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正文 132花開好了
    天色大黑我與白蓮手牽著手步入這場為他准備的盛宴。

    在漫天的煙花璀璨下有一處石木的桌椅桌子上鋪著紅艷的百花布匹放著純淨的白瓷盤子以及簡單的刀叉。桌子中間點燃了三根紅色蠟燭看起來分外喜慶。

    我為白蓮拉開椅子讓其坐下。

    自己則站到已經架好的篝火鐵板上用旁邊的清水盆洗淨了雙手笑容可掬地問:“請問白蓮美人想吃些什麼?”

    白蓮眼底沁滿了狂亂的驚喜眼睛若點綴了繁星般明亮身子前傾止不住地往我的鐵板上瞄一副急不可耐的讒嘴樣子:“全憑安排。”

    我勾唇一笑抽出鐵板旁邊的刀子迅劃下一塊雞胸脯肉就著溫油拋到鐵板上。在一個花式的轉刀動作中刀法純熟地快將其切成肉片又動作利索地灑了調料在香氣四溢中望著白蓮偷咽口水的俏模樣。

    耍酷地賣弄著刀功在旋轉拋起中切著配菜帥氣地布置在盤子上又以酒為燃料將盤子勾畫出一個心型。

    待雞肉烤好後便將其放在盤子中心引火點燃了盤中的心型在絢麗的燃燒中將盤子端到白蓮面前低頭吻上他險些流口水的肉唇歡悅道:“生日快樂白蓮。”

    白蓮興奮得如同初見大海的孩童瞪大了眼睛望著盤中的燃燒直扯我的衣杉驚叫道:“太漂亮了!太漂亮了!”

    火勢漸小只剩下肉香味兒四處飄散勾引著人的讒蟲。

    我饒到白蓮身後握著他的手將那簡單制成的刀叉攥入手中教他學習一些不太實用但卻比較浪漫的食法。

    白蓮開心的直咧嘴笑整張臉都激動得紅通通的。

    在嘗試了我的手藝後更是幸福得瞇起了眼睛還新奇地一次次切著肉片不忘喂我一口以示自己的聰慧、我們的恩愛。

    看著白蓮高興我也分外開心一種久違的滿足感悄然滋生。原來幸福就是看著愛的人幸福。

    用自己都不曉得的溫柔聲音問:“渴不渴?”

    白蓮微愣隨即笑著猛點頭讒貓兒樣的吧嗒下小嘴:“有好喝的嗎?”

    我將水果放入容器裡又塞進入干淨的石頭一頓擠壓卻成效不大。

    白蓮看著我呲牙咧嘴的樣子笑得更歡實了直接搭上我的小手一同用力擠壓終於在彼此的呲牙咧嘴中見了成果倒出來新鮮果汁甜了白蓮的小嘴巴。

    看著白蓮滿足的樣子我心裡也是暖暖的。

    月桂度步過來站到我身旁溫潤的笑道:“這麼好的美食倒是把我肚子裡的讒蟲引了出來。‘刃’可要負責。”

    我轉過頭:“想吃什麼?”

    月桂掃眼琳琅的生食指了指茄子問:“茄子也能烤著吃嗎?”

    我點頭揮刀笑道:“客官您就請好吧。”

    月桂卻不去坐等而是直接站到我身旁看著我忙活。他的眼波在火光下忽明忽暗若悠揚的曲調若低迷的暗流若悸動的守侯若悲泣的感傷雖然他的唇邊一直保持著溫潤的笑意但那緊緊攥著的手指卻給我一種空氣稀薄的無法呼吸感。

    一個失神手指不小心碰到鐵板痛的我一呲牙。

    還沒等我自己做處理月桂當即一把操起我的手指放入自己唇前吹著。

    白蓮也順間放下果汁扯回月桂攥著我的手指含入了自己沁滿果味的嘴裡含糊道:“二哥仔細了別讓你家的老母雞叼到。”

    噗嗤……我捧場地笑了起來。

    轉眼去看月桂但見其眼底劃過無法掩飾的痛楚卻對我強行勾起盈盈笑意:“只有失去了才知道什麼是不能承受之輕。”

    櫻粟花悄然無聲的出現對我玩偶一笑也說不明白什麼意思卻指著鐵板上的茄子故做焦急道:“茄子糊了。”

    我呀了一聲忙抽出被白蓮含著的手指一頓忙活。

    幸好搶救及時為月桂奉獻了香噴噴的烤茄子。

    櫻粟花自顧自地拎起一條魚放到鐵板上嘻哈道:“本將軍今天就吃它了!”

