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三國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北伐(中)
    什麼人帶得什麼軍就在李晟和徐庶議論著馬岱他們的涼州軍團的時候馬岱和龐德匯合起來的二十萬軍已在鳥鼠山和高城嶺一線對上了:牽招引兵屯於渭源城據於高城嶺把守住洮水的源頭;馬岱領著自己的大軍居於亭南谷將大軍沿河邊下寨聯營十餘里清除營地周邊的雜草將一片偌大的平地給清除出來逕自堵住高城嶺四下的通道擺出一副要將牽招困死在渭源城中的架勢。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事情事實上馬岱和龐德清楚的知道作為遠征到此的一方自己實是利於戰而拙於圍攻的。雖然從涼州方面派出的運輸隊源源不斷的將糧草送至軍前使自己沒有物資匱乏的苦惱但要通過圍困來使上面的傢伙投降卻也怕是要花上兩三年的功夫。根據情報作為陽縣前最大的一個門戶渭源城中的糧草已是足夠支付城中牽招的五萬大軍三年所需而渭源城邊的洮水則讓渭源城根本就不虞缺水之苦——既不缺糧又不少水且還有大軍駐守這就使得圍困成了一個近乎笑話的事情。馬岱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就這樣白白的待下去呢?要知道在他們這些涼州人心裡所惦記得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盡快打到洛陽去把曹家的人抓來給卡嚓了以此來報昔年老主人馬騰被曹操所殺的仇恨。

    「我想我們是不是想個辦法繞過高城嶺直接攻擊陽城呢?」馬岱小聲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儘管他是大軍之中的主將但在這件大事上他卻是不敢獨斷專行的好在作為副將的龐德曾經是自己軍中的老人他當然要和他商量著來辦了。

    「繞過高城嶺?那豈不是把我們後面的人就這樣丟在那邊?且不說陽那兒還有牽招的兒子牽嘉領三萬大軍防守只是把後面的這一陀人放在那兒不理會就已經很讓人擔心了誰也不知道我們這邊一撤他們那邊會不會迅的跟上直接從我們後邊殺來呢。就算我們以此去了陽又如何?難道還能就這樣繼續攻下去只怕這也是不行的。至少要打也要等著把這個該死的釘子拔掉再說啊。」龐德想了想開口說道他的經驗放在那兒又曾經隨同馬到成都的武院裡學習過一段時間再謀略上卻是比馬岱要強上一些了。他卻是不想急進只想著一點一點來的。雖然眼下的戰略要求是涼州的一方兵馬和漢中的一方兵馬盡快匯合但他卻知道這時候還是不能「快」的:「必須穩住欲則不達嘛!」面對馬岱的焦急龐德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那麼對於敵人的固守……你的意見是?」馬岱詫異的看著龐德眼中卻有不少不捨。長期的外放卻是讓他和他的手下們產生了不少山頭主義的思想他似乎意識到自己手中的軍隊是自己地位的保證他卻是不想隨隨便便就犧牲自己的軍隊。「……不會是要進行強攻吧?那太傻了!」馬岱如是說道。

    「強攻是肯定的但卻和你想得不太一樣。」眼見馬岱一說到強攻就苦起了一張臉龐德自然曉得那是怎麼回事他當下輕笑著擺了擺手卻是開口笑道:「仲岳一路攻來想必甚少動用後營的裝備吧——那也確實從涼州過來一路都是一馬平川的沒遇上幾個塢堡總也沒有用的必要。不過正是因為這樣你才會對後營的那些東西不太明白。事實上我們眼下的強攻卻是要用上後邊的那些裝備來實現。只要那大炮響起來無論他們有多麼堅固的城防都會在炮聲中化為廢墟。」

    「真的能這樣?」馬岱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他雖然作戰勇猛又一直出於「化外」之地但本身的個性還是內斂的對於那些新明的東西新的武裝本身就有幾分看不上的模樣在裡頭。對於劃撥到自己軍中的火炮營他完全是將之與輜重部隊同列根本也就顧看不到他們。一路來所遇到的諸如關卡城塞之類的據點他卻是用火雷之類的投射武器給解決了倒是一次也沒用上大炮。自然也就像龐德所說的那樣並不曉得火炮的威力了。

    「放心吧。這件事如果你願意不如就讓我來搞定。我保證讓你再十天之內上到那渭源城中。」龐德拍了拍馬岱的肩膀微笑而自信的說道。此刻他已是李晟麾下正式的將軍卻不是馬家的部將了這開口說話的氣勢較之原來自然也少卻許多卑微。聽在本就不怎麼把這事情放在心上的馬岱耳中卻是更加的悅耳起來。

