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魂師 第四卷 第三十章 多事就往死裡咬
    再說懶懶蟲吧它當時現那個破衣服後愣了好一會只是這樣愣下去也不是辦法就算大哥掛了也得把屍體找回來吧?

    它傷心起來慢慢變成一條小蛇般大小在海水裡四下尋找起楊名的「屍」來了。

    尋了會屍沒找著它又高興起來既然沒死那可能是活著了。於是邊找邊運神念想能夠碰到大哥的神念就好……可腦袋都用大了還是沒找著大哥!

    懶懶蟲本來都失望了但突然間神念感受到一縷水族的念力不免一愣細一看果然這個鬼都沒有一個的海域突然間就出現了一個活物而且這個活物來頭好像不小不僅妖念自己熟悉只怕還是個半妖成精的大水族呢!

    懶懶蟲大喜你想它可是萬獸之靈只要是獸類不管熟於不熟沒誰見了它不恭恭敬敬的對吧於是把龍族專用的口訣念動瞬間據來了一隻章魚精。

    至於這個章魚精是誰不說大家想來也都知道它就是楊名那個水族兄弟大頭章魚精了。

    原來這個大頭並沒有被血妖變成怪卵也算它運氣好吧個中是有原因的。

    上次楊名來「飛天島」之前大頭曾經跟那個血骷髏鬥過不止一次而且它兄弟劍魚王就是死在血骷髏那伙手裡的後來楊名來島雖然幫它制住了血骷髏它們後來可沒少折騰。

    當初雖然有楊名幫忙可也吃過那只「上古血骷髏」妖元不少虧本來它想替劍魚王報仇血恨不過後來跟它交了幾次手沒佔著便宜。

    打不過它倒罷了打一次那小子法力高一次一來二去大頭還真怕了那個怪物。

    尤其是最近它越來越神秘能力增長的度己經不是自己能比的了大頭這才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是有來頭的而且照這樣看來來頭只怕還不小。

    這樣一來它也就消去了再跟它糾纏下去的念頭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就算自己不去惹它可時間長了那怪物法力長瘋了可不是自己能比的真到那一天自己不死才怪!

    章魚精心裡就打起了小九九記起自己有個玩得好的蝦精來。

    原來它有只蝦精朋友打小生在龍宮現在是龍宮裡的一名蝦兵。

    當年蝦兵曾經來找過他說龍王徵兵叫它一起去龍宮服役不過那時大頭跟劍魚王獨霸一方過著天高黃帝遠無拘無束的生活想去受那個約束才怪便婉拒了蝦兵的好意。

    但是劍魚王死後事情鬧到這份大頭知道自己獨自撐不下去了便去找蝦兵了。

    龍宮當然都是躲在不為世人所知的仙陣之中的仙陣中一般都有龐大的仙力守護所以就算有核爆躲在龍宮裡的大頭也沒什麼事情。它托蝦兵替自己跟蟹將通融一下正在那等消息的時候突然聽說飛天島給人類端掉了不免吃了一驚畢竟那地方它呆了那麼久了便辭了蝦兵出來看看沒想到便碰到了小金龍。趕緊向它打聽楊名的消息可是小金龍長歎一氣說:「我來這兒正是找我大哥的可是我找來找去天上地下他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沒找到他。咦你躲哪兒去了?」

    大頭便把自己去龍宮的經過說了一回懶懶蟲情神一振說:「我大哥四處找不著莫非是去了龍宮?!」

    大頭搖頭說:「不可能我剛從龍宮回來大哥真進去了我應該知道。」

    懶懶蟲煩躁之極飛天竄地鬧了一會才說:「那他哪兒去了?我剛送藍精靈回去我那嫂子己經得了消息正在岸上急得跟什麼似的叫我無論如何把大哥找回去呢!」

    大頭也擔心起來小金龍的能力它也不是不知道差的話那就叫蛇不叫龍了這時沉呤一會小心問道:「你真什麼地方都去找過?」

    小金龍道:「看你這話莫非我騙你不成?」

    大頭皺了皺眉也不知它小小年紀怎麼也稱人「我」了你要稱也只能稱「老龍」對吧。很可能是跟楊名學壞了。

    只是這會不好跟它計效於是又問:「那。飛天島下你也去找過了?」

    小金龍這才一愣說道:「那地方有什麼找的上邊天劫似的一番亂炸島都轟沒了我大哥就算在那也成灰灰了吧?」

    大頭大喜道:「懶懶蟲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個飛天島下面只怕有著大大的玄機呢!」

    小金龍一愣奇道:「有這種事啊?一個破島下邊不就是礁石唄還能有什麼玄雞玄鴨的?」

    大頭滿臉神秘:「那可不是我在這呆久了這事比你清楚飛天島下邊只怕有大名堂我們打小還是小章魚時就知道什麼地方能去就是飛天島下邊無論你怎麼游都游不近去的據說下面有個仙宮呢!」

    小金龍傻眼了不過很快回過神來高興的說:「我們快去看看只怕正像你說的那樣我大哥去了那兒也算不定!」

    章魚精趕緊點頭兩人便朝飛天島游去。

    ########楊名頭痛欲裂但那個什麼法王的死活就是不出來!

    他都想罵娘了不過人家是神仙真要去罵神仙的娘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因為這樣楊名才把冒到嘴邊多少三字經給吞了回去。

    不過事以至此就算敢罵也沒什麼用處這個法王真要能幫自己的話不用罵他也出來了既然不出來只能說明兩個問題目一是己經掛了二是封魔陣受的波及太大它正全心維執陣形因此根本無法分心。

    看來後者更貼近事實楊名無奈只能東張西望一邊細細想法王曾經囑托過自己的事。

    那空伙好像讓自己找「飛天印」。還有就是那個什麼「玲瓏瓶」的不是說「玲瓏瓶」是關「天煞魔靈」的嗎?

    想到這兒楊名趕緊下沉到石像腳下去找除了那條也像爛了似的只掉石屑的破狗哪兒有什麼瓶瓶罐罐的東西?

    楊名還怕漏過哪個角落這時游到石像的另一面好就著大石柱下面出的弱光看清楚這一來角度剛好看到大石柱下邊的情景裡邊有一幅巨大的太極圖外圍是八卦的圖形設置而那個太極圖分為兩條糾纏的陰陽魚有兩個陰陽魚的眼睛就在那兩眼睛所處之處他赫然現一邊擱著一隻玉瓶而另一邊呢擱著一方小小的金印!

    楊名驚呆了這才現那光芒正是玉瓶和金印出來的而且玉瓶己經倒下那方金印也被震離了居中的位置!

    楊明突然想起法王說金印受波及的話來這時顧不得兩具石屑剝離越來越快的石像返身就朝大石柱下面游去!

    只是越近那個範疇就覺得一種巨大的阻力越強也許不是腰間腰帶的作用楊名相信自己根本無法靠近!

    到後來水的阻力就像實體一樣存在楊名的臉和身體好像進入了一個凝固的液體之中必須用盡全力無比艱難的才能把手向近在咫尺的太極圖中心伸去。

    他就像一具凝固了的雕像這時浮在靠近巨型石柱底端臉上被柱底的光芒罩住上面佈滿了用力的艱難正把手一點點伸向被震倒的玉瓶。他想扶它起來!

    身後不遠處那兩具石像表面石屑的剝離度越來越快來當大部份的石屑崩散在海水中時一個美麗女人的臉慢慢的坦現出來她就像在沉睡只是眉毛微微上揚彷彿正在用力睜開眼睛想從一個惡夢中清醒一般。

    楊名根本無法顧用其他再笨也知道倒掉的玉瓶和震歪的金印象征什麼也許不是法王在用本身法力鎮壓的話只怕封魔陣早以崩潰、這些石像都己經碎掉復活了!

    但要靠近那個陣圖中心太難了楊名用盡全力將手伸去也只能一厘米一厘米的靠近。

    而他身後的海水突然蕩起一陣激流剎那間那具骷髏頭和美女的雕像竟然己經完成了碎石剝離的過程他們差不多在同一時間出了只有回歸生命才有的輕微震顫!

    妖魔復活了!!

    楊名根本不知道身後的石像正在迅的復活之中此時此刻他眼裡心中只想著盡快把這個倒掉的玉瓶扶起!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手終於艱難的搭上倒掉的瓶子了、這之前他是估計過很多次的因為手伸不進去有時間算計對吧沒摸著那瓶子時就想著該怎麼樣才能把瓶子在最快的時間中扶起這時當然是按之前估算了千百回的方法去做手伸進瓶口用力下壓然後穩穩的就把瓶子給豎起擱回那只陰性的小魚眼中正中去了!

    就在那時只聽石柱之下光芒大盛一種輕微的蜂鳴震得人耳朵隱隱痛接著那光外溢突然就漲滿了整個石像群落之間!

