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拳頭 單身逃亡 第二十五章 手紙砍紙片的修煉
    雖然昨晚勞累很久,崔意唐還是早早醒來,開始了高強度的訓練。

    昨晚在一旁見到龔遠與華星幫的金牌打手之一的任尚善比試,雖然從實力上龔遠說並不弱於對手,但是實戰經驗過少,心狠手辣上也比不過對方,所以輸得有點意外,也在情理之中。

    崔意唐雖然比起他們武功要高上不少,還是從中學了不少經驗。只有不斷吸引別人的成功經驗和失敗教訓,才能不斷提高。某種程度上,失敗更能讓人進步,因為能看到別人的不足。

    拳腳上的事情,與做生意、從政看似關係不大,但很多事情是殊途同歸,一明百明一理百理舉一反三,概莫如是。

    說起來,來廣明市也有半個月了,崔意唐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訓練。

    只見他站在武館的練武廳內,先是深呼吸一口氣,做了下四肢的伸展運動,不停的拉著各個關節,然後壓腿。熱身運動做完,他才站成半馬步,緩緩打出一拳,這一拳雖然速度很慢,卻帶著「呼呼」的聲音。

    我們知道,力氣大速度又快的人,如果全力一拳打下去,有時候也能打出「呼呼」的聲音。但像崔意唐這般速度還能發出如此聲響的,只能說明崔意唐的肌肉裡面的力量太大太強悍,緩慢出手,也不斷震動空氣。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用手去靠近他的雙手,會發現崔意唐的肌肉有一股很特別的彈力,你一碰就像電麻似的震開你。

    如是者反覆打了五十拳,崔意唐的臉上開始冒汗,而他也停止了這種打拳的修煉,改成用手指砍紙片。

    崔意唐拿了一疊被紙條大一點的小紙片,往空中一扔,就用手指去劈,他出手的速度極快,幾乎看不清動作,奇怪的是反而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不多時,他就劈爛了七八張小紙片。,這些紙片都是從中對稱地被劈爛,不左不右。

    劈完小紙片後,崔意唐拿起一把長二長槍,試了試,單手「嘩啦」紮了一槍。一時風聲大響,像推土機壓過馬路。

    很多人都聽說過「棍打一大片,槍挑一條線」,說的是棍和槍的特點和使用技巧,那晚崔意唐拿著一根飯店裡的小木棍當槍使,連點傷了不少對手,這個時候使用真正的長槍,威力更大。崔意唐站著紮成高馬步,全身重心成為一條直線,沒其他動作,雙手卻是不斷飛舞,那長槍卻如同是他手臂的延伸,從不同角度上下翻飛。

    而崔意唐終於開始大量的出汗,如落雨一般。

    這大槍又長又重,使槍者不僅要腕力驚人,還要腰力驚人,不然來回就只能把槍直刺而已,所以說是「月棍、年代、輩子槍」。

    現在流傳的內家槍法,許多人喜歡托名在三國名將趙雲名下,喚做「趙子龍十三槍」,也有直接叫「十三槍」,或者根據門派叫成「太極十三槍」等。在古代,三、六、九、十三等都是虛數,表示無窮無盡的意思。但細細說來,槍法還真是就只有三個基本動作,攔、拿、扎。其他的動作都可以從這三個中演化出來。攔是抵擋的守勢,拿是衝刺的時候的避讓身法,這扎很好理解,純粹的攻勢,「槍挑一條線」也是因此得名的。槍法的鼻祖趙子龍的時代實在太久遠,槍法歸宗岳飛則是有根據的。岳武穆王曾專門纂文形容過那時的「河南大槍」,岳王筆下那時的槍和現在的構造用法已經區別不大了。

    不過槍法難練,甚至不少武林人士認為沒有高深的內功或者天生神力,是無法練得槍法大成的,也就很少有人專攻這個。

    崔意唐當然不是專攻槍法,他只是利用練槍來鍛煉臂力、腕力、腰力與腿力。

    當崔意唐舞完長槍,就聽見一陣清脆的掌聲。他回頭一看,看見一個四十左右的陌生男人正站在門口,用力的拍著手掌。

    ……

    與此同時,在某個地方的某個房間,馮鏡正在向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青年人匯報,這個青年人眉清目秀,皮膚白淨,一看就是個美男子,只是鼻子有點下勾,顯得陰沉了點。

    馮鏡說:「二少爺,事情出現了點意外。」

    那二少爺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馮鏡又打起精神繼續說道:「本來我一發現那崔意唐與華星幫結仇並殺死不少人後,就威脅他對方的勢力如何想拉他進來,不過他不同意。我就立即找人調查他在廣明市的行蹤,發現他與一個叫吳天化的人關係還行,就找人把這吳天化全家燒了,然後嫁禍給華星幫,這樣一來,他一定會找華星幫的人報仇,而我們就有了機會了,可是奇怪的是,這崔意唐卻是來頭甚大,竟然帶人把華星幫給打得稀里嘩啦。我看這崔意唐也是條容易傷人的老虎,不如就此算了吧,別去招惹他,夜別再招攬了。」

    那二少爺還是沒說話,只是用眼神掃了掃馮鏡,馮鏡頓時感到一陣無形的恐慌,便馬上又建議說:「二少爺,我又想到一個法子,也不知可行不可行,崔意唐身邊有個朋友叫王力揚的,好像最近很缺錢花,我們可以利用一下這點。」

    二少爺冷冷地說:「你呀,真是個豬頭,我真不明白我父親怎麼會找你這麼一個廢物來管理我們拳台的。如果崔意唐真的有實力打殘了華星幫,他還是個缺錢的人嗎,下次考慮問題要動動腦子。現在最要緊的是你馬上派人調查這個崔意唐的背景資料,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不過這種人,能做朋友是最好的,起碼不能做敵人。」

    馮鏡連聲說是,臉上露出受教的神情。二少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出門後的馮鏡,打電話給了朱常貴,語調馬上變得威嚴起來,讓他繼續接觸崔意唐,但不要輕易招惹他。

    原來這個馮鏡,就是朱常貴的老闆,也是王力揚打黑拳的後台老闆馮哥。

    打完電話後,馮鏡驅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又吩咐手下準備三天後打黑拳的事項。馮鏡這裡每個星期的週六有兩到四場擂台賽。由於多年的操作經驗,擂台賽已經上了軌道,馮鏡很少親力親為。不過最近上頭看參與賭注的人越來越多,準備在週三再開一天的擂台,搞個一周雙賽。

    呆在辦公室覺得很煩躁的馮鏡,過了一會就從辦公室出來,然後去成人商品店買了兩顆偉歌,包了三個美女,從上午折騰到下午,那三個女的後來因為被過分折騰,幾天無法正常工作,只好請假休息。

    又據說,那三個女的後來一起閒聊時,互相問了一個隱藏了很久的疑問,那次那位變態先生瘋狂折磨她們時,口中不停說的「啥必蹭」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這自然除了當事人馮鏡外沒人知道了,不過那晚那個坐著輪椅的二少爺連打了很多噴嚏,後來實在受不了,只好吃了幾粒感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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