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宇文浩被捉姦 丁華雙偷富婆
    112宇文浩被捉姦丁華雙偷富婆

    宇文浩只好把那條信息吐了出來:「市文化局要搞一次商業演出,需要四百盆鮮花裝飾舞台,你說這筆生意如何?」

    林敬遠的興趣倒不在乎那生意的大小,而是關心演出的品味:「到底是哪些人來演出,這樣看重舞台裝飾?」據他所知,市文化局是有名的吝嗇單位,每次演出都是湊合了事,連塑料花也捨不得買一束,這次怎的倏然大方起來了,居然要買四百盆鮮花?是不是有什麼政治任務演出,或者是政府行為驅使?可又明明是商業演出,這就讓人有些費解了!

    宇文浩把自己杯裡的酒喝乾了,才說:「有打頭陣,、當副將,名副其實的大牌演出。每支歌兩萬。和每支歌一萬,連演唱兩個晚上,讓歌迷們過把癮!」

    常春略帶欣賞地語氣說:「還不錯,可以聽聽她唱幾首。其餘的就可以免了,我尤其反感那些假搖滾!」

    林敬遠看了常春一眼,向宇文浩說:「你是宣傳部門出來,到時給我弄幾張票,我要請客!」艷朵看出來了,林老闆開始是對這演出不感興趣的,可是常春這個女人開口說話了,她的一時是她想看,林老闆這才上了心。由此可見他是很寵愛她的,由這也可以推斷出,這兩人在床上日的時候,常春這個小妖精一定是把林老闆的小二哥伺候的舒舒服服快快活活的哩,要不然林老闆是不會對她這樣寵愛的。男人就是這樣,女人只要在床上讓他們的小二哥日舒服了,對他百依百順,變著花樣的配合他日,甚至發著浪勁兒的給他日,那他就會離不開你的水簾洞哩,在生活中也就會寵著你愛著你,對你也百依百順,他圖什麼?還不就是圖給你哄高興了,他要日你的時候,你會毫不遲疑的把腿叉開讓他日哩。這些道道,艷朵是深蘊的。這就叫魚離不開水,水離不開魚,魚水交歡哩。

    宇文浩拍著胸口說:「這沒問題,甲票每張一百五,你要幾張?」

    林敬遠看了四個女孩一眼:「四張吧,就請她們四位,位子要最好,價錢不論!」乖乖,這林老闆不簡單,還想玩一炮轟四洞哩。一個常春的誰來扭動還伺候不了他嗎,他有一個常春還日不夠嗎。可是他哪裡又知道,除了常春的另外三個女人哪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在床上日起來,他恐怕是連其中的一個都伺候不住哩。這三個女人那是何等的人物,那可是身經百日千日的女人哩,她們那張下面豎著的紅嘴恐怕夾吃的小二哥要不林老闆見的還多哩。只是艷朵一時間還琢磨不透他的意思,難道他真想一個人日四個女人嗎。那他可真是貪吃。

    宇文浩高興極了:「噫,又給我一次吃回扣的機會。喂,林老闆,四張夠嗎?還有你呢,你不看?」這個傢伙還算精細,一下便把問題找出來了。

    林敬遠搖頭:「我哪來時間看?你們是知道的,我百事纏身,裡裡外外事情多得很,何況,也沒有興趣。」

    丁華雙插嘴道:「那不行,請客不陪客,世上從來沒有這種先例!即使我們依了,幾位女士也未必要依。讓四個如花一樣的女人一起看演出,身邊卻沒有一個男人作陪,那多不像一回事哩。」他已擺開架式,要替四個女孩打抱不平的英雄氣概溢於言表。彷彿自己就是四個女孩的保護傘似的,他偷偷地瞟了四個女孩一眼,看她們是否買自己的帳。要是有誰流露出買他帳的意思,他就要像蒼蠅叮有縫蛋一樣的叮上去了哩。放著這樣多的漂亮女人在這,不能都讓姓林的一個獨佔了呀,要是沒機會日上一個,那真是今生之一大不幸。可惜,四個女孩的表情都很木然,彷彿在聽著一個不關於自己的故事。

