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動 第七集 第十章
    「怎麼辦?一定會辦法的我記得一定有辦法的。」馬群急得亂叫可怎麼也想不起來明明感覺自己有辦法救活夢如虹的夢如華的姐姐如果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那他一輩子都不會好過的。

    「你們有什麼辦法沒有快說啊。」馬群大叫了起來已經忘記自己根本不用說話他們就可以感覺受到的。

    「我是醫生只能治沒死的人。」孫德生有些難過的說道作為一個醫生看著一個人在自己面前死亡的確不是件好受的事情。

    「目前我也沒辦法如果事先有準備的話倒還可以。」風鈴子說道。

    「他還沒死呢群去找魚腸啊。」葉蒼生說道。

    「脖子被人切成這樣八層已經死了吧。」王星的話還是不中聽。

    「對她真的沒死如果她已經死了我們就可以感覺到的她的靈魂沒有離開身體。」劉若梅馬上明白了葉蒼生的意思。

    「對對對我馬上去找魚腸。」

    抱著夢如虹馬群已經顧不得那些綁匪了此時能把夢如虹救活才是最重要了。馬群衝向大門必需盡快的找到魚腸姐妹才可以。

    「讓開。」馬群看到有四個人正向自己走來可他卻沒心情去想他們是什麼人了只是心中有些許的詫異自己剛才明明感覺只有三個人了。

    「他就是馬群我說的那個人。」其中一個人說道馬群沒時間看他們長得什麼樣可聽聲音有些耳熟應該是自己見過的人。

    馬群一口氣衝出室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要找到車隨便什麼車都可以。可這裡連個人也看不到哪裡還有車呢?

    「要不要坐我們的車?」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馬群回頭看了一眼馬上認出了他。他是寂休那個黑巫教的人。

    「在哪?」馬群急忙問道此時已經不能管他是誰了救人要緊。

    「馬上開來跟我來。」寂休向一個人揮了下手那人跑了起來看來是去開車馬群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坐到車上馬群卻怔住了。

    他們是黑巫教的人自己現在要去找的是魚腸可魚腸是他們的死對頭就算他們不想再殺魚腸姐妹只是想要她們的一些血液。可魚腸姐妹對他們的恨卻是更加猛烈的她們練了半年多的靈力這幾個人的身份只怕很難隱瞞。

    馬群開始後悔起來自己為何把黑巫教的特徵早早的告訴了她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怪不得剛才看著寂休的眼神不對勁原來他們也想到了像夢如虹這樣的傷根本不是醫院可以治得好的只怕到了醫院也僅僅是宣佈死亡罷了。只有那擁有力量之血的人才可以救活像她這樣的傷。

    馬群推開車門就想下車他不能帶著這些人去見魚腸姐妹。

    「這裡方圓十里都找不到車的甚至連個人也看不到。」寂休說道看來他早就知道馬群會這樣作沒等馬群伸手他已經說出口了。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真的很難但你的時間不會太多力量之血並不是萬能的牠救不了死人。」寂休平靜的說道。

    真的好為難這樣的事情馬群還真的從沒碰到過是殺兔喂虎還是留著兔餓死虎?這樣的選擇題真的很不好作佛祖真的很了不起他居然能想出割自己肉的辦法雖然只能解釋一時的問題。可現在自己遠不如佛祖那樣聰明就算割自己的肉也沒用的。

    「我們並不想為難他我只想要些力量之血我們的事情早告訴你了我們也只是為了能更好的生存下去。」寂休看著馬群為難的樣子知道他真的很難選擇他盡可能的讓馬群放心自己這些人並不想為難他的朋友。

    唉人無殺虎心虎有害人意啊就算你們不想又如何魚腸姐妹想啊。以她那衝動的性格只有知道仇人是誰根本不可能多等一天的。

    「把車借給我我會幫你們弄到力量之血的。」馬群咬了咬牙說道也許以後魚腸姐妹知道自己居然要她們的血給仇人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恨就恨吧。

    寂休沒有說話回頭看了一眼另一個人。馬群這才注意到這個人就是自己無法感知的那位看來這位的修為很高深啊。

    「不用看了他比你強太多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也不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像你這樣的面瓜動手把你抓回去就行了。」風鈴子嘖嘖稱奇道想不明白以黑巫教的習慣怎麼會對馬群這樣客氣。

