亮著昏黃的燈光,照的杯中的紅酒晶瑩剔透,好生。

    兩人率先乾了一杯,以慶祝今天的戀愛遊戲,死後便開始了大餐。

    一個人吃東西往往索然無味,只要增加一個人,那情形就完全不同了。

    顏羽彤往往會yao上一口小吃,現不大好吃,然後就遞給謝嘯天吃了,而如果謝嘯天吃到的是比較好吃的話,她也會搶過來,也不管謝嘯天吃過沒有。

    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一對小冤家一樣,男的心xiong廣闊,十分包容女朋友;女的刁蠻可愛,雖無理,但卻總在男友的承受範圍內。

    小吃吃的差不多了,兩人也是吃飽了撐著,剩下的便是那半瓶紅酒了。

    桌子已經被拿開了,兩人各自端著酒杯,謝嘯天是抬頭呆呆的望著天空,雖然已入秋,可今晚卻還是像夏夜一般,繁星點點,照的天空亮。顏羽彤則是靠在謝嘯天的肩膀上,低頭看著杯中的紅酒愣神。兩人各自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丫頭,你這些天好像有些奇怪。」

    謝嘯天不解的問道,他沒有低頭,依然仰頭望著天空。

    「是嗎,哪裡奇怪了呢?」顏羽彤輕輕晃了晃手中的紅酒,問道。

    「不知道,我只能說只是感覺上。」

    「呵呵,是嗎!那就是沒有咯,是你多心了。」

    顏羽彤繼續問道:「nan女朋友是不是都要接吻的啊?」

    「應該是吧。」

    顏羽彤抬起頭,天真的說道:「那我們接吻吧。」

    謝嘯天一時沒忍住,剛入口的紅酒全部吐回了杯子裡,人好像也被酒給嗆到了,他實在想不到丫頭回來這麼一句。他看著酒杯,說道:「可惜浪費了這一杯紅酒。」他希望借岔開話題來掩飾自己剛才的尷尬。

    靜靜聽著謝嘯天的話,顏羽彤一口將杯中的酒全部倒入了口中,順勢坐在謝嘯天的大tui上,竟給謝嘯天來了一招強吻。

    芬芳的酒香以及顏羽彤特有的金jing玉液瞬間湧入到謝嘯天口中,謝嘯天的腦袋彷彿被雷擊到了一般,轟的一聲,傻在了那裡。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作出回應,回應著美人的dingxiao舌,搜刮著美ren口中的玉液,鮮紅的酒順著嘴角,漸漸滑落,就彷彿鮮紅的血液一般,兩人就彷彿吸血鬼初擁一般,一切都顯得那麼新奇,具有you惑力。

    空中的明月好像有點害羞見到二人這般火熱的行為,已然悄悄的躲到了雲彩的後頭。

    一吻終了,顏羽彤還是坐在謝嘯天的大tui上,緋紅的一張臉在燈光的映襯下就好像一個仙女一般。她jiao喘連連,xiong口起伏不定。

    對面的謝嘯天並沒有比她好多少,可他卻採取了下一步動作,不待顏羽彤休息,一張嘴又是湊了上來。

    顏羽彤的吻技很差勁,謝嘯天的吻技也高明不到哪裡去,兩人經常會撞到嘴唇牙齒,不過對於沒有多少戀愛經驗的他們,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第二吻經歷的時間比第一吻更加的長,也來的更加猛烈。

    吻過之後,顏羽彤坐在謝嘯天的大tui上並沒有離開,她的雙手繞在謝嘯天的腰上,一張臉則是緊緊地貼在他的xiong口。謝嘯天也沒有說話,雙手也只是輕輕的放在顏羽彤的背上。無聲勝有聲。

    「陪我跳一支舞,好嗎?」顏羽彤說道。

    兩人來到客廳,儘管空間不大,兩人還是相擁著慢慢的步著。

    黑暗中,兩人就彷彿一對暗夜jing靈,此時的他們,彷彿是在用心感受著對方。

    「嗯?丫頭,你怎麼拉?」

    顏羽彤環在謝嘯天腰上的手突然抓緊他腰上的肉,力道正慢慢加大,謝嘯天倒並不是因為疼,他只是擔心顏羽彤,為什麼突然作出這樣的舉動。

    他急急忙忙的跑去開了燈,燈光下,顏羽彤一手撐著沙,一手則是捂著xiong口,臉色更是變得慘白慘白的。謝嘯天此時是真的被嚇住,「丫頭,你不要嚇我啊,你怎麼拉,丫頭……」

