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兵傳說 卷八 王牌之戰 第三章 南部現場
    徐林腦袋有些暈了,很想罵她兩句,隨即又放棄了這樣的打算。他改為湊近過去金姆的耳旁,不及說話,金姆到是似乎被嚇到了,緊張的挪開了些。不過僅僅是一霎那。

    徐林感覺似乎找到了些讓她怕自己的辦法,跟著也挪了下身子,緊挨著她,依然把嘴巴湊到金姆耳邊,說:「小姐,本意我的確不想為難你,但是你得稍微的配合我一下,知道不?你正在被劫持,得像個樣子才好,我並不是帶你去喝咖啡。」

    徐林說完坐正,這回輪到金姆湊到他耳邊,說:「我知道了。我就是要配合你,所以我得做點什麼,讓我們看起來像是去喝咖啡,別人看見會報警的。」

    「那個……」徐林甩甩頭,不再多言了。

    金姆還是沒有放過他,通過剛剛的舉動,她把「交頭接耳」默認為了與這個男人的交流方式了。她又湊到徐林耳邊說:「你身上有很奇怪的味道。」她想想又補充道:「你還是個很友善的人,真的和中村好像的。」

    徐林心裡微微一動,側頭看著她片刻,疑惑著抬起手袖聞了聞,難道有臭味?

    姆笑道,「不是這種味道,是另外的味道,看不見的味道,也聞不到的味道。」

    徐林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應該是對人的一種直覺什麼的?他不去多想,卻問:「你老說到那個日本人……他很特別嗎?」

    「像你一樣的特別。」金姆很肯定的點著頭。

    徐林不禁微微一笑,說:「我像什麼,他又像什麼?」

    金姆仰頭想了想,「你很寧靜,他的速度很快。你像『林』,他是『風』。」

    徐林不禁大點其頭,說:「好吧,風林,什麼時候你看到像火像山一樣記得告訴我一聲,我們好拜把子。」

    「風林火山嗎?」金姆沒完全聽懂他的話,卻對這個很感興趣的樣子,「中村和我說過的。是日本的文化,傳說,武田信玄的軍旗標誌,是嗎?」

    徐林愣了愣,說道:「武田信玄的軍旗標誌沒錯,不過不是日本文化。出自於中國古代偉大軍事家孫子的軍事理論,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不動如山,侵略如火……傳到日本,武田信玄奉為至理,從此『風林火山』出現在他的軍旗上,他的軍隊也一直參照。」

    「哇喔——」金姆張著嘴想了想,不是很明白的樣子,片刻才說:「很有意思的。原來不是日本的?對了……那個是誰的孫子的理論呢?」

    「那個不是誰的孫子,是他叫孫子。」徐林說。

    「好奇怪的名字,很容易讓人想到兒子,女兒。」金姆說。

    徐林也不禁被她逗笑了起來,隨口說:「是很奇怪。還有老子呢,按照中文的地方意思,是爹,父親的意思。」

    金姆眨了眨眼,還是不是很明白。

    林甩甩頭,及時的反應過來,的確有點想要帶她去喝咖啡的樣子了,轉而問道:「中村關的速度很快嗎?為什麼說他像風?」

    「很快很快姆趕緊點頭。

    「比我快嗎?」徐林感覺金姆似乎練過一陣子,不說厲害也應該能夠鑒賞一些東西,想必剛剛在酒吧內的作為,她要有點認識的。

    金姆抓抓腦袋,似乎蠻困難的,半響才說:「我也不知道對不對。速度他肯定比你快,但是,我覺得你們的風格有些不同。」

    徐林微微一笑,淡淡的說:「當然,你不是說我像林嗎?」暗下,他留了個心眼,他不知道金姆說的是真是假,或者她的判斷是否準確,但如果是真的,這個中村就不會簡單了。在徐林的印象當中,到目前為止僅僅遇到過兩個速度比自己快的人,一個是k,一個是麥瑩……

    出租車由西邊穿過市區,於十分鐘後來到南邊城郊結合部。

    南部新村入口處已不如白天嘈雜,隱去了賣水果賣地攤貨的小販,在晚間只留下些許狼籍。金姆似乎很討厭這樣的城市死角,大皺著眉頭,程度早就超過了討厭這個劫持她的暴徒。

    徐林牽著她的手往裡面深入,一邊問:「你怎麼了?」

    金姆說:「同學和老師們都說過,這樣子的地方很危險,不安全,有很多醉鬼和流浪漢。」

    徐林停也不停,卻還是說:「這和美國或許有點不同,醉鬼和流浪漢通常不會出現在這些地方,這裡多半是下層苦力。」

    轉入區內狹窄黑暗的小巷,人影稀少,氣味難聞,許多地方散發著臭味,應該是些不規則的垃圾堆或者是什麼人的大小便發臭,這樣的地方不會有物業什麼的,環境糟糕。

    感受到金姆越來越加劇的當心,徐林寬她的心說:「如果僅僅是安全問題,你大可不必擔心的。和暴徒在一起,你永遠也不用害怕流浪漢,也包括酒鬼。」

    「你會保護我的,是這樣子的嗎?」金姆*近了些,緊挨著徐林,小心的走在環境極度糟糕的小巷內。

    「其實我的意思是,暴徒的危險程度超過流浪漢。」徐林抓抓頭,暗想,這個小妞還真能理解呢?

