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三國 正文 第十五章 刺
    風瑟瑟的從山間的谷道穿過在人的耳邊響起了呼呼的聲音就如同傳說中的鬼神在那兒哭泣一般。天已經黑的大半了西面撲來的陰影更是將這狹長的谷道變作了漆黑的一條。無可奈何的曹純只能讓自己手下的一千軍士舉著火把縱馬而行了。

    前後都是慢慢的幽暗左右也毫不例外唯一能看到的光明不是天上那不多的晚霞就是自己手中火把之光了。在這黑暗大於光明的情況下出於對未知的恐懼只怕大多數人都會感到前途的不確定吧。當然這其中並沒有包含曹純的存在。作為虎豹騎的統領他的膽子可是比一般人要大的多。雖然也是第一次走這陳倉道但他卻是沒有一點猶豫的樣子。事實上也容不得他猶豫了因為敵人的逃竄使得他不得不全身心將自己的經歷投入到追擊中來他可是連喘一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全然就只記得追擊再追擊。

    這裡還算是曹軍的地盤因此一路上還是頗能得到一些情報的像剛剛曹純就得到了消息劉昭的車隊穿陳倉而過的消息。他明白自己出兵追擊劉昭的消息已經洩露了。劉昭肯定是因為知道自己這邊的不妥才賴著疲憊直接前往南鄭的。

    混賬曹純暗罵一聲心中卻是恨死劉昭了。因為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全然是劉昭和皇帝一手引起就眼下來說他不能恨皇帝所以也只能恨劉昭了若不是劉昭搞出這麼一檯子事情他可能現在就參與到了南征劉備的序列中去哪裡還會這樣無可奈何的要往蜀中呢:即使完成了任務還要入蜀這實在曹純還真是鬱悶的緊。他沒有辦法只能就這樣快馬加鞭的前行了。

    正揚鞭奔跑著忽然聽得前方一陣馬蹄急響。只見一虎豹騎軍士奔來相見:啟稟統領我們在前方現嶄新的馬蹄印記!

    什麼?曹純聞言不禁大喜他轉身呼喝自己的同伴:叛賊就在前面弟兄們隨我追啊成王敗寇作為對曹操不利的一方曹操很自然的就給劉昭他們安上了叛賊的封號其實他們都知道這一切都是皇帝的策劃。

    縱馬加前行曹純急著趕路自然是會有所疏忽儘管他們疏忽的都是一些不怎麼重要的地方。比方說他們兩邊的山頂。無論是曹純還是曹純的手下都不曾考慮到那上頭有可能的變故。他們根本就猜測不到就在他們的頭頂上一個今天的陰謀正鋪天蓋地的朝他們籠罩下去。

    山頂之上獵獵的山風鼓蕩這幾人的衣衫讓那雪白的長衫呼烈烈的往後拖扯將他們那久經訓練的精壯身形表露無疑。他們迎風站在山頂之上立於那危險的邊沿俯端看下邊的情況眼見曹純的兵馬很快要接近這裡他們的嘴角卻是不約而同的翹起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呵呵他們笑著心情似乎有些激盪連聲音都充滿了異樣。這也難怪誰讓他們心裡充滿了對曹軍的仇恨呢?

    可以了麼?全部都準備好了?領頭的白衣人笑著問他手下的兄弟們這次主公撥給我們的可是大手筆啊。千萬不能就這樣浪費掉。他輕笑起來用手指著下邊的曹純之軍就把這份大禮全部都送給他們吧。希望能就此讓他們吃上些苦頭為馬岱將軍多爭取一些時間。

    恩!同樣身著白衣的年輕人一齊重重的點頭隨後各自準備去了他們退後了百十步在這個離著邊沿老遠的地方從懷中掏出了火折子就這樣點燃了輕輕的放到地上那裡有一條綿延的火線直直的通到邊沿的泥土中。他們在那兒埋下了近兩百斤的火藥。

