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正文 七十六。江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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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預告:白蓮的h。嘿嘿……心跳加快沒?加快好啊有助血液循環哦。

    當我們悄然返回時遠處那些『猛嗜部落』的人已經躺在搭建的帳篷裡休養生息打算明天一早繼續圍捕。

    上個戰役雖然從受傷損害程度而言我們贏了但卻是逃兵不會被稱為勇士。

    所以『猛嗜部落』儘管傷亡慘重卻仍舊認定我們會繼續逃跑畢竟我們人馬不多且還要保護兩國的君主不受傷

    卻不想獅子是好戰派地頭兒。

    眼鏡蛇更是有仇必報的主兒!

    兩個人這次到是一拍即合兵歸一處前後夾擊誓給『猛嗜部落』一個狠狠地教訓!

    鄰近『猛嗜』軍隊時獅子和眼鏡蛇幾乎是同時揮手示意停下將我、白蓮與受傷嚴重的士兵安置到一起隱藏在長草中等著他們勝利而歸。

    我卻拉住眼鏡蛇的韁繩讓受傷的他下來而他卻不肯聽我的眼角含笑的將我推開策馬而去!

    我氣得牙都癢了!

    白蓮卻說:「這是君主的驕傲即使今天那臭蛇斷了腿亦會與戰士一同殺去。」

    也許我不懂男人的天下。在我的概念裡生命雖然不見得如何重要但只有好好的活著才能繼續驕傲。

    望著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的背影消失在黑色月夜下我忙轉過身與白蓮打了個眼色白蓮卻如同糊塗了般什麼都沒看懂!

    連續示意了若干遍後白蓮卻將我抱入懷裡軟言道:「山兒聽話別去。」

    我搖頭:「去看看就回你掩護我。」

    白蓮卻不肯放手就這麼狠狠抱著。

    我沉下聲吐出兩個沒有溫度的字眼兒:「放手。」

    白蓮在見到我眼中的堅決後無奈地放了手卻道:「我陪你去。」

    我搖了下頭示意他安分地等著便尿遁了。

    心中總有不安卻說不上怎麼回事只能急著趕去看看如何。

    紮起摸黑了臉換上夜行衣將畫卷藏匿在樹上便騎上馬飛奔而去。

    當我漸漸靠近時才現大事不好!

    雖然獅子與眼鏡蛇大佔上風卻不想『猛嗜部落』竟然還有援兵!且正從右邊飛撲而下!

    一時間戰局生鋪天蓋地的變化!

    我站在不遠處眼看著獅子和眼鏡蛇被癩狗欺心糾結著千分緊張萬分憤怒無從下手宣洩!

    焦躁間看見敵人的援軍裡人高馬大處赫然站著一位領袖模樣的人。

    來不及深思抹了一個身形較小『猛嗜』武士的脖子套上他的衣裳用其鮮血抹了滿臉全身策馬向那主將奔去粗著嗓門萬般虛弱地呼道:「急報!急報!」

    一路奔到那人馬前飛身下馬將手中的匕舉起那是我曾經從薩末身上搜刮來的戰利品。

    那馬上之人待看清楚我手中之物後一把抓起大喝道:「此物何來?」

    我卻因體力不支晃晃倒在了地上。

    那主將急了跳下馬一把提起我的衣襟我就勢躍起將手中的刀子逼在了他的脖子上沒有傻到等他反撲而是就勢劃了一刀讓他緩緩放血體力虛弱卻還不至於死。

    在那主將的血液噴灑中我喝住所有人:「別動!不然要他死!」

    伸手奪回了我的戰利品然後繞到那主將身後讓已紅了眼的『猛嗜』武士將主將雙手捆綁好若松一分我的刀子就刺入一分!

    捆好後我命那『猛嗜』武士將繩子的一端捆綁在馬鞍上。

    那紅眼武士怒喝道:「你是誰?如此大膽刺殺主將!」

    我晃了下刀子勾唇一笑吐出一個字:「刃」。話音未落便一刀刺向馬屁股!

    受襲擊的馬兒高聲嘶叫著拖著敵軍主將一路狂奔去而我則迅趴在主將的後背上以人肉做墊直衝下面的混戰中去!

    我知道自己動作夠快但高手如雲誰也保不準我跳上馬背後有沒有人放冷箭?或者飛彎刀?

    還是趴在地上安全些畢竟有『猛嗜』主帥做底日子舒服著呢。

    此次行動還是很冒險若這主將不認得此匕我的戲就演不下去只能被人扭了脖子與世界說拜拜。

    幸好我賭贏了。

    雖然不知道身下這位至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對白的配角是何種身份但我敢肯定與那薩末絕對是親屬關係。畢竟眉眼處到有幾分相似。

    身後喊打喊殺的向我衝來我見馬兒已經衝進戰場向著我所樂見的方向衝去我這才從敵軍主將後背一滾隱入草叢看見那馬兒被獅子一刀放倒後轉而提起馬兒身後的血肉模糊微愣過後終於以敵軍主帥被擒之因扭轉了這場有預謀的圍捕。

    我隱蔽在草叢中望著眼前的戰局突感想覺得戰爭真是奇怪的東西就像男人和女人做*愛說不准誰在上面誰在下面不到最後瀉的一刻有可能還要變換姿勢爭奪回主動權。

    嘿嘿……獅子他們若知道我如此形容他們的戰爭會不會覺得我思維獨特呢?

