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之怒 正文 第七十四章 [遇歹徒]
    作者謝老三「小王,原來你要買股票?我剛才在吳總那裡還在想怎麼回事……」羅亮似乎覺得自己說多了,馬上就收住了嘴,歐陽漢斯畢竟還不能完全算自己人。

    歐陽漢斯被王學龍的話吸引了,沒有聽羅亮說什麼,要不肯定也會聽出一些問題來。王學龍也沒有責備羅亮,知道他是因為驚訝,而歐陽漢斯又是他的朋友才這麼說。

    歐陽漢斯連忙說道「啊?你們會玩魔術嗎?一下子出現這麼多錢。什麼行不行,我們先簽一個協議,保證讓你們賺百分之一百。虧了我賠。」有這麼好的條件知道股票的走勢,哪有不賺的理。

    「不行,你只要按我們的要求辦就行了。虧了不要你理,賺了你得百分之十。怎麼樣?我們現在就簽合同?」王學龍說道。

    羅亮也躍躍欲試「你做事隱蔽點,別讓對方發現就行,我們只要賺錢,不追求其他的。」

    「太好了,我知道,我要讓你們賺的盆滿缽滿。這幾天我還內疚呢,我賺了這麼多錢你們沒有得一點好處。哈哈,現在就算日本人摔了你們,你們也不虧。剛才王總說日本人在幫你們,我還感到奇怪呢。哈哈,他們確實在幫你們,讓你們在股市賺大錢。」歐陽漢斯大聲笑著。

    隨即王學龍和羅亮也大聲笑了起來。雖然心裡想的與歐陽漢斯的不同,但高興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接下來三人就推測了一下股票會跌多久,估計什麼時候會升上來。三人對股票什麼時候升,日本人會借助一個什麼事件來升,心裡沒有一點底。但可以肯定的是日本和美國兩家公司都不會坐視股票這麼跌下去的,只是日期不能確定而已。

    對於股票操作王學龍幾乎是門外漢,他只好聽他們兩人在計劃和盤算,既然知道日本人要收購股票,日本肯定也不敢直來直去的收,肯定也是收一些吐一些來盤活市場並把自己的行為隱蔽起來。歐陽漢斯決定就利用日本人一吐一收的時候來買到最低價股,相信憑歐陽漢斯多年的經驗和廣大的人脈關係,做到這些並不難。倒是對能否買到日本人的最低股價沒有多少底,很希望有人也同樣象日本人一樣想收購日本藍狼公司的股票,那就完美了。股票市場只有動起來,才有機會。

    兩人一致認為從現在開始慢慢購買日本股票應該是不錯的。因為以上消息出台後,美國艾得斯設備公司的股票將下降很快,而日本人的將下降緩慢一點,幾天後又可能止跌,到谷底的時候也許有價無市,上億的美元說大不大但也不算小,不可能憑幾次操作就把這幾億資金投進去,要想不驚動別人也只能慢慢來。

    王學龍倒認為日本股票不會很快止跌,這與當前情況有關。美國情報洩密打擊的不僅僅是美國艾得斯設備公司,同樣對日本藍狼公司的股票也是很大的打擊。至於日本人想出的與台灣保將集團合作,其作用有限,首先他們欲蓋彌彰,遮遮掩掩,給人不確定的感覺,其次台灣保將集團是否能與羅亮順利簽約還是一個未知數,因此股民不會那麼傻,賣股票的會順勢而下,買股票的則肯定會持錢觀望,短期止跌是不現實的。兩個股票走勢肯定相同,只是下降幅度不同而已。

    歐陽漢斯點了點頭,說道「王總,看不出來呀。我現在搞不懂你了,說你懂股票分析吧,你對股票幾乎一無所知,說你不懂嗎,你又對股票的走勢分析的清清楚楚。我真的看不透你。」

    停頓了一下,他又說出了另外一個事情「王總,從道理上是你這麼講,但我發覺看日本人有時要多個心眼,就是要考慮他們國民的團結性要好,也許他們會挺身而出拯救這個公司,抬著這支股票不讓下跌。」

    「那不管他們,他們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反正我們只要掌握整的趨勢就行。」羅亮很乾脆的說道,「只是賺多賺少的問題,只要這股票有上升趨勢我們就停止購進。」

    「對了,我還看到了一篇文章,內容有點玄機,題目叫《性急的日本狼》,前面幾乎把日本人的心思都分析透了,但後面幾句問話似乎過於擔憂了些,誰還能是更高明的獵人呢?哈哈。」歐陽漢斯邊說邊從電腦裡翻出那篇文章。

    王學龍和羅亮都偏著腦袋仔細地讀著,兩人越讀心越驚。讀完之後相互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看歐陽漢斯,然後一齊大笑起來。

    「哈哈……」

    「哈哈……」

    歐陽漢斯奇怪地看了面前的兩人一眼,搖了搖頭「你們?不可能!你們和我一樣,僅僅是賺點股票錢而已,最終大勢還是控制在日本人也許是美國人手裡。」……

    辦好相關手續,簽好合同後,王學龍和羅亮就從深圳入關,本來羅亮想直接跟王學龍一起到湛江去的,但王學龍考慮到在羅亮跑到湛江躲起來之前應該在公眾面前亮個相,特別是發生情報洩密和日本台灣合作的事情後,應該表明一下態度,讓這個戲繼續好好演下去。否則這樣不聲不響地躲起來,會給人一種琢磨不定或膽怯的感覺。

    這樣兩人就分手了,王學龍回湛江準備所有新系統的試驗,王學龍現在倒沒有什麼心裡負擔,試驗成功固然好,不成功也沒有什麼大的關係用舊的設備就是,反正只要發射場設備好,香港水廠的事就不會耽擱。