    我刷油的手微頓隨即低下頭添加輔料。

    櫻粟花卻沒有走開就這麼看著我折騰。可我卻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我的唇上有著說不出的火辣酥麻。

    心神不定不自然的抿了抿唇。

    白蓮從身後抱住我的腰身側頭望向櫻粟花笑道:“六哥做什麼看的如此認真?”

    櫻粟花輕啊了一聲反問道:“十一弟覺得六哥很認真嗎?”

    感覺白蓮僵了一下隨即呵呵道:“六哥認不認真誰能知道?就連父皇都說六哥深藏不路呢。”

    父皇?不知道獅子現在在哪裡是不是還在廚房當伙夫?還是已經籌劃完自己的計劃返回了’赫國‘坐鎮京城?

    櫻粟花吊兒郎當的捏起鹽巴扔在魚身上仿佛自嘲道:”半亦真半亦假等你把自己都騙倒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可悲。”

    我現我的智商出現了問題竟然完全聽不懂今晚大家的語言還是我離開的時間太長與他們脫軌了?

    疑惑的掃眼過去正撞見櫻粟花跳躍著莫名火花的電眼忙又低下頭繼續手中的工作。

    我們這邊是鐵板燒士兵那邊也變成了燒烤派隊勘察敵情的士兵輪流過來熱鬧一番讓著長期抗戰的軍隊也得到短暫的松弛。

    看著這麼多人吃我的喝我的我恍然意識到我果然是有錢人啊!

    也許是我們這邊鬧的太火更加讓對面的’猛嗜部落‘不敢輕舉妄動眼巴巴看著我們享受美食、熱情高歌。

    我喚來柳絮、黑孩、土著怪臉七人組六美以及老徒弟太醫一起熱鬧地烘烤著吃食。

    老徒弟剛開始沒明白怎麼回事後來被我一句話點醒才豁然與我們熱鬧起來。

    我說:“徒兒為師要人性命和救人性命的能力是成正比地。”

    大家玩得開心紛紛起哄讓我秀把刀功於是我運足力氣擺足架勢手起刀落在眾人眼前奮力砍掉了半根蘿卜然後自己笑嘻嘻地啃吃起來逗得眾人集體大笑。

    我淡笑不語地一直啃著蘿卜一眨眼的工夫一朵晶瑩剔透的蘿卜花便綻放在我的利齒之下震的眾人驚歎了感官報以熱情的掌聲。

    我站起身對眾人行了一個調皮的軍禮逗得大家又笑成一團。

    坐下後白蓮便緊緊貼向我眼巴巴地望著我……手中的蘿卜花。

    知道白蓮喜歡我自然樂意奉送。

    將花交到白蓮手中白蓮的眼笑成了彎月牙型轉過身喀哧喀哧數聲傳來……

    我眼睛漸漸睜大望著吃得歡實兒的白蓮看著那鼓嚷嚷的小腮幫子徹底無語了。

    白蓮吃完後還滿意地打了個飽嗝將手中的蘿卜根轉在手指間把玩著。掃我一眼後竟然手指一抬又將那蘿卜根扔入口重努力嚼爛後咽下!

