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現修真路 第四卷 第十四章 吳哥古跡
    「吳哥古跡位於暹粒省境內,距首都金邊約240公里。在公元9世紀至15世紀時,吳哥曾是柬埔寨的王都,最盛時人口達數十萬。吳哥始建於公元802年,完成於1201年,前後歷時400年。在幾百年的建造過程中,吳哥三易中心。第一次王都中心建在巴肯寺(耶輸跋摩一世時代),第二次王都中心是在巴戎寺(羅因陀羅跋摩二世時代),第三次王朝中心又定在巴芳寺(烏答牙提耶跋摩二世時代)。吳哥曾先後兩次遭洗劫和破壞。第一次是在1177年占婆人侵入柬埔寨時,吳哥遭受了劫掠;第二次是1431年暹羅軍隊的入侵,攻陷了吳哥。吳哥遭到了嚴重破壞,王朝被迫遷都金邊。此後,吳哥被遺棄,逐漸淹沒在叢林莽野之中,直到19世紀60年代才被發現,據說是一個名叫亨利-穆奧的法國博物學家發現了吳哥古跡……」讀著手上的吳哥簡介,張東顯一臉不解的問道:「我們要找的禁制究竟和吳哥古跡有什麼關係?大哥你叫我看這個又有何用?」

    「東顯,有的時候你的確需要動動腦子。」桑毅行低笑道:「易兄是懷疑禁制就在吳哥古跡裡,靈氣雖然是被禁錮住了,但多少都會對周圍事物產生影響,我們如今都不知道禁制的移動是自主性的還是人為的,如果它不是有意識的自我移動,那麼分散甚廣佔地極大的吳哥古跡就是那人最好的藏身地。」

    「可是據簡介上面說這吳哥古跡現存600多處,而且還分佈在面積45平方公里的森林裡,我們要找的話範圍也未免太大了一點。」那玉牌只指明了禁制是在這片密林裡,具體的地點卻是怎麼也看不出來。

    將他手上的簡介拿過仔細翻閱著,易天闊思索半晌,道:「大吳哥和小吳哥是不可能的,那裡遊客太多,如果有異像當地政府不可能不知道的,其餘剩下的就是林子裡的大小遺跡了,我們沒有時間一個一個慢慢找,惟有大概劃出玉牌感應最強烈的地方,然後分頭進行了。」

    「這樣的話我們不是要分散開來?」懷情考慮的最周全,大家一旦分散開來危險就更大了。

    點頭,易天闊當然也想到這一點,「已經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現在範圍已經確定在這塊地方裡……」他點點地圖上的一塊標識,「除了來時的方向,我們分為7人一組往其他三個方向搜索,如果有發現就用『引蜂』相互通知,千萬不可以擅自行動,明白了嗎?!」將龍紋戒指裡的『引蜂』拿出來分給眾人,他小心地交代著。

    『引蜂』是一種方向感極強的蜂類,一旦被人用真元力催醒便會依照指示傳遞消息,據說消息到達後它也會在瞬間化為粉末,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和易天闊一組。」桑水水也不管別人怎麼看,逕自決定了下來,口氣依舊是冷冷清清的,手傷也已好了大半,雖然話不多,但比起身為『小五』時的她自保能力著實是高出了不少。

    「那我就與儲先生一組。」懷情也不鹹不淡的開口說道,隨手指了幾個奉天弟子跟隨。

    「司徒呢?你怎麼說?」儲騰也不反對,只是開口詢問著猶如隱形人一般的司徒展。他也是奉天請來參加解禁的修真高手之一,當初也是他自願跟來的,易天闊是事後才知道司徒展和儲騰私下交情不錯,此次跟來也是為了助好友一臂之力。

    原本只是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突然聽見有人叫自己名字,司徒展隨即睜開眼,不緩不慢地回答:「我可以與桑兄一道。」