    顏羽彤扶著沙的手已經轉移到謝嘯天的手臂上了,只見她由於疼痛的驅使,手指甲已經陷入謝嘯天的肉裡,但謝嘯天卻未有察覺,他現在只擔心顏羽彤到底是怎麼了。

    「藥……包裡……」顏羽彤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謝嘯天不待多想,將顏羽彤扶到沙上後,就開始慌裡慌張的找她的包,他將包一拎到沙上,就倒出了裡面的全部東西,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抖,「哪個哪個,到底是哪個。」

    終於,他見到了一個寫完英文的藥瓶,應該就是這個了,他連忙拿到顏羽彤面前以求確認,「是這個不?」

    顏羽彤異常艱難的點點頭,臉上已經有了點點冷汗。

    「吃多少……」

    照著顏羽彤給出的數據,謝嘯天終於是餵藥成功了,看著顏羽彤xiong口那鬆開的手,以及慢慢恢復血氣的臉,他一下子就癱在了沙上,彷彿剛才經歷過那般遭遇的是自己。

    謝嘯天深深的鬆了口氣,剛才真是緊張死他了,他的手用重新握上了顏羽彤的手,小妮子轉過頭來朝他微笑了一下,好像對剛才的變故沒有感覺一般。

    「丫頭,你剛才是怎麼拉?」

    「病!」

    謝嘯天心想,要是他有這樣幾次經歷的的話,非得緊張死不可。

    顏羽彤挪了挪位置,挪到了能夠貼著謝嘯天的地方,她膩在謝嘯天懷中,問道:「天哥~你喜歡我嗎?」

    謝嘯天的眼睛毫無焦距的盯著天花板,嘴中說道:「喜歡,當然喜歡啊。」

    「那你愛我嗎?」小丫頭又提出了一個更加深沉的問題。

    「愛,怎會不愛呢!」和章余待多了,謝嘯天也漸漸學會了油嘴滑舌,不過這一句卻是他的真心話。

    「那如果我要嫁給別人了呢?」

    「那當然是殺了那個男的,然後再搶你過來做壓寨夫人!」

    顏羽彤捶了一下謝嘯天,嗔道:「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呢,認真點回答。」

    謝嘯天突然變得正襟危坐,裝模作樣的回道:「是,顏老師!」

    顏羽彤不jin被謝嘯天的神態所逗笑,不過笑過之後,她的神情又暗淡了下來,彷彿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不過她還是強顏歡笑的說道:「天哥~你帶我私奔吧,好不?」

    「好啊,你想奔去哪兒呢,月球怎麼樣?」

    「哎~」顏羽彤默默的落著淚,她知道要謝嘯天帶她私奔就好比要她奔月球一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謝嘯天想不通顏羽彤為何突然落淚,待他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的時候,顏羽彤卻突然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等她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臉上的淚已經干了,手上也多了一張紅色的卡片。

    一從房間裡出來,謝嘯天就感覺顏羽彤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不再潑辣陽光,反而有了一種深閨怨婦的怨氣,謝嘯天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顏羽彤將紅色卡片遞給了謝嘯天,她實在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有什麼樣的表情。

    謝嘯天膽戰心驚的打開了卡片,沒想到他的烏鴉嘴又一次應驗了。血紅的卡片上寫著的大致訊息為,「茲齊文軒先生顏羽彤女士將於2oo7年11月29日在市區聖瑪麗大教堂舉行婚禮,敬請謝嘯天先生到時準時參加。」

    婚柬!?而且是三天後的婚禮!?

    為什麼她要結婚?為什麼她的結婚對像還是齊文軒?為什麼?……

    謝嘯天眼中此時已經瞪大了眼睛,眼睛佈滿了血絲,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像一隻野獸一般,凶狠的盯著顏羽彤,「為什麼……」

    顏羽彤並沒有被謝嘯天的氣勢所驚倒,她冷冷的回道:「不為什麼。」

    說罷,她就想會自己的房間了,她的心太亂了,亂到她現在連自己在說些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不能嫁給他!」謝嘯天抓住顏羽彤的手,理所當然的說道。

    顏羽彤的手被抓的有些隱隱作痛,可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皺了皺眉,冷聲說道:「不嫁給他?不嫁給難道嫁給你嗎?」

    謝嘯天鬆開了手,顏羽彤頭也不回的逕自走回了房間。

    謝嘯天楞在當場:是啊,不嫁齊文軒難道嫁給自己嗎,自己有那個資本嗎,自己夠那個格嗎?

    他苦悶的坐在陽台一角,拿起剩下的半瓶酒,為什麼,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謝嘯天狠狠的一拳砸在欄杆上,任破了皮的拳頭流著血,上的傷遠不及心中的傷,他能感覺到,他的心在流血。

    她要嫁人了,為什麼還要自己當她一天的男朋友,是耍自己還是真心愛自己?為什麼她要嫁人?

    這種感覺謝嘯天體驗過一次,那一次胡晶晶不告而別,他的心傷了。

    可是這一次與上一次相比,來的卻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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