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至尊1 君臨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重獲新生
    師南者手提醫療箱敲門。

    常之開門之後赫然現眼前人一張笑臉熠熠生光配合滿頭純色金彷彿一道強光閃過室內光線都隨之抖了抖。

    「anqueen!」南者張開左臂輕快邁步進了室內若非右手提著子行動不便立刻便要給女皇一個大大的熊抱。

    只是還沒有走到伊人身畔隨手將門甩上的常之已經一閃身——動作瀟灑俐落無比回到女皇身邊角度停的恰恰好正正把南者望著女皇陛下的視線遮住。

    常之伸手堅定地握住了南者的手腕。

    南者心虛地低頭望見對方的手順著自己手腕向下隨即幫自己提住了醫療箱子。

    「南者來看看這人。」女皇陛下完全沒有在意兩個男人之間這幕不同尋常的交流。走到床邊打量床上的人。

    「好的!」南者的臉色頓時又明媚起來聲音悅耳如音符流淌一步一步如置身雲端來到床邊上。

    動手將繫在男人腰間的上衣解開血已經流的不甚厲害南者認真檢查了一會開口說:「他很幸運這把刀沒有傷到要害只是流了點血他又因為過度緊張而導致昏厥。不必送醫院我可以處理。」

    聲音已經恢復了職業的冷靜跟乾脆。

    接著走到旁邊那女人身邊只看了一眼手在她鼻息間輕輕一探轉頭詢問:「這個只是短暫昏迷anqueen

    女皇想了想:「先弄醒此男。」

    「好的。」南者示意。常之將他的手術箱子提到床邊的桌子上。南者動手打開箱子裡琳琅滿目雖然不大但器皿齊全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乃是南者自己特地找人定做專用地醫療用品箱。

    他自箱子內拿出一個小瓶放在鄭鼻子底下不一會對方出一聲呻吟。緩緩睜開眼睛。

    「我……」在望見周圍這麼多人圍觀之後鄭一愣隨即下意識地望向自己地腹部。

    「啊!」看到血呼呼那一團之後他想起了剛剛生了什麼即刻出慘叫「送醫院。快點送我去醫院!」

    南者望了女皇一眼。後者冷冷一笑:「不想有生命之憂的話就請住嘴如何?」

    鄭呆了呆。隨即緊緊地閉上了嘴。

    「她是為什麼傷你?」女皇陛下望了一眼旁邊的女人問。

    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渾身大抖:「她是個瘋女人。」

    「她下手卻不夠狠因此你沒有死如果是一個瘋子。你現在就會變成一個蜂巢。而不是只開了一道口子流點血而已。」

    女皇陛下冷笑過「如果不想流血而死就說實話。」

    「是我……」鄭心底寒。不說好像不行對方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而且這兩個男人雖然金頭的看起來很無害但大小姐身旁的那柄劍的厲害自己可是記憶猶新「是我始亂終棄。」男人歎了一聲丟盔棄甲。

    望了對方一眼女皇微笑:「哦能做到讓一個本來聰慧的女性動手殺你的地步想必這份始亂終棄做地很有深度。」

    鄭不語。他的確做的很有深度:此女本來有一個幸福家庭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鍥而不捨苦肉計美男計金錢悲情戲輪番上場可憐的家庭主婦哪裡見過這麼浪漫場景最後被轟炸到頭腦昏便終於拜倒在他西裝褲下。

    他得手之後趣味隨著雙方相處時間的增多而逐漸減少最後此女赫然有了身孕。鄭大懼落荒而逃此女老公現不對大怒斷然離婚。

    情人失蹤不見老公落荒而逃。絕望後悔的女性在憤怒之中做了畢生最為錯誤地決定:墮胎結果是……更加不幸最終得了終生不孕的效果。

    試問她不殺他還去殺誰?

    女皇陛下默默地看著眼前這張臉對方不敢正視自己眼神閃爍顯然是心懷鬼胎慌亂地樣子像是地下道的老鼠。掉入水溝要躲閃卻又不敢正想捉住救命浮木。

    「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南者醫師我的私家醫生所以你可以放心你不會死。」女皇陛下看著眼前的人說。

    鄭的臉上掠過一絲惶恐:「是謝謝代總經理。」

    「嗯不用謝。」女皇點頭。

    略一轉頭露出淡淡笑容:「南者這傷口要如何處理?」

    「是需要縫合一下。」南者乾淨利落回答。

    「好地縫合吧。」繼續微笑。

    「好地。」

    掏出橡皮手套戴好將男人的衣裳解開消毒過後南者低頭取出一柄針管。

    「咦?這是何物?」女皇陛下歪頭好奇地盯著這針管。

    「是麻*醉藥。」

    「哦……」恍然大悟的表情「南者不打麻醉會不會死?」

    「不會只是會疼。」

    「嗯……」美麗地臉上迷人的笑容宛如天使女皇陛下說「那麼就不用打了。」

    聲音慢慢地說字字清晰無比。

    鄭眼前一黑懷疑自己聽錯:什麼意思?

