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動 第七集 第八章
    「還不知道。」馬群歎了口氣說道。

    「風華你也早點回去上學。」馬群說完站了起來他實在吃不下去了。

    吳遠書雖然說是自己的朋友可這個朋友的含義是不同的吳遠書是圈裡人中唯一與自己還算談得來的人對馬群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朋友。

    事實上在那個圈子裡只有相互間的利用誰有利用的價值誰就是朋友又怎麼會有真正的朋友?可馬群感覺這事情好像與魚腸有關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情。

    回到北京後的馬群本想直接到孤獨院看看這一切是否是魚腸姐妹作的。可想來想去還是先回到自己的家。他相信魚腸姐妹是不會欺騙自己的可她們願意對自己說嗎?他不想逼問那對可憐的姐妹。

    「你回來了?」一進來迎面見到的卻是魚腸她已經作好了一桌子的飯菜桌子邊坐著的正是梅子。

    「是啊。」馬群不知所措的回答道魚腸有馬群家裡的鑰匙可她們怎麼會在這?對於魚腸姐妹來說孤獨院才是她們的家。

    「正好一起吃吧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聽說你請了半個月的假。」魚腸邊把手中的湯放在桌上一邊問道。如果不是她那張醜臉戴著圍裙的她還真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

    「是啊聽說吳遠書死了我就回來看看。」馬群一邊平靜的說著一邊偷看魚腸的臉色。

    「先吃飯吧涼了就不好吃了。」魚腸也一臉的平靜馬群很失望他什麼也沒看出來。也許在這方面自己遠不如經過嚴格訓練的魚腸吧。

    魚腸的手藝很不錯這馬群早就知道可今天她到底作的是什麼味道如何根本就吃不出來。

    梅子也不說話只是對著馬群點了點頭就埋頭吃了起來。

    桌上有八個菜一碗湯很豐盛也很漂亮。馬群的心卻沉了下去他知道是她們姐妹動的手她們是在慶祝吧。

    「你不問嗎?」吃完飯魚腸抬頭問道。

    馬群苦笑了起來他能問嗎?有必要問嗎?

    「是我們殺的你早就認識他們對吧。」魚腸的臉沉了下去。

    馬群心裡一驚難道自己不作選擇到頭來裡外不是人了?魚腸一項不是把心情掛在臉上的人可現在她的表情告訴所有的人她很不開心。魚腸的狠梅子的恨這些馬群最清楚不過了。

    「是的吳家我從小就認識。」馬群點頭說道雖然他不怕魚腸姐妹可他對這對姐妹有著特殊的感情。

    「我知道你也很難過對吧根本無從選擇我沒說錯吧。」魚腸說道臉色已經平靜了很快一點也看不出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是的我無法選擇。」馬群無力的說道。

    「沒關係其實你已經選擇了。」魚腸的臉上有了笑意。

    「什麼意思?」馬群奇道自己什麼時候選擇過了為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很簡單我們姐妹只是小人物只要我們老實點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可吳家不同他們是有名的人要找到他們並不難就算我們不想找只怕在電視報紙上我們也會見到他的不是嗎?你什麼也沒作卻等於幫了我們。」魚腸說道。

    原來是這樣是啊吳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吳叔更是經常上電視報紙的人物他們不同於魚腸姐妹的要找到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了。

    「只要殺了吳天正我們姐妹的仇也就報了我們還是要謝謝你就算你現在去告訴吳天正也一樣我們不會怨你的。」魚腸說道。

    「真過癮那個王八蛋是我親手一刀刀割下他的肉。」梅子咬著牙說道。

    「老闆你不會出賣我們吧。」梅子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馬群。

    「我們商量一下可以嗎?」馬群無奈的說道他知道自己無論作什麼都沒用了只能這樣試試。

    「商量什麼?不殺吳天正?那根本不可能你對我們姐妹很瞭解。」魚腸搖了搖頭說道同時也有些奇怪馬群既然開始沒說現在應該也不會請求自己不要動手他明白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其實殺害你們家人的主謀並不是吳叔是另有其人的。」馬群說道寂休的為人真的很不錯而且馬群也無法判斷他們所作所為是對是錯他們也只是為了生存。可魚腸姐妹可以說是自己的朋友相比之下馬群只好卑鄙的把他出賣了。

    「你說什麼?」兩姐妹同時站了起來。

    「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們肯放過吳叔我會告訴你們真正的主謀是誰也會告訴你們事情的前因後果。」馬群說道。

