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正文 十六。一野花貓
    瞬間我彷彿聽見無數抽刀的聲音人也隨之被白蓮護進了懷裡急喝道:「住手!!!」

    「住手!!!」

    「住手!!!」

    我以為自己出現了嚴重幻聽症怎麼連續聽了三聲『住手』?轉眼看去只見罌粟花和月桂一同動手合上了某些人手中的閃亮刀片。

    兩人見我無事忙轉向一旁的獅子一副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的樣子。

    我見三人如此必是認識忙出面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別鬧了進屋喝杯酒水消消火氣。」

    氣氛又是一陣緊張白蓮壓低聲音問:「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自己人?」

    蝦米?我轉過頭掃向抱著我腰的白蓮眨了眨眼睛原來這獅子是來找白蓮的?那麼……

    白蓮和罌粟花是什麼關係?不會是兄弟戀吧?那麼罌粟花和月桂呢?天我腦中迅旋轉出無數個匪夷所思的**鏡頭。

    幸好我這人見慣了大場面很快鎮定下來將白蓮扯出來推向獅子獻媚道:「請你大哥屋裡坐酒水我請客。」

    嘶……

    我彷彿聽見所有人倒吸氣的聲音難道我猜到他們是兄弟就這麼讓人緊張嗎?看來女人果然不能太聰明適當的裝笨還是有好處的。

    迷糊的轉了轉腦袋看見罌粟花和月桂忍笑忍得嚴重的臉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麼反應。

    卻見那獅子彷彿心情不錯微微上揚了一點點的嘴角勾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得一塌糊塗。披風一揚到也沒看任何人率先大步走進『傾君之時』。而他帶來的家丁更是猖狂得可以一入門便開始清場!

    我一把薅住某位打算清場的家丁怒喝道:「滾一邊涼快去!別砸老子場!」

    那家丁一愣看向一旁的獅子。

    獅子用黑金色的眼眸掃視了一圈後整個巨大的歡場竟然變得鴉雀無聲然後淡淡說道:「場子包了。」

    所有人包括小倌竟然抬起腿就想往外跑。

    我的倔脾氣突然上來了一腳踩在椅子上大喝道:「我看哪個王八蛋趕走!!!今天這歡場不包給任何人!老子說了算你們愛怎麼玩就這麼玩全部算老子我請客!」

    所有抬屁股的人竟然又都坐下各個小心翼翼地瞄著我與獅子之間的暗潮洶湧。

    我用鼻子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滿拍了下大腿對白蓮道:「告訴你家大哥想喝酒我請!不想喝走人!」說真的在孤兒院裡這麼多年就是見不得別人用錢砸我一砸准怒。

    白蓮面色一僵忙拉下我指向他的手攥入手心裡哄道:「山兒別鬧了好不?那個……咳……我家親親不喜太多人鬧我看……」

    我眼睛一瞪:「不喜人鬧可以把眼睛閉上耳朵堵上就是不許在我的地方撒野!這裡我老大!」

    轉而看見罌粟花和月桂不停地對我使著眼色我才緩和道:「想清場也行不過……」

    「不過什麼?」白蓮忙問。

    我呵呵一笑看向獅子:「不過他得許我一個要求今天這場我自動清!所有損失算我的如何?」

    獅子唇角勾起抹不以為意黑袍一拂轉身坐到了椅子上吐出一個字:「說。」

    這麼爽快的答應真讓我有些吃驚但既然獅子這麼豪邁我也不可太女氣當下眼睛一亮撲了過去還沒有摸到獅子的大手就被獅子旁邊的罌粟花扯住捆入自己懷裡哄道:「好了好了今日這場就算給我幾分薄面清了可好?這個人情我早晚還你如何?」說完還曖昧地對我眨了下眼睛。

    我當即點頭一拳捶之:「好!一言為定!」

    罌粟殷殷色的唇滿是誘惑力的張開:「一言為定。」

    我小手一揮:「清場!」這叫什麼?識時物者為俊傑!雖然獅子讓我說但若我真說想畫他的裸體可能結果就不是清場而是砸場子了。而熟悉我的罌粟衝出來不但護我個周全更讓我賺了一筆有利的人情費。看他的樣子也知道我將來討要的是什麼。雖然沒能畫成獅子是個暫時的遺憾但有罌粟毒素般的魅力裸體也狂賺不賠錢。

    不知道是不是我這邊說清場沒什麼力度有那麼幾個客人竟然硬是賴著不走看樣子是喝高了

    我去攆人竟然被喝得爹媽不認的主兒扯住強行要玩親親!

    我順過來一面鏡子讓他自己照著親果然他親不下去了恍恍惚惚的顫抖而去。

    我去攆人竟然被喝得眼睛通紅的某某凶吼說什麼老子有錢就嫖這個!

    我見他長得不錯便從袖子裡抽出一張銀票塞到他懷裡對喜歡男人的土著怪臉某某說:「老子也有錢送你個處兒嫖嫖拉去後院!」

    我去攆人竟然被喝高了覺得自己武功蓋世天下無敵的醉鬼狠狠地推了出來!

