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正文 四十一。血色暗面
    天色大黑終於讓我尋著點了火把的方向覓到生了火堆的帳篷。

    無可厚非眼鏡蛇一定被逮了。

    不然以逃跑者的心裡一定不敢點火。而此時的火種看起來到更似勝利者彰顯功勳的喜悅歡慶圍捕成功的亢奮。也許這就是人類的劣根性吧。勝利者總是喜歡將燈火弄得刺眼用來看清敵人落敗的臉龐將自己得意的牙齒晃得瓦亮。

    掃視一圈果然在火堆旁看見被關在大籠子裡手腳拷了粗重鐵鏈的眼鏡蛇。其他人等全部無蹤怕是凶多吉少死亡慘重。

    又將敵軍勘察個七七八八看得出他們在等某位重要人物的到來各個小心謹慎的戒備著。

    如果……不現在動手等那敢動‘烙國’陛下的大人物到來定然是九死一生跑都跑不了。

    可現在動手怕也是一生九死。

    不知道長期不摸刀的手是否還能快若從前?

    呃……奇怪了我干嘛要為了眼睛蛇從操就業?干嘛要救他?我們不是很熟吧?好吧就當是幫這具身體從前主人的一個忙好了。

    打定主意讓小紅棗原地待命從布袋裡拾掇出一把匕藏入袖口欲意侵入敵營。

    但小紅棗卻以為我在和它玩耍硬是咬著我的後脖領子不肯松嘴還左搖搖右晃晃企圖將我轉暈。

    努力一掙硬是將衣服扯開露出大面積的赤裸後背無奈地搖搖頭狠點了一下小紅棗的腦袋讓它一邊玩去。自己則顧不得那麼多著手研究起突襲方案。

    就在我剛尋到切入點時一隊人馬急奔馳而來所有扮演悍匪的士兵皆肅然戒備。待看清楚來人時齊齊下跪恭敬道:“恭迎燕將軍!”

    旦見一飛眉虎眼厚唇的威武壯漢從馬上翻身而下大手一擺示意眾人起身聲若洪鍾道:“各位辛苦了!”

    所有悍匪齊道:“為燕將軍效忠誓死無悔!”

    火把下那威武漢子的臉到也煞氣十足可見是戰場上長年沁血的人物。

    一張凶悍的臉龐上鑲嵌了一對兒傲視一切的眉眼當轉向籠子裡的眼鏡蛇時露出了幾分得意的輕浮之色出言不遜道:“臣可愛的小陛下怎麼翅膀硬了便想著高飛了?忘記了曾在臣胯下求歡的浪蕩模樣?卻想著逃離臣的愛撫?跑到‘赫國’做甚?莫不是賣了屁股換得同盟吧?”

    此話一出不但我呼吸一緊就連所有的官兵皆倒吸了一口冷氣那眼鏡蛇更是突然抬起頭慘白著臉孔抿著仿佛能滴血的紅唇瞪著那雙陰冷憤怒的蛇眼咬牙道:“士可殺不可辱!”

    哦?這麼快就學會了我的專用口號?不過我說那話是為了活命而你說這話是為了激起敵人的虐待欲?想活著被辱還是無命被殺?

    那不可一世的威武男人卻不屑道:“好個‘士可殺不可辱’!看來小陛下去了‘赫國’到是學了些唬人的口號。”

    說完大刀一揮斬了大籠子的鐵鏈。伸出鐵鑄般的大手將眼鏡蛇硬是扯了出來推到了地上虎眼一凜粗聲問到:“你且與那‘赫國’聖上睡了沒有?”

    眼鏡蛇仍舊冷著臉面無表情地反擊道:“睡過之後才知道原來將軍的威武不過是在戰場上到了床上也不過是軟蟲一只。”

    好啊!我都想為眼鏡蛇擊掌喝彩!果然夠毒蛇夫的稱謂!

    那將軍顯然被激怒了一腳踏在眼鏡蛇的胸口害其噴出一口鮮血染了衣衫。

    燕將軍喝道:“好一個不要臉的蕩婦!當日與臣胯下婉轉承歡時怎麼沒有如此嘴硬剛烈?果然是放蕩之人甘願劈腿被男子壓下身下!既然一個人滿足不了陛下的淫欲那好今晚這眾多子弟也是受陛下好皮相吸引的主兒就請陛下帶臣好好犒賞一下這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吧!”說完又是一腳狠踢在眼鏡蛇的腰上將其卷起數個翻。

    那些士兵傻了眼上前不是退後更不是。

    燕將軍大喝一聲:“看什麼?給老子操死這個不要臉的騷貨!!!”

    一聲令下所有官兵樣的禽獸還有悍匪樣的敗類皆伸出了淫亂的髒手想扯眼鏡蛇的衣物。

    而眼鏡蛇只是閉上了眼睛仿佛死一般沉靜等著這場浩劫。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為什麼眼鏡蛇企圖挑起戰亂他似乎是想讓‘赫國’牽制住此禽獸的要害而為自己爭取奪權的機會。

    這樣一個臥薪嘗膽忍辱負重的人不能不說到真得有生存下去的資本心機。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產生了一種不忍一種敬佩。

    沒有人生來甘願被人凌辱但能淡然處之的定能為常人所不能。

    眼見眼鏡蛇的衣服被扯開露出了起伏有致的精美胸膛看得一票禽獸都傻了眼猛吞口水。

    我顧及不了那麼多扯開了衣服領子露出細致的肌膚媚叫一聲從山坡上滾入了敵軍陣營。

    終於停下來的我聽見眾人的刀劍齊鳴聲緩緩抬起彎了眉角的眼蒙朧了起波光粼粼的水霧嘟起菱唇揉著自己的臀部望向那燕將軍撒嬌道:“好痛哦~~~~”

    那燕將軍一愣揮手示意眾人收了兵器眼神滿是戒備地盯著我喝道:“你是誰?怎回出現於此?”

