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邪 卷一 風波乍起 第三十回 男女之爭(求PK票)
    清晨,叩叩的敲門聲打斷了莫子邪的美夢,夢中,她在蕩鞦韆,很高很高,一個人在後面推她,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芳草氣息,讓她感覺熟悉而又陌生。

    「叩,叩。」

    睜開朦朧的睡眼,莫子邪披上外衣起身,不耐煩的說,「誰啊?」

    「是我。」淡然而又冷清的聲音,不是司徒寒是誰。

    打開房門,莫子邪討好的笑著,「公子怎麼一大早就來了。」給司徒寒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你昨天來我院子了。」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司徒寒慢慢的搖動著紙扇,眼睛直直的盯著莫子邪,滿帶考究和玩味。

    「這個,可能我夢遊吧。」莫子邪聳聳肩膀,急切的想移話題,「那個,殺死柳師姐的兇手有頭緒沒有?」

    司徒寒皺皺眉頭,似乎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你不用關心這些,是誰殺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真是冷酷啊。」莫子邪撇撇嘴,「怎麼說她也是你女人。」

    「你說什麼?」驚人的壓力襲向莫子邪,她只感覺腿上一軟,而後就癱坐在床上。

    想明白眼前的是什麼人以及說了什麼話,莫子邪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果然起太早腦子都沒有運,急忙訕笑著說,「我就是隨便說說,公子犯不上和小的我一般計較。」

    司徒寒玩味地看著莫子邪。「聽你地意思。似乎對我很不滿?」

    「哪敢。公子您氣宇軒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完美兩個自己就是對您最好地詮釋。怎麼會有人對你不滿呢。」莫子邪兩隻眼珠子滴溜溜地直。不自然地陪笑。

    司徒寒完全沒有被莫子邪地諂媚言語感動分毫。只是冷冷地說。「記得你地身份。否則。你知道地。」

    「是是。」莫子邪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後背已然汗濕。但想起柳依依那扭曲抽搐地臉。已經看到司徒寒時癡情而又絕望地表情。略帶猶豫地。莫子邪握緊了手中地拳頭。「公子。假如。我是說假如。兇手是逍遙門地人呢?」

    久久都沒有動靜。司徒寒看著窗外地垂柳。緩緩開口。「爛在肚子中。永遠不要說出來。」

    「你真地不在乎是誰殺了柳依依麼?」莫子邪感覺一股無名之火從胸腔中熊熊燃燒。而後冷嘲熱諷。「還是說你地女人太多。死一兩個你根本就不在乎?」

    「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附屬品,而你不會只有一個附屬品,你還小,以後就知道了。」司徒寒嘴角帶著一抹淡笑。

    莫子邪感覺火很大,有必要教訓一下這個花花公子,「司徒公子,據說只忠於一個附屬品的男人大有人在,人沒有必要拿附屬品的多少而一較高下,另外千萬不要忽視女人的作用。」

    「南朝哪個風雲人物不是三妻四妾,紅顏成堆,女人不就是男人身份的一種象徵麼?」司徒寒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側著頭看莫子邪。

    「女人也是獨立的個體,並非離開男人就不能存活,現在這種局面的造成是因為兩個原因,一是長久以來的偏見,認為男人不如女人,你們從小就給她們灌輸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觀念,種種風俗習慣加以束縛,限制了女人發展的空間,我相信如果女人有足夠的空間,未必會遜色與男子。」

    司徒寒合攏紙扇,「二呢?」

    莫子邪略有停頓,理理思路開口道,「二是因為女人愛上了男人,為了男人大放光彩,甘心放棄自己的才華和智慧,躲在後面默默做一個為首是從的俘虜。」

    啪啪的掌聲傳來,司徒寒笑著說,「想不到你一個小乞丐也有如此見識,很久以前有個女人也說過類似的話,不過,你知道她現在在哪麼?」

    莫子邪瞪大了眼睛,暗思是不是碰到了穿越的前輩,急切的問,「她在哪?」

    「挖目拔舌,容貌盡毀,斷手斷腳,車裂而亡。」慕容松的聲音低沉下來,向窗外若有所思。

    莫子邪也安靜下來,小聲的問「你喜歡的女人?」

    突然感覺額上一通,莫子邪揉著發紅的額頭,撇撇嘴,「不是就不是,你幹嘛打我啊。」

    「那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她來家中做客,眾多的夫人中他像是璀璨的明星一般耀眼,讓人無法忘記。」司徒寒似乎陷入了回憶。

    莫子邪暗自思量,原來死了,要不然定要拜訪一下這個奇女子,不是穿越而來的同胞,要麼就是真的有如此心胸如此氣魄,於這個時代竟然會有那麼新奇的想法。

    司徒寒突然回頭,對著發呆的莫子邪嚴肅的說,「你記住,千萬不要愛上女子,她們是穿腸毒藥,讓人欲罷不能,至死方休,要把她們當成玩物,玩弄於鼓掌之間。」

    莫子邪想辯解說些什麼,但看著司徒寒那雙如劍般凌厲寒冷的眼,終是默默點頭。

    「師兄,你在這麼?」悅耳的女聲傳來,上官蕊嬌艷似花的姍姍而來。

    司徒寒展開紙扇,輕輕搖擺,「師妹,有事麼?」

    「沒事就不能找你麼?」上官蕊嫵媚的白了司徒寒一眼,頭對莫子邪說,「小師弟,這幾天怎麼不去師姐那裡做客啊,給你備了好多點心呢。」

    「多謝師姐的心意,最近事情太多了,沒顧得上。」莫子邪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大概虛假的笑著吧。

    「那我讓侍女一會給你送來,我和師兄要去放風箏,你要去麼?」上官蕊問莫子邪,眼睛卻看向慕容松。

    「我乏了,今天不想去,師兄師姐你們玩好就行了。」莫子邪擺擺手。

    上官蕊拉著慕容松就向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那小師弟好好休息啊,回見。」

    莫子邪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上官蕊發上的那只普通的白色玉簪,為什麼她還敢如此張揚的佩戴著這支刺向柳依依喉嚨的簪子呢?或是炫耀,或是諷刺,亦或無心,莫子邪不知。

    *****今天的第一更,囧,昨天吹大發了,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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