    很幸運這場戰鬥獅子與眼鏡蛇勝了;很不幸『刃』又出名了。

    為什麼說不幸?

    若一個人不但挑了『猛嗜武士』更一刀抹了族長三兒子的脖子活活讓族長大兒子血流不止無顏而亡不知道你會將他當做勇士來看還是當做惡魔來誅殺?

    反正我知道『猛嗜』族長已經被『刃』氣得吐血狠道:不食其肉誓不為人!

    再次起程我仍舊懶散地趴在馬車頂曬著陽光堅決不理會『猛嗜』族長是否為人之說畢竟他愛當牲口那也是個人的特殊興趣愛好與我可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一路顛簸中眼見要到『鴻國』都城大家都紛紛下了馬在城外選了家客棧洗漱一番企圖趕去舟車的疲勞讓自己容光煥一身清爽。

    我考慮一二還是將自己打扮成小太監的樣子畢竟人家都是皇字輩地我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跟在他們身邊怕是不穩妥。

    收拾妥當後步出房間看見各位風姿迥異的美男已經換好了面料考究、做工精緻、裁剪有度、絕對體現身份、彰顯氣度的衣袍齊齊坐在樓下等著我。

    旦見獅子一身黑色衣袍以怒喝的銀龍勾畫於下擺即張狂又不羈即沉穩又霸道。腰間收了同色黑帶與帶邊鑲嵌了銀絲簡潔大方卻充滿力量。一頭黑仍舊狂傲地披散於身後宣示著掌控與主宰!

    眼鏡蛇一身銀色袍子以深色銀絲做底以透明銀絲做面沒有任何的花哨圖紋舉手投足間卻若劃目的驚雷載著不容抗拒的雷霆之勢。一頭青絲用深紅色的冠束起將那銳利精悍的眸子又染得嗜血幾分。

    月桂手執折扇青色衣衫若竹凜冽若茶沁香若月溫潤淑人君子清新俊逸。雙眼脈脈含情嘴邊盈盈笑意。若是那南極冰川此刻怕也甘願被其溫暖化做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為君柔情一傾笑顏。

    罌粟花白色衣袍勾略著潑墨下的朵朵怒放之花依附在男性誘惑的身姿之上若放蕩公子遊戲花叢若風流才子醉臥美人膝端得是風流倜儻竊玉偷香。殷紅色的唇似笑非笑輕佻的眼噙著恰到好處的壞似有情還道不清惹得兒女癡狂卻只是春夢疑一場。

    白蓮一攏淡紫色的緲冉衣袍腰配深紫玉帶若畫中仙子天上嫡仙美得不似凡塵。微風徐徐間那風情更是絕代風華無法多看一眼唯恐褻瀆了神靈那眼波動盪處卻更似誤入凡塵的精靈盈盈笑意間皆是溢滿心尖的愛憐。

    眼中讚美不減色光卻是大起忍不住吹了聲響亮地口哨人就如練了絕世輕功般衝了過去握住離我最近的罌粟花雙手淚眼婆娑地動情道:「罌粟花啊這一路走來我們可謂是同甘苦共患難就差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鋪這種難能可貴地階級情誼你可別忘了啊!而最重要的是你答應讓我畫的事兒可別忘了哈我這邊隨時有空時刻待命只要你想脫衣服的時候一定要找……我……啊……啊……啊……」話音未落人已被月桂『溫柔』地拖了出去。

    馬車再次上路我就變成了掛牌小太監人家做車我伺候;人家騎馬我走路。就這還常常受人冷眼被白蓮瞪得毛毛的。沒辦法小廝只有一個我只能跟在現任男朋友身邊做到護草如護家。

    也許大家看出了我和月桂的戀愛關係到也沒什麼人不君子的從中作梗反倒是裝做看不見一樣任我與月桂眉來眼去好不曖昧。

    但!

    只要月桂與我有一分親密例如想打個啵之類的行為出現立刻會衝出來意想不到的事將這種親密之舉扼殺在搖籃裡。

    例如月桂餵我美食我感激得想要回報一吻白蓮就會躥出來用非常無辜地眼神看著我讓我陪他去看月亮!

    例如月桂用溫柔地手指輕擦著我的唇畔我緩緩貼上去時眼鏡蛇就會突然出現冷冷一掃陰氣十足讓我給他換藥!

    例如月桂撫摸著我的絲我點起腳尖時獅子一定叫走月桂商量國家大事!!!

    例如我一咬牙狠撲倒了月桂時罌粟花卻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痞子樣的笑道:「我只是來看看還有沒有人打擾山兒的好事。」

    真是何其殘忍啊!

    索性我們很快就到了城門不用我繼續深思這一段時間的慾求不滿。

    屁顛在馬背上沒有深思這皇城內外的不同含義不曾想過這『鴻國』之行是否會產生未知的變數啟動命運詭異的齒輪。

    然而當塵埃落定回往事才會現原來每一步都有著獨特的定義。

    是英雄注定金戈鐵馬;是柔情注定依偎呢喃;是霸主注定爭鋒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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