    林敬遠頗為遺憾地說:「要是白天演呢,我還可以看一場。可是晚上就不行了,常老師是知道我的具體情況的。」他向常春投去一個求援的目光,常春點點頭。艷朵就想,這個老sao貨還真是大膽,當這麼多人的面兒敢這樣說話,這是什麼意思,這意思不就是說他和常春關係密切嗎,常春是你什麼人為什麼和你有這樣密切的關係,還不是顯擺你倆日搗過了才有這樣的密切關係嘛。男人就是好顯擺,以日過漂亮女人為榮哩!艷朵心裡說,你們是日搗的情人,她當然瞭解你了,恐怕你那個地方幾根毛,常春這個小sao狐狸都為你撥開了認真數過哩。

    宇文浩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我明白了,林老闆晚上要陪女人!」

    林敬遠毫不隱諱地點點頭:「你說對了,我晚上的確是要陪女人,陪自己的那個女人,一個晚也不能缺席!」

    宇文浩不屑地說:「老夫老妻了,還有啥陪頭?你沒聽說過這首歌謠:拉住小姐的手,心裡在顫抖,小二哥衝動想吃肉;拉住情人的手,酸甜苦辣啥都有,小二哥激動就要進水簾洞;拉住老婆的手,好像左手握右手,小二哥垂頭喪氣縮著頭。」

    桌上一陣哄笑,大家都笑後面那句話說得太形象,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諺語的精華。

    林敬遠卻笑不起來,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我的老婆不一樣,每天晚上我睡在她的身旁,總是似醒非醒,一旦睡熟了,就怕她也跟著睡熟,再也醒不過來。」

    丁華雙驚異地問道:「有這麼嚴重?嫂夫人到底得了什麼病?只要不是絕症,就可以醫治呀!」

    林敬遠搖頭:「醫生只能醫到她的病,卻醫不了她的命!她每晚上要昏迷一至二次,現在已增到三次了。」他的臉上已現出難以言狀的悲慼。

    大家都沉默了,只有火鍋盆裡的湯在沸騰不止。三個男人也不再談女人,喝酒。除了女人,還有酒是屬於男人的。只有同情心是屬於男人和女人共有的。

    宇文浩將袖子一捋,對兩個男人說:「我當樁,每人十二拳!」真正的男子漢氣魄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宇文浩是市委宣傳部的新聞幹事,是專職寫作幹部,只是他創作的主要內容是為領導塗脂抹粉和替本市樹立社會形象,他是c城不可少的頗具政治色彩的一支筆桿子,但他不滿足這些,他要靠文藝作品成名,於是他也寫詩,寫小說、散文,發表了不少文藝作品,在c城也算得上個響噹噹的人物。可宇文浩有個弱點:好色。只要遇上有姿色的女人,他便像蜜蜂看見了花一樣,輕輕一沾就上了,他管不住自己褲襠裡的小二哥哩。宇文浩就是因為同宣傳部的一位女打字員在打字室裡日搗的正歡水汁液直冒的時候被當場抓獲,又羞又怒之下,他便辭了公職出來操江湖。丁華雙原本是政府工作人員,則因為與一有色有財的女老闆纏不斷難捱花期忿而丟了公職丟了老婆,專心出來做生意尋風流快活了。兩條色狼經常聚在一起,坐茶館、談詩論文談女人,狂歌痛飲,聯袂行動,共歷沉浮,有女人共同日,有錢共同piao,日子過得放蕩不羈。常常將整個c城鬧得沸沸揚揚的。有的女人談起這兩人來感到害怕,怕被他們叮上了日,可也有的女人談起這兩人來嚮往,滿臉羨慕的顏色,那樣子說明很想被這兩人日上一回。這就是女人和女人的不同哩。這兩條色狼又偏偏做的花卉生意,故此與林敬遠也有了不解之緣。

    三個男人鬥了一陣酒,鬥得意氣風發,酣暢淋漓,但各盡興了。林敬遠看了下表,站起來說:「對不起,我要告辭了,各位已經盡興了吧!」

    兩位男子站起來,向林敬遠拱拱手,稱謝道:;「多謝林老闆的款待!」

    宇文浩則從上衣袋裡掏出幾張名片,分發給幾位女孩:「卑人是搞花卉藝術的,諸位是後起之秀,望多多聯繫,多多指教,多多關照,多多……」發給艷朵時,目光則停留在她的臉上,久久不肯離去。那眼光分明是這幾個字:遲早有一天我要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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