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天朝 第二卷 海南—程子強篇 第十章 清軍的進攻
    常言道:好運不長有。石家駒算是體會到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在第一天的炮擊中,由於工事完備,士兵訓練得體,石家駒這個營只有兩人陣亡,7人受傷,在全師一線駐守的部隊中這個傷亡是最低的,於是有人紛紛向石家駒道賀,而石家駒也頗為沾沾自喜了一陣,可是第二天晚上的炮擊讓石家駒的營又傷亡了7個人,並且一個防炮洞被炸塌,第三天炮擊的時候又損失了個人。就這樣只要有炮擊的日子鐵定就會死傷幾個人,弄的石家駒天天空閒時的消遣就是苦著臉看傷亡名單。

    一天炮擊過後,又損失了8個,石家駒唉聲歎氣地對周頌揚說:「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我這個營就連一半人也剩不下了。」

    周頌揚道:「其實我們的損失不大,就是這樣下去士氣受影響,現在每個人都擔心著下一發炮彈會落在自己頭上。」

    石家駒道:「誰說不是呢?」

    周頌揚說:「不過我認為炮擊很快就會停下來的。」

    石家駒問:「真的?為什麼?」

    周頌揚說:「其實營長心裡不是也清楚嗎?清國自己的軍工企業很少,大部分軍械是向日本買的,自然要被日本卡脖子,同時成本也高的多。這大口徑炮彈一發就相當於我大半個月的薪水呢,清國手上雖然有點錢,但是也要合理分配使用才是。」

    石家駒說:「那不一定,萬一我們這裡是進攻的重點呢?還捨不得用炮彈?」

    兩人正說話間張大為喊了聲報告進來了。張大為現在是個排長了。

    周頌揚見張大為的表情不向是要說公事的樣子,他是知道石家駒和張大為的交情的,就借口查哨出去了。

    張大為自從到了這裡之後就沒給過石家駒好臉色看,石家駒對此深深的理解,這裡的生活和療養院相比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石家駒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張大為說:「我想和你說,我雖然很不願意待在這裡,但我不是個怕死的人。」

    石家駒說:「這點我知道。」

    張大為說:「可是你不該把她也捲進來。」

    石家駒一時沒反應過來:「她?誰?」

    張大為說:「方護士。」

    其實開始把兩個人留下來的時候,石家駒也是覺得有點對不起這兩個人的,但他還是解釋說:「開始留下你們是不想讓你們回去不好交代……」

    張大為說:「現在這裡越來越危險了,你能不能開個恩,把方護士送到一個安全點的地方去呀。」

    石家駒說;「其實我早已經想好了,正準備讓方珠和其他女人到村子裡去建立一個救護站,那村子你知道了,離前線有五、六里遠,應該是比較安全的,陣地上留幾個男救護兵就可以了。」

    張大為見石家駒不開竅就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讓方護士走吧,離這裡遠遠的,到哪裡也比這裡強!。」

    石家駒一愣,過了一會兒才說:「你是想讓我給方珠除役?」

    張大為說:「是這樣的,不過你放心,我絕不走的。」

    石家駒覺得事情不對頭就說:「你為什麼這麼做?你說這些話我可以用動搖軍心來治你罪的。」

    張大為咬著嘴唇,一揚頭,毅然決然地說:「我喜歡她!實話和你說長官:當你們那天晚上在一起的時候,我殺了你的心都有。」

    石家駒一震,不說話了。沉默良久他終於下了個決心,對張大為說:「我沒有免除兵役的權力,這個權力只有師部才有。但是人事裝備處的郭上校給了我補充人員的權力。這樣吧,明天你挑兩個人,把孫雷也帶上——他還是個孩子,和方珠以及其他的女兵到維紡去,在那裡建立一個輪訓隊,為我們營補充兵員和專業人員。再遠我就沒權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張大為沒想到今天的交談會有這樣的順利,他甚至已經作好了被槍斃的準備,事情如此順利讓他感到意外,就在他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時候,一陣激烈的槍聲忽然從外面傳來,石家駒臉色一變,抓起配槍就往外衝,張大為緊跟其後。到了外面正遇到周頌揚,周頌揚讀石家駒說:「槍聲是從3號警戒陣地那邊傳來的,之前羅平連長正帶了一個班去那邊換崗。」