    我不自覺地抖了一下非常懷疑饕餮白蓮現在最想吃的就是——我。

    幸好白蓮沒有無人肉不歡的習慣整個晚上除了吃蘿卜時滿嚇人地其它時間就沖著我笑或頑皮或深情或喜悅或嬌嗔或竊喜或興奮或緊張就這麼對我眨著葡萄眼蕩漾著絕色風情害我手中的羊腿差點烤糊了。

    男色果然禍害人啊。

    月桂仍舊一副清閒雅致的模樣與我談天說地仿佛是沒有距離的朋友更像……曾經依偎在一起時的情人細語。

    櫻粟花的唇角一直勾著神秘的弧度似自嘲更似苦澀也似……在醞釀什麼。那雙褐色的勾魂眼眸總會若有若無的掃過我雖然沒有說什麼過格的話卻讓我覺得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其實我一直不知道要用什麼的表情面向櫻粟花縱使我現在帶著面具卻仍舊不知道應該如何控制會流露出情緒的眼眸畢竟……貌似……我搶了他一直守侯的白蓮。

    因為猛獸就蹲在對面所以為了清醒提神今晚沒有人喝多只不錯點到即止。其實這些對於白蓮這個小壽星來講根本不重要現在他已經抱著果汁不放還不停地自己搗動企圖壓搾出更多的美味兒。

    眼見白蓮的肚子撐成了小鍋蓋樣我奪走了他的果汁:“別喝了肚子都要炸開了。”

    白蓮貓樣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摸了摸小肚子伸手掛在我身上貼上我的銅臉笑道:“這個生辰我過得好高興……嗝……呵呵……山兒為我唱歌好不好?”

    我點頭:‘好不過可是清唱哦。”

    白蓮抬手指向櫻粟花笑道:“六哥有你的吉他當寶似的還不讓我玩呢。”

    櫻粟花站起身想自己的帳篷走去過了一會兒將吉他放在我手中。

    我拿起試了一下音現根本就不需要調節!看來櫻粟花將它照顧地很好。

    信手撥來指端宣洩出悠揚的音符在這樣的月夜下若精靈般跳躍舞動著……

    如果沒遇上那麼多轉彎怎能來到你身旁?現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亂原來都暗藏方向。曾經還以為再不能承擔一滴淚水的重量今天終於知道眼淚也可以蘊釀出芬芳。再不用從別人身上去尋找信仰愛上你我學會心裡面有花就能夠怒放。

    顏色艷了香味香了花都開好了。你是我的我有愛了世界完成了。心緊貼著手緊握著沒有遺憾了。我很快樂我很快樂花開好了……(《花都開好了》)”

    隨著我的淺吟低唱白蓮的眼中隱約見了淚光若綻放在夜裡的璀璨明珠琉璃著絕美的風情搖曳著動蕩年代的愛情。

    白蓮真得是說到做到即使困極了睡過去仍舊抱著我的腰沒有松手。

    我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就這麼傻乎乎地坐茌椅子上在大家散去後仍舊與月桂、罌粟花一起呈現出三角對望的局勢。

    直到士兵突然來報說對面‘猛嗜部落’有異動眾人才瞬間從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泥流中拔身而出。

    而我身旁的白蓮顯然沒有睡實在在士兵來報時便睜開了略顯朦朧的美眸與我們一起快步到城樓的觀望台眺望著對面的暗潮洶湧。

    漆黑中只是隱約覺得他們似乎要進攻忙整頓軍隊打算迎戰。

    結果卻遲遲等不到對方的突襲。

    可當我們剛放松警惕他們又開始躁動起來制造出欲進攻的假想弄得人心慌慌。

    幾次下來我們現他們這是勞兵之計想利用夜不能視來混淆我們的視聽渙散我們的堅固心神。此計甚毒!

    我知道‘赫國’現在之所以不兵實在是拿捏不難‘鴻國’的態度怕到時自己正面、腹部、要側皆受敵陷自己於危險之境。

    就這樣堅持到第二日天露曙光我鑽進帳篷裡一頓神睡。

    等我睡夠了現白蓮竟然也躺在我的身邊牢牢抱著我的小腰睡得那叫個香甜!

    小心翼翼地挪開了白蓮花的手臂下了軟墊。

    柳絮知道我起來後端進來清水供我洗漱。

    整理好自己我出了帳篷與柳絮如此這般如此那般地吩咐著。

    柳絮領命離開我伸了個懶腰瞇眼仰望著天上的太陽不知道戰爭真正打響後是否還能有這份懶散?

