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三國 正文 第十一章 軍營之中
    這樣不會暴露自己實力嗎?到時候曹操有了防備,那可怎麼辦哦。同樣拜託了酒醉的困惱的大臣們在聽說了,李晟的決定之後,連忙出言提醒道。

    你看呢?孔明。李晟伸手按住自己的腦袋做出一副很頭痛的樣子,轉手把問題甩給了自己的軍師。

    讓曹操知道一下我們的情況也好。孔明想了想如是說道。

    這怎麼會?提出反對意見的大臣彷彿被諸葛亮的說法給嚇了一跳似的,驚詫不已的問道。

    很簡單,因為我們不能讓曹操把我們視為他的頭號大敵啊。孔明微笑的回答道。

    可是,我們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不會更讓曹操注意我們嗎?我們軍隊的戰鬥力可是很強的啊。那些反對的大臣依舊不太明白,一旦曹操注意我們,他不會立刻起兵來消滅我們嗎?

    不會諸葛亮肯定的搖了搖頭,隨即把李晟前幾天所說的那一套在曹操心中誰是最大敵人的說辭給說了一遍,而又續道前頭主公在酒宴之上表現出的重重淡然,已經讓程昱看不起主公,只要主公繼續保持這份淡然下去,並適當的表現出自己的一定實力來,我想程昱心中的觀念會有一定變化的。他會在看不起主公的同時,又對主公抱有一定的戒心,並考慮直接來攻打主公需要多少的兵力。一旦這個兵力超過曹操所能承受的數量,即在三十萬以上的所需的時候,曹操便不會試圖攻擊我們,至少在他們沒有解決孫劉兩家之前是如此。

    這樣啊。就是說讓主公示弱,讓軍隊示強了?反對的大臣們這下才有些恍然。

    沒錯。諸葛亮肯定的點了點頭,簡單的說,就是我們必須讓曹操相信,我們並不如他,對他沒有太厲害的威脅,但同時他也難以很快的攻下我們。我們對他沒有進攻的能力,但我們在自保方面還是很強的。如果,他來攻擊我們,那他將受到很大的損失。

    煮不爛,打不碎,吞了還要壞肚子。我們給曹操的就是要這種感覺。李晟微笑的說道。

    我們明白了。那就讓程昱和我們一起去檢閱部隊吧。大臣們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承諾最終被堅持著通過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晟便帶著自己手下的將軍幕僚和程昱,踏上了前往城西軍營的道路。城西的軍營在岷江的邊上,青城山中的一處山谷裡,乃是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涼之地。李晟入蜀之後,就把大軍的兵營設在那兒,但由於建立營地的時間並不長,成都往軍營的道路並沒有修好。故而眾人一路行來,心中總有些淒涼的感覺,那是被這一路上荒蕪的景致所影響的緣故。

    騎在馬上,一行人看著這沿途的景致,無不歎息不已。突然作為客人的程昱開口問道車騎將軍,你為什麼不直接把軍營設在成都的近郊,而要將它放在如此偏遠的地方呢?難道將軍就不怕發生什麼戰事,因為軍營的偏遠,而導致救援不及嗎?

    成都還有兩萬的守城軍防守,應付一般的突發性事故已是足夠了。若連這兩萬人都不夠用,那就說明敵人的大部已經兵臨成都之下,其他的關隘已然皆盡失去,大勢已不可為。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成都還要抵抗什麼呢?趕緊開城投降就好了。李晟微笑的解釋道軍隊的任務就是為了取得勝利。如果把士兵們放在城中,卻是很容易被城裡的花花世界所影響,這樣的話是很容易降低戰力的。我相信在艱苦的條件下,在封閉的環境中訓練出來的軍隊才是最強的,所以我選擇了這片相對荒涼的地方作為他們的軍營。一切都需要他們自己從頭開始啊。

    哈哈對於這些事情。車騎將軍閣下倒是看得很開。不是非常瞭解李晟的思想,只是在其中隱約的明白了一些,程昱微笑的對李晟說道。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人是如此,這軍隊也不是一樣嗎?李晟輕聲的淡淡說道。

    什麼?對於李晟低喃,程昱聽到了一些,但卻沒有聽得十分清楚,他不經意的一愣,迅速的錯愕起來。

    沒什麼李晟重重的搖了搖頭,微笑的對程昱說道嘿,其實我始終認為我不是魏公的對手呢?若魏公以全國之兵壓來,我似乎也只能選擇投降了。以一隅敵全國,那可是基本上沒有勝算的事情哪。