    石家駒把槍上了膛說:「我去那邊看看。」

    周頌揚一把抓住他說:「不行!你是一營的主官,快回去主持大局,我去!。」說完帶了幾個人就往槍聲響起的地方飛奔而去。

    石家駒拔出配槍塞給張大為說:「給你最後一個任務,保護參謀長,快去。」

    張大為接過槍去了。石家駒回到掩蔽部,開始與各連聯繫核實情況。

    營裡的士兵雖然最近受了些訓練,但是畢竟沒有實戰過,此刻顯的有些混亂,有的人拿了槍朝黑暗中亂放,弄的槍聲四起,一片混亂,讓人不能作出正確的判斷。各連排的軍官們也沒什麼經驗,只好讓自己士兵守好預定的陣地。周頌揚領著幾個士兵來到主陣地,沿著交通壕向3號警戒陣地快速移動,不多久就發現了。黑暗中有人不停地向正前方射擊,應對口令之後知道這正是羅平帶的那個班。

    「你們連長呢?」周頌揚問。

    「連長受傷了」一個士兵用手一指。

    原來今天晚上輪到羅平帶隊換哨,他帶著一班人前往3好警戒陣地的時候,忽然見對面有幾個黑影,以為是3號陣地上的哨兵,就大刺刺的訓斥:「誰讓你們擅自離開哨位的?」結果對方一槍打來把羅平的肚子打了個對穿。其他人急忙就地找掩護,胡亂還擊,把可憐的羅平連長留在槍林彈雨中喊救命。

    周頌揚也沒有實戰經驗,但他畢竟是受過正規軍事訓練的,此時依然能保持冷靜,他觀察了一下形勢發現,敵人的火力不猛卻非常的精確,羅平帶上來的班已經給打倒了四五個。於是他判斷敵人人數不多,但訓練有素,極有可能是清軍的偵察兵,最近一段時間,清軍偵察兵經常在炮擊或夜間的時候在附近出沒。可是另周頌揚不能理解的是:既然實在偵察兵,為什麼不在被發現之後迅速撤退呢?與敵人糾纏可是偵察兵的大忌呀。可當下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讓周頌揚去思考什麼,他一面命令所有人繼續射擊壓制敵人火力,等聽見爆炸聲就停止射擊;一面從帶來的人中挑了兩個機靈的,張大為也主動要求參戰,於是他們一行四人爬過陣地,向敵方側翼迂迴,周頌揚爬在最前面。大約爬了4、50米,周頌揚停了下來,向後面伸手說:「給我顆手榴彈。」

    張大為跟了上來,順著周頌揚的目光,他看見了前面十幾米遠的地方一堆土後面,有兩個黑影。一鼓熱血衝上頭頂,他對周頌揚說:「讓我來吧。」

    周頌揚點了點頭,把一顆手榴彈遞給他。然後悄聲向後面的人說:「大為的手榴彈一爆炸,我們就沖。」

    張大為又小心地往前爬了數米,悄悄擰開手榴彈的蓋子,猛一拉導火線,這才奮力躍起,把手榴彈投了出去,又順勢臥倒在地。

    轟隆一聲爆炸,周頌揚喊了聲「衝!」幾個人越起來衝向敵人,幾個人盡情地把子彈向還在地上動掙扎的黑影傾瀉,知道打空了彈倉。兩個清軍的偵察兵就這樣給打成了蜂窩。

    「只有兩個?」周頌揚覺得不對頭,就對手下說:「去把屍體上所有的東西都收起來帶回去,連內褲也別剩下。

    「內褲?」包括張大為在內的人都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若干年後,周頌揚已經功成名就的時候,內褲將軍的綽號還跟著他。