    「我沒意見。」桑毅行應道。

    「那……我們呢?」張東顯疑惑地指指自己再指指哈賴。「你們不說分三組嗎?那我們怎麼辦?」

    「哈賴就跟著我們吧。」哈賴雖然不是修真者,但有些事情他們這些修真者做不到的他卻可以,再說他的自保能力太差,跟著其他人難免不會出岔子,還是跟著他安全點。

    「啊……就剩我一個了?!我怎麼辦?我跟誰?!」氣得哇哇大叫,張東顯不敢相信竟然會沒人要跟他一組。

    「別叫了,東顯。」桑毅行難得善心發現,「你就跟著我們,不過事先說好,如果給我們添亂子的話我立刻把你踢回來。」

    「不會不會!我保證!」豎起三隻手指,張東顯感激地猛點頭。

    唉……看他那一副感激到不行的表情,桑毅行不免擔心更甚,東顯的爛脾氣是奉天出名的,個性更是放出去就收不回來的那種,這次答應帶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給自己找麻煩啊。

    「那就這麼決定了,三天以後不管找不找的到大家都要回到這裡,找到是最好的,如果找不到……屆時再想其他辦法吧。」禁制不止會移動,更是肉眼看不見的,也許跟它擦身而過也是無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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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易小子啊,你確定我們沒走錯路?」哈賴第十一次問道。

    「沒錯。」這也是易天闊第十一次回答,剛進密林不久他們便迷了路,還好身上有玉牌,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在朝感應最強的地方前進,但不知道為什麼,從兩個小時前開始玉牌的光亮就再也沒有變過了。四處查看一番,他們這才發現已經身處密林深處,來時的路也已找不到了。

    耳邊傳來清脆的鳥鳴蟲叫,眼裡滿是綠意,易天闊卻始終輕鬆不了。抬頭望著稀稀落落的陽光從樹縫間射下,他再次拿出玉牌,仔細地翻來覆去看了又看。

    後方眾人見他停下也跟著止下了腳步,安靜地等待著。

    「有什麼不對嗎?」桑水水探過身子,也跟著仔細觀察起來。

    搖搖頭,要是能看的出來他早就知道禁制在哪裡了,還用的著讓眾人分開來找嗎。只是,他還是有一事很疑惑……「你們說,如果當時兆戊奪走了鍾楹和魂宿,想要帶他們回來的話是不是也像我們這樣要找上許久?」

    「不可能,他們急等著魂宿和鍾楹舉行祭祀,怎麼可能讓兆戊浪費時間在這林子裡轉來轉去。」哈賴在祭祀山村裡待了不少時間,深知那些人的行事作風,萬萬是不會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上面的。

    「那有就是說……」

    「兆戊並沒有將全部說出來,又或者……打從我們進入林子之後的所有一舉一動都已在他人的監視之中。」前者很有可能,但後者……他環視著四周,悄悄地將真元釋放出,仔細地探察著周圍林子的每一個角落,久久,他收回意識,暫時放下心來。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哈賴急急問著。

    「沒有人。」視線或許會有死角,但真元力的探察卻是無孔不入的,他可以確定這裡除了他們之外並沒有其他人。

    「那塊黑鐵牌呢?在哪裡?」第二個可能性被否決,那只剩下一個可能了。桑水水突然想起先前看過的那塊黑色鐵牌,雖然兆戊說那是用來打開禁制的鑰匙,但她始終覺得並不是樣,也或許是她想多了,但她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那黑色鐵牌將會是他們找到禁制的關鍵。

    「在我這裡。」易天闊拿出鐵牌遞給她,「兆戊說這是鑰匙,你認為有奇怪?」桑水水是奉天公認的奇才,雖然已非修真之人,但懂的絕對要比他這個半吊子修真者多的多。

    「恩……」模糊地答了一聲,桑水水立刻接過,然後開始檢查起來。

    和玉牌不同,黑色鐵牌明顯的大了許多,呈扇形,且上面還刻畫著不少斷斷續續的圖案,讓人看的很是糊塗。若說是畫,卻連個大概輪廓都看不出來,若說是地形圖,卻是連個方向指示都沒有,說白一點只不過是由幾根線條交錯而成的古怪圖形,桑水水翻來覆去也不明白那有什麼意義。

