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拳頭 墮落天使 第一零八章 給兒子面子別讓她做雞
    霍小動猜得不錯,章輕翠現在確實很慘。現在的章明星,雖然身上的衣服還算完好無損,甚至臉上也只是挨了一巴掌而沒有遭受其他的毆打,可是她全身像跌落入冰窟一樣的從裡冷到外。給她帶來這種感覺的是兩個人,一個是留著背頭的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另外一個看上去四十上下的黑臉漢子、

    這個這中年人氣勢沉穩、不怒而威,章輕翠認得這正是程守勳的父親程添浩。不過此時的程氏集團的當家人可不是不怒而威,而是怨恨地盯著她。另外那個中年黑臉人的眼睛一點也不比程老爺的威力小,那有質感的雙眼只是掃了一眼,章輕翠就覺得整個人沉了下去。

    打章輕翠耳光的是另外的一個年輕人,此時正在外面守侯著。奇怪的是,章輕翠卻是寧願挨那年輕人的拳腳毒打也不願與這沉默的兩人呆在一起。

    不知過了對長時間,程添浩才從遠遊的神思中醒悟過來,發現屋子裡還有章輕翠這樣的一個人似的。所以他很溫柔地對章輕翠說道:「你叫章輕翠,原名張小花是吧,你父母生了三個子女,你是最小的一個,你母親喜歡賭博,在澳門欠了四十萬元的高利貸,所以就把你賣給了龍五的娛樂公司,後來你經過努力,演了幾部不錯的電視劇,再然後你認識了守勳,名義上想嫁入我們程家,其實不過是利用守勳多賺一點錢。章小姐,不知道我說的這些是不是符合事實呢?」

    章輕翠忙不迭點頭,程添浩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是一個很開明的父親,只要你們是真心實意相愛的,我不反對你們交往,可是如果有人打著愛情的幌子做一些對程氏傷害很大的勾當,我不能再打算裝作看不見了。章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章輕翠點了點頭,發現自己真的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馬上又搖了搖頭。程添浩繼續問道;「那麼我這麼問吧,章小姐,你能把那晚與守勳在一起的情況仔仔細細說一遍嗎,我不想有什麼遺漏,但是那晚對我們真的很重要。我想你也聽說過一些我們的事情,如果你不是守勳的人,那麼你也知道自己現在會是什麼用樣子的下場。」

    程添浩這話雖然不算如何威脅,可是裡面包含的意思與威力卻是很清楚明白。章輕翠雖然害怕,但還是想了想,努力回想起那晚發生的點滴……

    等章輕翠斷斷續續說了一個多小時後,程添浩已經問得無可以再問後,李凱打開門後招了一個小弟進來,讓他帶著章輕翠下去。

    等章輕翠被帶走後,李凱才問道:「老闆,我看那個章輕翠沒有說謊,此事也應該與她關聯不大,我們應該怎麼辦?」

    程添浩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就讓這個章輕翠自然消失吧,讓黑孔做乾淨一些。」黑孔就是那個帶著章輕翠下去的年輕人,也是之前打了章輕翠一巴掌的年輕人。

    見到李凱有點吃驚的表情,程添浩想了想說道:「這個章輕翠怎麼也是守勳的女人,如果還把她拉去雞,這很不好。」

    李凱一聽,馬上明白程添浩的意思,大道:「老闆高明。」程添浩白了一眼李凱,似是對他的馬匹很不受。李凱馬上明白自己這話說得很不恰當,於是建議道:「既然這樣,那晚在現場的兩個人,我們盡快去追尋他的下落,好給三少爺報仇。」

    程添浩重重點了點頭,說道:「你好好準備下,我有種感覺,那個打傷守勳的傢伙目的不是這麼簡單,一定有他的後繼目的。至於強姦章輕翠的那個傢伙,我要他在明晚十二點之前消失。」

    說到這裡,程添浩心中歎了一口氣,自己雖然恨這章輕翠恨得要死也打算馬上處理她,但是她怎麼說也是自己兒子的女人,兒子的女人這麼被人侮辱,他怎麼能不有所表示呢。

    ……

    第二天晚上起點多,正與朋友在舞廳裡面喝得很H的關二,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冷顫,此時的他喝了三瓶雪花啤酒後,覺得小腹漲得難受,跑到洗手間放了水後發渾身輕鬆,卻不知為什麼會打了這麼一個冷顫。回到座位上,發現板手正與身邊的一個小姐不知說著什麼,那小姐滿頭金髮,連指甲都是金色的,正笑得花枝招展撲倒在板手懷裡。

    板手與關二都是信義社的小混混,這些天板手為了泡舞廳裡面的一個啤酒妹,可沒少花費功夫。關二走了過去,問他們在說些什麼。滿頭金髮的小姐坐直了一點,忍住笑說道:「板手哥剛剛說了一個變態的故事,有個年輕的警察問年長的警察,『你見過的最變態的人是誰呀?』『咱們所長。』年長的警察不假思索地說,然後又問,『你見過變態的嗎?』年輕的警官緊皺眉頭,思忖了一會後才說,『見過,我上學時候的班主任。』『凡是能稱之為領導的,全都變態!』年長的警官意味深長地說。」