    「告訴我是誰?」魚腸堅定的說道。

    「你還沒答應我。」馬群說道。

    「你是個好人對我們姐妹來說你還是恩人你救我過很多次同樣也救了我妹妹我不想騙你。就算我現在答應你我還是一樣會殺了他。」魚腸咬著牙說道。

    「唉。」馬群歎了一聲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說服魚腸的就算自己真的不告訴她現在她既然知道還有仇人就會一追到低的。而且讓魚腸姐妹面對黑巫教的人就算力量之血是他們的天敵只怕也是讓她們送死。

    看了馬群一眼魚腸的心情與馬群一樣她很珍惜馬群這個朋友也許她對馬群的感情更特殊一些吧從小到大她根本沒有朋友妹妹從小失散。五劍與她的關係是戰友卻不是軍隊中那種戰友的感情。只要主人一個命令也許五劍也同樣會向對方揮劍的。

    馬群不同他從沒要求過自己什麼他也不需要自己為他作什麼。這樣無慾無求的朋友才是最珍貴的更何況他不但救了自己妹妹而且讓姐妹兩有了相見的一天。如果自己現在還是個殺手只怕永遠不會知道仇人是誰。作為一個殺手她沒有資格去瞭解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並不屬於她。

    魚腸走到窗門看著燈火通明的街道自己的作的一切過份嗎?她不這樣認為自己作的都是對的至少對她們姐妹來說是對的。她知道馬群不喜歡這樣可自己喜歡嗎?如果自己有選擇的話

    「噹噹噹。」有人在輕輕敲門馬群的身體從僵硬中恢復了一點點這個時候誰會來?而且不是敲門?最近一段時間肯敲門的人似乎越來越少了。

    「是你們?」馬群打開房門一怔沒起到站在門外的是張靜蕾和田甜。

    「不歡迎?本來以為你不在的可在樓下路過卻看你家裡亮著燈。」張靜蕾臉一紅說道。

    馬群自然知道她為何會臉紅後面的田甜的臉也紅了。她們兩人無論是去市場書店還是吃飯回學校都沒理由會經過馬群的家。這裡可是小區裡面。那就是說她們雖然知道自己不在北京還特意經過自己家的樓下馬群的心中一熱。

    「怎麼會不歡迎呢我也是今天下午才到家的。」馬群把門開到最大請兩人入內。

    「有女人喲你不會是金屋藏」田甜的感覺很敏銳還沒見屋已經知道房間裡有兩個女人而且都很年輕。

    可她一腳踏進房間就看到正轉過一半身的魚腸下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她們兩人都是見過魚腸的無論是誰只要見過魚腸一面相信都不會忘記的。自然也沒人相信會有人對這樣的女性有興趣。

    「你們見過是魚腸這是她的妹妹叫梅子。」馬群說道她們應該也見過梅子的只是那次是個意外而且當時的梅子全身脫力還受了傷。

    都是朋友可馬群卻覺得很不自在雙方根本活在不同的世界裡她們的目標也完全的不同。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她們成為馬群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卻根本無法溝通。

    「我們只是路過看看既然你回來了我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吧。」張靜蕾很聰明的看出兩人的到來為大家帶來了一絲尷尬站起來說道。

    「好吧明天我請你們吃飯。」馬群鬆了口氣說道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場面。好在魚腸的臉是塊招牌否則自己房間裡有女人還不知道她們會怎麼想呢。

    「這是我寫的以前的你們應該已經練習的差不多了吧。」馬群從桌子裡拿出一份手稿是騰升鍛靈術。馬群不想魚腸姐妹與吳天正有衝突可對於黑巫教馬群卻不用顧慮什麼。

    魚腸默默的接過手稿她可以感受到馬群對她們姐妹的關心關愛可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作。她知道殺了吳遠書馬群真的很不開心可自己應該怎麼作?放過吳天正?那不可能那人是殺父的仇人他和他的手下用最殘忍的方式殺了自己的父母母親僅僅是個普通的女人她又有什麼錯?

