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為妖 魚躍龍門 發生於早上六點的座談會事件
    時間:2008年11月7號

    地點:岳觀和柳淑君的臥室

    人物:梵顏、岳觀、柳淑君

    事件:等待發生中……

    岳觀很頭痛,柳淑君很煩惱,梵顏很開心。若要問這是為什麼,梵顏會很開心的告訴你為什麼的。只是你確定你會想知道為什麼?若是你確定,那梵顏一定會告訴你的。只是你到底確定還是確定呢?

    岳觀對於梵顏的這種無聊問句很無語,心裡暗罵不止:「好好的一天全被你這個老娘給破壞了,現在才早上六點!早上六點哈!為什麼不讓人抱著老婆賴個床呢?」但是面上卻又不好表現出來,兒子被娘抓公差了,只能應,不能反抗……岳觀突然覺得自己很偉大!

    柳淑君現在很囧,一大早的被婆婆給堵在床上,昨天晚上夫妻感情交流的很好,好到現在身上不著片綹,只能抱著被子縮在床上期待婆婆大人早點移駕,說不定還能睡個回籠覺。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見大人移步,只得自力更生,從床邊上摸了一件衣服準備找個時機套上。

    梵顏的心裡其實是在笑,其實她是很無聊。不無聊的話怎麼會一大早闖進兒子媳婦的臥室來抓人呢?想想真的很得意。雖然自己一直很無良,一大早闖進兒子房間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但兒子也學會做手腳了,在門把手上刻了幾個小陣法,有人早於早上十點來開門的話,會有意想不到的禮物來招待你的。只是這樣的小把戲能困住梵顏一次,就困不住二次了。雖然第一次被雷得是皮焦肉嫩。

    「我的作者大人,我的親媽喲,你到底有什麼事非要一大早的拉兒子起床?」岳觀一臉挫敗的對梵顏說道。「對了,雖然你是我媽,但能不能迴避一下,兒子也好穿個衣服?」

    梵顏笑得很色,上前摸了一把順手還拍了二下,結果被岳觀拉開了祿山之爪。梵顏不由的訕笑道:「以前你小的時候,還是老娘我天天幫你洗澡的,你身上哪個部位我沒摸過千百回?現在翅膀硬了,老娘我就不能再摸一把了?」

    「那什麼,親媽喲,這不是還有讀者大人在麼,您多少給我留點面子。你看,給您兒子面子,不就是給您漲臉麼?」得,有這麼一老媽也是一寶吧,岳觀只能左右拉扯著,免得那個不良之人又想到什麼怪點子。

    咳……嗯,一聽岳觀說到這事,梵顏立刻就正色起來,「你們兩個都給我起來,動作麻利一點。那個……我背過身給你們二分鐘你們能穿完嗎?」說著就轉身了,也不管岳觀他們有沒有反應過來。床上那二位立刻就活動開了,你找褲子,我找衣衫的。還好二分鐘時候已經夠他們用的了。

    見二小的都差不多了,梵顏說開講了:「那什麼,我那事你們都知道吧。」這回說的到是有點含糊,不清不楚的,誰知道她講的是什麼。岳觀和柳淑君很誠實的搖了搖頭,梵顏一見這個,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就那什麼,女頻主頁上的那個活動,你們總知道了吧!」

    「女頻主頁上的活動?」柳淑君和岳觀對看了一眼,「您說的是……10月萬聖節那個活動?」柳淑君試探著回了一句,一想不對,自家婆婆是信佛的,跟那洋人的節搭不上什麼關係。於是又換了個答案:「要不,就那『誰主風流』的徵文活動?」說罷順時瞟了一眼婆婆的臉色,沒想到居然比那墨汁還要黑上幾分……不由的沒了聲了。

    梵顏那個氣喲,心裡那個火喲,頭髮都跟那超人一樣全豎起來了。但好賴都是自己生的,咱不急,咱慢慢來。說著,配合著呼吸先將心火給降了下來。摸了摸頭上金鑲玉的髮簪,再順了順衣服上的並不存在的灰塵,咬牙切齒的笑道:「兒子,那二個都不是,老娘我參加的那個活動叫『閃亮女主筆』。前一段時間火了一把的,你們兩個真沒注意到?」

    聽梵顏這麼一說,柳淑君到是有點映像了,天天逛女頻的,這一段時間總看到那個粉色的標記在女頻首頁上閃動呢,原來那就是那個活動阿。「媽,是不是那個粉紅色的,總是一閃一閃的東西?」

    「阿,是呢。你看到了?」聽到兒媳說有看到,梵顏心裡那個美喲。到底還是女娃娃心細哈。全然忘了能有這個結果,還是她自己多次提醒之後的成果。

    「那什麼,媽,那個標記不是讓人看照片的麼?我上一回也點開來看過的,裡頭全是一張張照片的,我還特意看了一下,有個寫《莫為妖》的我記得特別深。」柳淑君側頭想了一會說道。

    《莫為妖》,喲,有戲,梵顏笑得更甜了:「君君哈,為什麼記得特別深?」其實心裡在想,人長得好看,就是沾便宜呢。

    柳淑君一聽自家婆婆問為什麼就笑開了:「媽,你沒看見呢,那人也怪,死白著一張臉,還在那兒裝純情少女呢。明明都好幾十的人,硬是打扮呢二十的小姑娘呢……」聽到柳淑君這麼一說,梵顏上氣不接下氣,頓時就暈了過去。

    嚇得岳觀忙上前掐梵顏的人中,死用力死用力的,一邊掐還一邊說:「你瞧你,說什麼不好,偏說這個,明明知道那就是媽寫的,你還要氣她,這下子好了,人給你氣暈了,你說怎麼辦吧。」

    柳淑君原本只是想和婆婆開個玩笑的,那成出了這碼子事,嘟嘟囔囔的辯了幾句:我又不是故意的,本就是開個玩笑的事,那想婆婆這麼開不起玩笑……」說著說著,便覺得自己也受了委屈的,不由金豆豆就掉下來了。這下子岳觀又要幫老娘掐人中,又要幫老婆擦金豆,心裡更是那個悔,家裡的二個女人沒一個省心,自己沒事招惹了做什麼呢?