    聽到這話,關二看了板手,說道:「這個不好笑,我給你說個好聽的。」

    金髮妹妹一聽,馬上拍著手板說道「好呀好呀,關二哥。」

    關二擰了擰嗓子,說道:「有一個小蚊子進城,很餓很餓,看到見一個小姐兩個咪咪高挺高挺的,可能有D杯,就一頭扎入猛咬。奇怪的是,這個蚊子吸到嘴裡的全是硅膠,無奈地仰天長歎:唉!食品安全太成問題了上哪才能吃倒放心奶啊。」

    關二講這個笑話時說得聲情並茂,還不時拿眼睛瞟了瞟金髮女孩高聳的胸部。只是女孩渾不以為意,卻是又被這個笑話給雷到了。

    三人在几子上不時喝著酒說著笑話猜著拳,很快又過了半個小時。板手開始問那女孩,要不要出去一起玩,在這裡喝酒都吃不飽。金髮女孩嘻嘻笑著說,要去問下凌姐。那凌姐是她的領班,聽金髮女孩問後便同意了,只是讓她小心點。

    得到領班答覆的金髮女孩高高興興地拉著板手的手,與關二一起走出舞廳。關二看著金髮女孩豐滿的身軀直貼著板手,不由得心裡有起伏的波浪,不知為什麼,突然想起章輕翠來。想起她豐滿的身軀,高超的**技巧,那晚太緊張了,要是不緊張還可以多玩一玩。可惜從那以後,這種高級明星再也玩不了也玩不起了。想到這兒,關二覺得下面開始熱了起來,開始硬了起來。因為太過突然的爆發,使得關二的褲子開始搭起了帳篷。關二隻好把手放進褲帶裡,用手抓住那個不安分的傢伙。這樣一來,卻是落在了板手與金髮女孩後方兩米開外。

    板手正與金髮女孩磨磨蹭蹭地曖昧著,發現關二不在旁邊,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對關二喊道:「關二哥,快點。」關二應了一聲,腳步怪異地跟了上去。就在這時,一輛麵包車突然停了下來,從上面跳下兩個人,一把抓住板手旁邊的金髮女孩,往車裡一扔。板手還沒明白過來,就被人拿著鐵棍狠狠敲了一下臉部,頓時牙齒都飛了出來,估計骨頭也隨之給敲碎了。

    關二也是大吃一驚,同樣也是無法反應,就被人抓住雙手,扔到了車上。

    一抓住關二,那麵包車馬上飛速開了起來。那抓住關二的人一拳打在他小腹,關二頓時腰部一彎,痛得勾起了背,只是對方早知道關二會這麼反應,另外一人用手狠狠摀住他的嘴巴,所以關二所有的痛苦只能呻吟在肚子裡。

    一拳把關二打得眼睛直冒星光的年輕人打完一拳後並沒有停止,又連續打了兩拳,關二隻覺得苦膽水都吐了出來,偏偏嘴巴被人摀住腦袋向後仰,吐不出來也喊不出來。打完三拳後,那人才宣告停手。看著這些人沒有帶著面具,不知為什麼,關二隱隱感覺了一種絕望的恐懼。

    但是車裡的人沒人說話,只有那個打得痛快的年輕人從腰間拔出手槍指著關二的腦門,關二隻覺得全身涼颼颼的。

    這時候,終於有人發出一聲驚叫。原來那個金髮女孩被人拉上車後一直摀住嘴,雖然沒人打她,也是害怕得厲害,只是她與關二一般,想喊也喊不出來。等關二被人打得全身軟了下來,那摀住她嘴巴的綁匪也鬆開了手掌,並把剛剛摀住她嘴巴的手順勢往下一摸,就摸到了金髮女孩的胸部。

    作為舞廳啤酒女郎的金髮女孩由於職業關係,穿著打扮與一般的上班族有很大的不同,暴露是不可避免的,而她由於身材火爆穿得更是容易使人想入非非。那人一把摸到她的胸部,往上衣裡面一探,發現裡面的乳罩實在小得可憐,只是罩住了小半個**,剛剛貼住了了**的位置。所以用力一抓,就擰住了金髮女孩的**。

    金髮女孩只覺得一痛,而被胸襲的感覺比**比被抓的感覺更恐懼,所以她馬上驚叫起來。只是這麵包車裡面隔音效果不錯,加上車速很快,外面竟然沒人聽到。

    聽到驚叫,其他幾個綁匪都笑了起來,雖然聲音比起金髮女孩的尖叫要小很多。笑完後,那綁匪用力一扯,就把金髮女孩的上衣連通內衣全部扯了下來。而金髮女孩的**得到解放,馬上聳動著上下顛簸。

    金髮女孩更恐慌了,也明白遭遇到了什麼,這些人這麼綁架自己,看樣子肯定要被侮辱了,只是不知為什麼,她卻對即將面臨的強姦或者**並不是很害怕,而是覺得這些人很可能會在**自己後要了自己的命。

    所以她不僅流下了眼淚,更加不敢放聲大喊,而任憑對方怎麼為所欲為,只想這樣乖巧一點的表現讓對方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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