    啊?程昱微微的愣了愣,他這次聽清了李晟的話語,但私下裡卻認為自己剛剛所遺漏的那一句話絕對不是李晟前頭所說的。

    眾人就如此西行,轉過一個山口,眼前卻是猛地亮麗起來。谷外和谷內卻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谷外淒淒慘慘,在獵獵的寒風中總有幾許蕭瑟的味道;而谷內卻是芳草萋萋,春意盈盈,就連吹在人們臉上的風,也覺得它是暖和的。

    這是一片極為開闊的山谷。谷口稍微狹窄,大約可以容納四駕馬車並排,而谷內卻有很大的空間,讓人直以為在其中建立一個塢堡也綽綽有餘事實上,李晟也正是這樣做的。

    由此往西大約一里,便有塢堡一座,乃為軍營之前哨。由這前哨再往西的六里的山中,才是軍營真正所在。由於有這前哨的存在,使得閒雜人等都不得進入山谷。你我今日前去也是要先通過了這前哨塢堡才可以繼續復行的。李晟比著前方隱約可見的堡壘像一旁的程昱介紹道。

    原來如此。程昱恍然的點頭,隨即卻又有些疑惑車騎將軍怎麼把軍營安在這山谷之中。這谷口雖然不小,但也不是很開闊。若有敵人引一支軍馬把這谷口給賭上,那谷內的大軍不是不得出來嗎?

    呵呵。聽聞程昱如此好心的告誡自己,李晟卻是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仲德先生真是高義啊!居然提醒我這個。他笑著擺了擺手,卻是對那被自己的笑弄得有些惱火的程昱說道且不說,我們眼下所走的不過是著山谷軍營的一個出口而已。即使整個山谷就這一頭有出路,我也是不懼的。因為我們的腳下,早已被挖掘好了四通八達的道路,塢堡裡士兵隨時可以通過這道路抵達我們來時說經過的那些地方。若真有敵人傻乎乎的把這山谷給堵住。我還真想看看,當他們自以為計得之時,卻發現自己的身後有了敵人,那副精彩異常的表情呢。

    哈原來車騎大人對此早有打算啊。這確是我多事了。被李晟這麼一說,程昱卻是恍然,他抬眼看了看正自笑意盈盈的李晟一眼,心中卻是有些奇怪如此慎密的佈局是這李晟所為嗎?如此,那他昨天所表現的軟弱,豈不是騙人的?不過,若只是想以這樣的手段來騙我,這也太小看我陳仲德了吧。嘿嘿,我還是繼續看下去就好,瞅瞅他們究竟是做怎樣的打算。

    抱著這種前去看戲的想法,程昱便臉上做著恍然的不再言語。眾人就此入谷徐行,不多時便看到了一座塢堡,如同一座關卡那般矗立在那兒,兩邊雖然還留有一些空道,但誰都看得出來那空道全然在塢堡上弓箭手的攻擊射程之內。

    李晟一行人在塢堡的邊上停住了。不是他們不想走,而是塢堡上的人們發現了他們,迅速的做好了防禦的準備,一整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來者止步!前方是軍事重地,再走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塢堡上有一位很年輕的軍官如此說道。

    李晟他們止步,遙遙的望了望塢堡那上頭軍官身上披風和他頭上軍盔的樣式,知道他只是一名小小偏尉而已。不禁對他佩服起來。畢竟他站在塢堡的城樓上,擁有遠比自己這邊更好的視野,不可能看不出來自己這一群人皆是富貴的身份。可在知道自己這種身份的情況下還如此的剛強,這說明他是一個不畏強權,嚴守軍法的。

    這樣的人應該受到重視啊。李晟想著,心下已經決定給他一點機會看看。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至於眼下還是先通過再說吧。

    李晟讓跟隨在自己身邊的黃忠前去交涉。黃忠是武將,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這聲音卻依然雄壯的狠,他在塢堡之下這麼一喊,塢堡之上的人絕對可以可以聽得清清楚楚的在下是左將軍黃忠黃漢升,現陪主公到此,還請讓關放行

    左將軍是大人物,我們這些小兵可認不太清楚。請問長者可有軍牌嗎?若無軍牌,我可不敢放行哦。城上的小將依舊不依不饒的問道。

    這個嘛!黃忠羞郝的低下頭去摸了摸自己鼻子,卻是搖搖頭。今日他走得有些匆忙了,卻是把那軍牌給遺忘在一邊了,並沒有帶在身上。此刻他聽城樓上的小兵問起,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加惱火起來難道,我本人還抵不上一塊小令牌?黃忠吼道,這既是針對塢堡城樓上的那人,也是針對城下的李晟等人。黃忠一方面是有些惱羞成怒,一方面則是覺得眼下的規矩多了,事情似乎沒以前那麼好辦。