    楊明大駭也不知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這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外衝來他再支持不住整個人被這種大力激得向外彈去狠狠撞中一尊石像這才停了下來!

    他這才現光芒將整個石像陣都給罩住了再看看擋住自己的還正是那只變得跟真人一般大小的石像也就是「天煞魔靈」。

    楊名呆呆望著那像只見這像己經完全變成一尊美人像了大小也剛好差不多而且她腳下的那隻狗隱隱約約也變得像白底黑斑只是仍然是石化的就跟飛天島變成石頭的血妖差之不多。

    楊名嚇了一跳再看一側的「上古血骷髏」變化竟然跟「天煞魔靈」一模一樣只是它們仍然是石化的還是像兩具更逼真的雕像一動不動靜靜呆在海底。

    楊名觀察良久在確定它們不能動還是石像之後這才把提到噪門口的心擱了回去用力踢了那個怪裡怪氣的血骷髏一腳暗裡罵道:「你變啊?有種你給我變活過來啊?怎麼不變了?不是變得像個人模樣了嗎?還知道臉紅是吧?我以為你變成*人就活過來了原來還是不行白白被你嚇了一跳!」

    那尊石像滿臉怒容只是這種怒容是千百年前就有的倒不是因為挨了這小子一腳、一番臭罵所至。

    楊名鬆了口氣又看了看那尊女性石像本來想把她也給踢一腳的不過看在她頗有幾分姿色他也不是不憐香惜玉的壞蛋才改口罵道:「別仗著有幾分姿色就來戲弄我有種你活過來啊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感覺解氣之後楊名撇下它們又朝石柱底下游去他不是還有事沒做完嗎?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剛才可真是從死到生、再從生到死的打了個轉若非他在雙魔清醒之前扶正玉瓶只怕現在早就跟閻羅王扯嘴皮子去了。

    因為這兩隻瓶子的方位倒被他猜中了跟整個封魔陣的布設有著極大的關聯核彈擊中飛天島之後「無妄法王」用盡全身之力這才把巨大的衝擊能量消去大部份只是他雖然是個守陣神仙但以一神之力抗擊如此之大的衝擊且也正如他自己所說是「究極神力」了因此沿著石柱傳來的一股巨大能量仍直接朝這個陣中心衝來這才導至了玉瓶和金印被震倒移位的事情。

    整個封魔陣除了上方的巨大島體最重要的就是這一方金印和這個寶瓶了這兩件東西一個用來攝魔靈之魂另一個當然是鎮魔靈的妖魄元體了而且這兩樣仙器都是上界至寶各自都是通靈有仙魂的因此衝擊蕩來雖然金印移位寶瓶傾倒但寶物仙魂仍能暫時維執著封應效果這才騰出機會讓仙王維執仙陣的原狀。

    仙王就是仙王他硬接下核能的衝擊之後立馬用無邊的法力替代了寶瓶和金印的作用讓仙陣暫時維執著原樣。

    這也就是為什麼楊名想讓他啟示一下他根本無法分身的原因你想這陣中千萬個魔靈妖魄若非這個仙陣層層設防仙力龐大完了還用神咒石化封住魔靈妖物的原體受這龐大的核能爆炸一震陣中的魔怪們只怕早就被釋出了。

    但這千萬個妖怪中間且有兩個特殊的魔怪一個就是「天煞魔靈」還有一個就是「上古血骷髏了。

    關於這個「天煞魔靈」大家想必己經知道而這只「上古血骷髏」且要費些唇舌這東西本來就是一隻屍骨朽去而成也就是大伙說的「骨頭打鼓」之後的一具上古骷髏也就是普通的屍最終變成的樣子。不過機緣巧合碰巧它被別人無意中給刨出來了嘴朝上淺淺埋在土裡上古人類其實也跟現在古時候的人差之不多喜歡抓了犯重刑的犯人給砍掉這個血骷髏所處位置剛好就在這個砍人流血的血槽所對之處因此每次殺人的時候那血不偏不倚剛好就流它嘴裡去了。

    這樣的事情真比讓烏龜進化成*人還難碰到可這只血骷髏還真有那麼個運氣偏偏讓它給撞到了!

    上古人類可不知道這中間的偶合他們還是那樣碰到搶錢的人砍偷東西的砍偷情的還是砍砍到後來越砍越起勁不聽話也給你來一刀吃相難看是吧也是一刀砍來砍去把地下這具本來是白森森的骷髏浸得血樣通紅因此自然而然的就得改名叫「血骷髏」了。

    再後來的事不說大伙也清楚不是衛星撞地球了就是上古人科技比較達明瞭核武器他們可能比現在的人厲害三句話不合在街上打群架鬥毆。什麼?你剛才看我馬子一眼是吧?我打屁股後摸一東西就扔那可是原子彈。總之見人就放原子彈反正上古人是自己玩自己最後加上天意一起死翹翹了。

    活著的人死了死了的人可沒那麼容易掛掉總之這個血骷髏在如此漫長的時間中慢慢就進化成了通靈的妖精了。

    想不到這傢伙心生怨恨不安心修行老想歪門邪道這才摻合進這個事來了說白了誘引楊名核爆「飛天島」它也有份。

    封魔陣可是上古就傳下來的沿到今日其中不少妖魔潛心修道最終從仙陣中煉化飛昇得道遁出有的做人有的做神仙不一而足那一批也就只有這兩傢伙還呆這裡邊它們根本不知道還要呆多久而且像它們的身份也跟人類的可以假釋的囚犯差不多妖靈有時可以出去轉轉。

    也是仙王不小心一時大意這才讓它們整出這個大禍事來。

    本來倆妖怪認為仙陣一倒有神咒之力的石化表面一脫就帶妖體遁走想不到法王用神力硬頂竟然抵消了大部份的衝擊力這一來就讓它們美夢破滅了。

    當時兩妖無法只有趁著陣中仙力正弱之時全力掙脫體表的神咒之石這也就是為什麼楊名來到封魔陣沒遇到它們妖靈的原因。

    本來兩人己經完成了神咒之石的剝離想不到這關健時刻楊名突然又把玉瓶給扶起來了正所謂功虧一簣在這節骨眼上仙陣的仙力突然稍有恢復一下又把為了除神咒之石元陽大傷的他倆給封住了!

    所以說楊名真是福大命大他的動作再晚千分之一秒這個世界也許就有大變化了。

    不過當時楊名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他只知道好不容易扶起了「玲瓏瓶」而這個「飛天印」且還沒復原自己得去把印也弄回去。

    雖然現兩具妖像變異可楊名也沒法管了這時再朝石柱底端游去。

    問題是這石柱底端不知為什麼那種無形的阻力越來越大了他用盡了全力也只能達到離金印近丈距離再怎麼使勁也逼不進去了!

    就這樣還罷了自己勁力稍退馬上就被那種阻力反彈出來楊名又氣又恨也不知這是什麼原因只當是法王戲弄自己只差不破口大罵起來。

    他哪知道這仙陣本身就有防護之力尤其是這種關健部位肯定是有仙力固守的若非他身上有個如意至寶只怕根本就近不了現在的方位更別說扶那個寶瓶了而且隨著寶瓶被正位仙陣稍有恢復陣中仙力加強這個方位的阻力當然更大了。

    那時神王雖然因為寶瓶恢復稍有緩和但「天煞魔靈」和「上古血骷髏」心懷不軌哪敢稍有分心他只恨自己不能分神來幫他哪敢去戲弄這個神棍啊!

    再說那兩個妖怪吧它們本來估算著把妖力投進只要妖體得脫馬上就遁出此地想不到關健時刻被楊名扶起寶瓶雖然驀被鎮住但隨著妖力恢復能量加強又開始動起來了。

    兩人試探以久知道這陣雖然沒被摧毀但守陣的「無妄法王」且無法分太多的心顧及他們而且錯過這個絕佳的逃跑機會只怕再也沒有逃出的可能了。

    倆妖當時的心情肯定比楊名還要著急它們稍一恢復馬上便開始跟法王較勁想掙脫他的神力遁離了!

    楊名根本就不知道這中間的微妙情形他朝石柱底下衝了一會這時還是無果不勉歎了口氣暗想:「沒辦法我也盡力了看來我是再也進不去了。既然這樣我也歇會了要不法王你先頂著我去喝口水。」

    法王大急只是這時兩隻妖魔妖力正越來越強他更加分不了心了只能在暗中眼睜睜看著這個白癡一屁股坐在地上上上下下打量起四周來。

    法王又氣又急這回輪到他只差不罵楊名老娘了不過他好歹是個神仙知道罵一句娘是要少許多仙德的少了仙德就會減仙力這當兒他敢減仙力嗎?

