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都市 正文 第九十六章 強姦易躲,意淫難防
    傍晚時分我向田甜承諾晚上一定回夏姐家睡覺後被「恩准」外出放風。請牢記天空不知什麼時候飄起了濛濛細雨新年第一天就下雨怕不是什麼好兆頭。賊老天還真是吝嗇要麼不下要麼就來一場瓢潑大雨讓一眾瓜貨取消今夜的酒吧之行才好。

    可惜鬼老天從不遂我願。

    不死等人陪著最強、怒斬、老銷、殺破天他們在「沙城」網吧消磨了一下午我前腳剛跨進刀疤的情人旅館這幫瓜貨後腳就到。一看見我怒斬就笑著對我說:「老大你那個網吧有前途我們下午全去給你捧場了。」

    聽說他們去過網吧我便心知這個下午的生意肯定是泡湯了。「沙城」裡普通座位加上VIp包房才2o台電腦他們就占12台電腦……捧場這話聽起來咋就這麼彆扭呢?

    「少給我說這些上網付帳沒?」我現在不光包吃、包住、包女人現在還包這幾個遊戲中毒者上網鬱悶。

    怒斬嘿嘿一笑伸出食指和中指對我比劃了一個倒著的「V」形手勢。「V」字形手勢代表勝利這個我是知道的可這倒「V」手勢代表啥玩意兒我還真不知道。

    「你這手勢是什麼意思?」不恥下問是咱方家的光榮傳統我可不像不死那虛偽的傢伙經常不懂裝懂。

    「哈哈這都不懂?你不是問我付沒付錢嗎看清楚了先叉(差)著。」一群白玩電腦的傢伙全部附和著笑了起來笑聲那個淫蕩啊。

    靠什麼時候還有這麼一說了?我正想轉移話題卻見怒斬笑著彎曲了中指只餘一個食指在我眼前晃悠著。莫非這小子突然轉性良心現表態今後一定補上還是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疑惑間怒斬又話了:「假如你非得逼我付上網費我就只好這樣了。請牢記」

    「什麼意思?」我被吊起了胃口急於想知道答案。

    「剛才是叉(差)著現在麼當然是一直叉(差)啦哈哈。」

    悲哀誤交損友啊!我誓今後凡是碰上不明白的新玩意兒我絕對不吭一聲。

    晚飯是在刀疤的情人旅館食堂裡吃的。我曾好心提議出去燙火鍋卻遭到最強、老銷等怕辣之人強烈反對。呵呵不出去吃飯更好洒家雖然有得是銀兩但能節約一點總算一點是吧?

    飯菜很豐盛不過我總覺得似乎少了一樣什麼東西偏又想不起來究竟缺少了什麼。正巧戰魂和不死在飯桌上討論如何在酒吧快泡到妹妹這個「神聖」的話題他們的話提醒了我。酒!刀疤那廝請大家吃飯居然不給酒喝。無酒不成席這不存心讓廣州來的幾個傢伙笑話咱四川人寒磣麼?

    「刀疤叫你小弟煮點枸杞啤酒來撒***那麼小氣。」我不滿地沖刀疤吼了一句。自家兄弟我也不怕他生氣。

    刀疤和最強這兩個黑幫分子正聊得起勁兒被我一嗓子攪了談興。刀疤瞇著眼習慣性地摸著臉上那道刀疤道:「你把老子看成啥子人了?自己問他們喝酒不嘛。」

    他的這句話把我搞糊塗了媽的酒都沒上怎麼知道別人不喝呢?我正想反駁過去卻聽不死這丫接口道:「現在就把肚皮喝漲了晚上還喝毛?」

    「你好無恥大家一起鄙視他。」

    滿以為其他人會跟著我對不死比劃中指用經典手勢鄙視不死哪曾想竟無一人響應俺的號召。我納悶地看了看在座的其他瓜貨靠一幫淫蕩都在用一種可憐的眼神看著我彷彿俺就是菜板上的肉任他們宰割一般。

    哎強*奸易躲意淫難防。這一次老子被一幫瓜貨聯合起來算計了天上飄雨果然不是好兆頭。

    靠洒家有的是銀兩區區十幾個人還不至於把我喝窮。再說了酒水都喝到兄弟們的肚子裡也沒流到外人田。當下我笑道:「都是自家兄弟還怕我耍賴不成?老子中午沒來是因為出了點麻煩。」

    「什麼麻煩?」最強問道眉毛挑得老高。最強在廣州道上混過慣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其警惕性高出常人許多。

    我一聽最強的口氣知道他誤以為我碰上了棘手的事兒想幫我解決。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今天差點和馬子說拜拜了還好現在沒事了。」

    「哦這個我可沒辦法不過解決了就好。」最強嘿嘿笑道。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可是以前讀高中時你常說的。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勸你想開點趁年輕多穿幾件新衣服。」雷管不說話則已一開口必定是經典言語。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確實是我高中時代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如今被雷管照搬出來教訓我。鬱悶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是不假可是接下來還有一句「誰動我衣服我砍誰手足」雷管這傢伙咋就單單就只記住了前面那半句呢?

    當下我沒好氣的回了雷管一句:「死遠點一夜六次狼。眼圈都是黑的早晚你要精盡人亡。」眾人大笑。

    「我說老大啊你怎麼還沒把那個叫田什麼的小妞打來吃了?」一向不喜說話的殺破天突然插了一句又引來眾狼一陣淫笑。

    「打毛。你看我是這麼齷齪的人麼?我可是真心喜歡田甜準備娶她當老婆的。」媽的這幫傢伙都是有性無愛之人根本不懂兩情相悅的妙處。

    我的真心話招來眾人一致鄙視。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爛泥一堆扶不上牆的爛泥啊!

    正沉吟間不死插嘴打斷了我的思路:「對了你的雪菲兒在行會公告裡給你留言了說什麼山什麼的我只記得有雨有雪的。」

    我自疑惑道:「什麼?有雨有雪?」不死象記起了什麼補充說道:「還有天地絕。」心意一動我陡然想起一句話連忙問道:「是不是『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對對對就是這個太長了。」不死在桌子上猛拍一巴掌嚷道。操不死真***太有才了!像他這樣轉述留言足以難倒一大片中文系的書獃子。若不是俺念過幾年古文還真想不出菲兒給我說的是什麼。

    還未等我細想菲兒為什麼會突然在行會公告裡給我留言飯桌上再掀波瀾。

    「我說不死你丫沒事別鬼叫鬼叫的嚇我一跳。」話是殘劍說的我尋聲看去殘劍和老陳這兩個不厚道的傢伙正躲在桌子一角大吃特吃幾分鐘前還滿滿一碟的鹵排骨已經快見了底。

    吃別給其他瓜貨任何機會。我站起身來一筷子夾起一塊鹵排骨丟進嘴裡含混說道:「給老子留幾塊。」

    悔不該一句話提醒了眾人一時之間但見筷子翻飛嬉笑聲不斷。往往剛想出手就現瞄準的「目標」已經被別人搶了先機偶爾筷子碰擊感覺就像在遊戲裡pk一樣。呵呵還好是在刀疤的食堂否則單憑我們這一群老大不小的男人餓鬼投胎的模樣就足以榮登上晚報生活百味版的頭條。

    吃過晚飯眾人見時間尚早便在刀疤旅館樓下的檯球室消磨時間。磨蹭到八點半鍾一群人分乘兩輛破長安車浩浩蕩蕩冒雨直奔「據點酒吧」。據戰魂這廝說那裡平素常有單身美女出沒一眾淫蕩吵鬧著要去安慰美女們空虛寂寞的心。ok夜生活正式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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