    馬群此時卻沒心情想這些只想能借到車他不能害魚腸姐妹被她們恨也只有認了誰讓夢如虹現在的情況很不妙呢。

    那人點了點頭明明就站在馬群的眼前可馬群卻總是看不清他的臉這總情況很怪異如果在平時馬群一定會想弄個明白。

    夢如虹的傷很重這馬群早已經知道了他的身邊就有兩大名醫還有一位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自然對夢如虹的情況很瞭解更何況他本身還是學醫的雖然上的課不多可醫學知識還是很豐富的至少與他的同學比起來是這樣的。

    魚腸姐妹的血不停的流到夢如虹的血管裡這是風鈴子告訴他的辦法。魚腸的血有些類似o型血可以為任何血型的人輸血不必擔心會有不良反應。

    而用這種方法遠比直接喝她們的血要有效得多。如果不是身邊有這麼多的奇怪老師這樣的實驗他可不敢作拿夢如虹的生命作實驗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在馬群的心中永遠有一份對夢如華的愧疚也只好在夢如虹的身上還吧。

    當馬群再次感覺到夢如虹的心跳的時候魚腸姐妹已經一臉的煞白這是魚腸第二次用自己的血來救人只是這樣用的血有些太多了。

    「你們休息了下吧暫時不用輸血了。」馬群有些內疚的說道其實他知道以現在夢如虹的情況已經不再需要她們的血了用現代的醫療手段完全可以保護夢如虹慢慢恢復過來。

    可他答應了寂休馬群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向魚腸姐妹要血而且黑巫教要的血數量還很多雖然是一個人可以承受的範圍可他怎麼向兩姐妹解釋呢?即便她們從沒問過。

    「她現在沒事了嗎?」梅子好奇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夢如虹她從沒見過這個女孩。遠沒有自己上次見到的那兩個姐姐漂亮可看老闆的樣子有些緊張她真想不明白她有什麼好的?

    「暫時沒事了過兩天你們再抽些血給她就不會有事了。」馬群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臉有些紅還好自己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緊張而且這兩姐妹對他實在是太信任了。

    越是這樣馬群就越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們。

    「好的你為我們姐妹作了那麼多可我們什麼也不能為你作只是一點點血反正自己慢慢還是生出血來的。」梅子很大方的說道其實她並不是個大方的人只不過面對馬群的時候她就會大方起來。

    「謝謝你們等她好了我會帶她來謝謝你的。」馬群感激的看了梅子一眼雖然她的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幸要她真的是個好姑娘。

    「不用她謝如果是她我們也不會給她血的要是上次那兩位漂亮姐姐的話就沒問題了。」梅子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在這裡生活了半年多又見到了唯一的親人她的性格開朗了很多。

    「馬群上次你給我們的東西我練的差不多了還有新的吧。」魚腸問道。

    「那麼快?」馬群吃驚的問道上次給她們姐妹的東西已經不少了自己學了好久才學完的手印的第四段騰升鍛靈術初級的幾個陣法她們才用了幾天就學完了?

    「嗯都差不多了只有那個騰升鍛靈術是要不停的練的。」魚腸點頭應道。

    「不可能你怎麼能學得這麼快我學了好久的你試試陣法?」馬群還是不敢相信雖然知道這兩姐妹為了報仇練習的非常苦可也不會是這麼個快法吧。跟她們相比自己不是成了笨蛋了?

    魚腸梅子兩人同時開始結起手印兩手不停的翻動著一團怨魂隨著她們的手型變幻著陣法她們居然把手印和陣法結合在一起練了。

    雖然還不是很熟練可馬群看得出她們真的下過一翻苦功可不像自己那樣隨意學著玩的。

    「好吧三天後我來的時候會把新的東西帶給你們不過這些東西都是要靠靈力為基礎的學的快不見得是好事反正你們也答應我了三年你們有三年的時間呢。」馬群歎了好氣說道他知道這姐妹兩的心結太深了根本無法解開。

    「我知道你對那些人瞭解多少?」魚腸冷靜的問道對手的情況瞭解的越對自己才最有利她是個殺手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不是很多但我知道他們很強真的很強。」馬群忽然想起今天看到的那個人那四個人中的三個馬群有把握自己可以對付可已經不容易了。那第四個人到底是誰?為何自己無法用靈力感覺到他的存在。

