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雙彪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肖總裁是虐子狂
    我不是那個意思。」鍾瑟瑟連忙說:「可你是公司狗仔亂寫不會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吧?」

    「我肖大少的名氣不就是被這樣寫出來的嗎?」肖亦澄並不看她,卻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笑來,「虧你還在公司廣告部待了一年,真不稱職,應該早就把你除名掉!」

    鍾瑟瑟氣得怒目圓瞪,「我哪裡不稱職了……這次的事情明明是皮夏和詹台凌搞的鬼,我什麼都沒參與!你要把我除名我沒辦法,但我絕對是清白的!哼!」

    「詹老師也會搞鬼?」肖亦澄大笑三聲,「他除了癡迷做音樂外哪裡有那個腦筋,你抬舉他了!」

    00!「他不會搞鬼怎麼會叫我去唱這首歌,還騙我說是.gt;.的伴音,有這樣騙人的嗎?而且叫我唱了一首還不夠,還又騙著我去唱了一首,簡直是罪大惡極!罪不可恕!罪該萬死,罪XXX!」

    「《水月》是詹老師自己寫的歌,放在抽屜裡三年找不到人唱,那麼看得起你叫你去錄唱,哪裡罪該萬死了?」肖亦澄的臉色陰沉下來,冷冷地說:「說你笨看來一點也不對,是更不識抬舉準確一點……彆扭,扭壞了椅墊你給我買新的嗎?」

    石化……鍾瑟瑟立馬保持了一個姿勢規規矩矩地坐好,買新的?你的車動輒不是奔馳就是法拉利,好不容易開個保時捷,車墊子難道不是上萬的,賣了我也買不起……「肖總。你要拉我去哪裡?我中午還有事,能不能先下車?」鍾瑟瑟覺得還是離這種人遠一點,小心地問。

    結果肖亦澄輕描淡寫地說:「沒準備帶你去哪,等會兒隨便找個地方就把你放下!」

    「隨,隨便?」鍾瑟瑟看了眼車窗外越來越荒涼的景象,這已經是出了北郊地經濟開發區。奔往機場的路了,要解雇我也不用把我拋棄在荒郊野外吧,好歹下崗工人也是有生命自由權的,法制國家和諧社會。你想要怎麼樣?

    「肖亦澄你……」鍾瑟瑟還沒有嚷嚷出來後半句,肖亦澄的電話鈴響了。車上的藍牙將電話自動接通為免提狀態,「亦澄,你在哪裡?」

    一聽那人聲,鍾瑟瑟就聽出來是當時在翠華溪谷給他倆下藥的榮先,不禁往肖亦澄臉上瞄,這種人怎麼還留在身邊?不過肖亦澄沒有理會鍾瑟瑟地納悶。淡淡地問:「榮叔,有事嗎?」

    「老爺子要跟你說話!」

    鍾瑟瑟看到肖亦澄的身體不易察覺地一凜,她就想起了那個拿著戒尺打他手心的彪悍的胖老頭。

    「畜牲!」那頭聲音果然彪悍!

    「爸爸!」肖亦澄緊張地回應。==!鍾瑟瑟流汗,這對話好奇怪!

    「還不快給我死回來?竟然敢在公司門口沾染話題人物,公然授人以柄,那個職員在你車上嗎?」

    「是,是地。爸爸……」肖亦澄看了一眼鍾瑟瑟。

    「帶她一起回來!」

    「……」

    鍾瑟瑟頓時緊張起來,幹什麼啊?要殺我滅口啊?不帶這麼幹的,又不是我要讓他救我的。天呀,我要下車……我要跳車……這門怎麼拉不開啊……

    「笨女人你要幹什麼?我上了中央車門鎖,別拉了,拉壞了車門你要給我換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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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瑟瑟奇怪地發現肖亦澄沒有改變先前的方向,將車駛進一個她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好寬闊地一片高爾夫球場地啊,西安還有這麼好看的地方?在那片綠草地的邊緣處,一座豪宅坐落在漂亮的圍牆裡,鍾瑟瑟放眼望去,

    片地勢略平的小山坡,遠遠的還有幾座豪宅,之間隔木叢和人工湖。啊,這是肖亦澄老爹爹的家啦!