    將軍,那是主公規定的城上的小將似乎被黃忠的大嗓門給嚇著了,微微的一縮頭,似乎有些害怕,但還是堅持著自己的道理。

    你黃忠越發覺得失了面子,他正待繼續發怒下去,卻是被身後的李晟給阻止。

    師父,你把這個給他吧。李晟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金鑲玉的令牌來交給黃忠,師父,規矩是我們定下的,我們這些人就必須自行遵守。有規矩辦事,總比沒規矩辦事來得好啊。若我們自己都不遵守自己定下的規矩,那麼規矩最終也不會被別人所遵守。

    黃忠愧然,反省的低下頭去,沉默了一會,上前幾步再次抬起頭來,卻是沖塢堡之上的人大喝主公的令牌在此,你們還不下來查驗?

    稍待城樓上的小將如此的說道。他咚咚的跑下城頭,大開塢堡的大門,將一隊士兵給帶了出來,手持刀槍的來到李晟他們的面前,就黃忠手裡接過那令牌來端看一會,臉上的神色隨之而變得肅然起來。

    敬禮!那小將將令牌重新遞給黃忠,猛地大喝一聲,將手臂平伸的側於自己的額前,向李晟行了一個李晟當初所規定的軍禮。

    嗯!李晟吭了一聲,同樣也還了一記軍禮給那小將,不但是他就連黃忠、邢道榮等身有軍職的人,也一併向那小將行禮。

    他們這是怎麼了?程昱不知道這是行禮與還禮,故而對李晟他們這互相之間的舉動很是奇怪。

    行軍禮。一邊的孔明向程昱解釋道,主公認為軍中跪拜之禮太過煩瑣了,所以用這抬手之禮來代替。

    原來如此?程昱恍然,心中也不禁有些認可這禮節了。

    當下雙方行禮已畢,那小將便引著李晟等人往山谷中行了一段,而後又告罪了一聲,返回塢堡繼續去行使他自己職責。如許的通清理,又如此的遵守軍規,這使得眾人皆進讚許的點頭。

    車騎將軍手下,頗有周亞夫之風啊。程昱讚賞道。

    這份讚賞,讓李晟的臉上不禁有幾分自得的顏色。

    如李晟所言的又行六七里,偌大的一片軍營便出現來了李晟等人的面前。雖然李晟早有通知軍營的守將趙雲說自己今日回來此處,可到了李晟他們行來的時候,軍營卻依舊是寂靜的一片,非但沒有人出來迎接,就連軍營裡的旌旗和人聲也不曾多上多少。軍營情悄悄的,彷彿是一個空營一般。

    和前面在塢堡時一樣李晟同樣是在出示了自己的令牌之後才得以入營,並有一員留守的軍官將他們引到了趙雲的大帳中去。此刻大帳的情形和他們入營以後所看見的一切都比較相似,依然是一片空曠無人的景象。這讓程昱覺得奇怪,他看李晟他們並沒有多少疑惑的表情,便明白晟他們已是知道這兒情況,故而問道未知留守在此處的趙雲將軍他們去了哪裡?我們怎麼都看不到他們哪?

    子龍他們去山上訓練去了。這件事情在我軍中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一直以來我都強調訓練不可停頓這一點。眼下麼,我想們是上了山,進行訓練還沒回來吧。即使有我們來訪,他們今日該完成的訓練,也是要完成的。李晟微笑著如此解釋道。

    原來如此。即使在有客來訪的情況下,也必須先完成訓練的內容。車騎將軍,你這樣訓練出來的軍隊可以算是一支鐵軍了吧。程昱望著李晟頗含深意的說道這樣的訓練,只怕我家魏公的軍隊也是少有啊。

    不可能吧?我聽說魏公的軍隊乃是天下無雙啊。以前魏公的水軍似乎差了些,但現在應該好了許多,不是把孫權的水軍給打敗了嗎?李晟故作驚詫的說道。

    呵呵,那是當然。程昱肯定的點了點頭,卻又說道不過,你車騎將軍的部隊也不錯。單看你們如此拚命訓練的樣子就知道了。對了程昱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問道我沒看到車騎將軍的軍營邊上有多少田畝,難道車騎將軍的部隊都不需要屯田的嗎?