    梅子看著那份手稿姐姐此時的心情她可以理解可她比姐姐要單純的多父母的死就在自己的眼前她永遠都不會忘記。手稿上寫的東西她已經可以理解一些了雖然還不多可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我不學可以嗎?我要報仇要練功。」梅子閃著大眼睛問道在孤獨院的日子裡她長胖了很多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柴禾妞了。充分的營養讓她越來越顯現出一個少女的美好身軀。

    「不行你必須學你們都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另一種力量存在。」馬群知道這個女孩的性格一口否決了她的提意。

    「原來是這樣。」梅子輕聲說道。

    「什麼意思?」房間裡的兩人都有著遠強於常人的耳力。魚腸自然也聽到了因此才會有些一問。

    馬群心中一怔好聰明的姑娘原來那一問是故意的。

    「姐老闆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我們的仇人是擁著另一種力量的人。」梅子平靜的說道眼睛裡閃現出詭計成功時的驕傲也許這種眼神祇有在姐姐和老闆的面前才會出現吧。不平凡的經歷讓她擁有著不平凡的聰慧。

    魚腸馬上明白了她並不是笨人只是她對馬群的感情遠比妹妹深也複雜得多。梅子對於老闆的感覺與姐姐完全不同老闆對她來說是除了親人之外的親人可以完全信任卻不必考慮太多他本人的想法。

    「看來我們的路還很長。」魚腸平靜的說道。

    「是的應該很長。」馬群應道沒想到自己給一個小丫頭騙出實話來了。

    「有多長?」魚腸看著馬群問道。

    「至少兩年吧以你們姐妹的努力再加上你們特殊的體質也許兩年後就會有些機會至於有多大我就不知道了。」馬群想了想說道他知道力量之血的擁有者對於黑巫教來說是天生的剋星。

    「好那就兩年兩年後如果我們殺死了那些人我們還會去找吳天正算帳如果我們死了就算他命好。」魚腸堅定的說道這已經是她所能給馬群作出的最大讓步了換了另一個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們姐妹根本不會受任何的威脅除了真摯的友情。

    馬群無奈的點了點頭自己為吳叔換來了兩年的平安當然僅是在這對姐妹身上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別的仇家。

    也許這件事本身對於吳叔來說不算什麼這樣的風浪他一定見過很多可他還活著這也說明了吳叔的能力。

    兩年後自己會告訴魚腸她們的仇人是誰如果她們成功了那吳叔的死期也就不遠了。相信那時候的魚腸姐妹已經不是今日的她們那樣的實力絕對不是僅僅用殺手兩字可以容易的。

    馬群參加了吳遠叔的葬禮也看到了吳叔。吳叔似乎老了很多人的心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外貌。吳家也只有吳遠叔一個兒子而且吳遠叔真的比那些不學無術的富家子強上很多對於吳家來說他走的實在是太早了。

    這是馬群第一次參加葬禮更不幸的是參加的居然是朋友的葬禮在他這樣的年齡參加這樣的葬禮這本身對馬群來說也是很殘忍的事情他太熱衷生命了。

    年青人參加朋友的葬禮都不會很好受那不同於老人老人自有老人的感慨年輕人的又自不同。

    馬群忽然想去獨自旅行不是以往的旅遊而是旅行。

    背個小包帶上吃的全靠自己的一雙腿去看看美好的山川呼吸一下只屬行大自然的空間。

    心情好的人其實不必去作這樣的旅行只有象馬群現在這樣的心情適合。離開人群並不是件快樂的事情。可有時候離開人群獨自一人的活在大自然中就像離開廁所一樣讓人感覺舒服。

    馬群並不是一個想作就作的行動派但這一回他卻決定出去旅行一次不定目的地不定時間也不定方向只隨著自己的心情去走走。

    找了個包隨便裝上兩件衣服找出好久不穿的旅遊鞋簡單的打掃一下馬群走出了家門。

    這次與平時不同馬群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他不想告訴別人自己的行蹤人都應該有些秘密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

    雖然項鏈裡有一群的靈魂可馬群卻感覺自己沒了靈魂有時候馬群還真的很羨慕他們雖然也會有很多的苦惱可不必去為其他人選擇什麼。更不會有死亡的恐懼分離的失落。

    有時候馬群感覺像那幾位消散的靈魂也許他們也不錯雖然那些都不是他們的選擇卻也是不錯的事情。讓自己真正的消失不再存在骨灰飛散再也找不到一點的痕跡。

    馬群住的地方雖然不是市中心可當他走出北京市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很奇怪自己不餓也不累甚至感覺不到腿的存在只知道向前走至於現在自己在哪裡馬群不想去觀察也不想知道。

    忽然馬群停了下來連續走了有十個小時馬群的腿早已經麻木了停下來並不是他自己下的命令。

    看著四周的景物似乎不再動了馬群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抬頭看了看天好多的星星看來夜空真的很美好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接下去馬群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睡著了嗎?也許吧自己可能太累了馬群在半夢半醒之間想著。試著動了動手腿好像有千斤的重物壓住他的四肢和全身根本動不得分毫。