    楊名坐了一會看了看「天煞魔靈」這才現這傢伙長得實在不錯心想閒著也是閒著便游近她仔細觀看起來。

    正所謂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這才現這只石像根本就己經變得跟真人差不多了一開始他注意到她雖然像人但膚色還像石頭這不沒過多久嗎?現在她的膚色雖然跟真人有區別但己經是那種血肉之軀的蒼白了!

    楊名這才大吃一驚再看血骷髏也差之不多而且他倆的神色跟開始也有極大區別一開始他們的臉色是帶著怨氣的憤恨可到了現在倆妖怪竟然好像全神在沉思一般!

    這個情況可不容勿視連臉色都有變化可不是玩的楊名駭然想到:「這妖怪此時不同彼時莫非她還在變化。莫非她真要變回人形活過來嘛?!

    這一來也不敢再歇著了拼了命又朝大石柱底下游畢竟現在只有那地方不同以往如果真是因為金印之故他可釀成大禍了!

    他沖了一會才知道如果再用先前的辦法是行不通了但這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可想嗎?

    楊名大為焦急這時抓耳擾腮奔上竄下突然靈機一動想起那個「空間轉移」的法術來了!

    說做就做楊名暗運神念這時心念一動果然眼前一花突然就閃進了自己想要達到的方位一時大喜過望。正在這時一股巨力撞來聽得自己象彈丸般後射馬上又給彈出來了!

    這一來楊名又著起急來你想要是這樣搞下去的話這個法術不也沒什麼用處嗎?

    回過頭去只見那兩個怪物雖然僵在那兒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而這時更可怕的事情生了楊名突然看到夢姑腳下那隻小狗象睡醒一般聳起了肩膀!

    _那隻小狗突然就醒過來了!

    楊名大駭這時只見它將頭探起先看了看主人而後再看了看血骷髏最後才把頭別向有光的地方隨之看到了瞪著雙眼的楊名!

    那狗嘴中噴出一串水泡顯然是怒在咆哮果然海底傳來一陣嗚咽它四肢找動飛快朝他竄了過來!

    楊名大急當時他神念雖然還沒完全復甦但控制這隻小狗應該還能做到。只是這條狗畢竟是千年妖狗跟一般的獸類肯定不同若非自己神念中有龍意只怕光控制它都不容易就算控制住它效果也就跟控制血妖差之不多這樣一來他就只能放棄扶正金印的企圖了!

    他該怎麼辦?可當時的情形還容得他細想嗎?那條白底黑斑的妖狗迅如閃電突然就到了跟著帶著水泡向上一衝就朝他咽喉咬去。看來這傢伙咬死過不少人這不都咬出經驗來了正沖楊名頸間大血管咬來呢!

    楊名大驚本能的朝上一閃好在他身上有那個神器妖狗可沒想到他能這樣聽得它嘴用力砸在一起牙齒「叭嘰」一聲叩在一起隨後還「咯吱」亂咬好像不知花多少力氣準備下嘴似的連邊上的海水都因它雙吻的咬擊被蕩起一圈激流!

    它一嘴下空氣得咆哮如雷滿嘴只冒氣泡掉頭又朝楊名衝來!

    楊名大駭再怎麼說他也得先自保吧真讓這怪物給咬死了留著實力也沒用了死了你念力都沒了對吧還怎麼移金印?

    說時遲那時快楊名這一次可不跑了他直直瞪著妖口正想沖這妖狗用最擅長的操魂之術時。

    原來當時突然就生了一件事情一下把他整個計劃都搞亂了。兩個妖魔正跟法王較勁一時無法分身究竟這當兒生的是什麼事呢?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楊名無可奈何想運操魂控制住這條妖狗時突然激流湧動就好像一個大傢伙衝過來、附近整個水流都被擠得奮湧不己的當兒一條肉嘟嘟且很難看的觸手揮了過來抓住那條抓狂的妖狗狠狠朝遠處拋去!

    「大頭!」楊名欣喜若狂這當兒這個傢伙出現的真太及時了果然是那個模樣挺怪但十分可愛的章魚精出現了它正嘻笑著望著被自己象石頭那樣扔出去的妖狗好像想明白自己究竟能扔多遠似的。

    楊名正想衝過去跟它熊抱一個突然聽到一個含含糊糊十分擔心的聲竟從一邊傳了過來:「大哥。你說我又不吸煙怎麼牙齒都變黃了還有牙垢啊?這個究竟是什麼回事?」

    楊名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果然只見懶懶蟲正把身子纏在一尊石像之上手裡握了一根不知是哪兒找的樹枝全神貫注的在剔著牙呢!

    楊名本想跟它們打個招呼只是這是海裡說不出話只能用神念跟懶懶蟲說:「來得太好了兄弟我正撐不住你就趕來了呵呵快去幫大頭打狗!」

    懶懶蟲還在剔牙它翻了翻白眼斜看一下正箭一般衝向大頭的妖狗還是含含糊糊的說:「就那破狗。哪兒有我現在的情況嚴重哪大哥就我這牙口讓我怎麼對小白蛇笑啊大哥?你說這究竟怎麼回事是不是抽了你二手煙的原因啊!」

    楊名又氣又急衝過去就給它犯著迷糊的龍腦袋一巴掌忍不住用意念罵道:「臭小子才孵出來就一門心事泡妞你還有沒有正經。沒聽大頭叫成那樣了嗎?」

    小金龍若無其事:「沒事那是大腦袋激動我知道它一激動就喜歡亂叫也不害羞那麼大個打條小破狗還激動個什麼勁。大哥我問你事呢?是不是因為你老吸煙?真這樣你可得注意一點不能老去影響別人對吧。」

    楊名側過頭去這時節大頭己經跟妖狗糾纏成一塊了其中清晰的牙齒咬進肉的聲音不停傳來大頭的身形太大從這兒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妖狗在哪兒只是這條章魚精一邊出「激動」的怪嗥一邊正手忙腳亂拼了老命般在把八隻手都狂舞著。它是因為打得過癮才亂叫嗎?怎麼楊名聽著更像。是被咬成這樣痛得亂叫了呢?

    「噢!」懶懶蟲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不怨你大哥!怪不得所有的火龍滿嘴牙都黑不溜啾、黃黃的象板磚原來是噴了龍息!」

    楊名顧不上理它了他小心奕奕朝大頭游去想看個究竟身後懶懶蟲且恨恨把手裡的樹枝一扔滿肚子邪火的叫道:「我咋不是水龍呢?水龍牙口多好啊!沒事噴股子水玩玩碎菜莖破肉渣什麼的都涮出去了可能打小都不用瀨口還不怕火旺口臭!」

    楊名終於轉到一個合適角度了這一看就呆住了只見大頭滿身傷口附近的海水比任何地方都紅那條妖狗正緊緊貼著它那下嘴的度可真是聞所未聞一秒鐘不咬二十口以上才怪!

    你看這時大頭怪叫著好不容易用觸手把它揪住外拋它嘴上還拉帶著一大塊海鮮章魚肉呢!

    大頭用盡全力這才把妖狗拋飛出去這時長長的怪叫一聲一下就扎向楊名身後先噴出一團濃濃的墨汁把四下弄黑再把諾大的身軀體縮成一團渾身抖的哀叫道:「老大救命!老大救命!再不幫我撐不住了我塊頭再大它那胃口也不比咱小。我可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老大!」

    楊名轉過頭來這時四下漆黑一團哪看得清?只能用神念感受了這才現大頭的樣子確實是可憐還好它塊頭大不然像這樣一堆沒骨頭的上等海鮮雖說粗糙了些但早被那條妖狗給吃完了。

    而且那妖狗不是被它全力拋出去了嗎?這時節聽得破水之聲震耳由遠而近瞬間既至那也跟海軍最先進的空泡水雷度不差多少正飛快又竄回來了!

    楊名大駭這時趕緊用神念對小金龍說:「臭小子你還剔牙大哥就成*人家口糧了笨蛋你連大哥也不管了?!」

    正罵間聽得水流急湧漆黑中還好神念有用只見小金龍一下就竄到了自己跟著這時前爪一探剛好把那只妖狗給擋住它金龍五爪一捏就把妖狗張得大大的嘴給捏合攏了抓那狗頭就像捏了只棕子提著它再一竄就竄出大頭噴出的墨汁之外去了。

    楊名趕緊推開緊緊抱著自己的大頭跟了出去這才知道懶懶蟲竄出墨汁是想看看這條妖狗它正人立而起一隻手提著狗頭一隻手捏著那狗下邊兩腿任它前腿徒勞的亂蹬著一邊認認真真打量著妖狗。

    小金龍提著那狗在奇怪嘀咕:「不就一條破狗嗎?沒什麼稀奇啊。」

    楊名可見識過這妖狗的歷害這時在一邊不無心驚的叫道:「我哪敢喜歡它啊!你能燒快燒狗肉全給你吃。快啊!」

    「真的?」懶懶蟲奇怪的問:「你不喜歡狗了?這條可比你那條土狗好看。我真燒了?」

    楊名連連點頭懶懶蟲真能燒死妖狗的話他可得朝天也亂燒一通不過他燒的是香紙謝天謝地唄。

    可懶懶蟲才把嘴一張又臭屁上了:「不行不行用龍息對牙口不好我還是不能燒它我先摔死你再說回頭去讓嫂子找人拿街上花一塊錢還不燒得香噴噴的!」

    主意以定就提著那狗鬆開了它的後腿朝著身邊的石像砸去!