    而且聽風鈴子的意思那個人應該比自己厲害很多才對這對魚腸姐妹來說可規的不是什麼好消息。就算她們練的再快在三年內過自己並不是很難可自己可一身的靈寶這是她們所不能比的特別是那個恐怖的攝魂塔馬群再也不敢隨便用那東西了。

    「風鈴子你說那個人很強如果我用攝魂塔對付他你說誰比較厲害些。」馬群心中一動問道。對於這些古怪的事情這裡沒誰比風鈴子這個老怪物更清楚了。

    「半斤八兩不過如果要我賭的話我賭那傢伙蠃。」風鈴子想了想說道。

    「為什麼?既然是差不多又怎麼會是他蠃?」馬群不解的問道不過他知道風鈴子不會亂說的以他的見識如果他認為自己沒什麼希望的話自己不審認輸比較好些。

    「那人本身的修為是你的百倍你自然不是他的對手。攝魂塔本身雖然算是靈寶可也算不上什麼厲害的東西只是你得到的這只攝魂塔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年光看裡面所收集的怨魂數量就已經很嚇人了說明牠經過多年的煉化這才是牠的厲害之處。」風鈴子說道。

    「那這攝魂塔到底比那人如何?誰比較厲害些?」馬群沒聽太明白風鈴子只說了雙方的優點自然這優點並不包括自己有點沒面子。

    「我知道你們這世界裡有一種很厲害的武器叫作槍自然這東西只對普通人來說比較厲害。」風鈴子想了想說道。

    「嗯。」馬群知道風鈴子正努力用自己能聽得明白的話來解釋。

    「一個三歲的小孩拿著只手槍那絕對不可能是成*人的對手是吧?」風鈴子問道。

    「那當然。」

    「可一個十歲的小孩拿著槍對著那個成*人呢?還真不好說誰會蠃不是嗎?」風鈴子說道。

    「明白了。」馬群應了一聲自己就是那個十歲的小孩攝魂塔自然就是槍了而那個傢伙居然是個成*人。

    「她們有多強?」魚腸沒理會有些呆的馬群她自然無法聽到馬群與靈魂交流只是看到他有些呆反正這傢伙經常會無故的呆習慣就好了。

    「應該比我厲害很多。」馬群想了想說道這樣的比較還真不容易。

    「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們必須打蠃了你才會有機會。」魚腸很平靜的說道並沒有因為馬群是她們實際上的老師而有任何的擔心。

    「那也不一定的他們有很多的人。」馬群歎了口氣說道無論自己怎麼說把敵人形容的如何強大都是不可能讓這對姐妹放手的。

    「這個沒關係。」魚腸那張奇醜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哦。」馬群應了一聲他知道魚腸是個殺手最會作的事情就是從背後下手光明正大的與黑巫教的人拚命應該是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你會的東西還有多少?」魚腸問道她要知道自己與馬群的差距到底有多遠。

    「不太多了有些東西雖然知道卻沒練成呢。」馬群苦笑的說道這傢伙的胃口還真大這麼快就想追上自己?怎麼說自己也練了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她們幾練了多久啊?

    「下回來的時候全拿來吧。」魚腸求助似的看了一眼馬群這讓馬群無法拒絕她還從沒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呢。

    「好的你們別太急了有些東西越急越沒好處的。」馬群無奈的說道。

    「這我比你清楚。」魚腸點頭說道她從小到大作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練功雖然功法不同可對她來說都差不多就是努力鍛煉自己學會殺人的本事罷了。

    「這是你要的東西。」馬群把一隻大可樂瓶交給寂休。

    「謝謝你。」寂休接過可樂瓶說道。

    「只是個交換不用謝我的如果真的想謝我還真有件事情想請你們幫忙。」馬群低頭說道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勸服魚腸姐妹的。可對黑巫教提出要求自己又憑什麼呢?