    肖亦澄將車停在院子裡,命令反抗無效地鍾瑟瑟下車,跟他走進了天殺的豪宅正廳,那個胖老頭就坐在大沙發裡,穿著灰色的絲綢太極服,後面站了一派黑西服,搞得跟黑社會一樣,沒創意!鍾瑟瑟一邊腹誹,一邊有點害怕地藏在肖亦澄身後,替歌門雖然不關自己地事,但畢竟給肖氏國際抹了黑了,看這陣勢好像是要動私刑,這老頭子懲罰兒子的場面還歷歷在目!

    「拿棍子來!」

    啊?鍾瑟瑟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好幾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算現在奪門而出也怕跑不出那片綠色的高爾夫球場,她將手伸進包包裡捏住手機,110,,3個鍵可以了

    棍子拿來了,好大好長一隻啊,嗚嗚……

    「爸爸……」肖亦澄竟然在懇求,還回頭看了看鍾瑟瑟,目光中卻有如一隻受傷的幼鹿般驚恐。笨蛋,想要救我的話就趕快拉我上車逃跑啊……想必那些黑西裝也不敢把你大少爺怎麼樣啊……

    沙發上的老頭子冷冷哼了一聲,「也不光是為這次地事情,你最近的生意做得一塌糊塗,組建華夏電視網的第一輪談判竟然邀請了金禾百代那個老東西,我看肖家的產業遲早要被你賠光了!」

    「這是有原因的!」

    「趴到那邊去!」

    「爸爸……」肖亦澄又驚恐地轉過頭來望了一眼鍾瑟瑟,哀怨的氣氛已經瀰漫到每個空氣因子中了,這這這……是要打他?

    「爸爸,能不能晚上……」

    「榮先,把他拖過去!」肖尊儒沉著臉說,口氣一點都不容置疑。鍾瑟瑟就看著榮先一臉不忍但很有快感地將肖亦澄「拖」到了沙發對面的大理石台桌上,一個黑西裝勇猛地舉著大棍子就照著他的屁股招呼起來。

    鍾瑟瑟徹底暈倒了,總裁是虐子狂啊,為什麼打兒子還叫這麼多人來看?我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肖大少啊,怎麼能被按在那裡像沒出息的賈寶玉一樣被一陣暴打,形象盡毀不說還不能呻吟喊疼,看看他緊緊摳住石台縫的發白的指甲和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一般緊緊皺著眉頭,真真真是暴殄天物啊。

    鍾瑟瑟鬱悶得天上地下,就差拿手把眼睛捂起來了,肖尊儒淡淡地看了一眼她,露出一絲淺笑,悶聲說:「停下來吧,這臭小子越來越能耐了,以前挨上十棍子就認錯了,今天打了二十棍子還一聲不吭。剩下的記下晚上再打,你金伯約我們全家吃晚飯,你也不用找什麼歌手模特了,就把這個小姑娘帶上吧,你妹妹剛才就已經去了。」

    什什麼……啊?還要去吃飯?好詭異啊,沒看見肖亦澄連路都走不了了嗎?這是在玩什麼遊戲呀?可肖尊儒已經站起來,在沙發上留下一個巨大的坑,在一夥黑西裝的簇擁下消失在一堆金碧輝煌的柱子後面了。

    「肖……總,你還好吧?」鍾瑟瑟小心翼翼地問,可是看見肖亦澄的目光含著殺死人的光芒,就連連搖頭說「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不會說的,你看我已經離開公司了,我不會對他們講的……我……」

    「過來,別唧唧歪歪了,扶一下我,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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