    火苗在火線上閃動幾個白衣人卻迅的後退。儘管他們所處的位置離那個地點已經很遠了但他們還是覺得不夠安全。畢竟昔日在演練場上他們已經見多了這火藥的威力。幾息時間就這樣奔出了好遠他們還在跑卻猛地感受到身後傳來的那一陣地動山搖的晃動他們就此撲倒在地上爆炸的威力果然震撼他們即使在兩百步外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會不會太猛了些?一個人搖搖晃晃的站直了身子抖了抖身上的塵土略有些迷茫的問道。顯然此刻他還在一頭漿糊中

    猛?我還覺得不夠我恨不能一口氣炸平這個山頭把這裡所有的全都砸下去另外一個人搖頭晃腦著惡狠狠的說道。對於他們這些在曹操屠刀下的倖存者來說打到曹操就是他們一切。

    真想看看那些人淒慘的樣子那個帶隊的虎豹騎將軍應該氣瘋了吧活該!另外一個如此說著眼睛卻投向了山的那邊悠悠的出神了他正在肖想曹純的不爽事實上這是一個非常正確的肖想眼下的曹純的確在憤怒的惱火中。

    在山頂的爆炸響起之前曹純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的不妥。而在山頂的爆炸響起之後他現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兩邊的山壁皆高百丈從那上面丟下來的東西即使是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也是會砸死人的更何況這麼一炸丟下來的怎麼也不是只有拳頭大小的石塊

    曹純差點就死在這碎石如雨之下。如果不是他身邊的親衛見機得早及時幫他推在一旁只怕他現在就會和那個救了自己的親衛一樣腦袋被砸個稀爛的倒在一旁了。這當然是的幸運但也是他的不行因為他必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辛苦帶出來的兄弟在這一波的亂石之下損失慘重。曾經威風凜凜的虎豹騎如今就像是一條被打了個半死的蛇一般沒有了活力只有滿地的哀嚎。

    混賬曹純大罵一聲但情況已經如此他也沒有做跟更多的抱怨只是迅的吩咐下去:全體下馬清點傷員已經犧牲的弟兄就先不要動他們屍體了重傷的也不要動輕傷的留下照顧等候陳倉方面的人到來。哼這事情完全就是李晟軍搞的鬼看來我們得加快前行才行要不讓李晟軍的人已經和叛賊會合就慘了曹純迅的做出這樣的判斷曾經與李晟交過手吃過李晟那雷火彈苦頭的他是知道火藥武器爆炸是怎麼樣一個聲音的。那記憶中的一切都和眼下十分的相似令曹純一下子就聯想到了李晟的插足。

    李晟那不是要成為主公姑爺的人嗎?怎麼會聽他如此的吩咐他手下的士兵還是有些不解的。

    姑爺那只是暫時的。他最終會是我們的敵人現在如此以後也是一樣。記住在主公的兵鋒不曾囊括寰宇之前任何其他的勢力都是我們的敵人沒有任何的以外。曹純惱火的說道其實他也覺得奇怪和窩火:也不知道孟德和諸位先生是怎麼想的居然把三小姐遠嫁到此這也實在。他難道不曉得李晟已經是全天下第二強的勢力嗎?為什麼還要讓他壯大?而不直接消滅他?曹純小聲嘀咕著。他也就只能這樣嘀咕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所說的這些抱怨是只能放在心裡而不能說出的。自己對主公的不滿或是意見只能在私底下和主公說至於其他的時候尤其在部下面前自己是絕對不能將相類似的情緒和話語流露出來。他知道那樣會對主公有所影響。

    把輕重傷員都拋下重新精簡隊伍去執行原本的追擊命令這本來就是一個略微有些冷血的命令。如果是一般將軍帶著的是一般的隊伍這條命令的布多少也要思量幾分不可能像曹純這樣說得如此自然輕巧吧。但這一切對曹純來說對他手下的虎豹騎們來說卻是如此的自然。對敵人狠對自己人也狠凡是阻礙戰鬥的東西一律剔除。這就是曹純所領導的虎豹騎們的信條。他們如此的信服這一點自然也完全按照這個信條去做。很快命令得到了執行。

