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後的迷亂 第二部分:成長中… 第二十九章:期盼也是美好的事情(一)
    一天中午,吃飽了午餐的我正在辦公室打著飽嗝,主編叫我去一躺,有事找我。我想打嗝的事怎麼也歸劉主編管。不過聽口氣好像不是什麼好事,我懷著揣測不安的心情,深一步,淺一步,看著同事們同情的目光,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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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等到我繼續猜測下去的結果,像坐在輪椅上的劉主編極不耐煩的丟給我一張A4打印紙,上面寫著年度計劃,我仔細一看還是去年的。我問劉主編,把這個給我做什麼。他點燃煙,從嘴裡冒出的煙霧中蹦出倆字兒——「背面」。

    我翻過紙,背面上寫著一串阿拉伯數字,不是520,也不是5201314,更像一串電話號碼。我心中默念了一遍,剛好八位數字。心中一陣竊喜,只要不是叫我走人,還有什麼比這更嚴重的事。這時劉主編說:「上次那個電視台錄製的節目,說找你有事。我說:「什麼事?」劉主編已經很不耐煩的說:「你問他們,我咋曉得。」我哦了一聲,轉身拿著打印紙告別了劉主編。心想莫非為老陳說的那事來給我道歉?或者是張小小看上我了,不過都沒理由啊。

    我用稍帶顫抖的雙手,撥通了那個電話。

    「這裡是XX電視台新聞特訪欄目組。請問你有什麼事。

    「我是上次那個…」

    「你是上次那個投放廣告的吧」對方搶斷了我的話。

    「不是」

    「請問你有什麼事」對方換成冰冷的語氣。

    「我是雜誌社的,記者張小小知道這事,就是她讓我打電話來的。」

    「那你晚點打來,小張採訪去了,還沒回來。」

    「那好吧,打擾了!」

    「再見!」

    「再見!」

    我胡亂的猜測著即將發生的事情,我想無論是好是壞,都能給平淡的生活上點色彩,五彩斑斕。只要有了顏色我就不覺得生活無聊透頂、毫無意義。讓我也能體現我的價值,至少證明還有事情等待著我去處理。不至於活得如此被動。

    從成年之後,我一直都活得很被動,這可能跟我的性格有關係。小時侯還能因為想吃米糕或者油條而向父母主動伸手索要。上了高中之後,一切都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高中是一個寒窗苦讀的時期,說嚴重點,高中努力了就能考個好大學。以後混個好飯碗,我當時也就是這樣被父母所影響。而高中恰恰是我人生的黃金分割點,父母擔心日常瑣事影響著我天天向上的學習,任何事都舉手代勞。包括早餐吃什麼,幾天換一次衣服。都給我安排得妥妥當當。就像生長在象牙塔似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動的接受著事和物。最後一直被動的接受著老師傳授給我們的知識,疑難雜症的問題老師不主動講解,我決不會主動請教。

    還被動到高中是我唯一沒有談戀愛的時期,高考後,歪打正著的上了一個二流大學—XX大學。開學那天我背著書包,心想上大學了,該放鬆了。於是我開始主動追求女孩子,彌補我高中因為學習而耽誤的青春損失,其他的得過且過吧。

    大學的時候每天睡到附屬中學的課間操時間起床,然後輾轉各大教學樓,心情的時候就跟著大部隊。心情不好的時候,便尋找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字時的視覺盲區,無聲無息的開溜。每天同樣的日子,那時我就感覺自己不是一求知若渴的學士,而是一個線被提在老師手上的木偶。因為我體現不出做為一個人存在的價值,我找不到屬於一個成年人應該有的權利。我只感覺每天除了新陳代謝便無事可做。如果只為新陳代謝,倒不如早登極樂,給後人多留點氧氣,少製造點垃圾。

    天長地久,地久天長。從大學那時候我就很喜歡驚奇的事發生,譬如:學校發生群毆,而導致停課。晚上上大課的時候突然停電……。像這樣有趣的想法,時刻都充斥著我的大腦。都是我日夜期盼發生的,只是從來未發生過一件讓我稱心如意的事。

    就這樣,我迷戀上了網絡遊戲,遊戲裡面挑戰和機遇無處不在,你不知道下一分鐘能給你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和希奇玩意兒。我喜歡那種失落、緊張、激動、變幻莫測的感覺,可見我活得有多被動。

