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正文 101撲蛇迷我
    醒來後第一眼看見的人竟然是……眼鏡蛇?!!!

    我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捅向眼鏡蛇的臉一下兩下三下……

    眼鏡蛇也不惱火只是一動不動地睜著點了墨青的眼陰森森冒涼風地看著我沉聲問:“做什麼?”

    我如實稟告:“肉肉的涼涼的膚質細膩手感不錯鑒定是活物完畢。”

    眼鏡蛇噗嗤一聲瞬間綻放了笑顏那眼角眉梢的萬般風情悄然潛入看者的血液裡起到了促進新陳代謝的作用。

    在我對美物的無限欣賞中眼鏡蛇伸出冰涼的手指拍了拍我的臉親暱的喚道:“豬頭真能睡。”

    我不得不懷疑此人並非眼鏡蛇什麼時候變的如此好說話?於是又伸出手對著眼鏡蛇的臉皮一頓上掐下捏左拉右扯。

    終於眼鏡蛇怒了眼神一凜打掉我的手喝道:“做什麼?”

    我在確定他是他並非易容之後收回了被拍的爪子問:“你不是回‘烙國’了嗎?”

    眼鏡蛇飛我一記冷眼:“怎麼?不樂見我?”

    我伸手進衣服裡摸了摸掏出一包壓縮餅干遞了過去:“給我昨天做的還想著你走了沒吃到怪可惜的。”

    眼鏡蛇那仿佛別人欠他一座金山的臉終於普照了陽光提過我的餅干取了一塊放入嘴裡咬了一口無比優雅的細嚼慢咽著緩緩點拉點頭:“味道不錯。”

    我翻了記白眼:“這就是沒人跟你搶要知道此餅一出那一皇三王都搶瘋了肚子吃成了鍋蓋樣。”

    眼鏡蛇仍舊不聲不響的吃著全當我的話為耳邊風。當吃完了餅干又用帕子擦擦手指才詭異無常地陰森森道:“別在我面前提他們惹我不快。”

    我指了指眼鏡蛇罵到:“丫說話就能不能接上溜兒我要是記性不好都不知道你唱的是哪出!”

    眼鏡蛇卻不陰不陽地教訓我道:“食不言寢不語。”

    我一拍腦門決定不理這個神經病躥下床大步往門外走去。

    一拉開門就看見兩把明晃晃的大刀橫在門口將我阻攔在屋內。

    我關上門回過頭又踱回眼鏡蛇面前問:“把掠我來的人是你的手下?”

    眼鏡蛇挑眼看我:“不是。”

    我這個納悶啊:“不是你的手下我怎麼會出現在你的屋子裡?”

    眼鏡蛇高深莫測地跟我打著太極回道:“因為我想讓你出現在這裡。”

    我開始陰森森地笑著:“好啊眼鏡蛇跟我玩起了語言游戲?”隨即笑意一收抬手一指喝道:“說!你到底意欲何為?”不說實話就算了還打馬虎眼不可原諒!

    眼鏡蛇不顧我的憤怒伸手將我的小手包裹進自己的手中順著力道一拉捆我入懷將下巴放在我的頸窩不言不語。

    我不自然地清咳一聲問:“你……怎麼了?”

    眼鏡蛇仍舊不說話。

    我又小心的問:“你到底怎麼了?”

    眼鏡蛇卻突然在我頸窩處狠咬了一口恨聲道:“為什麼讓那個小白癡咬你?!!”

    我痛的直哆嗦破口罵道:“你有病啊!”白癡?哪個白癡?恩?原來是……白蓮!

    眼鏡蛇身體一僵隨手將我往地上用力一扔摔得我屁股生疼大概明白了棄如敝屣就是這個意思。

    眼鏡蛇的眼瞬間變的犀利宛若一把鋒利的刀不刺出血肉是不會罷休的!泡子一甩站起抬起腳就要踹我的屁股!

    卻不知道為什麼在射門的時候猶豫一下冷哼一聲出口惡毒道:“讓你下賤!你就留在我的身邊腐爛死!”甩開門揚長而去……

    我這個無辜啊比小白菜還無辜不自覺地又唱起我曾經的成名曲:“小白菜啊地裡黃啊從小沒有爹和娘啊……啊……啊……啊……”不是我要完顫音實在是被眼鏡蛇的眼神震住一口氣沒上來一個勁地哽咽著。

    去而復返地眼鏡蛇兩三步跨到我面前一把扯起我的衣襟貼進自己的陰氣空間呲著青白的牙大喝道:“你有鬼唱什麼?!!!”

    我忙搖頭:“明明是人唱地不是鬼唱地。”

    眼鏡蛇胸口起伏:“信不信我讓你變成鬼唱?”

    我地洞道:“信絕對信!不過念在你是我二房的份上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幫我一個忙?”

    眼鏡蛇眼睛一瞇恨恨的吐出兩個字:“二房?”

    我無辜一笑問:“幫是不幫啊?”

    眼鏡蛇仿佛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將我掐死只能從牙縫裡面擠出一個字:“說!”

    我左眼星星右眼心心傻笑道:“幫我弄來十多個誘人的大美男吧!”