    羅亮則去汕頭與新聞記者和台灣保將集團的人打交道,交待清楚後再悄悄地趕到湛江,去看試驗情況,也與其他三人一起商議今後工作的事情。

    就在王學龍和羅亮在汕頭、湛江和香港來回奔波的時候,遠處長沙的晁華也沒有一刻輕閒。組織開發、刺繡、驗貨、發貨等等事情,還有與當地政府進行的各種交往也耗費了她很多的精力,一天到晚忙個不停,幾乎沒有鬆口氣的時候。平時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靜,人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有自己思維的時間,她現在非常懷念去年的那些日日夜夜,特別是那些與蘇小妹、王學龍、謝延峰在一起的日子。

    今天是爸爸媽媽來探望自己的日子,自己是他們的獨生女兒,從出生到長大讀書到參加工作都沒有離開過他們,只有出年單獨管理這個繡品廠以後才離開了他們。爸爸還好點,畢竟他人在部隊,經常吃住在外面,見不見她都已經習慣,但媽媽不同,她的眼光一直都落在晁華身上,眼睛沒有看到她的時間很少有超過十小時的。現在突然離開她,一個人在湖南工作,雖說當了一個大公司的一把手,但女兒是媽媽的心頭肉,一有時間就想她,一想她就流淚,因此一有空就往長沙跑,她一個人已經往長沙跑了三次了。這次總算逮著了自己在部隊當營長的丈夫一同坐飛機來看望女兒。

    晁華把屋裡的同伴打發到王學龍姐姐家去住,她的床空出來讓自己住,而自己的床鋪則騰給晚上坐飛機過來的爸爸媽媽住。現在自己已經安排了公司的司機去黃花機場去接自己的爸爸媽媽,自己則在家裡稍微收拾一下,洗個澡。完了也做幾個好菜,好好犒勞犒勞自己的爸爸媽媽。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房子的不遠處,一個人正在用望遠鏡觀察著房裡的一切,特別是當晁華曼妙的身材出現在他的鏡頭裡的時候,他就激動不已,甚至能聽到他吞口水的聲音。

    他躲在小區的一叢灌木後,他的望遠鏡透過房子的玻璃窗戶,能比較清楚的看見房子的客廳和洗手間的大部分地方。他看見晁華拖完了客廳的地板,到洗手間洗了手。離開洗手間以後,過了一會兒拿著一疊顯然是用來洗澡的衣服放在洗手間裡。

    這名男子的呼吸加重裡,心裡又在默默地祈禱著千萬別拉窗簾,千萬別拉窗簾!

    遺憾的是象上幾次一樣,晁華又把窗簾拉上了,出現在鏡頭裡的只有一點點模糊的身影。男子全神貫注地盯著,一邊想像著她更衣的情景,腦海裡幻想著洗手間無限美妙的春光。

    他實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識,同時也故意放縱著自己的意識。他收取望遠鏡,腳步輕快地離開了灌木叢,離開了綠草坪,掏出這幾天配好的樓梯間鑰匙,悄無聲息地向晁華住的五樓爬去。

    不想快要到四樓的時候,從上面樓下來兩個抬木箱的男子,和後面跟著一名抱著一抱零亂的東西的女子。三人都是氣喘噓噓的,很累的樣子。這爬樓的男子正要側身讓過他們,不想那後面的女子發話了「這位大哥,你是上來走親戚朋友的吧,能不能幫忙抬一下,你上去找誰呀,我們都很熟的。」

    男子一愣,心裡想真他媽的倒霉!但他還是笑著說「好吧,我來幫一下。」

    幫他們把箱子抬到樓下,在他們千恩萬謝聲中,這男子又爬到了晁華所在的五樓,他掏出另一把準備好的鑰匙,幾下就打開了大門。

    他一邊輕輕地把身後的門關攏,一邊稍微打量了一下房子裡的情況。房子裡很整潔,也很簡單,幾盞大功率的吸頂燈把房子裡照得一片雪亮。

    兇手鎮定地朝客廳旁邊的洗手間走去,心裡正在想著打開門後呈現在自己眼前的美妙春光,不想門自己開了,穿好衣服的晁華一邊往外到客廳裡來,一邊低著頭用浴巾搓抹著自己的長髮,完全沒有注意到眼前站著一位好色而凶殘的兇手。

    兇手順勢往前一步,一把抓住晁華的頭髮,同時搶下晁華手裡的浴巾捂著她的嘴,使她的那本來瘆人的驚叫變成了很難聽見的哀鳴。

    「哈哈,小娘們洗乾淨了?想不到你還這麼配合,洗好了等我來享受。我可是又得錢又得色,好!小娘們你可不要怪我。」兇手得意而凶狠地說道。

    晁華的臉因驚嚇和痛苦而變成灰綠色。雙手胡亂地抓打著,但這些抓打是徒勞的,對兇手構不成任何威脅和傷害,反而更加激化了他的獸性。

    「哈哈,小娘們真有個性,好好,老子喜歡。」兇手興奮地笑了,同時用左手攬住晁華的脖子把她拖到自己懷裡,右手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

    「嘶——」隨著衣服撕裂的聲音,她潔白的軀體一下從包裹的衣服裡幾乎全露了出來。

    晁華驚恐而羞澀地閉著了眼睛,眼淚從美麗的眼窩裡滾落出來。嘴裡還在連續地發著尖叫,但聲音被浴巾阻擋,傳出來的聲音很小很小,就像細小的風聲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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