    它這一下用了大力只砸得那石像都震盪不己若非根基牢固非給它砸倒了不可!

    楊名大驚失色他可知道那石像裡邊禁錮著妖魔本體真讓懶懶蟲砸壞了不又多了個敵人?這一來語無倫次拚命只叫:「別砸懶懶蟲。別!!!!」

    懶懶蟲那會確實沒砸了它認為自己這樣一砸鐵狗都得變形對吧。問題是自己不緊捏著它嘴嗎?可砸完了那嘴好像還在用力就想全力掙開咬自己一樣這才一愣就見那狗四條腿一縮正拚命來蹬自己爪子呢!

    小金龍嚇了一跳邪火只竄這脾氣就來了:「你還有氣?我還不信摔不死你了!」

    說著身一掙提著那狗有一下沒一下打鼓般朝那尊石像砸去它這一來用了全力砸的度又快聽得海底激流奮湧驚天動地的震盪有一下沒一下傳來整個海底神像群之間才平息了的浮塵又向上騰空而起。

    楊名大驚失色拼了全力用神念叫道:「別砸別砸你別砸啊別砸老大我叫你大哥得了!」

    懶懶蟲懶得理他還辯呢:「什麼別砸還叫我老大了大哥你糊塗了是吧?不砸哪行呢。你不說不喜歡它嘛?我今天還跟它較上勁了我就不信砸不死這破狗老大!!!」

    楊名想衝上去制止可小金龍來脾氣了它身如閃電奔上竄下週身激流鼓蕩自己哪能近身這樣沒完沒了砸了千百下之多。那石像果然有反映了這時頭頂先裂了一塊隨之崩掉一角。再後來不說也罷因為楊名呆呆愣住了。

    小金龍這才突然停下還是提著那狗只是注意力好像被石像給吸引了竄近它細細一看怪道:「石頭都破了你還能不死?這石頭好像個人形耶!」

    它不像人形才怪這事還用你說。楊名己經回不出話來了可小金龍一邊說著、還若無其事提著妖狗看了一會這才游近楊名說:「老大狗死了!」

    楊名還瞪著那石像小金龍奇道:「老大你臉色不好沒拉肚子吧。噢你原來是喜歡這狗的?」

    楊名還怔怔瞪著石像。那尊像混混噩噩根本就看不清楚像個什麼就像是一個披了從頭到腳斗蓬的人尖尖的頭頂和下耷的頭罩倒是有些像西方人敬畏無比死神的德性。

    小金龍還在打量手裡的狗這時吃了一驚怪叫道:「咦你還能動!竟然還沒死!」

    說著身一竄又往那像游去顯然它看到這個石頭跟其他石頭不同它頂上是尖的好收拾這破狗。

    楊名沒命拽住它尾巴他本來是拖不住懶懶蟲的不過懶懶蟲感覺到他的竟圖這才停下沒好氣叫道:「你不說狗肉全歸我吃嗎?你別拖我大哥!大不了我哥倆一起煮了平分!你鬆開我得去收拾好它!」

    楊名怒道:「你還砸我先把你砸死!那石像不能砸知道嗎?!」

    懶懶蟲知道大哥動真火了這才提著狗停下看了看他臉色嘟嚕道:「怎麼了大哥你哪門子火?」

    楊名叫道:「那像裡邊是個妖魔你再砸就把它給放出來了!」

    懶懶蟲這才吃了一驚游近那像仔細查看起來這才回頭叫道:「大哥!你快來看這石像裡邊好像往外冒光!你來看啊!」

    楊名一驚飛快游了過去這時章魚精也游過來了它顯然被妖狗嚇破了膽雖然被小金龍提在爪子裡仍跟它隔遠遠的。這裡學著楊名樣子把腦袋朝石像頂上往下一看。可不是嘛?從破損處看進去那石像裡邊真隱隱約約透出一種陰森而幽冷的藍光那光芒說不出的壓抑令人一看就悲苦煩悶莫名其妙竟有種厭世自絕的衝動!

    正在這時本來在探腦袋朝石像裡望的小金龍突然打了個呵欠嘟嚕道:「好睏。」

    話沒說完它身形急縮突然就變得只有小蛇般大小這一來爪中的妖狗被它鬆開隨著它一起朝海底沉去。

    楊名大驚失色一把撈住小金龍叫道:「天煞魔靈!」

    一個清晰的笑聲從海底傳來突然間正在下沉的妖狗就不見了那個妖艷動人的笑聲這時叫道:「死楊名你倒算個人材呵呵!」

    楊名滿臉凝重也顧不上這妖精的戲弄了全神注意著笑聲傳來的方向只聽另一個妖異的男聲緊張的勸道:「快離開這兒『滅世凶靈』就快復甦。不走就來不及了!」

    那女音用力哼道:「好吧先放過你們這群笨蛋。」

    說著聲音突然消失只怕兩個妖怪早跑沒影了!

    隨之海底安靜下來再看這兩個妖物本體曾經呆過的地方己經空空如也它們終於恢復妖念掙脫法王的束縛脫逃成功了。

    他正在呆就見金光一閃「無妄法王」從那尊破損石像上方的虛空中出現也不理他們滿面凝重的看了看那尊詭異的石像這才歎了一聲。

    大頭本在向石像裡邊細看這時突然見了法王顯身大驚一下縮了不少慢慢竟變得像普通章魚那樣大小還全身抖躲在楊名身後不敢露頭。

    楊名知道法王的來頭只怕比海神還大因此象大頭這樣的通靈水族才會如此忌憚但這時顧不了這麼多了急道:「法王你跑哪兒去了?怎麼這時候才出來?」

    無妄法王歎道:「本神竭盡全力才能維持仙陣不足三成仙力那時神力全注入仙陣哪兒有空顧及你的意念?就是如此也不敵這兩個妖物妖念復甦最終令它們遁走。這還罷了你們闖入陣中竟然只差不把這個惡靈也喚醒。這可真是天意罪過罪過!」

    楊名這才明白原因顯然那時法王神念正在禁束兩妖一時無法分心這時兩妖遁走才有機會分身出來。

    他不無擔心的問:「它是什麼東西?」

    無妄法王滿面凝重楊名也見過他幾回法相了從沒見他像這會那樣鬱悶這時又歎了口氣道:「滅世凶靈乃上古因為滅世而出的凶靈它倒也算個神體。」

    楊名一愣它既然是個神體還胡亂擔些什麼心呢?然不成神體還會害人不是?正在狐疑只聽法王又道:「這個孽障是諸神為收拾游離幽魂而出的惡靈。時值滅世人間無數遊魂凶靈漂散諸神便合念而出這個凶靈讓它有了見魂就收的屬性本意是收盡天下散離遊魂的。只是此物一出天相大變諸神才明白它暗中是應了天劫才出世的。事以至此此物因緣以就要再把它銷毀且難了。」

    楊名大失所望你說這人犯個錯就算了神也犯錯誰來賣單?正在嘀咕只聽法王又道:「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那時世間己經滅世還好暫時沒有活物諸神也管不了許多任它入世收魂因之稱為『滅世凶靈』。」

    「再後來呢?」楊名見法王停了一下又問就聽法王歎道:「諾大一個『封魔陣』最主要的就是為封禁這個凶靈的。滅世之後必是創世諸神為了讓『滅世凶靈』有個去處這才弄出本神鎮守的『封魔神陣』順便把相干妖物一起封應於此了。」

    楊名愣了一會這時只聽法王又道:「本來這飛天島之下應合仙陣正常時是以一個神殿形態存在的而這個凶靈就是神殿正中的神像一應妖像都只是這個神殿中的基石牆體還有侍衛但自打飛天島消失之後本神能讓這些神像維持這般狀況己經是竭盡全力了如果仙陣不在最快時間中恢復只怕『滅世凶靈』一旦復甦人間將不復活物了!」

    楊名這才現這些石像果然都面朝此像散落開去竟如都給這尊像上朝一般這時見那些像形態各異不免奇道:「這些像都是基石牆體?」

    法王點頭這時又道:「不錯現在神印移位仙力大減凝聚這些石像的能量早以消失它們才從神殿中崩散開來了你若是把仙印復回原位就能讓石像返回原位看到殘破的神殿。」

    「殘破的神殿?」楊名奇道:「為什麼是殘破的神殿?」

    法王歎道:「只有完整的仙陣才能形成完整神殿而飛天島下端遍佈法符仙咒擁有龐大的靈力但被你召來核彈摧毀這一切以不復存在因此就算你能將仙印復位也只能形成一個殘破的神殿了。『滅世凶靈』多年來能安靜的呆在海底其實是因為仙陣能給它相應的幻念和需求本神究極全力也只能維持十天因此你得盡快找到老君他法力無邊或能給本神一臂之力切記!」

    楊名聽到這個「切記」本能的一驚趕緊叫道:「法王稍等!」

    可法王金身一亮這時就完全從海水中消失了。果然「切記」之後他就會閃人這也跟人類常用的「再見」差不多。

    楊名傻眼了你想他金印都還沒法復位呢就去找天界最強大神秘的十二轉金仙趙東鷺了?那這兒怎麼辦?不是說天界最強大神秘的十二轉金仙趙東鷺還要三天後才出現嗎?