    「說吧只要我能作得到的。」寂休很爽快的說道。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份也很無理可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馬群苦惱的說道。

    「說吧我只能說盡力而為。」寂休正色的說道能讓馬群很苦惱相信事情並不好辦。馬群可不是什麼公子哥而且雖然他的修為並不是很高卻一身的古怪東西連他都感覺為難的事情只怕還真的不好辦。

    「你知道擁有力量之血的人非常的恨你們。」馬群慢慢的說道。

    「我知道我們以前也是不得已因此這次老祖也沒命令我們一定要消滅那人。」寂休點了點頭說道。

    「但擁有力量之血的人會找你們你們怎麼辦?」馬群不敢用她他或者她們之類的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露了什麼他知道這些人都精明得很連他們到底活了多少年自己都弄不明白的。

    「我知道那人是你的朋友可我們也有我們的尊嚴我們很多事情見不得光甚至連人也是見不得光的。可越是這樣我們越需要尊嚴。也正是因此我們才會對你高看一眼。」寂休沉著臉說道。

    「我不承認我們作錯過什麼如果活下去也是一種錯誤那麼錯誤就是我們的選擇。你說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如果那人不來找我們老祖說了一切就讓牠過去。你已經幫我們要了兩次力量之血了就算這些血我們無法找出其中的秘密我們也認了不會再找他的麻煩。」寂休越說越激動。

    「但是如果他還像他父親那樣我們還會不擇手段的哪怕用盡最下流卑鄙的手段。告訴你的朋友我們不想再去惹他也讓他離我們遠點。」寂休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歎看來自己想得太簡單了這樣的要求根本就不應該提出來這好像也不是他們的錯可到底是誰的錯呢?

    一隻老虎對一隻食蟻獸說:你這個殺人的兇手你殺了無數的螞蟻又殘忍的生吃了牠們我判你死刑。

    食蟻獸說:可你也吃了很多的動物啊牠們也是有生命的。

    老虎說:那些是我養的養牠們就是為了吃啊因此我是無罪的。

    狐狸說:反正都是不同的動物誰吃誰還不都一樣。

    螞蟻說:一樣的大家都是生命。

    這是馬群很小的時候看到的一個故事他一直不明白這個故事講的是什麼。給爸爸看爸爸搖了搖頭走開了給媽媽看媽媽也搖著頭走開了。給爺爺看爺爺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說。

    可現在馬群感覺自己已經明白了。

    黑巫教為了活下去必須要吸食活人的靈魂而魚腸的父親那位大俠就一定要除掉這些惡人反倒被惡人害死了現在魚腸姐妹又要為父親報仇。雖然不像她們的父親那樣大義凜然卻是不死不休。

    大家不都是生命嗎?

    馬群已經呆呆的坐了半天了對於馬群的心思自然沒誰會比這些靈魂們更清楚可這樣的問題就算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風鈴子一樣想不明白或者說他根本連想都懶得去想。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我想的你們也都知道。」馬群道。

    「說什麼?你想的問題太過複雜了我們也想不明白相信根本就沒人能想得明白也沒有一個標準答案的。」葉蒼生說道。

    「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無論是作草作羊作虎作人有什麼差別嗎?」馬群氣憤的說道倒不是生誰的氣只是越想越覺得活著沒意思。

    「活著本身就是為了活著而活著想那麼多幹什麼?這種事情哲學家也弄不清楚的。總想這些問題你也會像那些哲學家一樣神經了。」王星笑道他作人的原則很清楚明白想那麼多幹嗎?

    「鈴鈴」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馬群無經打彩的走了過去拿起電話看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是一個很陌生的電話號碼也不知道會是誰。

    「誰啊。」心情不好的馬群沒有像平時那樣客氣的問好而是很隨意的說道。

    「群嗎?是我我父親……他死了」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陣陣哭聲。

    「什麼?怎麼可能?」馬群一下子驚呆了因為這個聲音他很熟悉那是杜絕大哥的聲音。

    他父親死了?他父親不就是杜主任嗎?杜主任雖然年紀已經算得上高壽了可他的身體一直很不錯又是學醫的對自己的身體情況更是清楚怎麼會就死了?

    「你再說一遍。」馬群低聲說道還是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消息。

    「我父親去世了我現在在醫大一院裡你來看看他吧。」杜絕的哭聲再次傳來。

    「好我馬上到。」馬群一把放下電話頭有些暈。

    那個用不屑的眼光看自己的老頭那個為了兒子而努力的老頭那個對已經死去的師傅尊重有加的老頭就死了?

    他是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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