    周頌揚抱著一大堆的破爛回到營部的時候,清軍又開始炮擊了,這次炮擊好像是專門對著3營的,比以往的任何一次炮擊都猛烈。隆隆的炮聲響了一夜,周頌揚也研究了半個晚上的破爛。

    天亮了,清晨的威風和新鮮空氣夜間的硝煙火藥味衝散了,但是沒人敢出去吸一口,因為清軍的觀測氣球又升起來了。

    石家駒深了個懶腰,問周頌揚:「你抱著那堆破爛看了一晚上了,有什麼收穫?」

    周頌揚說:「可能我們要向師部報告了。」

    石家駒一驚:「什麼事情這麼嚴重?」

    周頌揚拿了一個臂章遞給石家駒說:「你看這個。」

    石家駒接過臂章,臂章上的圖案是兩把劍交叉著護衛著一個滿清的皇冠。

    周頌揚說:「那是近衛師團的標誌。」

    石家駒歎道:「你是說清妖把近衛師團調上來了?」

    周頌揚說:「那到不一定,近衛師團是滿清的皇室警衛部隊,沒有進行野戰的任務。我還發現了這個。」周頌揚又拿過一條軍用內褲。

    石家駒笑道:「你想用那條褲衩向我說明什麼?」

    周頌揚說:「近衛師團的編制和其他師團的編制是不一樣的,其中還有一個內衛大隊,是滿清皇室人員的貼身保鏢,只有他們,才用這種日本進口的料子做內褲。」周頌揚說完把內褲甩回桌子上,遺憾地說:「要是昨天是你我帶隊巡哨的話,說不定能抓住條大魚呢。」

    石家駒疑惑地說:「總不可能是同治那老傢伙昨天摸上來了吧。」

    周頌揚說:「同治到是不可能的,不過昨天的人裡,肯定有一個人是非常重要的皇室成員。」

    石家駒指著桌上那些破爛問:「出了這些你還有什麼根據?」

    周頌揚說:「一般的偵察兵在完成任務前後都是不會和敵人過分糾纏的,可昨天的戰鬥中,這兩個清兵在交火後卻留下來阻擊羅平的巡邏隊,事後清軍又向我們進行猛烈的炮擊,這分明是要掩護什麼高級的人員撤退,再加上這些軍用標誌就更肯定了。」

    石家駒說:「如果是普通的偵察兵通過某種關係搞到這些標誌用來向同伴炫耀呢?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周頌揚笑道:「那不可能,普通的偵察兵即使在阻擊掩護的時候也非常講究戰術,決不會在一個地方死守,而是很靈活地做機動打擊。昨天晚上那兩個人槍法很準,說明受過嚴格的訓練,卻又只趴在一個地方硬扛死稱,也不注意掩護側翼。這種事情只有沒受過野戰戰術專門訓練的滿清近衛師團才幹的出來。」

    石家駒說:「說的有道理,你整理一下,立即先向團部報告。對了,羅平怎麼樣了?」

    周頌揚說:「肚子被打穿了,不過問題不大,已經連夜送下去了。日本的5步槍穿透力好,但近距離殺傷力不行。可惜昨天後來中槍的幾個小伙子都被打在腦袋上,沒救了。」

    石家駒苦著臉說:「加上昨天的炮擊,我豈不是又報銷了半個排?」

    周頌揚的猜測沒錯,確實有個滿清皇室的重要人物來到了前線,這個消息在不久之後就得到了證實。

    關於發現了近衛師團的事情,石家駒他們並沒有對外宣揚,現在士氣正處於低落的時候。而且前線的情況很糟糕了,每天都有數量不等的炮傷出現,有的人甚至開始出現精神崩潰的症狀。就在此時,前線唯一的重炮團卻轉移到預備陣地去了,不在與清軍展開炮戰,據說是因為整個戰線上只有這一個重炮團,所以要保存實力。戰鬥機部隊白天也不向清軍的觀測氣球攻擊了,清軍不但加強了高射炮兵,而且清軍的戰鬥機部隊也開始大量地投入戰鬥,一周內天國航空團就損失了架飛機。不過清軍的戰鬥機部隊也不飛到天國軍隊的頭上來,有傳聞說:清軍開飛機的都是日本人,不飛到天國軍隊的控制區域來是怕被俘後引發國際事件。