    好不容易梵顏醒過來了,睡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岳觀推了推柳淑君,示意她上前陪個不是,柳淑君心裡本就不願意,也就強硬著不肯上前。就在他們交流眼神的時候,梵顏一聲喝,嚇得兩人動也不敢動。

    「裝純情?居然說老娘我裝純情?!」梵顏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在屋子裡左右踱步起來。嘴裡還在念叨著:「老娘我本就二十歲的少女,怎麼就說我是裝純情呢?!那是污陷!那是誹謗!那是嫉妒!」

    兩年青人就這麼蹲在沙發前看梵顏這麼來回的踱步,還被梵顏的言論給嚇了一跳。柳淑君指著梵顏小聲的對岳觀說道:「道士,媽這個樣子沒事吧!我怎麼感覺她像是被什麼給附身了?整個人都變了,怪嚇人的。」

    岳觀抬頭看著屋頂一言不發,到底是生養自己的老娘。俗話說癩痢頭的兒子還是自己的好,同理可證,再瘋的老媽也是自己的好……岳觀上前拉著梵顏,柔聲問道:「媽,您找兒子有事麼?」

    聽到岳觀的問話,梵顏好像清楚過來了,仔細的想了想說道:「老娘我進女主筆的決賽,人讓我給書裡的人物寫番外,所以我想來問問,若是給你們寫番外,你們會想要一個怎麼樣的番外。」

    一聽是這事,岳觀二人也正色起來。岳觀摸著下巴想了半天才說道:「媽,那我就先說說我的理想吧。兒子若說的說,媽你就成全一下,若說的不中聽,你就當我是放屁,一陣風吹過就不用理了。」梵顏點點頭,很認真的摸了台筆記本出來,擺好了架式等岳觀講理想。

    岳觀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後開講了:「我的理想其實很簡單,只是想混得風生水起一下。咳……同在起點混,憑什麼其他人的子女都能混得順風順水,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個女人出來一打的美人供挑選?而我卻得苦哈哈的追在小柳的身後追?還不得她歡心?」說著,心裡叫那個苦哈,眼淚都快下來了。卻讓柳淑君聽得那叫一個火哈!立馬就跳了起來。

    「你個沒良心的!我還沒說我的苦呢,你到也造反了。混一個地方的,要麼有個帥哥癡心相對,要麼有個多金的神秘人相助,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可跟著你,就藥丸子多些,要金沒金,要玉沒玉,要個鑽石還得等個三五年……」說著說著,一轉身說撲到梵顏懷裡哭了起來,「媽啊!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岳觀被說得也怒了:「說到底了,你還是嫌我沒錢?是不是?@%amp;^%+%^*amp;……」,那一頭柳淑君也不甘示弱對罵起來:「¥……¥%amp;……((——)+……」

    梵顏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不由的暗罵自己沒理發什麼抽,想寫怎麼樣的番外就寫怎麼樣的得了,偏多嘴跑來問這麼一句做什麼呢?真的是沒事找抽……不由滿臉黑線的遁走。那一頭吵得正歡的兩人一見梵顏遁走了,就停下來了去搶茶杯了。

    「道士,第一次知道吵架也是很費腦子的……以後咱不要吵架吧……」柳淑君灌下一杯水之後如是說道。「嗯著給自己倒水的岳觀連連點頭,心裡笑道:「誰沒事會來吵架玩呢?只是不知道經過這麼一件事之後,老娘還會不會經常這麼早的來闖門呢?」

    天知道呢,也許明天還會來,也許會是在十天半個月之後吧!但沒想到梵顏居然在二分鐘後又遁了回來,嚇得二個正在喝茶的人差點就嗆個半死。岳觀小心的上前問道:「媽,還有什麼事麼?」

    梵顏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反映的問題我考慮過了,考慮的結果就是慢慢改善。當然這個是有條件的,就跟人拿提成的是一樣的。給你一個基本的工資,再根據你做的業務量拿提成……」

    梵顏還沒講完,柳淑君就搶著問了:「媽,什麼是我們的業務量?」

    「你們目前的業務就是幫老娘我拉女主筆的票。岳觀你聽好了,你每拉到一百票,我就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隨你是要美女還是要權勢!君君,你也聽好了,同樣的你每拉到一百票,也有一次選擇的機會,隨你要帥哥,還是要一次浪漫的情人旅!」

    岳觀和柳淑君相對一眼之後,高呼:「老娘萬歲!」接著操起各自的電話開始聯繫人馬為老娘拉票。梵顏看著忙碌的兩人,不由的笑開了,因為某梵正做著白日夢,夢到自己有很多很多的票票,得了很高很高的分數……

    (那什麼,不論好看,都給個話吧,可憐的,十二點前好不容易碼成的。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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