    很快的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一切都得到了解決。當曹純整頓好隊伍再上路的時候他手中的人馬已經只有五百來人了剛剛的那一波攻擊有一百多人直接被落石砸死而有三百來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害而無法繼續作戰可以說在剛剛的那一記突如其來的重擊之下他手中的人馬就已經損失近半了。

    原本一個簡單的追擊之旅居然會有如此的變故實在是大出曹純的預料之外。他本來應該放棄的因為他所遭遇的損失已經夠了但他卻沒有。他不願意就此背著任務失敗的名聲就此回到許昌去訴說敵人的強大。他不曉得剛剛造成這種損失的究竟是多少個敵人的努力但他相信這些人的努力也不過是僅此一次而已一旦讓他們與自己面對面的碰上自己取勝的機會還是很大的因為自己是虎豹騎天下無雙的虎豹騎。

    沒有人可以阻擋虎豹騎的追擊。曹純確信這一點雖然這個神話曾經在長阪被打破了一回。

    而就在曹純誓要追上敵人的時候以不錯的度和馬岱的騎兵匯合併在馬岱派出了一支隊伍保護下前往南鄭的劉昭此刻也遭遇到他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他遇上敵人一支完全將自己的身形裹在黑色衣布之中的敵軍。

    誰能告訴我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劉昭怒吼著。

    襲擊是突然到來的他們剛剛才和馬岱分手目送著馬岱和他的西涼鐵騎遠去然後南行才轉過一個山頭他們便突然遭遇到了這些人。這些人身上並沒有穿著盔甲全身上下都包裹在緊致的黑衣之中也不見牙齒只有兩個透著精光的眼睛露在外頭。他們沒有騎馬而是以步戰為主靈活的身形小巧的餵了劇毒的兵刃在配合上他們選擇的正確的時間讓他們在一瞬間就給了劉昭他們以重大的傷害。他們以步戰騎卻是利用劉昭他們並沒有將隊伍的度地起來的機會將劉昭他們死死的纏在了前頭。他們的目標並不是在劉昭的身上而是在隊伍後邊的那一輛馬車曹操女兒的性命這就是他們此行的目標所在。

    他們的目標不是皇子和公主而是曹操的女兒?這樣的事情讓劉昭錯愕也讓他現自己最初的佈置是多麼的糟糕。儘管他是作為護送曹操女兒到蜀中與李晟成親的軍使但聽從了皇帝的命令而護衛皇子和公主的他卻沒有那個身為軍使的覺悟。他清楚皇子、公主的重要性完全將護送部隊的主力放在前邊而只在後邊放了區區兩百人的衛兵而且這些衛兵還大都是以儀仗兵為主的非戰鬥部隊。可以說他在曹操女兒的周圍根本就沒有佈置什麼守衛。如果沒有出現什麼問題這樣的佈置沒有人會說他是錯誤的但此刻出現的問題卻讓他驚恐的現他自己的佈置實際上是不堪一擊。

    只要用一支隊伍纏住我們然後以另外一支隊伍突襲後隊那應該能夠產生不錯的效果劉昭現了這一點也試圖通過自己的努力做出補救但他還是驚訝的現自己面前的敵人還不是一般的強悍。

    手中的長槍直刺而出狠狠的捅向對面的敵人。但就在這眼睜睜的看著要將對方刺上一個對穿的時候對方的身形卻突然變得模糊起來。槍刺空了坐在馬背上的騎士們驚恐的現他們的對手竟然不知在什麼時候轉到了他們的另一邊向他們刺出手中那帶著藍芒的短刃。

