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正文 六十八。另類偷情
    姐妹們如果看不到釋放就吼大心哦。貌似這系統有問題必須得重新更新。大心鞍前馬後伺候著姐妹們開心看文。吼吼……啵~~

    我現自己一個特質就是無論醉得有多麼嚴重都會在兩三個小時後清醒過來。除非出現意外情況例如做了過激的體力活再例如酒後強了白蓮的那次。

    這次也毫無例外地張開了眼睛於黑暗中無聲無息的坐起揉了揉酒醉的大腦袋。

    這頭真不是一般的難受就像被大像屁股坐一下那般痛!

    掃了眼周圍還是我的房間;掃了眼衣衫已經被換過;聞了聞身體竟然洗過澡!

    額地娘哦這是誰做的?我有醉得那麼死嗎?絕對不現實!

    看來一定是那幾位『好心』的男人吩咐侍女幫了我這個醉鬼的忙。

    輕手輕腳地下了地無聲無息地將小銅鏡送至門下面的縫隙中果然看見自己房門外矗立著兩位門神左邊是獅子的侍衛右邊是眼鏡蛇的禁軍。

    悄悄退回緩緩推開一點窗從縫隙裡扔出一塊小木頭在寂靜的夜裡果然聲音脆亮瞬間從兩個方向引來四人一同仰望向我的窗口。

    這前狼後虎的果然是佈置周到。

    我重新坐回到床上躺下望著黑漆漆的棚頂呆。

    不多時窗戶被無聲地推開一個風流倜儻、身姿放蕩、動作瀟灑的不羈男子無聲地飄落到於地。

    黑暗中那人掛著痞笑向我走來袍子一掀坐在床側提起我的小下巴緩緩低下頭眼波爍爍耳語調戲道:「小娘子月掛西梢時為夫擺平了窗外犬嘯特來竊玉偷香了。」

    我一記媚眼送出亦拉下他的耳朵嗲音道:「郎啊~~~~門口還有兩隻效忠犬你也一同擺平了吧。」

    罌粟花搖頭道:「非也非也門口那兩隻的存在是為了證明小娘子家裡安好怎可亂動?若惹了麻煩為夫不但寶貝不保小命更是休已啊。」

    我瞭然的點點頭:「此屁有理該放!」

    罌粟花輕佻著眉峰:「真想……咬死你。」

    我贊同道:「等獅子和眼鏡蛇咬死我後你叼一條大腿扭屁股就跑。」

    罌粟花壓抑著笑聲調侃著:「我看你這小命也玄乎出了獅口又入蛇穴現在又跑到這裡做什麼?莫不是真要搶回為夫吧?」

    我擄胳膊哼哼道:「連我小妾都敢搶看我不扒了那公主的細皮曬嫩肉吃!」

    罌粟花低低笑著隨手將一束花送至我的眼前曖昧地低語道:「看小娘子如此拚命為夫就送點禮物了表一下心意。」

    我看眼小野花收入手中晃了晃感慨道:「哥們你是不是半夜習慣爬牆送花啊?還隨身攜帶呢果然夠風流啊。」

    罌粟花胳膊一支將我捆在床與自己的胸膛間眼波一蕩痞子樣道:「對付其她女子為夫我有只要一個眼神過去那脫下的衣物足夠三家染房一年的經營哪裡用得著這麼費事?」

    我感動異常地攥著花讚道:「果然孝心有佳!」

    罌粟花眼中利光劃過直直盯著我的眼兇猛得彷彿要活吞了我般最終卻是不羈一笑彈了我腦門一記嗔道:「還三兒敬母呢!」

    我心有餘悸揉了揉額頭從床上爬起小聲道:「不和你扯了哥們有活動!」

    罌粟花拉住我問:「去哪?」

    我神秘的一笑挑眉道:「跟不跟?」

    罌粟花往牆上一靠邪笑道:「小娘子去爬牆為夫當然得跟著不然這綠帽可是戴定了。」

    我推開窗戶動作乾淨利落地閃身出去卻又探回身極其小聲的問道:「眼鏡蛇住哪裡?」

    罌粟花指了指我右邊。

    我眨了下大眼又返回進屋子小聲問:「獅子不是住我左邊吧?」

    罌粟花點點頭:「聰明!」

    我啞然半晌才道:「你就這麼來了?不怕……?」

    罌粟花撫了下長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地貼進我的耳朵曖昧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山兒~~~~」

    我打了個激靈抱拳道:「您老還是去逗情竇初開的少女吧我等徐娘半老怕是不適合了。」續而拉下罌粟花的頭耳語道:「兄弟今晚辦事你幫是不幫?」

    罌粟花掃眼我問:「有無好處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此話外道。不幫就滾回自己屋子睡覺去別給我添亂。」

    罌粟花微微歎息妥協地一笑:「為夫終是不放心啊說吧什麼事?」

    我陰森地呲著牙恨聲道:「隔壁眼鏡蛇竟然敢拿我的畫卷威脅我!老子要給他教訓!」

    罌粟花馬上奉勸:「娘子息怒別鬧得太大害其至殘即可且勿傷了性命。」

    我忍著笑掃一眼罌粟花讚道:「狠啊!」

    罌粟花謙虛地一拱手:「娘子教訓得好。」轉而問道:「娘子有何打算?需不需為夫用招美男計?」

    我點點頭:「甚好!你且陪其上床獻汝後庭害其腎臟定活不長!」

    罌粟花抖了一下非常認真道:「為夫一向做上面之人。」

    我賊笑:「你坐下去也算是上面之人。」

    罌粟花望棚歎息:「遇人不殊啊……」隨即咬牙道:「為夫去也小娘子見機行動吧。」說完就要閃人。

    我忙拉住罌粟花罌粟花感動的轉過頭眼波閃爍道:「娘子想通了?捨不得為夫獻身?」

    我搖頭正色道:「去之前吃點巴豆就算做不腎虛他也穿稀屎噁心死他!」

    罌粟花眨了下眼睛感慨道:「你這樣的女人怎麼還被大家爭著搶著不放呢?若有一天沒人要你了你就來找我吧我就當意氣一回收了你。」

    我抖了一下:「就你那些紅粉藍顏還不把我撓成土豆絲樣?您啊就直接給我收屍吧!」手一推:「去勾引眼鏡蛇去!」

    跳出去的罌粟花突然回過頭對著我的唇啵了一口痞子樣的笑道:「此次生辰為夫甚喜。」說完就閃沒影了。

    我摸著自己的唇竟忘了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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