    他提著泥鰍般呼呼大睡的懶懶蟲再看看躲在屁股後面的大頭一下傻眼了。

    海底安靜下來天色漸漸暗下這時該處的紅色也隨著上方的幕色變成暗黑之色楊名不知試了多少次就算和大頭一起想盡了辦法仍然衝不進大石柱下方的仙陣中心。

    也不知折騰了多久這時不僅累了而且肚子也餓了便灰溜溜的收工趴在一尊石像上一動不動。

    大頭一直是陪著他的而懶懶蟲且還在酣然大睡楊名早把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給塞口袋裡去了這時大頭問道:「老大怎麼辦?」

    它己經從楊名嘴裡弄明白他拚命想鑽進石柱底下的原因了這時看到天色漸晚四下神像更顯然鬼氣森森情不自禁就打了個冷顫。

    它也算土生土長的本土人了打小就對這地方懷著神秘而敬仰的心情在聽說這些個神像都是被仙陣封禁的妖魔鬼怪之後對這裡的感受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怎麼辦?」楊名有氣無力的回答它說:「涼拌唄我也用盡全力了誰知道怎麼辦?」

    「老大!」大頭眼中浮起恨鐵不成鋼的難過語氣中且滿是殷切和期待不無悲狀的說道:「如果你都拿不出辦法來。我們怎麼辦啊?這世間那麼多的生命可全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啊。你想想吧老大就算我們這些或大或小的獸類海鮮類都死了也不足為奇可是還有那麼多的人類啊!」

    楊名斜眼瞪著這傢伙看起來它挺激動似的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一對小眼閃閃亮好像進入了演說高潮似的這時破嗓門更大了:「老大我知道你把生死看得很淡。可是你就不為上次跟你一起來的那個說她是罈子裡的泥鰍的叫什麼來著?」

    「呸!」楊名忍無可忍的沖它那張醜臉給啐了一口不過這是海底嘴裡也就冒了兩泡了事你說天仙似的譚小秋被它說成罈子裡的泥鰍了他能不煩嗎?

    大章魚悻悻打住這不就怪自己這臭記性要不能從那種慷慨激昂的演說狀態中被打回原形嗎它眼巴巴的望著楊名這時從簡勸道:「我的意思是不為自己想想你也得為你心愛的壇小鰍。」說這兒它又困惑起來:「老大她為什麼要叫小鰍呢小弟認為叫大鰍不是更叫得上口而且更酷嗎?你想想壇大鰍罈子大泥鰍肯定也大。整個感覺都龐大起來光名字就能把想奪地盤的傢伙給嚇回去這多不容易。」

    楊名再忍不住衝上去朝它臉就是一腳大章魚痛得怪叫起來:「哎呀老大!你踢到我臉了!還是被狗咬傷的。啥地方不踢踢我痛處!」

    「去死吧你個臭海鮮!」楊名沒好氣的叫道:「不會說話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

    大章魚委曲的把觸手拿鼻子前嗅了半天這才不滿的說:「老大你冤枉人我身上雖然爛了點但根本不臭這破爛可是被狗咬的我很愛衛生的哪兒會臭?」

    「死了不就臭了?」楊名被它整得哭笑不得這時懶得理它再一次游向石柱底端打量起那地方來了。

    天色一暗石柱下邊的光線更刺目了()楊名呆呆望著那兒看了一會心想反正是歇著也是歇著便運動神念暗想所達之處是金印之處再一動念果然整個人突然就到了金印上方他身體把金印撞得又是一震聽得四下跟著就是大震說時遲那時快整個人又被彈了出來!

    楊名大驚這時只聽海底輕微震顫四下海水也激盪不己。

    他這才知道自己這一撞把金印撞動之後整個仙陣又受到了波及果然四下神像一起震盪彷彿搖搖欲墜那具「滅世凶靈」石像上方藍光更濃了!

    海底平靜下的塵埃又激奮起來大頭嚇得趕緊躲到他身後怪叫道:「老大別這樣我不會說話大不了住嘴。你不能破罐子破摔啊老大!」

    楊名哪有空去理它當下愕然四顧只見一應石像都震得痙攣不己這才知道自己差點又惹下大禍了!

    震盪很久才慢慢平息了再看那方金印果然被自己沖得移了位置只差不衝出那只陽性魚眼的範疇!

    也算他福大命大人間不該有此大劫如果他真的將「飛天印」撞離那只陽魚之眼整個側陣就會受至命波及只怕神王法力再強也無法鎮住這個仙陣了。

    幸在他腦子一熱沒將金印完全衝開就這樣以震得四下大亂一些神像在劇震過後表面開始輕微剝落楊名只是不知而己。

    他呆了一會突然眼睛一亮暗想:「既然我的瞬間移動能夠衝動金印為什麼我不借此衝進去把金印衝回原處呢?」

    此念一起當下大喜飛快游到對面仔細觀察起來。

    大頭見他神色突變隱約是有些驚喜的樣子心中不免好奇猜他可能是有了什麼主意只是答應了他不再說話的加上怕自己開口惹他生氣這才強自按捺跟在後邊看他究竟玩什麼東東!

    楊名估算半天終於決定試試這時起式欲衝突然身上一緊以被那只巨大的八爪魚牢牢抱在懷裡完了只聽它哀求道:「老大你別再撞了老大你英明神武但你不能再撞了!」

    楊名愕然回過頭來只聽大頭又道:「你再撞可要出事老大你也不是沒聽那海神說過什麼。」

    楊名又好氣又好笑這才告訴它說:「放開我笨蛋我是想把它撞回原處。要不你來試試?」

    大章魚一愣這才呆呆把他鬆開了說:「撞回原處?這個老大你果然英明!」

    楊名推開它的觸手這時倒不急了他認真估算了一下先浮在水中把架式擺好然後估算了金印跟中心位置相隔的遠近把一切都精確到分毫不差的時候這才運動神念聽得眼前一花自己以出現在原先估算準的方位他的手本來就是伸出去的角度也是計算好的人甫一出現那方金印就被自己手推向衝擊只能延續的地方。

    成功了!金印果然向前一竄剛好就被他推進了陽魚之眼的正中心!

    楊名大喜過望只是驀然間一股龐大無朋的巨力自裡向處撞來他就像炮管裡的炮彈那樣被那股巨力激得向外狂射!

    他外沖的度太快了!聽得海水激得臉皮獵獵起皺滿臉者辣辣生痛身上的衣服也被水的阻力強行剝離!如果不是他腰間的如意腰帶只怕他因為如此高整個被海水撕碎!

    他跟大頭可沒法比大頭雖然當時像他一樣被那股巨力激得外飛但它本來就是水族它那個體型也根本就像炮彈。饒是如此大頭被衝出之後也一下暈了過去!

    最讓他饒幸的是自己還好是成放射狀向天衝去否則碰撞到哪一尊石像不僅自己會斃命只怕還會釋出一個他也不知道是什麼的妖怪!

    再說當時吧楊明被那股龐大的外拒之力彈飛也不知沖了多遠才能控制住身形一停下就見大頭象顆炮彈越過自己、繼續把外衝進行到底。它頭前方是因為高產生的氣體空泡這一來度更加駭人根本就成了一枚空泡魚雷!

    這隻怪物就這樣一直以不可思議的度一直破開水面高高躍起向空中!

    它那個體型肯定是不吹的「呼呼」的沖在空中也不知有多高去力才消了向下沉去就像隕石撞地球那樣狠狠砸進水裡……把一艘因為核爆前來考察的L國科考船上的工作人員嚇得可不輕回去後關於這個不明物體墜落的版面寫得比核反映還多!

    楊名顧不上大頭死活了因為那時刻海底突然光芒大盛光亮把方圓近百少哩都映亮了這樣一來他就能清楚的看到眼前那一幕讓人永世難忘的奇景!