    搖著頭將鐵牌還回,她冷冷地說道:「早知兆戊那惡人不會說真話,當初就應該一掌劈了他,也好過將我們耍的團團轉!」

    「嘖嘖……」不以為然地摩挲著下巴新生出的胡茬,哈賴調侃道:「我說桑家丫頭啊,你已非修真之人了,別老是要打要打殺的,像我們鍾楹那樣多好,溫柔又體貼,若是再這麼凍人可是找不到好婆家的。」

    「哈賴!」越說越過頭了,易天闊見桑水水臉色轉白心知是哈賴那一張臭嘴惹禍了,忙呵斥道,「怎麼和東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你也學會他那毛病了?」

    「毛病?」疑惑地想了半天,哈賴還是不得其解,「什麼毛病?」他有從張小子那傳了什麼毛病嗎?

    被哈賴嘻嘻哈哈的模樣傳染了,易天闊乾脆放鬆下來,別有用意地笑了笑,反問道:「你真想知道?」

    用力地點點頭,哈賴*近了些,湊過耳朵想聽個明白。

    「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還不等易天闊開口回答,桑水水冷冰冰地說。

    咦,真是怪了,怎麼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們卻知道?「你真的知道?」他懷疑地問。

    「當然。」休息夠了,桑水水自石頭上站起,拍了拍沾在身上的塵灰,好心為他解了惑:「你最大毛病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狗……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愣了好一會哈賴才恍然明白她在說什麼,「哎呀!好歹我也比你老,是長輩,你……」他剛想抗議,卻被易天闊一把攔下。

    「長輩?呵呵,難道你忘了她的身份不成?」若是論年紀,桑水水做他們的祖宗都足夠了,哈賴居然還跟她提長輩身份。

    「啊……我還真忘了……」突然想起桑水水的實際年紀,哈賴心虛地嘿嘿一笑,「誰叫你們這些修真的人都看不出年紀,我會忘也是正常的嘛,嘿嘿……」說真的,這易小子也是一樣,大半年下來端是一點變化都沒有,若硬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大概就是氣質方面了,入定幾個月給他帶來的不只是修為上的好處,還為他憑添了一絲修真者獨有的飄無感和沉穩,也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修真者了。

    也不理會哈賴的瘋言瘋語了,易天闊左手裡拿著玉牌,右手托著沉甸甸的黑色鐵牌,一臉困擾地始終想不通這兩者究竟有什麼聯繫。

    「奇怪……」無聊之餘探頭看向他手上的兩塊牌子,哈賴忽然摸著腦袋說道。

    「怎麼了?」隨口應道,易天闊也沒指望他會知道這其中的玄妙。

    「這牌子真的是鐵做的?」伸手敲了敲,從牌子上傳來的響聲更讓他確定了,鐵被敲擊時不會有這種似脆若悶的響聲,再說那人也不可能用一塊普通的鐵牌做為開啟禁制的鑰匙。

    「你以為呢?如果不是鐵那會是什麼?」他反問。

    「不知道啊……」他哪裡會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修真界古怪的東西多的去了,他只是聽說,可見過的卻是不多啊。

    「等一下……」見哈賴不停地敲打那塊鐵牌,易天闊突然想起自己煉製飛劍時似乎看過類似的礦石,在戒指裡搜索一會,他掏出了一塊巴掌大的黑色礦體,將它與黑色鐵牌相互比較起來。

    「那個……你不會告訴我這石頭和黑鐵牌是同一樣東西吧?」

    易天闊忙著比較,沒心思去回答他的問題。不一會,他陡然一擊掌,忙將不遠處的桑水水喚回,略帶激動地宣佈道:「我們之前想的沒錯,兆戊的確隱瞞了一件事。這黑色鐵牌是鐵製的,但這上面的線條卻是大有文章!」雖然不曉得兆戊隱瞞這一重要線索的理由為何,但他們有必要通知主事人對他進行嚴加防範了。

    「桑凡,將『引蜂』放出去,通知大家已經有線索了,讓他們都到這裡來。」指使著奉天弟子將人召回,易天闊隨即不顧形象地搖頭大笑起來。

    哈哈……他還以為有多隱秘……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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