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傳說 正文 【男寵篇續七十五】美人出浴(作者棕黑色)
    【男寵篇續七十五】美人出浴(作者棕黑色)迎著夕陽傅漢卿一身白衣玉樹臨風萬般瀟灑地穿行在房簷屋頂之間。

    其實他是不敢在大路上走。

    現在他是那含苞待放的玫瑰打了蠟的蘋果削了皮的土豆刮了毛的豬蹄……

    咳反正是分外地誘人。

    頭被打理得烏亮順滑光可鑒人再一絲不苟地梳理過打成髻如水沉碧的極品玉簪斜斜插固露出柔嫩白皙的脖頸來。

    面部一根雜毛也沒能倖存連雙眉都被仔細修剪整齊額頭上的細絨毛都被用棉線絞掉了雙頰還有可疑的嫣紅。

    那是因為他們臨將他推出門前狠狠給他灌了一肚子加了料的酒。

    酒能壯色膽啊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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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半時辰之前。

    傅漢卿赤裸的身軀一絲不掛地暴露於一眾男女之前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逃不過被**的命運。

    勁節回去的時候他正在被洗澡。

    有錢能使鬼推磨那麼大一個浴桶是怎麼被推過狹窄的樓梯上到三樓的?奇跡。

    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換水了。

    第一次洗去陳年泥垢第二次搓去死皮厚繭。

    現在水裡加了香油花露他們正反覆將精華揉撫進他久未保養略嫌粗糙的肌膚裡去。

    香噴噴滑溜溜。

    傅漢卿已經有些受不住了。雖然他的精神力極高=他自制力極強=他某些方面極其遲鈍但是他畢竟已經有十幾年沒有享受過「零距離接觸了」更不要說是如此密集如此大規模的「零距離接觸」。

    雖然作為一個合格的不優秀的男寵他是很不該為自己的現狀臉紅羞澀的可是這些都是他的同學啊不是他的「主人」或者「客人」。所以他居然有些緊張。然後在被催促威脅著不得不自己清洗自己的某些關鍵部位反覆抓摩的時候他居然現自己……咳……興奮了。

    無地自容啊無地自容。

    他的精神力是強可是他的這具軀體卻是惡趣味的某人千辛萬苦照著最佳男寵的標準打造現在又禁慾了那麼十幾年又是在被自己熟識和信任的人……

    他的臉頰便「嬌艷」了身體更加縮進漂浮著玫瑰玉蘭茉莉芙蓉花瓣的水裡只肯露出一個腦袋。

    勁節進門的時候他正露著腦袋雙臂搭在浴桶邊上兩個人在給他修指甲兩個人在揉搓他的胳膊還有一個人在揉搓他的脊背一個人在打理他的前胸……

    看見勁節他可憐巴巴地求助:「勁節……」

    也只有正直的古板的一絲不苟的心地善良的遵守規則的勁節會拯救他於浴桶之中吧!

    勁節果然皺了眉頭。

    「你們這是幹什麼太胡鬧了!」

    他衝過來優雅迅捷地將水裡的茉莉花瓣全都挑了出去。

    「茉莉的香氣濃而微苦怎麼能玫瑰混在一起呢換水!」

    再從懷裡掏出一個精巧的小瓶來。

    「把這個也加進去泡上一刻鐘保證立竿見影讓咱們阿漢的皮膚加倍白嫩魅力四射!」

    傅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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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撲。

    粉嫩噴香微醺的傅漢卿落在了京昭的臥室之外身體微微晃了一下。

    京昭的臥室書房都坐落在一個小小的院落內佈局極似清柳園。

    這藥酒好厲害。他不是不可以運用內力將其強逼出去但是他現在還真的需要這點酒氣。

    他的同學們對他和阿昭在一起十餘年肌膚相親n(n〉=1oo)次仍然沒有將對方「吃」掉的事實痛心疾捶胸頓足張羅著今天定要將他打包送給阿昭去開葷。

    按照他們的說法你是誰啊你絕色天下第一你有七百年的經驗你稍微用點心思聖僧也會對你動心更何況她明擺著還喜歡你!

    你不好意思上她可你總能讓她好意思上你吧!

    口胡!難道你準備和她純潔地精神戀愛到死啊???

    粉嫩嫩噴噴香傅漢卿立在京昭門口卻抬不起手臂去推門。

    正躑躅間京昭的侍女小蔭輕手輕腳地走了過來手裡端著一盆藥湯。抬頭正眼看見傅漢卿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雙頰騰起兩片紅雲幾乎將手裡的藥湯也潑了去。

    傅漢卿連忙伸手將藥盆穩住手指和小蔭相觸小蔭的身子都幾乎癱軟了去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傅漢卿就移不開了。

    絕色歸絕色美男歸美男平時傅漢卿的殺傷力沒有這麼大的。因為他一向不修邊幅。

    好吧他頭蓬亂油膩糾結鬍子拉碴衣服不整污跡斑斑身上可以搓下兩斤泥垢不停散異味圾拉一雙破鞋鞋裡的襪子經常不配對……

    他每次帶著孩子出門的時候就是這幅形象。回來在京昭這裡的時候也好不到哪裡去。京昭因為擔心他的相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對於他生活上的懶惰完全聽之任之刻意地不派人幫他打理。而他既然不想再當男寵自然更是樂得如此偷懶。

    明珠蒙塵沒有識珠慧眼的小丫頭如何能完全欣賞到他被掩蓋的神采。

    今天他這顆珠子可是被拋光打磨了襯在天鵝絨上展現在聚光燈下那叫個光彩奪目。也就難怪小蔭這個小丫頭失態了。少女情懷總是詩嘛。

    傅漢卿看著她手裡的藥盆皺了眉輕聲問:「她每天都要喝這麼多的藥。」

    「嗯啊王爺……哦不是……」小蔭的魂靈終於歸了位。京昭身邊的侍女當然不可能是一個花癡。最初的震撼一過她就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來。

    屈膝行了一個半禮抿了嘴笑:「王爺這是小姐交待下來預備給她洗頭的。」

    臉盆裡裝的會是喝的藥嘛。

    好大一個烏龍。不過傅漢卿皮厚絲毫不覺得尷尬。他將小蔭手裡的盆端了過去說道:「我來幫她洗吧。你去休息就好。」

    小蔭乖巧地點頭再屈膝半禮:「王爺有事的話呼喚小蔭便是。奴婢會在園外伺候絕對不讓閒人進來打擾了王爺。」

    所有人都很積極地要將他們兩個送作堆啊。

    小蔭已經退出園門外了。園中只剩下他自己。還有房門內小憩的京昭。

    他可以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

    面前的房門沒有鎖。樸素地安靜地等他推開。

    他會來這裡絕對不是因為那些同學異乎尋常的熱情。

    按照他的脾性他自然不會白費力氣抗拒十幾個同學的共同「好意」可是他既然已經脫身又怎麼會肯再委屈自己依照他們的「指示」來做自己不情願的事情。

    更何況這件事情是會此的勞累如此的麻煩。他可是天下第一懶人。

    他會來是因為勁節和他告別時候簡單的一句話。

    「阿漢她還有三年。如果你想做什麼趁早做了吧。你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

    三年三年的時間是多長?

    對於時光的流逝很是沒有概念的阿漢望著房門思索。夕陽下斑駁的樹影灑落在他精美絕倫略顯迷茫的臉上搖曳著不定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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