    為了防止清軍偵察兵的騷擾,石家駒加強了部隊的巡邏,並且在敵人炮擊的間隙搶修被炸毀的工事,也警戒陣地配備的步話機,同時派人在陣地的前方布設了一批子彈和手榴彈改制的應用雷,並按戰鬥條例繪製了雷區地圖。

    張大為接受了石家駒的任命,帶著女人還孩子走了,由於他作戰勇敢也沒人說什麼怪話。方珠和青棗都不願意離開,可這事由不得她們,石家駒很蠻橫地對她們說:「現在天國還輪不到女人和孩子上戰場的時候。」其實他知道方珠和青棗是想為自己留下。

    有人為此事告了石家駒的狀,說石家駒臨陣把自己的熟人都送到後方去了。人事裝備處的郭上校輕描淡寫地說:「他自己不是還在上面嗎?」就把這事給壓下了。

    前線部隊依然天天遭受炮擊,士兵們漸漸適應了這樣的生活,他們的情緒由恐懼開始變的焦躁,士兵的對話經常是:清妖怎麼只會**?不進攻啊。

    石家駒也經常這麼想,但周頌揚則說:「該來的始終會來的。」

    的確,該來的始會來的。

    就在925年中秋節那天,清軍意外地沒有炮擊天國陣地,天國高層情報機關得到的消息是清軍的高級將領有的已經回家過節去了,前線異常的平靜。很多人都為此鬆了一口氣,以為可以過一個平靜的中秋了。可是石家駒卻總是心裡感到慌慌的,記得在北方壁壘清軍進攻之前,石家駒也這麼心慌過。況且雖然是中秋,卻是個少有的陰天,四週一片漆黑寂靜的可怕。石家駒在營部坐不住,帶了幾個人去前面查哨,來到7連重機槍陣地的時候,除了值班員,其他的人都在陣地上三五成群地談天說地,石家駒上去也和大家閒扯了幾句。心裡還是不塌實,就來到一挺重機槍面前,用手在上面摸了摸,冰涼的槍身給他帶來一種舒適感,他乾脆站到了射手的位置上,想操槍玩玩。旁邊的值班員提醒他:長官,這是值班機槍,上了膛的。

    真是天意呀,石家駒剛剛操槍,前方7、80米的位置上傳來一聲爆炸聲,爆炸的聲音並不大,但非常的亮,讓石家駒清楚地看到了周圍十幾米內有許多人影在晃動。天國的軍隊編制,每連都有一隻信號槍,石家駒又多弄了些信號彈來,然後把這些信號彈也做成應用雷,雖然信號彈不是照明彈,但爆炸時也非常的明亮。實際上在信號彈爆炸時,石家駒並沒有立即反映過來,到是進攻者也非常的緊張,信號彈爆炸後他們以為偷襲被發現了,就立即發起衝鋒,狂叫著想陣地撲來。幾乎沒有任何的由於,石家駒的重機槍開始怒吼起來,黑暗中的人影開始紛紛倒下,7連的值班員馬上大喊一聲:清妖上來了!眾人紛紛抓起武器進入戰鬥崗位,只不過片刻的功夫,7連的另一挺重機槍也開火了。

    石家駒一口氣打完了250發的彈鏈後,把機槍交給機槍手,自己飛奔向7連連部,到了連部奪下7連連長手中的電話要和營裡聯繫,恰好周頌揚打來電話問:「怎麼回事?為什麼開槍?」