    那根石柱中心射出如七彩霞光一般的光條光條如長長而巨大的柳葉、自內而外無窮無盡的張揚著而那個範疇的海水象沸騰一般一波一波向外奮湧。

    當那種彩光將整個石像群落都罩住後奇跡生了那些散落在各處數十海哩寬的石像群突然一起朝著那尊「滅世凶靈」的石像縮去那麼寬的範疇突然就因為光芒的內縮而莫名其妙的開始內縮、這是一種連著海底地皮一起內縮的奇怪痙攣然後那些石像開始由內而外撥地而起露出它們齊整的下部份依次漂向光芒中心。

    楊名當時呆呆望著這一切根本就不知道事情變成如此是好是壞因為這些神像都移離本位是不是它們開始復甦了呢?

    他正在震駭就見那些浮出海底的石像這時候整整齊齊的驟向光芒中心的巨大石柱下方以靠內的石像開始圍著「滅世凶靈」的石像、自下而上有條不縈的堆砌起來!

    那種堆砌的度看似緩慢度且極快用一種讓人縈亂的古怪方式給人一種視覺和感觀脫位的錯覺、迅在光芒的中心堆砌出一棟由下而上依次內縮的牆體。

    楊名一動不動這才感受到那種光芒之中有一種祥瑞彷彿面對著這種美麗的光芒你的心境和感覺會慢慢平靜就算在水中也有一種溫柔和滿足的快樂從內心浮起。

    光芒漸漸暗了下去只是牆體之內仍然能透出那種柔光。慢慢的當所有的石像都圍驟過去時那種光終於消失掉了。

    楊名怔怔望著前方只見石柱下方突然就出現了一座陰幽而古老的奇形建築這是一座年代久遠的金字塔一階階向上延伸它以那個巨大的石柱為中心成為原先三腳而現在成為三面的塔體三個巨大的拱門各居一面襯映著上方龐大上延的巨型石柱、顯得神秘而威嚴。

    楊名相信這就是「飛天島」沒被摧毀之前的海底景觀了如「無妄法王」而言這是一個破敗的沒落的神殿當那種光芒消失之後再看去它顯得那麼滄桑彷彿經歷了千百萬個世紀承受了無數滄海桑田的異變只留下一具空空的城牆。

    「知道它叫什麼嗎?」

    楊名呆呆回過頭來「無妄法王」己經靜靜站在自己身後了他的臉上佈滿了神聖和憂鬱這時慢慢的說:「時至今日差不多沒人知道這個神殿的真正名字了就算知道也不明白它的真正含義。它叫『滅世的淚牆』。」

    楊名很想問一下為什麼會叫這樣的名字從法王的語氣中他聽出這個名字中一定有一個神秘的故事只是在對這個蒼敗而古老的建築時他突然不想讓自己的提問打破法王的敘述和眼前的這種寧靜。於是什麼也沒說依然靜靜遙望著前方。

    法王朝前漂去他就像在空氣中一樣自如楊名緊隨其後隨著距離的接近漸漸的這座神殿變得龐大起來他們終於走近正面的大門法王消失在那個巨大的石拱門之內。

    楊名猶豫了一下也朝拱門漂去。他很快就進到這個神殿裡面了這才吃了一驚他雖然還浮在空中但顯然這是因為腰帶的神力而他一進來之後就現這裡面竟然沒有一滴水!

    法王的金身正貯立在那尊巨大的石像前這個石像靜靜站在一個神台上沿著三個石拱門分別由內而外排立了兩排恭順的石像楊名知道它們也是被封禁的魔靈。

    果然法王告訴他說:「這些都是『滅世凶靈』的手下也是唯一只信奉它的惡靈任何一個魔靈對人間來說都是災難但因為『滅世』安居於此它們也從此不再出入三界。」

    楊名抬頭打量四方只見這神殿的內壁參次不齊全是以面朝下的人臉果然這些築成神殿的石塊就是曾經散佈在海底的石像群。

    讓他奇怪的是這些石像下俯的臉都在一滴一滴的掉水因此整個大殿中都是此起彼伏的滴水之聲。

    楊名認為這些水是從外面浸進的海水但法王說:「這些都是淡水水份之中的鹽度其實跟常人的眼淚差之不多。」

    楊名一愣果然法王聽到他的心聲緩緩說道:「不錯這些水其實就是成千上萬石像的淚珠知道此處為何叫『滅世的淚牆』嗎?」

    「是不是。」楊名遲遲疑疑的問:「因為這些石像的眼淚?」

    法王點頭歎道:「此只其一真正原因乃是因為妖族魔靈憾然之故。」

    「為什麼?」楊名有點奇怪因為這個原因能解釋這個名稱己經很貼切了但法王好像還有話說。

    「滅世乃萬魔之王對千萬個妖靈們來說以它的實力只要振臂一呼天下群魔盡入其麾縱使是上界天神也不敢小覷、況否人間?」

    楊名這才有些毛骨聳然起來他呆了一會突然又奇怪起來於是問道:「既然如此為何『天煞魔靈』和『上古血骷髏』不救它們的主子出去?」

    法王道:「知道『滅世的規則』嗎?」

    楊名愕然搖頭法王又道:「凡入世者皆應滅世此後重生順我法靈。」

    楊名呆呆望著法王只覺得這短短數語透顯了無比的霸氣和威嚴這時再看那個靜靜佇足在神壇之上的石像己經肅然起敬。

    果然法王又說:「因之滅世一旦重生必取盡天下所有生靈魂靈這兩隻妖怪年代久遠即非不知道滅世的作風真將它救出來最先死的必是他們了。」

    楊名幡悟這才知道那兩個怪物為什麼匆匆逃走了正在沉呤只聽法王道:「飛天印歸位此陣暫無大礙只是壓陣之島被毀本神終是無力回天長此以往陣中仙力必散你須得求天界最強大神秘的十二轉金仙趙東鷺相助他仍東方上界大仙想來會有辦法本神現在就送你回去須得牢記。」

    楊名一愣正擔心他會說「切記」二字消失沒想到他冒個「牢記」出來也算正悻然間突然雙眼一花眼前的神殿和法王都消失了一種時空旋動的特殊感覺將他緊緊包圍他知道自己要離開海底了。

    果然當這種詭奇的感覺消失之後他突然現投入眼中的是人間特有的光芒一種非白晝的電光也就是燈光了。

    楊名愕然支起身子這才現自己己經躺在一株美人樹上遠處的譚小秋呆呆坐在屋外天色那麼晚了好像仍然沒有睡意。

    腳步聲響起隨之屋裡走出端著茶的藍磬蕊突然看到楊名一下就呆住了手一哆嗦茶杯脫手而出「噹」的砸在地上在靜夜中十分清晰。

    譚小秋一驚轉身這才現藍磬蕊的失態是因為瞪著美人樹上的人。那不是楊名嗎?!

    譚小秋尖叫一聲驀的從桌前衝起因為太過激動顯然平常素來注意的禮儀也完全顧不上了身後坐的椅子被她彈得倒地也顧不上衝上來一撲就投到楊名懷中來了!

    藍磬蕊本來是呆呆看著他們的這時見他們纏在一起不免會心一笑俯身拾起被自己打碎的茶杯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死楊名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

    說到這兒心一酸顯然是為他沒日沒夜的擔心牽掛這時突然看到他再忍不住又撲他懷裡哭了起來。

    楊名慢慢坐起來一邊替她試淚一邊哄道:「別哭乖小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還哭?」

    譚小秋仰頭拭淚噘嘴嗔道:「我爸剛給我電話。軍方說派去接你的直升機己經失事機上乘員都己經殉職。就是找不到你的屍我以為你。嗚嗚誰知道你一點事也沒有也不給人家打個電話回來。」

    楊名聽到最後一句大笑起來:「對不起小秋主要是工作太忙顧不上手機又一直衝電給忘了呵呵!」

    譚小秋這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口不擇言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楊名托起她下巴調笑道:「有沒有想我?」

    譚小秋嬌嗔道:「不想才怪擔心死我啦壞蛋!」

    楊名壞壞的說:「我剛從海裡回來那麼大個澡盆對吧?澡是不用洗了不如我們去你房間好好給你說說我在海底的奇遇?」

    「大懶鬼身上鹹鹹的嘴巴都像鹹菜。」

    他洗完澡穿上藍磬蕊給自己準備的衣服本想把那腰帶繫上想到等會這東西可能會誤自己的事便提著它走出浴室譚小秋拿被子摀住自己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這時看到他手上提著個閃閃亮的東西忍不住問道:「你拿著什麼?」

    「不知道。」楊名拿著毛巾擦著頭一邊得意的告訴她:「不過這是我從血妖身上得來的寶貝法力可強大了!」

    「法力?」譚小秋愕然楊名一邊點頭一邊自然而然的就坐在她床頭跟她說起海底的遭遇來。

    譚小秋聽得睜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完全被他那些驚心動魄的故事給吸引住了。

    「楊名什麼聲音!」

    聽了譚小秋的話細一聽去果然聽得門外「咯嚓咯嚓」一種執著而清晰的聲音正越響越大隱隱約約好像還有「嘶嘶」的噴水聲呢!