    罌粟花的聲音在身旁響起含了一絲不確定的調侃:“為夫怎麼覺得小娘子總在躲避著為夫呢?真是好叫人心疼啊。”

    我閉上艱睛拒絕那份烈日下的眩暈:“是嗎?”

    罌粟花低低的笑著仿佛很開心的樣子也只是仿佛而已。他說:“看為夫說得不錯小娘子一有了十一弟就開始嫌棄為夫的這身老皮囊了。”

    我略微低下頭手指糾結著衣物嚷嚷道:“罌粟花就這樣吧。我還……當你是朋友你……你還當我是朋友嗎?我搶了他的守護不知道他現在作何感想?

    罌粟花的聲音有絲遲鈍地沙啞似吸了一口氣續而痞子樣的不正經道:“小娘子這就開始把為夫規劃到朋友范圍了果然狠心啊。”

    我突然抬起頭望向罌粟花讓他看清楚我眼中的憤怒沉聲道:“不要用你的吊兒郎當充當高深莫測!我不是你捉弄的對象不是你說要就要說放就放的玩偶!所以請你在戲弄我時也看清楚自己的斤兩!別將我和白蓮規劃到一起時卻躲在不為人知的角落嫉恨著我的掠奪!”說完我轉身走開。不想理那個高深的人類!也不想看清楚自己的紛亂心思!更不想唾棄自己的……花心!

    卻在憤然回頭後猛地撞見醒後尋來的白蓮他正用那雙葡萄眼在我和罌粟花之間來回地巡視似乎是想要洞悉什麼隱蔽的……奸情。呃……不知道形容得是否正確。

    也不知道他能察覺到什麼最後倒是牽起我的手若無其事地一起去吃飯了。

    晚上來臨時‘猛嗜部落’又開始玩起了老把戲企圖混亂軍心。

    我大鏡子一擺數根大蠟燭一架將光線折射到‘猛嗜部落’處。掏出望遠鏡順著光線望去但見一百來只跳梁小丑愣裝起了‘猛嗜部落’突襲大軍在陣前用戰馬拖拉著樹枝制造著大軍進攻的混亂!

    我哈哈哈大笑著對著那驚恐的百人大聲喝道:“喂喂說你呢別搞小動作專心拖動樹枝吧!喂!就是你!別摳鼻子小心穿孔!”

    那摳鼻子的士兵立刻放下手一副見鬼的表情慌亂地不知道要往哪裡躲好。

    我收了望遠鏡看見白蓮眼巴巴的望著我手中的產物喵喵道:“那是什麼?山兒給我看看。”

    小心的遞了出去警告道:“這個不能吃你可別給我啃了。”

    白蓮瞪我一眼嗅到:“我沒那麼好吃!”

    是沒那麼好吃是非常非常好吃!這句話我在心裡吼起卻沒有不理智地沖破喉嚨。

    白蓮就著反射出去的光線望向落荒而逃的‘猛嗜部落’嘴巴張得大大的模樣可愛的不得了。

    白蓮的樣子成功吸引了月桂和罌粟花的關注但見兩人皆閃爍著興奮的眼眸等著著白蓮手中的望遠鏡。

    而白蓮卻霸占了不放若孩童般東看看西看看竟然逐望上了天空咧嘴興奮地笑著:“哇!真近!仿佛伸手就能摘到。”

    這無疑又勾引起兩人的興趣皆是一副要搶卻怕失了哥哥份兒的模樣最後皆把目光投向了我。

    沒有辦法被美男關注我責任重大拉上白蓮的手:“這望遠鏡白天看效果更好你先讓月桂和罌粟花看看明天給你玩。”

    白蓮倒也聽話將手中的望遠鏡給了罌粟花歡愉道:“我就說我的山兒是個天才給你看看這東西有趣的很。”

    罌粟花接過望遠鏡亦投視遠方贊道:“世間竟然還有此物!”

    月桂看過後亦感歎道:“山兒你是個奇跡。”

    白蓮忙抱住我占有性地宣布置:“我的!”