    更新更快盡在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瞭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獅子、月桂、罌粟花、白蓮都以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望著我而我則無奈的歎息一聲從身後抽出一塊長方形的石板照那人腦袋扁去一下搞定

    將武器歸入身後拍了拍手震掉灰塵走向已經坐到一桌的兄弟四人。

    就在這時門口處變得喧嘩我皺眉望去只見有官府模樣的人吵嚷著要往裡進。

    歎了一口氣讓門口的護衛放那人進來。

    來人正是昨晚讓我打走的收稅者頭頭。

    而今天我竟然忘記去交稅怪不得他要找上門來。

    那頭頭模樣的人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不善之輩到也看出個眉眼高底對我哼哼道:「稅銀沒有交今天得罰款!」

    我掏腰包:「多少?」

    那頭頭見我大方屆時眼睛一亮伸出五根手指:「五千兩!!!」

    我掏腰包的手停了下來問:「稅銀多少?」

    頭頭又開始哼哼道:「一百兩。」

    我瞭然的點點頭說:「這樣吧官爺稅銀帶罰款我出二百兩您看怎樣?若您覺得數目不對待明日監管大人來了我親自與他說話如何?」

    那頭頭一聽他們的上司在這裡玩樂且讓他白得了一百兩的便宜到也不敢再敲詐卻仍舊賊心不死色心又起的伸出手向我的臉摸來嬉哈道:「官爺我也是個好說話的這事就這麼著吧到是阿爹你……」

    我一躲閃開卻轉身迎了上去嬉笑道:「官爺我們出來做生意的就圖個和氣生財今天既然官爺來捧場我也不能不給您這個面子。但是您也看見了我這邊的貴客還等著人家也只能再孝敬您點銀子了表心意了……」

    那頭頭一聽銀子眼睛又是一亮爪子一伸賤笑道:「還算個上路的以後有什麼難處儘管找爺爺兒準是個幫襯地。」

    我沁著幾許風情淡淡一笑只見那頭頭癡傻了起來就知道自己這經久不衰的勾魂奪魄眼無論是在過去時還是進行時裡都是霸道的純天然武器!

    身子微軟表情裡帶了一絲嫵媚的味道:「爺兒也知道我們小倌賺銀子不容易是不輕易出的就算是孝敬也得有個說法不是嗎?」

    那頭頭一愣微微皺眉道:「什麼意思?」

    我掏出一張兩千兩的銀票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人家扔兩千兩下地官爺兒只管揀起就好但得許人家打上兩下直到官爺兒將兩千兩全部揀起便不在動手。這到也算是捶了情郎心裡舒坦些。」

    那頭頭眼見銀票時就已經癡呆了更何況我這邊巧笑顰兮的玩著風情媚眼當即點了點頭道:「好一言為定!爺我揀起後你便不能再打了!」

    我誠懇地點頭:「放心吧這裡這麼多大人看著呢我們誰也不許失言哦。」

    那頭頭得意的笑著:「放心爺也是混官家的怎會失言與你?」

    我點頭對身後的土著怪臉耳語一番他招呼三人一同轉身跑入內堂眨眼間抬出來一個大箱子。用力將箱子一掀所有打賞的碎銀全部嘩啦啦地蹦到地上滾得滿院子都是。

    我對那看傻的官狗點點頭抽出了身後的戰鬥性武器陰森森的笑著:「兩千兩只多不少!你給老子揀!」

    在那官狗的傻愣中**起石頭就開扁!

    我x!敲詐就算了還把主意打到老子身上真是萬死難辭其疚!

    狗官抱頭鼠竄哀叫連連並出言恐嚇道:「爺……哎喲……爺是官家的!啊……你你……你竟然毆打……哎喲……毆打……官爺……啊……」

    我擄起胳膊勾起嘴角:「你我之約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做證的與官府無半點瓜葛!今天你若不把這兩千兩揀完老子就得履行自己的承諾捶打不斷!」

    那官狗被我駭住竟然企圖逃出院子!

    我大喝一聲關門硬是將其困在院子裡逼其將所有銀子給我揀入箱子內不然就狠扁!

    最終那官狗捂著滿是鮮血的頭哼哼著受傷的調子佝僂著身子硬是將所有的銀兩全部歸了位。

    我將大門一開仰了仰脖子說:「帶上你的銀子滾!」

    那官狗見我放人撒腿就跑哪裡還敢要什麼銀子?

    我用鼻子不屑的哼了聲關了大門讓所有看好戲的綠草收了銀子抬回到後院自己則洗了洗手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提了一杯酒笑道:「終於清完場了來我們乾一杯!」

    四位美男表情各異的看著我害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眨了下眼睛問:「看什麼?」

    坐在我左邊的月桂伸出修長而漂亮的手指將我臉上的污漬擦掉若水洗銀月般的一笑輕吐出兩個字:「花貓。」

    坐在我對角的罌粟卻捏住了我的下巴轉向自己眼角一飛邪氣十足的笑道:「野花貓。」

    坐在我右邊的白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臉上的灰黑洗掉露出了清透的絕世容顏不悅地拍掉罌粟花的爪子。

    而獅子一直用那看不清情緒的黑金眸子望著我似笑非笑的飲著酒水。

    我則掃了眼只是瓜果酒水的桌子氣勢磅礡地喊出了兩個大字:「上菜!!!」沒錯打人打累了倫家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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