    「那敢情好!」馬岱微笑起來熱情的拍了拍龐德的肩膀「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了。盡快的滅掉敵人盡快的東進這才是我們要做的事情。需要什麼你直接下令就可以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整個大軍的統帥。」

    「多謝將軍!」龐德拱手感激道。他可不是一個會弄玄虛的人當下他便迅的從馬岱手中接過了將領對整個軍隊的佈防進行了調整:兩側的部隊不變俱以大軍緊密防守勿要令敵人逃脫;至於正面則以火炮營為中間以各兵種掩護火炮部隊而上於敵方之城下佈置之後將兩百斤轉輪跑列前一千斤野戰炮居中擺開野戰炮防陣列同時將兩千斤攻城炮列於野戰炮之後各俱調好以那黑色的炮口冷冷的對著對面的方向。

    一切的佈置在午時之前完成。在對面那些對此不知所謂士兵註釋之下在左右大軍的拱護之中龐德在完成了這些之後倒是很大度讓所有士兵輪流飽餐了一頓。隨即開始了炮轟渭源城的行動。

    時間是午時末刻地點是在涼州軍火炮陣地的後營主角則是火炮後營之中的那幾十門看上去就很厚實很有威嚴感的兩千斤攻城炮。隨著掌令官手中的紅旗重重的揮下早就校調好方位的炮手用手中的火把點燃了火炮後方的引信。哧溜溜一繩火花閃過大炮開始轟鳴起來在沉悶的炮聲中點點耀眼的碎花迸射出來一團團青煙在炮口中冒出卻已是火炮射之後的景象了。至於對面的渭源城所有的一切都在那沉悶的炮聲之後決定——當幾十夾帶著驚天威勢的炮彈狠狠的砸在渭源的黃土城牆之上而騰起的一團團煙塵散去之後所有的守軍都驚訝的現在那原本該是平整的地方一個足足有臉盆大小的坑赫然顯現在其中其深居然有三寸端的是是駭人的緊。

    「……如果被這種東西砸到的花怕是你一整個人都要被砸矮上許多吧。當真是恐怖的緊。」一擊之下牽招手下的士兵們便很有些膽寒了。他們並不怕那面對面的廝殺卻對這不明不白就死於遠處的手法很是諱忌。一如所有第一次看見火炮攢射的人一般他們俱是不約而同的將這驚人的手段視為神鬼之技。

    第一次炮擊只是試射並沒有真的炸死多少人。泰半的炮彈不是正中城牆本身就是直接越過了城頭砸到了城中並沒有多少砸到城頭至於直接砸死城上守軍的那就更沒有多少了。可以說這第一次炮擊的效果絕對是不理想的。但就是這樣的不理想給那些守軍士兵們造成的震撼卻絕不在「一般」理想的炮擊之下。在炮彈落下的瞬間每一個人都感受到腳下的大地在微微的顫抖他們覺得那和地震沒什麼兩樣。雖然真正的結果並沒有真正的地動山搖那麼令人震撼但只要看看想想瞭解這一切都是對方造成的便也會為對方的強悍而震驚了。

    「怎麼辦……?」人們想出的辦法大體是相同的河北的郝昭想出了那樣的辦法而這邊的牽招也是一樣。他們也是蠻厲害的人物俱是一眼就看穿火器射較慢的特點統統做出了一樣的決定:「騎兵突擊毀了他們的炮兵陣地。」

    馬蹄聲踏踏響起在隆隆炮聲的伴奏之下隨著城門的打開而將自己身姿帶到了眾人的眼前。因外頭圍了一圈的敵兵而自己因為守城的緣故不可能派大軍出城使得外頭之敵的人數遠在自己之上是以牽招怎麼也不敢就派區區的幾千人去送死。為了突襲龐德的炮兵陣地他足足點了一萬西涼鐵騎各俱裝甲齊備只在那城門打開的一瞬間便殺將出來氣勢洶洶的奔向李唐的陣中。而此刻在他們這些人對面龐德手中卻是沒有騎兵存在為了阻止敵人的突圍他卻是把自家的騎兵統統佈置在了嶺下進行合圍至於這嶺上的正面所在除了火炮營之外就只有一萬的長槍兵和一萬的弓手了。