    南者略微一怔。女皇陛下慢慢地轉頭望著他:「我有說錯什麼嗎?」

    毫無表情的眸子配合嘴角天衣無縫的絕艷笑容南者怎能抵擋又怎能抵抗。

    「沒有!我這就開始。」南者毫無疑義。

    「不不能這樣!」鄭掙扎在叫。

    「你可以試試繼續叫下去你若再叫的多傷口開裂產生止不住血的狀況我不會負

    已經深刻瞭解女皇心意的南者。立刻英明地選擇了自方。認真衝著男人說。

    鄭渾身顫抖:「醫生醫生那樣我受不了地我……」

    「一刀都受了幾針怎麼可能受不了呢?」南者柔和的說。金碧眼表情純真加一雙翅膀就會被人誤認為是墜落天堂的天使。

    鄭卻覺得這張臉可怕極了事實上為什麼這周圍長得這麼漂亮的幾個人靈魂都好像惡魔似的?難道是上帝送他們來集體驗證「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的麼?

    鄭還來不及說話。南者手起針落運針如風霍霍霍霍霍霍霍霍霍家拳的套路招式靈活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活著生命就該完整渡過。我我我我我我我我過錯軟弱從來不屬於我。一瞬間好像周傑倫開唱了霍元甲。

    鄭啊地尖叫一聲。嘶啞的嗓音滴落的汗緊抓在床單上的手若非肚子上地口子血淋淋的看起來真是極好的煽情畫面。

    女性被這聲慘絕人寰的尖叫驚醒。

    她慢悠悠地轉過頭。看到這幅血淋淋場面。忽然瞪大雙眼。

    「吃驚嗎?」身旁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

    女性抬頭望見那美得宛如天人般的大小姐站在床邊雙眼望向窗外。淡淡地說。

    「他沒有死?」女性低頭臉上露出一絲黯然並一絲說不出地表情。

    「後悔還是慶幸?」女皇問。

    搖了搖頭女性咬住嘴:「我不知道。」

    「不知道很好」對方卻給予肯定「你不需要知道你心底的是什麼關鍵是想好了以後要怎麼去做。」

    女性抬頭望著她。

    對方臉上地笑容堪稱聖潔。

    而那邊鄭吱呀亂叫卻又不敢高聲叫出來南者彷彿沒有覺察臉上帶著輕鬆表情手上卻絲毫不留情針鑽進皮膚拐彎又爬出來動作嫻熟絲毫沒有阻塞感果然不愧是國際頂尖醫師執照的持有者。

    他鄭何德何能居然能讓南者來動手居然還不給面子的吱哇亂叫不識抬舉真應該給兩個嘴巴子。

    「啪啪!」兩聲清脆響起。

    鄭停止淒厲哀嚎看著眼前女人。

    女人縮回手冷冷看他。

    「你……你害得我還不夠嗎?」鄭滴著汗聲音微弱。

    「這句話我曾經也想要跟你說。」女人冷笑眼中卻帶著淚「當年我躺在手術台上的時候忍受著痛苦我也想要這麼說的可是我卻找不到你。你該慶幸你沒有死你該慶幸你說這句話地時候我在但是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殺不死你我認命。從此之後我不會再找你更加不會認識你你在我眼裡已經是個死人。而我自現在開始才活。」

    眼淚嘩嘩落下她地心底還是痛但是幸好恨已經淡了而愛早就灰飛煙滅。

    鄭咬著牙承受肚子上的痛苦看著眼前流淚的女人。

    一瞬間他忽然想像到自己宛如這個女人一樣躺在冰冷地手術台上醫生的器械探入體內搜刮扭動將那團血肉生生弄碎那是他的血肉。

    就宛如現在這是他的血肉。這份痛是真實的。

    「對……對不起……」他心底忽然掠過一句話的影子就在片刻良知乍現。

    或者人只有在自己親身體會到某種痛苦的時候才會知道自己對對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女人卻不再看他轉過頭望著武則天。

    「謝謝你。」她笑著說眼淚從她的臉頰邊上滑落「我以後會活的更好。」

    女皇含笑矜持地點了點頭:「祝賀你。」

    女人後退一步拉開門自己走了出去。

    從此之後她有了新的生活。

    而床上鄭已經昏迷。

    南者動作麻利收了器皿摘下手套笑容燦爛:「ok成。」

    常之望了一眼男人肚子上那個被縫合的很完美的傷口不由得對現在還能笑得如此天真的醫師南者另眼相看。

    而就在大家都覺得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典型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激烈的敲門聲開始了。聽那聲音簡直讓人懷疑來人是不是把房門錯當成鼓來敲了不然為什麼會敲的這麼密集又快難道是專業鼓手出身麼。

    常之開門門口站著一頭大汗的專業鼓手赫然竟是——客戶經理。

    他來有什麼事?

    不過從對方倉皇的臉色看來女皇陛下已經知道:無論是何事此事肯定非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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