    我抬了抬手被捆綁過的淒慘腕處又指了指眼鏡蛇看見眼鏡蛇大睜的眼孔微張的紅唇努力壓下笑場的沖動可憐巴巴委屈道:“奴家……奴家就是因一不小心得罪了那人被他綁在車後硬是從‘赫國’拖來的苦命人!嗚~~~~奴家好命苦哦……

    剛才有悍匪來襲奴家僥幸逃脫卻一不小心陷入深山中。只能於黑暗中沖著光亮尋至此想要討口飯吃。請將軍做主賞口吃食放我回去吧。”

    燕將軍虎眼一掃將我窺視個透徹旦見手脖卻有傷痕身上更是狼狽不堪便信了兩分;更有悍匪記得我這麼一抹嫩綠色便對那將軍耳語一翻使那人又信了兩分轉而用另一種目光打量著我。

    而我也微低著領口拉起了袍子將一雙隱約可見的纖細大腿微微打開到單薄而誘惑的角度抬起媚笑的臉龐含了絲勾魂羞澀道:“將軍……切勿如此打量奴家奴家的身子敏感得狠經不起的……啊……”

    還沒有等話說完那燕將軍便鐵臂一伸將我抱起手腕卻並不放松地扣住我的命脈嘲弄的淫笑到:“這騷蹄子定是閣裡出身的賤貨!一日不被操定然全身難耐。今天便讓你見識一下本將軍的神勇!”

    我紅著臉嬌羞道:“將軍奴家服侍完您您可得把奴家安全的送回‘赫國’哦~~~~”

    燕將軍眼波一閃手指漸漸松了對我的緊扣粗魯地大笑道:“待本將軍干過你讓你走你都不走啊!”如果我沒有看錯待我被玩夠了之後一定是被殺的命運。

    這時那眼鏡蛇卻費力地支撐起身子扯著被血染得更加紅潤的唇咳嗽道:“燕將軍你還要不要孤?”

    燕將軍挑眉道:“怎麼?看不得本將軍寵幸他人?”

    眼鏡蛇卻似不屑道:“孤只是不想被這千人騎萬人壓你若還要孤就扔了那賤貨過來抱孤。”

    燕將軍好似有些在乎眼鏡蛇的想法略顯猶豫。

    我忙伸手撫向自己的下體浪蕩地呻吟道:“將軍~~~~奴家要嘛~~~~別扔了奴家。將軍威武兩個一起干吧奴家的那裡……緊得狠哦……”

    燕將軍的虎眼裡閃出獸欲邪念無比歡快地哈哈大笑道:“好!”

    眼鏡蛇被另一悍匪提了過來扔在了將軍的腳邊而我卻暗奈不住用手撫摸起自己的身子開始了貓兒似的呻吟……

    燕將軍呼吸一緊大手一伸往我後面探去……

    就在這瞬間一柄雪亮的刀子逼在了燕將軍的脖子上!

    我緩緩勾起了嘴角跳下燕將軍僵硬的手臂踢了下腳邊的眼鏡蛇笑道:“起來吧咱走。”

    眼鏡蛇仿佛不敢置信般眨了下眼睛那表情到是異常可愛到極點。緩緩費力地站起身從已經僵硬的燕將軍腰上拔出寶刀亦威脅在燕將軍的另半面脖子上對所有兵士喝道:“滾開!”

    結果沒有人肯讓皆等著將軍的命令。

    我手起刀落將軍的耳朵瞬間掉在了地上血噴射到我的臉上熱熱的。

    那將軍一聲悶哼身體僵硬若石我掛著滴血的笑容異常溫柔道:“讓開吧。”

    嘩啦一聲所有官兵讓開了路皆倒吸著冷氣望著我。

    眼鏡蛇亦是眼波一頓掃向我續而繼續前行。

    燕將軍忍著痛咬牙道:“敢問閣下是哪路人馬?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我輕佻的笑道:“鄙人乃天山人士無所謂哪路人馬皆因各國都有我等組織以懲惡揚善為己任不求回報但求裝得清高被贊情操。

    今路見不平扒刀相助實乃無聊之舉還望將軍海涵。

    至於這心狠手辣之說吾這一向以心慈手軟樂善好施為最高行為宗旨之人怎會如將軍言之不堪?誰家過年不吃頓豬肉?吾亦不過揮刀砍了豬耳且豬頭尚在何來殘忍殺生之說?

    將軍言重了……”

    噗嗤……一聲輕笑。

    我迅轉頭去看只看見眼鏡蛇的後腦勺。待他轉回頭時又是那副冰凍三尺的嘴臉仿佛那聲輕笑從來不曾出過。

    我無比郁悶地轉回頭繼續起自己詭異多變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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