    就正常而言騎兵的突擊絕對是步兵的噩夢。那麼在眼下這個噩夢究竟能不能再現呢?聽著耳邊響起的馬蹄之聲看著從對方的城門中衝出的那黑壓壓的一片騎兵。李唐軍中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氣勢如虹什麼叫做人馬過萬無邊無際。

    「很驚人的氣勢啊。」除了龐德還能笑得出來以外幾乎所有人都緊緊的繃著臉他們都從對方的氣勢中感受到了那幾乎要把自己壓垮的無形之力。

    「沒有幾個人可以瞪大了眼睛直面騎兵大軍的衝鋒的。」這是一個真理沒有人多少人可以違背它就連龐德也不例外。他之所以能夠在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純粹是因為他知道下面所要生的這些事情他對自己的火炮很有信心所以他知道只要自己冷靜下來一切按著武院裡教導的辦法下達命令的話那對面的敵人這氣勢洶洶的騎兵根本就從不到自己的面前。「是的只要自己冷靜他們就不會是自己的對手。」龐德暗自告誡自己隨即雙目一瞪迅的下達了命令:「野戰炮分三批次間歇性輪射;在野戰炮開火射擊的中間轉輪炮進行攻擊;其餘弓箭手在敵方突進自己三十丈距離內方可進行齊射;至於長槍手則做好預防萬一的準備。」

    「諾!」士兵們吼著。在幾萬人的齊聲當中所有人的忐忑幾乎在一瞬間消失了。儘管此刻的他們面對敵方的騎兵還略有些不安的恐懼但不知怎麼的他們的心卻是平靜下來總算還能按照當初的操典進行一個又一個步驟了。

    炮兵開火了近三百門一千斤的野戰火炮被分成三個層次輪流的進行射擊。一顆顆開花彈帶著點燃引信飛向牽招的騎兵隊。它們在奔跑的人群中落下然後在引信燃盡的瞬間爆開來。那在狹小的空間裡釋放出來的衝擊力將隱藏在彈球內部的鐵屑鐵珠鐵尖碎石一股腦兒的迸射開來將之化為致命的武器朝著它所能夠觸及的範圍內所有生命上頭籠罩過去劃破他們的肌膚鑽入他們的要害撕裂他們的肢體。

    一時間無數的哀嚎慘叫嘶吼無論是戰馬的還是騎兵的都在落彈點的周圍響起。在開花彈這樣的爆炸力殺傷力之下任何的陣型都是無用的人們根本就不可能在這樣的力量下依舊保持自己陣型的穩定和密緻。他們奔逃著分散開來不但是他們自己選擇奔逃就連他們身下的坐騎也選擇了奔逃。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如果不想死的話他們也就只能選擇奔逃了。

    「該死的!不能停下衝過去給我衝過去!」牽招面對這樣的情況根本就是無可奈何他只能大聲的喝令著試圖通過度來扭轉這一切。此刻他心中直覺的認為眼下敵方的「火炮」似乎和弓箭很像卻都是從遠處攻擊敵人。對於這樣的攻擊在原地打轉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只有迅的接近對方衝到對方射擊的盲角方可扭轉一切。「弓箭有弓箭的盲角眼下的這個東西也是有他自身的盲角存在。我們只有找到它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牽招如此說道——不得不說就一般而言他的想法是完全正確的。

    然而一般而言很正確的想法在這裡卻是錯誤的。火炮是有間歇性的但人卻可以用別的手段來彌補這樣的間歇性。新的武器當然需要新的戰術來彌補這一切儘管火炮這樣東西是在李晟一手的干預之下大力展起來的但相較於東吳和曹魏方面對於火炮戰術的完全摸索而言李晟軍的火炮卻因為李晟這個後世來人所存在的一點見識的緣故而顯得有章法起來。用大小口徑不同射有快有慢的火炮進行搭配這便是李晟教會他手下人在火炮作戰上的一招。

    當牽招下令自己的騎兵趁著唐軍火炮的間隙動突擊的時候早已準備了多時幾百門轉輪炮也開始了它們那連綿不絕的炮擊。轉輪炮是一種小口徑的火炮其炮彈大小只與那普通士兵所用的火雷彈相當和正規的野戰炮相比它的射程也要短上許多不過裡半而已只於那床弩差不多其最大的特點就是利用它那與左輪手槍相同的進彈機構利用燧石打擊直接進行射炮擊而已其炮度卻是比李晟軍裝備的火槍還要快上許多。此刻它們在火炮營軍官的喝令下不斷的進行連續射擊一時間倒是將那炮彈下的猶如冰雹一般。且不說這些下下來的炮彈落地了之後還是會爆炸的即使它們不爆以這轉輪炮的投彈頻率而言這一通炮彈砸下去即使是石頭也會砸死不少人的。