    這樣的經歷他有過人在睡夢中雖然已經有了知覺可那並不是真的有時候甚至連呼吸都不能不過很快就會過去的。

    一個成年人不同於兒童尿急的時候就算夢到廁所一般也不會尿床的在關鍵的時刻人總是有辦法讓自己醒過來就像自己現在這樣。

    再次試著動了動眼皮好像已經可以睜開了一盞昏暗的吊燈在頭上搖來晃去馬群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依然在夢中。

    努力的抬起右手用力的支開自己的眼皮眼睛是睜開的看來自己看到的東西雖然模糊卻是真實的。可就算是這樣馬群還是無法判斷自己是否真的已經清醒了。

    唉看來還是用最古老卻又最實用的方法試一下了。馬群輕歎了一聲用力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好像不太疼啊馬群有些疑惑的想道。

    再次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這次用的力量很大因為剛才沒有感覺到如何的疼痛馬群懷疑自己還在夢中所以用了自己所能用的最大力氣。

    痛鑽心的疼馬群沒有掐自己的習慣也從沒被別人掐過原來被掐居然如此的疼啊。真是搞不明白那些男男女女總是喜歡掐來掐去的這麼痛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忍受的。

    這是哪?既然知道自己已經醒了這就成了馬群的第一個想法。在他的記憶裡自己走出了北京看到了很美的星星之後的事情就一點也不記得了。

    好像不太對頭雖然自己走的很累可也不會走著就睡著了吧。以前倒是聽說過有這種事情可想來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生在自己的身上昨晚上睡的不是很好可也沒少睡今天不可能這麼困的。

    「起來吧我知道你醒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你是誰?」馬群的眼睛還在努力的睜開腿上的痛感已經在減可頭又疼了起來真是奇怪了自己明明掐的是大腿。

    「我是誰不重要你的小命應該更重要些吧。」那個聲音再次傳來。

    「靠被綁票了?」不會這麼倒霉吧。

    五分鐘後馬群終於在不停的努力下睜開了眼睛並且成功的坐了起來。

    房間很大有點像倉庫看來自己真的被人綁票了。這一年多來自己雖然也想努力低調些過日子看來作的並不好到底讓別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如果自己只是個普通學生相信沒人有興趣綁架自己的。

    以群無所謂的站了起來試著走了幾步身體還好有些麻木的地方也開始有了感覺。至於綁架的事情他倒沒放在心上現在的馬群根本不用在乎一些綁匪就算他們是頂級的也沒關係。

    房間裡很黑馬群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適應了暗中視物這對於已經修練了一年多靈力的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這裡的確是個倉庫大約有一百多平米大小除了自己剛才躺著的一張床外還有張桌子。床是很漂亮的一看就知道是高級貨而且很乾淨上面的被子看起來都是新的。

    桌子是深褐色的老闆台上面放著四盤水果看起來也很新鮮。

    看了一圈馬群想找的卻沒找到這房間裡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可剛才的聲音聽起來就在自己不遠的地方出的。

    「如果餓了可以吃點東西你什麼都不需要作只要安靜的在這裡住兩天就好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按桌子上的按鈴就是要美女也可以。嘿嘿嘿」他的笑聽起來很陰沉。

    馬群順著聲音的來緣很快就找到了原來在桌子側面有一個揚聲器怪不得自己找不到人還以為有人能隱身呢。

    不用想馬群也知道這個人的聲音也是經過處理的也許對方根本就是個女人也說不定。

    很快馬群就找到了門他很大方的四處找著從小就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知道被綁架的時候自己應該作些什麼。不用找馬群也知道這房間裡一定有攝像頭在外面可以看清自己的一清一動因為房間裡的東西很少因此自己也不可能搞出什麼小動作來。

    如果在兩年前馬群一定會按照自己學到的東西去作老實的等著家人用錢或者某些條件來把自己換回去。可現在的他不同了這些人也許已經把自己家的情況調查的很清楚可有些事情卻是他們不可想像的。

    門是從外面鎖的很普通的防盜門。馬群歎了口氣也太看不起自己了居然只用這種東西。想想看自己家的防盜門對那些人來說根本就像不存在一樣因此馬群也試過的確對於擁有靈力的人來說這玩意的確沒什麼用處。

    「名牌防盜門你歎什麼氣啊不喜歡嗎?如果有你喜歡的牌子我可以幫你換一個門。」那個聲音再次傳來而且還幽了馬群一默。果然外面的人可以看清房間裡的一切。

    「劉曄魏風兩位幫個忙出去看看外面怎麼回事?」馬群輕聲說道。

    兩道五彩的光團閃了閃從門縫中鑽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是紅光的魏風在馬群的項鏈裡住了一段時間後也變成了劉曄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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