    屯田?那是需要的。不過不是這裡的隊伍在屯田。李晟微笑著,卻是把自家的軍隊構成簡單的向程昱介紹了一番其實我把軍隊分成了三級第一級就是你們眼下所在的這種完全駐紮在荒郊野地裡的部隊,他們是專職訓練,專職征戰的部隊,其戰力也是我手下所有部隊中最高的,我把他稱為主力部隊;第二級這是你在成都城裡看到那些部隊,也就是駐紮在城池之中負責城池安全,並彈壓叛亂的隊伍,這些部隊是專職訓練,專職防守的部隊,其戰力在我軍之中排行第二,我把他稱為防禦部隊;第三級則是類似於魏公手下屯田軍的人馬,在本鄉本土募集,參與本鄉本土的戰事,平時半耕作半訓練,出則為兵入則為民,此號曰鄉兵,乃我手下戰鬥力最低的人馬。

    原來是這樣,那我瞭解了程昱說著點了點頭,表面上是認可了李晟的說辭,但在心底對李晟的言語又有些將信將疑這是你手下戰力最強的主力部隊所在?不會吧。現在大家都把自己的戰力捂得嚴實,你又怎麼可能如此大方的把自己的實力表現出來呢?李晟啊,李晟,你究竟再做怎樣的打算?他覺得這事情有些古怪,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些許疑惑來。

    對於程昱的疑惑李晟自然一一看在眼裡,見程昱還有懷疑,李晟便說道我聽說魏公乃是代表了朝廷之人,以順而伐逆乃是正道。我益州雖然稍處偏遠,讓向中華之心為散。既然魏公有意瞭解我軍之情,且又以天子之名說之,我如何敢逆旨而看呢?我祖乃昔日司隸校尉李膺也。祖乃漢臣,我亦是漢臣,則我家世受漢皇之恩,如此我又如何能背恩為之呢?既然要瞭解我的軍情,我自然得讓你們瞭解我最強的軍隊之怎樣的。不過如此而已。

    原來如此,車騎將軍真是一門忠烈啊。令祖李膺公乃是天下皆進佩服之人,而車騎將軍如今之為,更是頗有乃祖之風哪。如此,我便放心了。程昱順著李晟的話語如此說道,並做出了一副松卻一口氣的。實際上在他的心裡,對李晟還是抱有很高的警惕之心。觀其言,聽其行。他始終都是如此想的。

    談話在這軍帳之中進行了一會,不多時,便有外邊的親兵來報主公,趙雲將軍引兵回營了。

    那就讓他們直接在校場站隊接受我麼來的檢閱吧。李晟想了想,考慮到自己的士兵們剛剛經歷了訓練的艱苦,體力也有所下降,似乎不再適合用其他方式在程昱的面前來展現自家軍隊的強大,便選擇站隊這麼一個項目。在李晟看來,雖然眼下士兵們都很累,但對於已經經過了一段時間訓練的他們來說,只是讓他們站著似乎並不會讓他們的疲憊更多些,而且也正好向程昱展示這軍隊的氣勢。

    嘿嘿,讓這老古董的程仲德看看我從後世搬過來的列隊吧。嘎嘎,希望他到時候不要被這些人的氣勢和模樣給嚇著就好。李晟微笑的想著,伸手卻像程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仲德先生,既然他們回來,那我們這就過去吧。李晟如此邀請道。

    也好。程昱想到自己這下就可以看到這支天下最為神秘的軍隊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興奮,他口中答應著,卻是側身讓開了一步,對李晟說道還請車騎將軍先行帶路吧。他是客人,又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自然不好意思自作主張的走在眾人的秦頭的。雖然如他這樣老在軍中帶的人只要悄悄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校場的所在。

    呵呵。李晟笑了笑,不再說什麼,卻是當先一部走在眾人的前頭。他走先,眾人隨後,僅僅是這麼在營帳群中著繞了幾個彎下來,眾人便看見了高台,和那高台之下身著暗紅色軍衣,無言的肅穆著站立了一片的士兵。此刻的他們都是汗流浹背的挺直了身子一言不發的站立著,在這一股子沉默當中隱隱有一股驚天的威嚴騰騰升起,讓李晟他們看了都不禁有些感慨起來果然是一支鐵軍啊。他們都無一例外的如此想道。