    如此密集的炮彈落下其後又不斷有新的炮彈出兩者之間即使有所距離卻也在幾個波次的連射之中變得令人完全不覺。一通炮擊下來正面的戰場上卻是一片煙塵籠罩炮彈爆炸所騰起硝煙和無數飛射而起的塵土將整個正面戰場都遮蔽了。人們並不清楚其中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只知道自己必須不斷的執行這自己手中的動作就像一個個機器上不可或缺的零件一般做好自己的事情讓整個機器運轉起來。至於結果那還不是現在的自己所關心的事情要看也要等硝煙散去之後。不過這就眼下的情況來看似乎是不太可能了——人們看不見硝煙籠罩之下的情況卻能夠隱約的聽到其中的嘶吼但這樣的嘶吼卻是在炮聲音的轟鳴之下變得模糊起來最後卻被完全的掩蓋了。因為在轉輪炮連射了三通之後幾百門野戰炮又一次爆出了它們的怒吼這吼聲卻是比前頭的轉輪炮要大多了。

    就如此的反覆射了三通及龐德終於揮手停止炮擊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一場炮擊幾千炮彈打下來出城的那一萬騎兵竟沒有幾個能夠站著了。鮮血、焦土、殘肢一整副地獄的場景就這樣展現在眾人的面前:無數的士兵連同他們的戰馬一同化為血泥那紅黑混合在一起卻是把一片都澆灌的肥沃無比。牽招的運氣無疑還是不錯的就呆在軍陣中間的他居然還活著雖然身上早已是傷痕纍纍但畢竟還是有生息。當這一片的硝煙散去之後他就這麼孤零零的從一片死屍中爬了起來呆呆的注視著對面的龐德他們旋即放聲大笑。那笑聲很是蒼涼儘管說得上是笑聲但所有人的人都從這笑聲之後聽到那那悲苦的味道。

    「他笑著但他內心的深處卻是在哭。如果真的有血淚這麼一件東西的話那他現在流淌著的無疑便是血淚了。」如是想著的龐德輕輕的揮了揮手制止了火炮營繼續炮擊的請求「不要浪費我們的炮彈了!就由著他們回去吧。這一仗牽招的膽已然散了即使讓他們回去對我們也沒有任何壞處。說不定我們待會派一個使者便可以將這一切都搞定呢。」龐德微笑的說道。

    「是這樣嗎?」眾人心中還是有些懷疑。但接下裡的事情卻是完全證明了龐德話。就在牽招獨自回城之後不久一桿白旗便在渭源城的城頭上迎風招展起來卻是渭源城裡的人要投降了。

    「就這麼一擊就投降了?這也太不禁打了吧?這牽招據說還是魏國有名的武將呢。居然這樣……」龐德將渭源城要求投降的消息報給了馬岱倒是引起了馬岱如此一通的意見。為了體現自己對龐德賦予全權的信任也為了不給龐德以太大的壓力馬岱卻是在整個戰鬥開始的時候居於高城嶺之下的大帳內的。因為離戰場比較遠的緣故他雖然也聽見了那轟轟隆隆不斷的巨響但畢竟沒有親眼見到火炮的威力和被火炮打擊得淒慘的渭源城士兵自然不太瞭解渭源城的人為什麼在這麼一擊之後居然放棄堅城而投降了。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好事啊!原本是打算十天拿下城池的但現在只用了一天可見這火炮的威力確實驚人。」一邊的馬謖微笑的說道。眼下他的身份是涼州軍團的參軍自是要擔待起為主將出謀劃策的責任來。

    「那倒是……」馬岱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有一些疑惑:「這所謂火炮的東西真的有這樣的威力?」

    「唔……這倒是有可能的。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應該上前去看看反正戰鬥已經結束了。」馬謖建議著說道他的想法卻很簡單無非是既然在後方無從判斷這一切那不如直接上到戰場上去去看看戰場上的真實情況。

    「善!」對於馬謖這位本家的建議馬岱倒是覺得很有道理的當下自是點頭答應下來。

    在一千衛軍的拱護之下馬岱和馬謖來到了前方的陣地之上他們看著那一尊尊雖然無言卻散著無比氣勢的大炮心中的震撼那自是不必說了。一尊大炮並沒有什麼令人心驚的可近千門大炮放在一起卻是真能讓人膽寒了。

