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明月何須笑春風 卷一 第七十三章 夜月愁空
    「嫣嫣我要殺了你!」明月怒厚道。

    嫣嫣走到明月身邊道:「我的姑奶奶你可千萬別動氣,醫生說了你可要休息七日,七日內都不能動武。」

    果然明月運氣卻沒有一絲的真氣,她立馬慌了伸到:「這是怎麼搞得?」

    「很簡單——你暫時不能動武,放心只是七天。」嫣嫣說道。

    「嫣嫣你好無品。」明月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房裡踱來踱去。明月再次嘗試了一下,果然連最簡單瞬身術和隱身術都用不了。自己這個樣子怎麼回上京?

    嫣嫣座到太師椅上,品了一口茶道:「不要著急嘛,不是還有鴉嗎?」

    明月回身看了一眼極力想躲在讓兩人無視的角落裡的鴉。「鴉。」

    聽到明月的聲音,鴉全身一震道:「你還是安心的在這裡養傷吧,北營的軍隊還有三天才回到上京。」

    「三天為什麼?」明月奇道。

    「因為你啊!」嫣嫣指著明月道。

    「我?」明月疑惑的看著嫣嫣。

    「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身價可是任何一個國都不惜任何代價要殺你的嗎?」嫣嫣笑道。

    「殺我?」

    嫣嫣點頭道:「嗯——嗯,沒錯沒錯,你不知道你的投石器有多好用!」

    「那樣不應該是拉攏我嗎?怎麼會是殺掉我?」明月問道。

    「是這樣不錯,但是你不要忘了一點,明月你可是媸堯的仇敵啊。」嫣嫣笑道。

    「我到底幹了什麼事?」明月焦急的問道。

    嫣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笑道:「也沒什麼就是讓媸堯的三十萬大軍,進攻世弘的計劃成了泡影。」

    「我到底幹了什麼?難道是那個幻術?」明月問道。

    「沒錯,你的幻術可是整整把他們困了一天啊,又沒有糧草了,你說他們不跑行嗎?你的腦袋總算值錢了,快讓老娘摸摸,長這麼大老娘還沒有摸過千兩黃金呢!」還未說完嫣嫣便一爪子向明月襲來。

    好在沒有了內力,身法還在,輕易的當掉了嫣嫣的魔爪,又繞到了嫣嫣的後背,對著嫣嫣冷冷得說道:「現在我依然能殺了你。」

    嫣嫣看著明月的樣子道:「凶什麼凶。」

    鴉看了一眼她二人道:「我走了。」

    說完便消失在黑夜中。

    明月想起君凡是男的,明月是女的估計沒人會對女裝的自己動手,這才恍然察覺到嫣嫣的心思縝密。

    「謝了。」明月笑道。

    嫣嫣看著明月的樣子,立馬用右手挑著明月的下巴道:「那就從了我吧。」

    明月看著嫣嫣一副逼良為娼的模樣哭笑不得。

    明月走出了房門,走過院中的小徑,看到了花叢後面,探出白玉般的一段胳膊,那白皙的胳膊上帶著一隻黑色日耀製作的鐲子,黃如星辰,襯著那天空上的皓月,也不知用什麼來形容它了。明月自然的被它吸引住,一步步的向河中央的亭子走去。

    當她看著在亭內小憩的人兒時,她愣愣的出神。猛地那人睜開了雙目,正巧她看著那人的芊長的睫毛,猛地對上了那雙漆黑的眸子,清靜得猶如碧波裡的溫存。

    「你是誰?」明月開口問道。

    那美人唇口微開,也不答話起了身看著明月,她一點點的向明越靠近,明月見她向自己靠來,慌忙的退了一步,卻不想足低一滑,卻不想正巧摔倒了那美人的懷中。明月連忙脫離了那美人的懷中,對著那人連忙道:「對不起。」

    然後急急忙忙的跑開了,忽然想起那女子她是見過的,是了她是瀟然樓的新花魁。難怪美的像是一個妖精。

    那美人在亭中並沒有走去,看著明月逃也似的背影道:「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呢。」

    那聲音不似女音,倒像是一個男人的音色。要是以前的明月定然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可是現在的明月武功盡失,又怎麼會見到這一幅有趣的景致。

    明月跑回自己的房內,看著桌子上的銅鏡,模糊的身影並不能讓自己真的認清自己,也看不出這一刻她又多美。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待著索然無趣,想要找些事情幹,卻不知幹些什麼好,看到牆上的玉簫,便取了下來。簡單的吹奏了幾個音,一曲蕩氣迴腸的簫聲,迴盪在後院內。簫聲由高而低,越舒越遠,彷彿是浪花裡流連忘返的水滴。

    明月的一曲靜夜思在湖廣裡蕩漾,似是擊碎在夢裡的港灣內;似是金磷一般的波片揉碎在湖面之上;又似是在瀲灩的波紋中蕩漾的水藻。夜靜靜的在流水中流動著,明月在屋內靜靜的吹奏著一曲夢的歌謠。

    那先前的美人就在那亭內對酒一夜。

    不知過了多久明月才在自己吹奏的簫聲解脫出來,她看著漸漸初升的旭日,對應著天空中還算光亮的明月,盤膝而作,能量一點點的修復著明月受損的經脈。淡藍色的能量在明月的左臂不斷的伸展,幾乎整個左臂都被那淡藍色的能量覆蓋,能量不斷的延伸著,而明月體內另一股能量,跟隨著太極的卦象,不斷的運轉著,不斷的吞吐著。

    明月看著手中的玉簫忽然想起,若是通過簫的吹奏來釋放能量,那麼所有的術法就應該能夠施展,她先是嘗試起最簡單的幻術,看著簫聲中不斷散發的能量她輕輕一笑。既然這個方法可行,那麼她便要想辦法為這塊玉作出一條和自己手腕上相同的經脈。

    這個方法很危險,她自己曾經感受過,白少秋為自己開出一條經脈的經過,然而自己弄卻是另一回事,而給這塊寶玉製作的玉簫開一條經脈又是一回事。她決定放手一式,雖然內裡不能適用,但是那淡藍色的能量並沒有受到很大的影響,她把那淡藍色的能量聚積到手中,緩緩的輸入玉簫中,忽然玉簫的肌膚上湧出了紅色的絲線,君凡看到這個競相心裡雖然是很震撼,但手中還是一絲不苟的向玉簫內輸入能量。

    經過了漫長的等待和能量的加固,明月終於為玉簫開動了一條經脈,然而這條經脈和她的經脈大為不同,在自己的瞳術的觀測下,那顏色並沒有變成她能量的顏色,而是殷紅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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