    眼鏡蛇仿佛不屑地瞥我一眼松了手。

    我這個納悶啊指著自己的衣襟:“好好的干嗎松手?你還沒聽完我的遺願呢。”

    眼鏡蛇將那張嗜血的臉一寸寸遞到我眼前步步緊逼陰森道:“幫你弄來十多個絕色大美男一水兒的脫光光各個露出胸前兩粒小巧的果實伸出充滿誘惑的大腿翹起滿是彈性的臀部晃著顏色不一的小鳥兒彎著柔韌曲線的腰肢擺出各種撩人的造型!好……讓……你……畫……《裸男遛鳥兒圖》!!!”

    我呼吸一緊一把抱住眼鏡蛇的腰感動異常地嚎道:“知己啊知己啊咱倆好時你怎麼就沒有表現出如此了解我的心思啊?難道說距離產生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還是你隱約間喜歡剖析前妻?”

    眼鏡蛇的磨牙聲響起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信誓旦旦一字一頓道:“真!想!掐!死!你!”

    “嗚……”都說君無戲言眼鏡蛇卻不老實明明說要掐死我卻吻了我!

    那冰涼的舌瞬間翹開我因窒息而微張的口中異常靈巧卻又萬分蠻橫地闖蕩著直接襲擊著我的每一個味蕾卷起我的小舌層層纏繞而上仿佛恨不得楸出來吞入饑渴的腹中。

    我被吻的七昏八素戰栗中感覺眼鏡蛇的一只手覆上了我的胸部揉捏著……

    瞬間所有的漏*點若被切割的畫面全部停頓了下來。

    眼鏡蛇皺眉問:“怎麼如此硬?”伸手進去一掏愣是摸出一大盒胭脂。另一個手自然而然地爬上我的另一只蓓蕾伸進衣裡一掏又摸出一大盒胭脂。

    眼鏡蛇一手一盒胭脂略顯茫然卻分外認真地望著我:“即使小巧亦不需此物充數。”

    面對眼鏡蛇難得的體諒安慰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瞬間由下而上地拍向眼鏡蛇的手導致那盒蓋與一紅一白兩種顏色的胭脂一同飛起直接襲向眼鏡蛇的臉!

    粉香過後眼鏡蛇凜冽的眼眸在左白右紅的極度對比彩色大臉下緩緩張開全身的骨架出機器少油的聲音人屏住了呼吸瞬間沖了出去沒給我笑場的機會也沒給自己掐死我的時機。

    而我隱約記得貌似為眼鏡蛇餞行的拼酒大會上倫家好象曾經站在桌子上大聲吼出自己積壓了許多年的宏願——要畫多位美男的——《裸男遛鳥兒圖》!

    望著眼鏡蛇小時後再次緊緊關閉上的門我開始回想最近生的一切總覺得有只無形的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也許正是因為有不簡單的人參予所以才注定眼下這不簡單的局面。

    本來我是偷偷去見教主大人然而獅子卻悄然尾隨在我身後想必是已經洞悉我與‘逆凌教’的關系而那突然出現的神秘人一直隱身在我的身後只為了讓我看一場血腥的大戲?還是讓我看清楚獅子在權利面前的選擇?我想應該是後者但那掠奪我的神秘人斷然沒有想到一向以天下為己任的君主竟真會為我放棄‘兵布人脈分布圖’。

    那……這個神秘人是誰?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的手下?眼鏡蛇因為不想騙我所以選擇不說但我相信他說不是他的手下就一定不是他的手下。至少在很多方面他……從來沒有騙過我。

    我想只要能夠掀開神秘人的面紗沒就一定能糾結出獅子的內患也應該可以破曉許多我不曾知道的隱蔽秘密。

    然而不知道在這條披荊斬刺的道路上到底還需要多少人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現在讓我更想不透的是白蓮送我的紫鑽手鏈為什麼會落在‘逆凌教’手裡?如果教主手中的紫鑽石手鏈竟然分身為二真是猴哥的毛毛——神奇啊!

    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眼鏡蛇在這場旋渦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而我又是站在了什麼立場?

    至於那顆血肉模糊的女子頭顱顯然是偽證了我的死亡而這一切到底是何人操控?

    很顯然有人要對付獅子;很不顯然這裡到底醞釀了怎樣的陰謀?

    看來我應該馬上離開這裡回‘赫國’皇宮看看也許答案即能揭曉。

    打定主意推開房門看見江弩一動不動地守在門口處。

    我咧開嘴角抬腿欲邁出門檻:“大哥您這站得是哪班崗啊?”

    面對我的嬉皮笑臉江弩面無表情鐵臂一攔將我又堵回了屋子。

    我站在屋子裡問道:“怎麼了?舌頭讓眼鏡蛇咬掉了?不會說話了?”

    江弩卻萬分冷硬地橫了我一句:“沒什麼好說的。”

    我掃了掃江弩突然貼近小聲道:“大哥別生氣您鐵臂放下我這就走絕對不跟大哥搶男人。”

    江弩卻漲紅了臉嘴角抽筋努力壓制著憤怒咬牙切齒道:“回屋去!”

    我將眼上挑出右傾斜45度角小心翼翼問:“大哥你生我氣了?”

    江弩深深吸了一口氣倒也硬漢地點頭承認:“是!”

    被如此坦誠地承認真讓我不得不問:“為什麼?”

    江弩一口氣提起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眼中劃過痛苦的痕跡毅然道:“陛下他為你留在此地你當真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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