    龐德還在陣地上他聽說主將和參軍來了便立馬跑過來接著一路陪到了中軍帳中。說是中軍帳其實也就是用四把長槍支起來一個小棚子只是為了接臨便於指揮而已因此中軍帳裡除了一張堆積了些許文書的案幾之外就只有立在案幾後頭的一張大椅和案幾之前分別於兩側的矮几了整個佈置倒也顯得簡單。

    因為是上官同僚來訪龐德自然不敢坐在上頭的那張大椅子上。當下將椅子讓給馬岱坐下而自己則和馬謖分了文武左右並列坐在帥位之下的兩張矮几上就此坐定。隨即馬岱便問起了今日的戰局。

    「……要說這戰鬥也是簡單不過就是用重炮轟擊敵城逼得其心驚膽寒不已迫使他們不得不出城作戰而後用輕炮配合了步兵打敗了他們一萬的突擊騎兵而已。」龐德先是簡單說明了一下這次戰鬥的經過隨之才在馬岱和馬謖那很是感興趣的目光中細細的講解起一說便是半個時辰其間馬岱、馬謖各有對火炮作戰方面的疑問提出龐德也就他自己所知道的加以回答。雖然他很願意將一切都說得明白但由於在武院之中他最感興趣也就是騎兵對於火炮之物只是稍稍的涉獵了一些很多東西也只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故說了半天卻也只能回答上一部分而已。當然對於完全不懂得火炮作戰的馬岱、馬謖來說就是這區區的一部分也讓他們原本輕視火炮的觀點有所改變:「……火炮還真是好東西啊!」他們聽到最後卻不由得感歎連連。

    確定了戰果的真實性之後接下來討論的自然就是對方投降的真實性了。馬岱聽龐德講述了戰鬥的經過也從龐德那邊瞭解了戰鬥的殘酷種種還從龐德那兒聽說了他們關於這次對方投降的原因:「也許牽招那傢伙被一個騎兵隊全滅的消息給嚇破膽了呢!」——是這樣嗎?馬岱畢竟沒有親眼見識到這一切對此始終抱著懷疑的態度。「他們會不會打著詐降的主意?畢竟如果在我們前去受降的時候他們突然難的話我們根本是擋不住的。」這邊馬岱懷疑著那邊的馬謖更是對此提出了自己的猜測。他說的似乎也是很有可能生的事情要知道此刻在渭源城裡還有數萬的兵馬沒有遭受任何損失。要打他們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這也不能不考慮。」聽聞此說並不傻的龐德很快就會意過來他緊緊的皺了皺眉頭隨即又舒張開來:「我們不能就為了這一個可能而放棄眼下的受降啊。對方如果運用詐降當然對我們很是不利但如果不是我們此刻的太過謹慎則有可能淪為一個笑柄。其實我覺得對方投降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要知道任何一個第一次目睹火炮射擊的人都會被它那強悍的威力所嚇到……就連當初的我也不例外。」

    「真是這樣嗎?」馬岱、馬謖聽聞還是有所懷疑的。在想了想之後馬岱突然提出了一個決定:「帶我們去前頭看看吧。我希望能夠親眼踩踏那被炮火轟擊過的土地看看前方中了炮彈的城牆。前邊過來的時候離得遠了我們還看不到那些呢。」

    「這……」龐德明顯的有些遲疑。

    「怎麼?不方便嗎?」馬岱奇怪的看著龐德。

    「是有那麼一點。」龐德微微一愣之後卻是笑了起來他輕聲告訴馬岱:「你聽前方的著炮聲還沒有停下呢!就這麼過去似乎有些不太方便!」

    「哦?這也沒什麼嘛。」馬岱聞言輕輕的揮了揮手「我知道你認為前頭還在開戰就這樣過去對我的安全有一定的威脅。但你也應該明白我也是一名將軍如果只因為莫名的威脅而不上前怕是對我的一種侮辱哦。」

    「哈……那恕我無禮。」龐德對此倒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態度。

    這時一邊的馬謖卻對前方依舊持續進行炮擊的事情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對方不是都要說投降了嘛?為什麼我們還要不斷的攻擊他們的城池?」

    「因為……我也害怕他們是在詐降啊?我必須用我們的實力來震懾他們。」龐德如是說道馬謖想到的問題他作為一個老軍伍自然對此也絲毫沒有陌生了。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