    怎麼會這樣如此詭異的情況凸現士兵們大都驚詫起來。他們不理解對方怎麼會突然從自己的一邊轉到另一邊的。他們都覺得有些恐怖感覺好像是和鬼魂在打。他們不知所措起來隨後在這呆然的一瞬間被敵方的兵刃劃到立時倒地而亡這些人兵刃上抹下的毒藥都是見血封喉的那種類型。

    該死的!劉昭咬牙切齒看著敵人的身影離自己名義上所要保護的對象越來越近他心中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按道理他是不應該在乎這些的畢竟他是皇帝的人而那曹華則是奸臣曹操的女兒就立場而言他和她應該是敵對的。但眼下他卻現自己做不到這一點。因為他與她接觸過卻是深深的被她的良善所打動。他不得不承認如果他沒有那個身份的話她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的。

    必須阻止這一切劉昭焦急起來。他手中的長槍又是一記前刺卻是在似乎一樣要無功而返的時候突的收回自身後交到了自己的另一隻手上。槍由此而再次刺出在對方難以置信的驚詫眼神之中將對方刺了一個對穿。雖然他們都是有著詭異身形的人雖然他們依靠著這樣的身法被這兒的大多數士兵們認為是鬼魅但他們終究還是活著的人終究還是會死去的如果被刺中的要害的話。

    擁有詭異身形的人雖然很讓人頭痛但他們的數量似乎還是有些少了只是混雜在眾人之間給人以一種所有人都是如歸詭異的感覺。在用相似的辦法敲掉了幾個之後劉昭是單槍匹馬闖出了他們的包圍圈擺脫了他們的糾纏卻也很快的現了這一點。一瞬間他倒是有了上當的感覺正想就此再去尋這些膽敢欺騙自己之人的麻煩卻放心不下那邊的情形只得恨恨的一咬牙縱馬而去。對於此刻的劉昭來說搞定後邊的敵人解救車駕的安全倒是他眼下最關鍵的事情之一。

    此刻後方的抵抗儘管危危可及卻也還在堅持著只是抵抗的主力不在是他佈置在後方的儀仗兵而是由曹操自己撥給女兒的那些護衛和一部分隨行的工匠。至於劉昭所安排的那些人早在攻擊動的最初便已經損失殆盡了。他們說是士兵但並沒有盡到自己身為士兵的職責。

    如此的局面讓造成這一切的劉昭看了臉頰不由得一紅頗感到幾分羞赫。然而也僅僅是羞赫而已他並沒有多少心情去關注自己所造成結果因為敵人的攻擊還在繼續他必須先把這些該死傢伙搞定才行。

    手中長槍被拋棄了。雖然那長槍的材質很不錯造出來的也算是優良的武器但郎將出身的他卻是用不慣這個他跟習慣用劍用自己隨身攜帶這得那把足足有四尺長的長劍以它來收割這些人的生命。和這些人一樣他也善於小巧技能的打鬥。

    乘在馬上操縱著身下的坐騎隨著衝鋒的開始他的度一下子提了起來他並從一開始就做好攻擊的姿勢。因為他通過對這些人瞭解知道過早的做出架子只能讓他們有所防範從而讓他們有閃避的機會。

    用長槍是不得不擺出架子因為長兵器的沉重卻是有些回轉不靈的模樣而我眼下用的是長劍卻不是如此劉昭和人身死相搏的機會並不比多是以他在表現上還顯出了幾分青澀稚嫩的味道作戰時他幾乎是一邊在打一邊回憶這自己的師傅教導自己話來。這也虧得他眼下所遭遇的是匪徒而不是大軍進行的是小戰鬥而不是大廝殺。若是在大軍廝殺的那種幾萬人混戰的場上他如此的失神祇怕是要就此喪命的。戰場上容不得失神這是一個鐵律。

    騎兵提起了度那他的鋒銳就不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的。雖然他手中拿的是長劍而不是長槍但他的戰力卻沒有因此而被降低多少甚至因為手中兵器順手的緣故他卻是比平時更強悍幾分。