    這時夜以深了譚小秋臉色一變趕緊躲入他懷中驚道:「楊名!這是什麼聲音啊?不會是妖怪吧!」

    楊名也奇怪起來正在這時只見譚小秋臥室的門突然間從外而內的出現了一個小洞那洞先還不大但隨著四隻白晃晃的東西上下交錯轉瞬間便有了足球大小而且打洞外正沿著洞口向內噴著水霧呢!

    楊名瞪著那門說不出話來這時就見支支王呲著兩隻大板牙正用力往洞朝裡鑽呢隔些日子沒見這傢伙體型又龐大了一些使了好一會勁才鑽了進來接著那只可愛的水鼠水玲瓏也進來了再就是精精緻致的君子。

    支支王一進來就高高興興的衝自己叫道:「老大老大英明神武。」說到這兒它突然摸了摸腦袋問站水玲瓏傍邊的君子:「後面怎麼說來著?你們常誇我那句是怎麼說來著?」

    君子先沖楊名點頭哈腰一會這才小聲在它耳邊說:「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再後面你就……」

    支支王橫了它一眼說:「一邊去一邊去我知道我知道。」

    君子只有住口就見支支王呲著大牙高興的叫開了:「老大老大英明神武、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卑鄙如人、下流勝狗、鼠目如炬、鼠膽過貓!」

    君子一個不防就見它家大王把所有的誇獎它的話都搬去給它們「鼠族教父」了它本來是想讓支支王只說前半部份的想不到它匆匆打斷自己這時一字不拉全說了出來。

    你說這些話能拿去誇獎一個人類嗎?()這究竟是罵教父還是誇獎教父啊。君子制止顯然是來不及了這時目瞪口呆直直望著楊名果然他臉色時青時白這會兒還浮起無比懊惱的表情。

    君子暗暗感覺不妙可這一場戲都是支支王在聽說楊名回來後親自搞的它也只有誇獎的份本來君子也覺得這個節目好用但大王后邊這話把效果全破壞了它哪知道再好用的節目這節骨眼上對它們「教父」來說都是對他的犯罪啊。

    君子正擔心間只見楊名這時的注意力好像突然從這句殺傷力很大的話上轉移臉色一愣目光被後面生的事給吸引住了。

    君子回過頭來只見大吱二吱三吱只到十吱這時一起竄了進來一字排開神彩飛揚第一個「吱」的叫了一聲每二個「吱吱」叫兩聲依此類推只到十吱。滿屋都是耗子們的「吱吱」尖叫!

    楊名目瞪口呆譚小秋雖然習慣了楊名的耗子小兄弟們可從沒想到自己臥室裡突然會出現這麼多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耗子你看它們呲牙咧嘴叫得多歡。究竟想幹什麼?

    女孩子對耗子有著本能的恐懼恐懼就更強了再忍不住尖叫起來。

    支支王根本不知道譚小秋是怕成這樣因為這些個節目都是它親自編排出來的支支王挺自信的一隻鼠對吧這時認為大哥大的女朋友是高興。它們老鼠高興不就興尖叫嘛只覺得氣氛更好更熱烈了咧著鼠嘴就跟著尖叫起來!

    它一叫其他鼠也跟著叫這一來就更熱鬧了滿屋子都是耗子們聲嘶力竭的尖叫。楊名忍無可忍一提褲頭揭被就跳了起來!

    楊名打開門才對著它耳朵說:「你個死東西你早不來晚不來。你怎麼偏偏在這時候就進來了。滾!」

    支支王只覺得天旋地轉身邊空氣「呼呼」亂響跟著結結實實的被砸在一處。還好那地方挺軟好像是人類叫做「沙華」的玩意。

    它頭下腳上的倒坐在沙華上這時就看到君子飛了出來、大吱跟二吱是一起飛出來的其他是三隻四隻不等。支支王就覺得奇怪了沒多久時間啊怎麼這些個傢伙都變能耐可以飛了?

    最後水玲瓏是自己出來的這麼多鼠只有它好像挺樂邊笑邊跑好像後邊有人追。

    這一窩鼠就都擠沙華上了支支王正納悶老大好像不太高興時就聽桌上一個聲音見怪不怪的說:「你們這些笨鼠壞了人家好事不把你們拿去餵貓己經不錯了。真是!」

    支支王這才現是藍精靈那傢伙正從一把椅子上跳下大大咧咧的揚長而去了。

    楊名陪著小心回到床邊見譚小秋捂著被子臉色青知道這下玩完了正在傷心只聽門被「咚」的撞開懶懶蟲飛了進來它睡意朦朧的叫道:「大哥你把我擱什麼地方了?又硬又涼是龍睡的地方嘛真是。」

    說著飛到他跟譚小秋之間的床上方突然「叭」的摔他倆之間頭趴在自己胸口尾巴擱譚小秋肚皮上呼呼大睡了。

    楊名最後的下場大家可能也想到了他提著褲子肩膀披著還在酣睡的懶懶蟲被譚小秋連推帶搡的給轟了出來聽著那小姑娘在裡邊使了半天勁最後支支王費挺大勁咬出來的洞也被打裡邊給堵上了楊名蹬門邊分析了半天估摸著堵洞的應該是床頭櫃不免為譚小秋情急之下出的潛能感歎。平時她提個小袋子也塞自己手裡想不到這時候挺沉的櫃子也快移到門邊了真是讓人佩服啊。

    沒辦法回房去睡吧這時退了一步就聽支支王尖叫道:「老大輕點!你踩到我尾巴了!」

    楊名回頭一看支支王正人立而起它身邊圍了一群大小不一的耗子顯然陪自己在這研究這個洞有好一會了自己退了一步剛好踩到支支王尾巴。

    楊名又氣又恨俯身提起這頭肥腸滿肚的巨型耗子衝著它臉就吐了口唾沫。

    支支王正呲著大牙滿臉堆笑認為楊名可能要跟自己親熱吧想不到突然臉上一熱竟然被他吐了一口口水不免大出意外很不滿意的叫道:「老大!亂吐口水是不講衛生的!咦老大難不成你把我當成痰盂了?有沒搞錯見過像我這樣帥氣的鼠形痰盂。」

    楊名狠狠把它一拋支支王騰雲駕霧般又回沙華上去了正天旋地轉的時候只聽它們的「教父」這時恨道:「我回來不是沒多久嗎?怎麼你就知道消息了?」

    支支王趕緊從沙華上一竄而下挺敏捷的又回到楊名腳下了站起肥軀請功般得意的說:「這天底下誰家的消息有咱們鼠族快才怪了你才回到家我們嫂子都沒看到你小弟手下就快傳消息過來了。老大我可是連夜召集兄弟們給你搞了這麼個挺有創意的歡迎大會。你好像不太滿意?」

    楊名滿面懊喪這時走到沙華上坐下眼前還是譚小秋欲拒還迎的嬌羞呢。這下好了很可能明天早晨都不理自己。

    「老大。」支支王不厭其煩這時飛快到到了楊名腳下說:「你去那個破島之後到處都傳消息說你掛了只有我知道你絕對死不了!」

    楊名這倒感覺奇怪了斜了它一眼問:「真的?這麼說你不上街擺攤算命還真浪費人材了?你怎麼就知道我死不了?」

    支支王臉上浮起無比敬仰的神態這時感慨萬千的說:「老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你可是人類中百年難遇的精華啊!」

    楊名更奇怪了不過支支王畢竟是大小千百萬隻耗子的大王很可能它的感受就代表了這麼多耗子的感受對吧沒見君子和大小吱們都猛點著腦袋嗎?只有那個水玲瓏一直捂著肚子在笑好像在看挺有意思的節目一般。

    想到自己在鼠類中可能成為唯一的人類偶像他不免有些得意起來這時挺起胸做了一個比較正統的樣子。就算是面對一群鼠類但總不能把一個英雄的形像搞得太隨便是吧。他於是若無其事的問:「什麼意思?」

    「老大!」支支王可能正等他問呢這時候它的感情也醞釀好了便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好像神父禱告般說開了:「像你這樣一個卑鄙之極、還賤得根本不可用言辭形容的人族精英。不應該說是人類的敗類!只有用敗類這兩個字才能表達我們鼠族的感情也只有敗類這兩個字才能透顯出我們鼠族對老大您的尊敬。」

    它話一說到這身邊的小耗子們一起歡呼起來:「卑鄙啊教父!無恥啊教父!」

    支支王差點流淚了因為自己的小弟從來沒這樣朝自己歡呼過而這些鼠差不多代表了千萬隻鼠類的尊敬啊這對一個人類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

    可正在這時只聽屁股上好像突然撞上什麼個東東。咦?怎麼像大哥的腳板?