    「?」金姆甩甩頭,若不是徐林提醒,她恐怕要忘記自己正在被劫持了。

    左穿右拐,片刻後兩人來到田鋒所說的樓前,大門開著和警燈的旋轉,這裡熱鬧了不少。門前依然還圍觀有許多人。

    門前被紅線拉起,代表這裡是禁區。許多看似電台或報社記者也只能是被阻攔在外面,伸頭向內觀望,或將話筒和相機對著其他的一些圍觀的人,獲取點皮毛消息。

    徐林和金姆的到來格外引人矚目,兩人無論樣貌和穿著均明顯的與這片區的住客或是房東有明顯區別,卻不是記者的樣子,而且金姆擁有著不同的頭髮和眼睛。

    金姆夠著腦袋東張西望,試圖從記者正在獲取的信息當中分辨這裡所發生的事。不過吧,這類方言混雜的地方,別說她,徐林也不見得能聽懂多少。

    徐林放開金姆的手,掏出電話,說:「把你的手扶在我腰間……」他說不完對金姆的警告,金姆早已兩手死抓著他腰間的衣服,生怕他跑掉似的,這樣的環境是她很擔心的,無意中就把身邊的人看作依*了。

    「?」徐林甩甩頭,該做的工作還得做,所以他把要表達的東西繼續說完:「你的手不要離開我的身體,如果我感覺了,我捏斷你的脖子。」

    「你不會。」金姆並不在意的回答著。

    「我就會。」徐林惡狠狠的說。

    「你就是不會。」金姆又說。

    徐林懶得和她囉嗦,猶豫片刻還是撥通了於雯的電話,他心裡有點緊張。兩聲後接通,徐林低聲說:「是我,你好嗎?」

    於雯沉默了片刻,說:「綠洲酒店出大事,告訴我,與你無關?」

    徐林心頭一震,往邊角出*遠幾步,金姆亦是乖乖的跟著。他這才小聲說:「什麼事?你不信任我?」

    「你說我就信。」於雯似乎總會適時的無賴一下。

    徐林心裡有點不好過,對著這個第一次見面就有種說不清楚的好感的女人,很複雜。他低聲說:「我什麼也沒有做過,你離開後,我也離開酒店了。」

    「謝天謝地。」於雯說,「酒店兩個警察和一個小姐被殺了,就在不久前,這個城市怎麼了?」

    「具體位置?」徐林心裡感覺很不好。

    於雯說:「我們……我們一起呆過的房間裡。」

    對于于雯顯得有點曖昧的話語徐林似乎沒有察覺,心幾乎破口而出,具體牽連什麼還不好說,但是問題很嚴重,田鋒,還有自己的行蹤,都是問題。他抬著電話轉了一圈,初步觀察一番圍著的眾人和大體環境,然後說:「我沒有時間了,想你幫我個忙,我在南部新村。」

    另一邊,於雯愣了愣,心裡很失落,「你認為哪裡的血跡和這些有關?」

    「是,我要去現場,需要你給我一個身份?」徐林飛快的說。

    於雯沒有猶豫,說:「叫那邊的負責人給我電話。」

    徐林當即掛電話轉身,帶著金姆往裡面走。

    於雯拿著電話發愣,雖明知道目前的狀況下,這就是徐林的風格,但還是很失落,愛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很自私,希望得到的東西無限大……

    一眾圍觀好事者和記者的注視下,兩人越過紅線,走入格局很不合理的農家樓房。

    深入幾步,有一個莫名其妙的警察上來伸手攔住她們,問:「你們,幹什麼?」他把目光落在金姆身上,兇案現場冒出個老外來,是很詭異的事情。

    徐林悶著頭往裡走,並不在意那個警察伸在前面的手,一邊說:「我來查看一下現場。」

    那個警察一愣,問:「你是……我看一下你的證件?」

    金姆好奇的望望這又望望那,她不太擔心了,對於徐林扮演的角色她有了自己的理解。

    徐林湊到那個警察耳前說:「有些東西不方便,叫你們頭打電話給於雯。」

    那個警察失聲:「於雯?省廳的於老總?」

    徐林一愣,到也料不到於雯有個那麼威風的稱號,點頭說:「快點,我時間不多。」

    話不落,他帶著金姆轉過樓梯,那個警察也沒有在阻攔,僅僅是跟在後面,以對講機通知中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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