    他從他們的面前橫過手中的長劍飛快的刺出並沒有一下子刺中他們而是依靠馬的度通過劍邊鋒的銳利輕巧的在他們的身上拉出一個長條的大口子劉昭把劍拿來當刀用卻是看中了他們身無甲冑的弱點。

    鋒刃平過血如泉湧當鮮血從自己胸口那長長的切處流出的時候那些人不由自主的出淒慘的叫聲。他們感受到了疼痛也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更看到了自己對死亡的恐懼。

    受傷的人慘呼而沒受傷的人雖然有一種兔死狐悲的鬱悶但卻沒有因此而沮喪。他們的氣勢還高漲的很因為他們看到衝過來的只有劉昭一個。

    一個人能做什麼?雖然有萬人敵的說法但那都是天下有數的名將在他們的記憶中似乎沒有劉昭這麼一個人物。

    上殺了他他只有一個人我們怕什麼?黑衣人小聲的咋呼著交流的一番卻是從攻勢的隊形中分出了十幾個人來揮舞著手中的短劍奔向劉昭。

    很明顯他們並沒有和騎兵交手的經驗。至少沒有和真正衝鋒起來的騎兵交過手因此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衝鋒起來的騎兵有多少的戰力也已經身無片甲作為步兵的他們竟然做出了和騎兵對沖這麼一個簡直要嚇死人的決定。

    十幾個黑衣人跌跌撞撞的衝了上來開始是無所畏懼的但卻在戰馬將要接近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絲恐懼。馬蹄的隆隆聲對方足足要比自己高上一個身子的巍峨都令人打心底產生一股恐懼的感覺。騎兵衝鋒的威勢太強悍了強得令他們驚懼令他們的身子微微顫抖。他們努力的想擺脫這種驚恐的感覺試圖通過手中短劍的高舉和費盡心思的吶喊來達到這一點。但這樣的作為終究是心虛的他們的動作死板看上去總有一種呆然的樣子。

    找死劉昭蔑視的看了這些人一眼不屑的說道。隨著殺人個數的增加他看多了鮮血也看多了這些人招式對這些人的能力多少有了寫明了。他明白這些人都是經過了良好訓練的高手只是他們的訓練是足夠了但經驗卻是欠缺似乎和自己一樣都是新手。或許在步戰上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用訓練彌補了經驗的不足但在對騎兵作戰上他們的經驗欠缺卻成了他們眼下致命的一點。

    步兵對騎兵不是向你們這樣打也不是拿著向你手中這樣的兵器的劉昭冷冷的說道心中已然平靜下來的他很自然的進入了那種平和無所思眼中只有敵的境界中。他微微的夾了夾自己身下坐騎的肚腹令它的度加快起來猛地衝撞上那個膽敢螳臂當車之人的身體將他直直的撞開到一丈來外並飛快的舞動手中長劍在那人身邊的兩個同夥正驚懼與騎兵本身威勢而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的同時用劍劃開了他們的咽喉。劉昭用勁用的巧妙並沒有用蠻力去試圖砍掉他們的腦袋只是這麼輕輕的一撇讓他們的皮破了一些割斷了他們喉管而已。他沒有一下子要了他們的性命卻是讓他們無助的在地上掙扎呵呵的出垂死的聲響。

    死亡並不可怕但臨死之前所出的慘嚎卻是令人覺得心悸的。看著那冒泡的血水不斷的從喉嚨的創口中冒出剩下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感到了戰慄。他們有的愣有的退縮卻是齊齊沒有對劉昭的轉開做出攔截。雖然他們即使動手攔截也是沒用的。

    劉昭衝出了他們的包圍跑遠了而後有縱馬回來。此刻他心中是有些可惜的可惜自己手中沒有弓箭。在他看來自己手上如果有一張弓有幾十支箭的話自己是絕對能把身下的人給殺掉的。因為他已經看清了這些敵人手中並沒有弓弩之類的遠程武器。