    磨磨唧唧的挨到了下班,又按了重撥鍵。

    對方說:「下班了,明日再說。」

    我說:「嘿!這不玩我嗎?」

    對方說:「這小伙子怎麼說話呢這是。」

    「明天星期天。」我急忙說道。

    對方說:「不和你廢話了,我忙完活還得回家做飯。」

    我說:「同志這就是你們的工作態度嗎?」

    對方說:「我的本職工作就是打掃清潔,接電話本來已算額外的服務。」

    我氣憤的說:「你這人怎麼沒集體主義啊。」卻被對方摞下了電話。這個年代真是還有這麼守歸守矩的人。

    到了家裡面,心裡老惦記著這事,但當我聞到周娜在廚房裡燒出的美味時,就把一切都拋到了腦後。我進了廚房,周娜還在忙裡忙外。鍋裡燉的番茄排骨湯正霧氣騰騰。菜板上的茄子有條不紊的躺在上面等待著下炸。周娜說出去看會兒電視,馬上就可以開飯了。我看著如此忙碌的周娜,我於心不忍,決定炒一個拿手菜——青椒土豆絲。我刨著土豆上的皮,周娜說今天怎麼了,這麼勤快,以前讓你泡碗麵都推三阻四。我說老吃現成的,多不好意思。所以我決定今天大顯身手。周娜說那順便把這蒜剝了。`

    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飯菜是如此豐盛,我努力的想像今天是什麼節氣或者是重要的日子,周娜的生日是寒冬季節。最後我得出結論。今天是星期六,慶祝明天星期天。

    這個時候周娜倒了兩杯啤酒,我端著啤酒,送往嘴邊。

    周娜說:「等等喝。」

    我說:「我沒喝,我聞聞變味了沒。」

    周娜說:「首先我感謝親愛的對我的照顧。」

    「你這是要出遠門?」我打斷了周娜的話說。

    周娜說:「我們學校現在開始畢業設計,寫論文。導師讓我們跟著他幹。」

    我盯著啤酒杯上越來越少的泡沫說:「導師是男的還是女的?」

    周娜說:「是男的。」

    「男的?」我吃驚的看著周娜。

    周娜說:「我們一組有六個人,怕什麼。而且導師都已經快六十的人了。」

    我放下心來,說:「還好六十了,就是跟著他幹,他也幹不出來什麼。」

    周娜又說:「我走了,自己照顧好自己,冰箱裡面我今天買了菜,還有記住,少喝點酒,你看你那個肚皮。」

    我摸了摸肚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親愛的,我們是不是可以開飯了。」

    周娜說:「呵呵,隨時。」

    「你好久回來?」我喝了口啤酒。

    周娜說:「得導師說了算。」

    吃了飯,周娜開始收拾行李。

    我說:「就不親熱一下?」

    周娜說:「正忙著呢,等等吧。」

    周娜收拾完畢,我已經進入休眠狀態。被周娜叫醒的時候,周娜已經洗過澡,穿著一身睡衣。透明的輕紗包裹著凹凸有秩的玲瓏軀體。但我實在是強打不起精神,在周娜的催促下,相擁在了一起。

    周娜說:「我不在,不准找其他女人。」此時瞌睡已經醒了一大半,手也開始不聽使喚。

    我說:「放心,我寧願靠自己的雙手,也不打野食。再說像你這樣曲眉豐頰、清聲而便體、秀外而惠中的好媳婦那裡去找。」

    周娜說:「我還不知道你…」我不禁為之一顫。

    聽著周娜揣著粗氣接著說:「我還不知道你那些狐朋狗友。」

    於是我放下心來提槍上馬,完事後。拿著他的胸罩說穿上吧。周娜臉頰緋紅,意憂未盡的說:「天天捆在身上,讓它自由下吧。」

    我摸了一把周娜的乳房說:「對,你看都阻礙它的發育了。」周娜在我手背上使勁的扇了一下,嚇得我趕緊縮回了手。

    周娜並沒有因為剛才的運動而疲倦,而我卻是精疲力盡。

    我說:「不早了,睡吧。」周娜將手放在我的內褲上摸了一下。

    我哀求道:「饒了我吧,再來我就精盡人亡了。」

    周娜說:「那樣更好,就不會去找其他的女人了。」

    我穿好內褲,往床的另一頭倒去。周娜說:「騙你的,快睡吧。」我又躺了回去,一隻腳壓在周娜的雙腿上面,而周娜雙手抱著我的蠻腰,兩人漸漸沉睡下去。

    第二天我準備送周娜,周娜說『送君千里終需一別』,今天星期天,多休息會兒。然後我指了指額頭。周娜說:「汗滴滴的,不親。」

    周娜走後。我尋思著做點什麼事來打發這個無聊的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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