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正文 十八。可憐教主
    後半夜冷風乍起!

    為什麼熟睡的我知道冷呢?

    這個問題非常值得用歷史的眼光重新來衡量一下。

    話說……我穿來之時……

    呃……扯遠了。

    其實就在剛才我仍舊與睡夢中大膽直接地yy著美男的裸體時就被某個黑色物體襲擊只覺得所有感官一閉身體被人抱起然後以絕對頂風的度悄然無聲地小跑在黑色的夜裡導致我嚴重睡眠不足心情特別不好。

    當那人將我的穴道全部解開時我的起床氣仍舊無比昌盛直接撲了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一頓前後搖晃嘶啞著嗓子吼出四個大字:「讓!我!睡!覺!」

    那黑衣人一個不設防差點死在我手下但人的求生意識卻是本能的強悍竟然劃出一掌將我逼開自己卻退到一邊的安全位置壓抑性的咳嗽著。

    等咳了幾聲後環節了因我的不滿而造成的喉嚨傷害後便用那變調的嗓子刺激著我的耳膜說:「教主要見你。」

    我正在氣頭上小手一擺以絕對領導人的架勢橫道:「不見!!!」

    那黑衣人一愣尷尬地轉了下紗帽下的眼珠子小聲乾咳了一下然後轉向上位抱拳恭敬道:「恭迎教主。」

    蝦米?半夢半醒的我恍惚的轉過身望向上位處。

    只看見一副巨大的猛虎呼嘯圖啥也沒看見。但必須承認一點此猛虎呼嘯圖確實畫得非常有氣勢不但線條流暢色澤飽滿更重要的是畫它之人必然有著猛虎般的野心!

    所謂畫能及人心字能見人品是一個道理。

    怎麼?這個著名的大道理沒聽過?靠!還是不是地球人啊?此至理名言便是我江某人第一千一百零一條的十字箴言。不一定要背下來但一定要記在本子上。

    所以當我見此佳作不由的眼睛一亮撲了上去細細觀摩著。習慣性地由老虎的三圍轉到虎鞭處被毛擋之看不到氣惱……

    轉了一圈後晃回了虎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虎眼怎麼就如此生動呢?為啥就閃閃亮亮地?

    出於多年對藝術的探索與追求我豪不猶豫地伸出一根指頭猛插了進去!

    只聽見一聲痛徹心肺指天恨地的嚎叫乍響。

    我驚訝地聳聳肩膀對著身後的黑衣人興奮道:「呀老虎會叫呢。」

    黑衣人身體抖了抖從口中硬是擠出了兩個變了型的顫音卑怯地喊了聲:「教主~~~~」

    老虎眼突然關上半晌才聽見裡面傳來壓抑性的咬牙聲沙啞不清卻渾然有力道:「無!礙!」

    我忙大聲拍馬屁道:「教主真乃人中之龍鳳無疆之身軀抗插之火眼佩服佩服!」

    老虎後面沉默了半晌後繼續先前的沙啞調子字字用力道:「汝既以完成吾之任命即可正式成為吾教之弟子且安守其位等候調遣吧。」

    我眨了下眼睛伸了下脖子道:「啥?」

    老虎後面又是一陣死寂。

    我忙解釋道:「教主的語言實在是太具學術性切聲音沙啞如破鑼導致我實在是聽不懂教主的意思請教主明示謝謝哈。」

    老虎圖後彷彿聽見某人運氣的聲音索性人都是有理智的更何況我的要求並不過分。所以教主非常人道的悶聲重複著:「你完成了我派給你的考核任務所以我正式宣佈你為我教弟子你且回到『傾君之時』隨時等候我的調遣。」

    我下意識的嘟囔道:「就這點破事啊?用得著大半夜的把我折騰起來嗎?」

    耳邊彷彿聽見了咬牙切齒的聲音。半晌那教主壓抑道:「我以『冰雹』招你兩次你且沒來你可知若『冰雹』出現三次你小命不保?」

    我想到了那兩粒小木頭珠子忍不住笑道:「明明是木頭珠子怎麼叫起了『冰雹』?也不是冰做的啊?」

    老虎後面的教主彷彿在來回地踱步而且越走越快就在心臟無法負荷時才漸漸慢了下來對著我的耳朵部分狂吼道:「你回去聽候命令吧!!!」

    我揉了揉耳朵無辜的聳聳肩膀:「教主我坦白交代我失憶了我不記得自己曾經的任務是什麼了教主可不可以放我歸隱集市?」

    教主咬牙道:「你曾經的任務就是利用有限的資源將『相公館』辦起來!如今你成功了你便生是我教的人死是我教的鬼一日入教終身不悔!!!」

    我點頭表示明白:「行我知道咱教就是奴隸社會下的剝削壓迫階級我就是那屁顛顛把自己賣了個終身為奴還沒收到銀兩的小倌!」

    教主一拳捶之震得老虎猛地顫抖一字一蹦道:「你!!!走!!!」

    我鞠躬:「謝謝教主放我人身自由如果有天教主混不下去了可以來『傾君之時』找我我定然……」

    「誰放你走了???!!!」壓抑性的怒吼從老虎後面傳過來。

    我像征性的抖了一抖小聲問:「那教主的意思還讓我繼續當教中弟子?」

    半晌一聲極其痛苦的聲音傳了出來無一不彰顯出其主人的萬般無奈:「恩……」

    我瞭然的點點頭趴在老虎身上討好的問道:「那……倫家的月俸是多少啊?」

    板子後面傳出手撓木頭的聲音嘶啞道:「十兩!!!!!!」

    我不高興的瞪眼睛:「我x!當個小倌陪一宿就能賺個十兩!怎麼我為教裡拚死拚活還趕不上一個小倌一晚的睡覺錢?倫家不干啦倫家要漲工資!!!」

    嘎巴……

    好像是什麼折斷了的聲音然後我聽見教主大人對旁邊的黑衣人低吼:「將他帶走!!!」

    於是我還沒來得急為自己爭取福利就又被點昏了抗在某人肩膀上打包送回了『傾君之時』。

    當我晨光乍醒則憤恨地捶了一把床鋪鬱悶道:「怎麼就沒問問哪號工資呢?」

    雖然我知道此教不可能給我辦理三險一金但卻忘問了某教名頭這要是遇見收保護費的也許可以報出一個響亮的名號將一些小門派嚇走。

    哎……就不知道我們這個神秘的某教是不是一個龐大的黑社會組織能不能幫助我偷稅漏稅啊?

    下次見面還得問問教主在道兒上混得怎樣。別我一聲張捧臭腳的沒有討債的到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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