    我也笑了親暱地吻了吻白蓮的小下巴回應著他的占有。

    白蓮因我的親近而顯得異常高興眼波爍爍得媲美最耀眼的星辰。

    月桂輕咳一聲問道:“依山兒之見眼下‘猛嗜部落’按兵不意欲何為?”

    我思索著:“應該是等對自己最有利的時機吧。眼下不但我們吃不准‘鴻國’的態度怕就連他們也是拿捏不准的。所以大家才呈現出眼下的僵持局面。”

    罌粟花若有所思道:“如此長期僵持下去怕是要損耗國力。且如今糧草不多國庫更是緊張左糧右虎前猛獸一步錯滿盤皆輸。

    父皇下旨命大軍暫時按兵不動且等太子張羅來糧草後再行剿匪。如此看來無論糧草還是兵馬皆要要費一番力氣了。”

    月桂道:“父皇的安排定然有他的獨到之處可是眼下的困境也是在讓人難以掌控。”

    白蓮的琉璃眼若小狐狸般滴流一轉笑道:“計劃沒有變化快如此庸人自擾自亦是無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自然成事。若顧及‘鴻國’、‘烙國’的態度我們就學山兒偷偷潛出去也在外緣攪動一下‘猛嗜部落’的軍心!斷其後路襲其腹部斬其手足殺其個措手不及!毫無章法!

    只要我們大軍不動不但聽從了父皇的旨意更令那‘鴻國’、‘烙國’不敢輕易行事!”

    我眼睛瞬間一亮轉向白蓮時更是燃燒起熾熱的火焰激動得撲到白蓮懷裡贊道:“真是一只聰明的饞嘴小狐狸精!”

    白蓮勾起一抹妖孽般的笑顏單單望著我字宇清晰道:“別人拼命攻打著這天下江山我只要維護著自己的江山只要山兒喜歡我就是將領之才。”

    既然制定了新的游戲規則我們就得好生布置一下在攻其不備的基礎上迅猛出擊力求打一處亂一陣營然後安全撤退不給敵人一點喘息的空隙!

    經過研討最後決定我與罌粟花一同帶兵突襲留白蓮坐鎮軍營有事必須上報而月桂則去出迎糧草。

    白蓮這個不願意啊絕色的小臉都抽巴到一起了最後竟然威逼利誘地趴在我耳朵上說:“你是本教主的手下你就得聽我的!本教主命令你帶我一同去突襲!”

    我瞪眼:“去!一邊涼快去!欠我的月俸都沒給還敢在這跟我叫囂?”

    白蓮委屈巴巴地望著我讓我的心一點點地軟化。但卻知道此次突襲不可兒戲說不准誤入哪個陷阱圈套就算是交代了美好人生。要說帶隊突襲還真得罌粟花那種狡詐天性的男人。

    狠下心轉來臉與罌粟花商量起偷襲與撤退的線路。

    一切敲定後已是凌晨。

    有想法就行動一向是我的行為准繩當即集合兵馬捆綁了馬蹄子。悄然潛出城。按照計劃我們要繞開‘猛嗜部落’的大軍與右側進行偷襲。若遇追兵便一路右逃。待追兵回隊再次偷襲接著繼續逃跑。

    玩賴的打我們可是有模有樣地。

    一路狂奔後我們悄然接近‘猛嗜部落’的腰部隱蔽在一處林子中讓大家休養生息整頓馬匹。

    我悄然棄了馬打算混進敵軍使些不上台面卻分外管用的小手段。

    罌粟花卻拉住我意欲潛行的小手低聲問:“集體行動你又想做什麼?”

    我拍了拍抗起的麻袋:“給敵軍的馬匹喂些巴豆。”

    罌粟花一臉的不贊同:“戰爭時馬就是伙伴定然看護得分外嚴謹你這是去送死!”

    我脾氣上漲用鼻子哼了哼:“不用你管!”

    黑暗中罌粟花用力一扯將我擁入樹干與自己的懷裡眼睛燃燒起熊熊怒火第一次對我低吼咆哮道:“我若不認識你你喜歡如何便如何;我若不在乎你你想怎樣就怎樣;但現在我不允許你去冒險!從我喚你娘子的一刻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就必須歸我負責歸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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