    石家駒也顧不上表明身份就對著電話狂喊:「清妖進攻了!快組織反擊。」

    周頌揚聽出了石家駒的聲音,立刻說:「你快回來,我馬上組織火力。」

    石家駒摔下電話,對7連連長丟下一句:「你給我守住!,不然要你人頭。」然後也不看7連連長的面部表情,一頭扎入外面的槍林彈雨之中。

    周頌揚確實是個稱職的營參謀長,他在戰前就設定好了迫擊炮的設計諸元,在石家駒還沒有趕回營部之前,迫擊炮排已經前線提供火力支援了。營雙聯重機槍也投入了戰鬥。

    就在這天晚上,清軍故技重施展,在沒有任何炮火準備的情況下,對天國的陣線進行了偷襲,除了石家駒的3營外,其他營的一線陣地均被一度突破,團甚至出動了預備隊才奪回了陣地。多虧了石家駒果斷開火才使清軍的偷襲沒有達成更大的突然性。

    有意思的是,石家駒訓練的排槍戰術居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精確整齊的排槍一度讓清軍進攻部隊以為,天國的班排級分隊裝備了機槍。

    在步兵進攻的同時,清軍的大炮開始向天國陣地的縱深射擊,以遲滯天國軍隊的預備隊投入戰鬥,清軍的步兵向潮水一樣向陣地湧來,又在天國軍隊的火力下紛紛崩潰,然後又是一波潮水湧上來……

    「不對頭啊,這不像清軍的慣用戰術。」周頌揚說。

    石家駒一面叫炮兵團來的士官幫助聯繫炮兵,一面說:「先把他們打退再說,媽的,照這樣下去,我們貯藏的彈藥怕是不夠了。

    確實如此,清軍如潮水般的進攻幾乎進行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漸漸平息下來,最先投入戰鬥的7連機槍子彈全部打光,步槍平均每人只剩下了3顆子彈。如果不是周頌揚及時把營預備隊派上去,7連就只能和人數佔優勢的敵人拼刺刀了。

    天亮後,清軍雖然停止了攻擊,但炮擊又開始了,與往常炮擊不同的是,清軍這次反覆地用炮彈從前到縱深向耕地私的反覆的犁,一直打了一個上午,直到中午過後才把炮火準備轉換成了對縱深運輸線路的炮火封鎖,但這個時候,步兵又開始進攻了,郭上校組織了運輸隊往前線運送食品彈藥和水,還沒走到一半人員裝備就被炮火打掉了三分之一。因此在整個白天前沿的情況沒有的到明顯的改善:食品到還充足,就是沒辦法生火做飯,彈藥不足,傷員也運不下去。士兵們必須把飲用水節省下來給重機槍,電話線也被炸斷了,通訊只能依靠報話機。

    清軍步兵再次發起攻擊的時候,沉默了一夜的天國20MM炮團終於開火了,但整個戰線上只有這一個重炮團,所以火力單薄,天國的戰鬥也三三兩兩地出現在前沿上空,投下了幾顆25公斤的炸彈,掃射了一陣就飛走了。有限的遠程火力並不足以阻擊進攻者,整編師團、師屬的73輕榴彈炮射程近,此刻道路已被清軍炮火封鎖著,不能進入有效的戰位。

    9連連長幾次派人請求增援,周頌揚對石家駒說:「要不再把7連派上去吧。」

    石家駒說:「7連打了一夜,人員彈藥消耗的厲害,士兵體力也不行了,才撤下來一會兒,不行不行。」

    周頌揚說:「我們的陣地是扇型防禦,9連的位置不能有任何閃失。現在那只好把營裡的勤務人員集合起來,再徵集一些志願者,拉上去職員一下了。」

    石家駒知道營部勤雜人員不是太老就是太小,但現在又實在抽不出人來了,他不由得想:「如果沒有提前讓方珠他們走的話,是不是最後也要她們拿起槍去拚命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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