    只見場上的五萬兵將齊刷刷的佇立在那兒,薄薄的軍衣上到處都是濕濡的深沉。那不是水跡,而是他們身上的汗水。上到台上的人看不到他們後面之人的情況,但卻看得到他們近前的這幾排士兵們的額上的汗水和臉上的倦容。

    他們確實經過了一番苦練,眼下似乎已經很疲憊了。程昱看著他們心中掠過這樣的想法。當然他也看得出來,這些人雖然身體有些疲憊的模樣,但是精神面貌卻非常的好。從他們只是那稍稍有些急促,但卻不是非常凌亂的呼吸中,程昱可以感受到他們身體裡還蘊涵著不少戰力,也就是說,他們眼下還是可以打的。

    挺強悍的,不知道他們前面經歷了多少訓練呢?在幾萬人的氣勢壓迫之下,身為文人的程昱因為以前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倒還是能夠承受得了,他望著下面站立得整整齊齊,紋絲不動的士兵們,笑著詢問李晟道。

    這個嘛?李晟笑著望看一邊全身銀色甲冑顯得英武無比的趙雲子龍,這個問題你來回答吧。

    是,主公!趙雲朝李晟一拱手,隨之回答程昱其實我們訓練的也不多,不過就是全身著甲負重一百斤長跑一百里,以及訓練兵械實戰格鬥一個時辰罷了。趙雲淡然的說道。但無論是李晟,還是諸葛亮,或是傾聽他這番話語的程昱都十分清晰的從他這開口說話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他那內心深處潛藏的自豪負重長跑一百里,讓他們具有了非凡的耐力和機動性;而訓練兵械實戰格鬥則讓這些人在平時就掌握了大量的實戰經驗,兩者的配合無疑讓這支軍隊變得跑不累,善亂戰。

    這還不是最重要。程昱這樣想著。雖然剛剛趙雲給自己的答案只有兩點,但程昱結合著自己眼前的觀察卻分明看到這兩點答案之外的第三點李晟軍的這些士兵們無疑接受了非常良好的列隊訓練,這使得他們不但具有嚴格的軍紀,而且還擁有快速組隊的能力。這樣的能力,在一般時候或許還看不出什麼特別的。但在實際的作戰中,嚴格的軍紀使得他們能夠最堅決的執行將軍佈置下來的方案,而快速組隊的能力可以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你組成應付變局的隊形以應對戰場上突發的變故。

    這樣的軍隊指使如臂,根本就不需要其他的演練便可以看出他們所具備的那種強大的戰力了。程昱想著,不由得重重的歎了口氣沒想到在益州這種偏僻地方還能看到這麼強大的軍隊。主公啊,你又一個潛在的敵人出現了。雖說就表面上看來,李晟似乎沒有爭霸天下的意思,但就算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在我們大兵壓進的情況下,直接選擇投降啊。看來,利用威嚴來壓服他們是不可能的了,我們似乎應該選擇更為柔軟的手段才是。至少眼下,我們是要和李晟交好的。

    覺得李晟的實力似乎有些不容小視的程昱,心中到此總算是有了一個定計。但他還是覺得有些不保險,便就這台上又問了李晟一句車騎將軍果然養的虎狼之兵,不可能是養來好看的吧,未知這兵將最終放在何處啊。

    呵呵。李晟笑了起來,卻是反問程昱仲德先生怎麼就知道我這兵將一定要用出去呢?

    非用出去,只以保家為國而論,車騎將軍用得著這麼玩命的訓練嗎?程昱微笑的指著下邊的兵將說道,他們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出山的猛虎。我可從來沒有聽過有人把出山的猛虎,用來防守的。

    仲德先生果然高才,佩服。李晟將程昱看得出自己軍隊的一些底細,便也不再裝聾作啞的否認了,他指著自己下面的軍隊說道他們確實是準備作戰的。仲德先生應該知道,我雖取得了益州,但並不是沒有敵人存在。這益州的南面和西面對我可都不是十分的友好。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於這些人我可是非要把他們給征服了才行。

    原來如此程昱瞭解的點了點頭,卻是一口氣松將下來,他看得出李晟眼下所說的都是他的真心話既然如此,我這裡就預祝車騎將軍旗開得勝了?呵呵,若車騎將軍真能出兵掃平這些異族的話,朝廷和魏公都會另眼相待將軍。程昱如此說道,話語中已然有隱隱把朝廷和曹操相提並論的意思了其實,這也是天下所共知的。

    如此,就多謝仲德先生美言了。李晟笑著,略帶些許卑微的向程昱拱手說道,一抹會心的微笑,悄悄的出現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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