    唉劉昭對此而長歎一聲心中突然一動卻是想起了馬岱交代給自己的那些東西:那個黑黑的拳頭大小的圓球卻是能夠消滅敵人的嗎?劉昭想起了馬岱的話對此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但他此刻卻是打算把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從懷中把那圓球掏出一個來就火折子點著了然後朝著敵人的方向用力拋去。圓乎乎的小球落入了那些黑衣人的當中卻沒有砸到任何一個人。就在他們嘲笑劉昭這東西丟得無用的時候黑色的鐵球卻是猛地爆炸開來四散的彈片將離著最近的幾個人的身體打得猶如篩子一般同時卻是有五六個人了賬。

    這是我造成的嗎?聽著地上冒起的那一聲巨響看著幾個大活人被炸得四分五裂劉昭不禁有些要嘔吐的感覺。他怔怔的瞅了瞅對面的大坑又怔怔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終於對馬岱那意味深長的告訴自己的話有了比較深刻的瞭解:這果然是人力所不能抵禦的力量啊。

    一樣是殺人文人用的筆用的陰謀和武將用的武力有什麼區別嗎?想起以前自己的師父告訴的自己的這一句話劉昭不禁看開了許多。他總算是緩過起來按下肚子裡的翻騰做勢要再次從他懷裡掏出那圓球來。

    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那些黑衣人眼中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恐懼。

    等等!他們連忙叫住了劉昭。

    怎麼?劉昭的嘴角微微的翹起斜眼看著他們。

    再打下去彼此傷亡都很慘重。我不知道你的黑球有多少但你就一個人而已你能把我們都炸死嗎?我承認這次行動我們失敗了那麼我們放棄就此撤走如何其中一個黑衣人這樣問道顯然他是他們這一隊人裡的頭。

    讓你們走嗎?劉昭聞言先是有幾分不願卻又看到了自己手下這些人眼中流出的祈願終是無奈的點了點頭。他不得不承認這個連臉都不敢露上一個人傢伙所說的話卻是很有道理無疑是擊中了他的要害。好吧。你們走走得越遠越好。劉昭狠狠的說出這句話來。他也不想再和他們糾纏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敵人不僅只有他們一個。馬岱將軍去阻擊虎豹騎了。我們還沒有進入漢中的地界怎麼也不知道這退路是否安全。還是少一個麻煩算了。劉昭急著想離開是以才答應得如此暢快。

    黑衣人見劉昭答應下來便一聲長嘯迅的退卻了。他們消失的很快消失得也很冷血因為他們把他們所有的犧牲者的屍體都留下了。

    目送著黑衣人就此離去劉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開始安排後事了自己的隊伍需要重新編整毀壞的車馬也需要放棄乘車的人員和車駕的安排也是必須另外做考慮的於是他讓自己隊伍中的所有人都下來準備重新做出調整。

    因為是所有人都下來所以曹華看到隊伍中的兩個孩子也就是皇帝的二兒子和長公主。當然她從來也沒有看見過他們並不知道他們身份是以當下只是微微的覺得奇怪張了張嘴也沒說什麼。

    滿地的死屍讓幾個從來沒有見過這些人感到驚懼。他們臉上充滿了不忍的表情。他們都掩住了自己的鼻子卻是傻傻的站在那兒沒有人叫也不懂得離開。這淒慘的一切或許會成為他們晚上的噩夢吧。

    要是沒有紛爭多好?這樣也不會有這麼多人死去了。年紀尚幼的皇子這樣對他的姐姐說道。

    也許吧。他姐姐雖然比他大了幾歲可在這種地方表現的卻是比他還不如她眼下也只是頂著一張慘白的臉不敢嘔吐而已。

    真是我都不敢看了。皇子這樣說道。

    不敢看你就給我永遠的閉上眼睛吧。陰慘慘的聲音突然響起只見那死屍群中的一人突然跳了起來手中的短劍用力的揮出狠狠的劃向皇子的胸口。

    不要年輕的公主大聲叫喊起來她無力阻止這些。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