    正狐疑間它己覺得身不由己一晚上老是身不由己就算這是飛也讓本鼠有個準備是吧。支支王正嘀咕間又腳上頭下的落在原先那沙華上去了。

    等它回過神來楊名以衝回他自己屋裡去了支支王眨了眨鼠眼這才感覺「大哥大」來火了他在關門時咬牙切齒的衝自己叫呢:「你個死肥鼠敢再在我門上打洞的話。哼哼!」

    支支王鬱悶了它本來就是只挺樂觀向上的鼠對吧可這一回它終於鬱悶了這時看了看笑得只在地上打滾的水玲瓏奇道:「親愛的我做錯什麼了嗎?」

    水玲瓏笑得不行哪兒回得出話來支支王就更鬱悶起來。這有什麼好笑的?很好笑嗎親愛的白癡?

    這裡是東海靠南的一個海邊城市碼頭上人來人往這時走來一對挺吸引人注意力的年輕人。

    那男的衣服穿得挺誇張一頂禮帽臉上戴著一頂太陽鏡身上是一身輕佻的白色西裝最讓人莫名其妙的就是手上那根精雕細刻的龍形枴杖了那根枴杖是金色的看上去好像是沉重的金屬金光閃閃還真像金子那樣只怕價值十分不菲。

    這人一看就像南洋來的大家闊少胳膊上挽著一個清純且美麗的女孩這個女孩一頭披肩長隨隨便便就挽在腦後襯著嬌好的臉龐光從後邊看去就讓人遐思。

    再看她皮膚白晰細嫩眉毛彎彎細長自然是天生長成的竟比別人專門紋過的還要完美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清澈透亮的明眸眼波偶一流轉瞬時百媚俱生觸及者不無心魂不守。

    再說一管玉蔥般的鼻子、配同鼻下嬌艷欲滴的櫻唇真讓人驚為天人整張臉完美得令人呼吸都欲靜止見者不無感覺造物者的完美和偏心。

    這個少女如此美麗好像對身邊這個暴戶般的公子哥無比癡心她的神色全放在這個囂張的公子哥身上好像這世上除了他再沒有男人了不用說這個姑娘是被他的糠衣炮彈給腐蝕掉了所以有些正義感的人不無感喟:錢啊真是一個連天使都無法抗拒的魔鬼!

    你看看那小子的德性吧舉手投足間也不知有多撥扈嘴裡別著一隻上等的古巴雪茄連彈煙灰也十分的誇張。

    這倒還罷了再看這小子後邊跟著一個戴耳機的少女那個美也真是讓人目瞪口呆的看樣子她竟然是這小子的侍女啊!

    那個讓人恨不得殺一千刀才解氣的臭小子你看他提著的枴杖就像怕別人認不出那金子的成色一樣握著半中左搖右晃只差不打著一個撿垃圾的老大娘。

    不過話說回來本來這樣一根金屬枴杖少說也有數十斤對吧但他握著舉手投足好像又很輕盈最讓人弄不明白的是那棍拐棍不僅龍頭龍尾連龍爪也細細的雕出來了而且龍眼處兩隻眼睛也不知是什麼硫璃至寶眼光流轉就好像活的一樣骨碌碌分明在四下打量這個花花世界嘛。

    不用說這個暴戶就是楊名了而他手裡誇張握著的這根枴杖就是懶懶蟲。知道楊名要來這個城市之後它死活要跟大哥來人間親自歷練歷練於是就變成了楊名手上的這根古怪的拐棍了雖然楊名讓它僵硬著不許亂動這總比它在雲端偷看要好吧你想偷看還不能讓人現多急龍啊能這樣近距離的觀查傳說中的「人間」過癮?

    不用說那兩個被「金錢」腐朽了的絕色美女就是譚小秋和藍磬蕊了。

    譚小秋挽著楊名胳膊看上去那天晚上的不快這時己經沒有了。本來是想讓他第二天去自己家見老爸把兩人的事定下來不過楊名海底惹下這麼大個漏子不趕緊去堵上只怕會出大麻煩權衡再三才取了大義捨小家顧大家嘛這不就跟著楊名一起來這兒了?

    楊名意氣風一副左顧右盼捨我其誰的屌樣你想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啊。就倆臭錢是吧?有錢不用那還不成白癡了?這時抖了抖幾萬m國幣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上不小心弄上的煙灰朝地上啐了一口說:「讓我到哪兒去找那個糟老頭子?老頭倒不少可誰是天界最強大神秘的十二轉金仙趙東鷺啊?」

    藍磬蕊這時愛憐惜的拍了拍楊名衣服後背臉上還是沉浸於音樂的那種於世無求的滿足中譚小秋就奇怪了楊名沒回來她臉色挺差的一回來這小妖精就滋潤極了妖妖嬈嬈風情萬種怎麼回事?

    要不是相信楊名對自己的感情、藍磬蕊又是個植物譚小秋都要懷疑他們的關係了。

    她正暗裡嘀咕這時就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英俊、成熟穩重的如花年華男子用手拍了拍楊名的肩膀說:「你身上有『隔世花』的香氣還有『含恨草』的怨尤就不怕引來異界的妖魔嗎?」

    譚小秋閱人無數男人的德行也見過不少就從沒見過這樣風流俊雅氣宇凡的成熟男士這時一雙妙目呆呆瞪著人家一時說不出話來。

    「隔世花含恨草?」楊名奇怪的瞪著這個中年人奇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我自己都不知道被你弄清楚了。」

    說到這注意到譚小秋的花癡樣趕緊把她摟懷裡來了這才不無警惕的說:「你是誰?」

    「蔽姓趙。」那人就像眼前根本就沒有譚小秋跟藍磬蕊這兩個絕世美人般笑著:「你就叫我趙君吧因為自幼喜歡修真秘技對奇門遁甲五行八卦小有研究這才有些靈力所以能感受到小兄弟身上東西的特殊氣味。」

    譚小秋這時也感受到自己失態了其實女人跟男人差不多看到帥哥多看幾眼是難免的她們至少比男人們要專一這時趕緊抱著楊名表示自己跟他的關係。

    楊名就更奇怪了:「你說什麼啊?什麼隔世花和含恨草的我身上有這東西嗎?」

    「當然。」那個姓趙的男人說:「你可能真不知道它們在你身上不過這跟西方的古巫術有關世人所知也沒有幾個了。不過長此下去你會招引異界魔靈上身的小伙子。」

    楊名這才嚇了一跳趕緊問道:「它們在哪兒?我怎麼就不知道?什麼巫術啊不會是南洋那種降頭師和非洲的殺人骨之類東東吧?」

    趙君笑了:「這些巫師算什麼只不過是流傳人間一些低級的法術而己你身上還差『魔魂珠』和『古石淚』一旦這四樣奇物湊齊之後可以召引一個異界的魔獸此獸無比兇猛仍是西方遠古奇獸際時用咒語馭使只怕神魔俱為之側目。」

    楊名呆呆瞪著這個神秘的傢伙只聽他又說:「這四樣東西都是至魔的邪物你如果不知道它們的用處帶在身上日子一久必招引邪魔到時只怕被反噬了還蒙在鼓裡。」

    楊名這才嚇了一跳怪不得這些天晚上老做怪夢夢中常常會出現自己想都想不到的怪物他還懷疑是夢姑搞的鬼呢看來事情另有原因。只怕這個姓趙的真有兩把刷子他是個明眼人哪!

    楊名這時神色大變趕緊衝上前去拖住人家的手陪著笑道:「大哥趙大哥你可真是世外高人哪!你的一番妙論真令在下有醍醐灌頂之覺。只是這些個魔物在我身上哪兒?」

    那人便伸出手來撩開楊名衣服這時臉色一變愕然道:「你竟然帶著約克族護法神的腰帶『神逸』?!」

    楊名愕然他這才知道腰上的東西叫「神逸」這時奇怪的問:「約克族是什麼東西?」

    「古西方上古最好戰的人族他們差不多統一整個西方古大6。」趙君說著從腰帶掛勾上取下一個袋子從裡邊拿出一朵枯花和一片奇形枯草。

    就在那時楊名眼中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天空中驀就出現了無數惡靈它們瘋狂嘶叫著一起朝趙君手上的東西撲去!

    「大膽!」這個神秘的男人雙目精光一閃起了個法訣一抬袖那群突入其來的凶靈一下都被他收入袖中去了楊名目瞪口呆怔怔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切這才知道這個姓趙的有多大道行。想不到一直只有yy書上出現的東西竟然在現實中出現了。

    他就是傳說中的東方修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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