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二代 正文 第三十七章 人鼠條約
    第三十七章人鼠條約

    「我說……老鼠大哥,咱們也算是鄰居是不?是鄰居就該互相牽就是不?」

    「吱吱吱吱!」

    「既然你懂此禮,我也就實話實說了!」

    「吱吱吱吱!」

    「老鼠大哥,能不能麻煩請你小那麼一點點聲,因為你那聲音……咳咳……我不是鄙視你哦!只是有那麼一點點覺得,你的聲音稍欠那麼一點點火侯,聽起來……咳咳……有那麼一點點恐怖!」

    「吱吱吱吱!」

    「你也同意?唉!其實偶不是打擊你的自信心,只是覺得你的方法不對,你看,你唱歌就唱歌吧!為啥要老在我腳下竄來竄去的呢?又唱又跳很累人的!況且這裡這麼黑,就算你跳得再好我也看不見,是不?沒有觀眾,跳得再好也沒意思,是不?」

    「吱吱……」

    「您看,我給出個小小小小的建議如何?」

    「吱吱!」

    「你可以暫時休息那麼幾個時辰,或者一二天,四五天最佳,或一二個月也沒問題,讓身體得到充分的休息。這樣唱起歌來才響亮呀!」

    「吱……」

    「唉!其實我也不是嫌棄你,只是誰願意整天耳邊被吱個不停,還時不時的,有毛茸茸的物體在腳邊擦來擦去的。咋們倆是鄰居,正所謂,低頭不見抬頭見,抬頭不見,你躲在洞你一瞅,也保能看見,牽就一分,是一分嘛!」

    「……」

    那不停吱吱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我心中一喜,果然!這有話就得好好說,您瞧,我用心良苦的一番話畢,現場立馬就安靜了下來。那煩人的老鼠吱聲,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片安靜的黑暗,呼呼……果然牢房還是安靜點的好!

    正暗自慶幸著,突然亮光一閃,兩股細小的寒光,直射向我,我心裡咯登一個小抖。黑暗只兩隻細小清亮的眼珠,亮著光!那方向,是鼠洞無疑。

    那細小的亮光……難道是老鼠大哥的眼珠?咕嚕~~咕嚕!吞下幾口艱難的口水,有祥的預感,慢慢爬上脊樑。

    明明只是兩團細小的光,感覺卻像是的直盯著我的。不對,不只兩隻,是四隻、不!六隻、八隻、十隻……娘呀!這是啥?

    只見那光一點點的增加,一會工夫,那邊已經鋪了滿地了。吱吱吱!的聲音又重新響起,而且越積越多,那一雙雙眼睛,像是鋪了滿地發光的葡萄!讓人心一陣寒過一陣,我討厭葡萄!

    「那個啥……老鼠大哥……我我……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您的聲音怎麼可能難聽呢!您的聲音是天籟,是絕響,是人間難得一回聞的仙樂!」我這話不假,確實難得一回聞,***我長這麼大,從沒聽過這麼多老鼠齊嗚過:「所以……您老人家,自唱自個的沒關係,按說我還揀了這麼大一個便宜,絕對沒有任何意見,您唱,您唱!這排隊來歡迎我之事,就免了!」

    我雙腳打著顫兒,節節後退,警惕的盯著對面的滿地「發光葡萄」,直到退無可退,抵上牆壁。我從不怕老鼠,真的不怕,但,他娘的,誰能看著滿地的老鼠,虎視眈眈的瞅著你,還無動於終的?這得黑暗的地牢裡,養了多少這「發光葡萄」呀!十隻?五十?一百?或是更多?

    有多少都無所謂,只是……別過來!千萬!拜託!

    可惜對面的「發光葡萄」完全不懂我的心思,吱吱吱的聲音還在持續擴大中,對面「果實」的數量也越發成倍增加。

    突然那光齊齊散發出異樣的光亮,鼠群頓時安靜了,我心底卻愈加發毛。

    一秒過後

    吱……!

    明明是再平凡不過的鼠叫,聽到我的耳裡,也宛如:「衝啊!」

    一聲長吼,是衝鋒的前的角號,戰鼓齊響,馬嘶齊嗚,那鼠群以極快的速度齊向我衝我過來。媽媽咪!不會吧!我只是稍微批評一下他們的歌聲,用得著群起而攻之嗎?還是我這個善自闖入的入侵者,本身就已惹惱它們了?但這也是我自願的呀!要啃人,你們找上官恆去呀!我是無辜的受害者而已。

    我雙手攤開,拚命往牆上貼去,也不管那上面是積了多少年的青疥了。我現在只希望他厚點,再厚點,厚到可以把我整個塞進去。

    緊盯著逼近的鼠群,心中積了無限的懺悔,我錯了,我真滴錯了,雖然不知道我錯在哪,但我還是錯了。鼠大哥,饒命呀!

    但那群「光葡萄」卻全然沒有聽我懺悔的意思,向我飛奔直來,頓時牢裡一片浩大的吱吱聲,不絕於耳。

    鼠先鋒第一個衝到了我的腳下,正想著,它是用頭撞我還是用牙咬我,又或者是乾脆是等其它同胞一起上,啃了我!它卻生生的轉了個方向,沿著我的腳擦身而過,直衝向我腳跟後的鼠洞。原來他不是攻擊我,只是路過而已,唉!語言障礙。

    尾隨而至的老鼠,也一一較像「鼠先鋒」,一路直衝,再轉向鼠洞。頓時無數隻老鼠,與我的腳脖子擦身而過,那毛茸茸的觸感,像是雷毛的引頭,自腳底向上擴散,寒毛一根根豎起,雞皮疙瘩也順路,一路長了上來。手不由得握緊使勁,全身緊崩得像一條弦。

    身上的寒意,一陣強過一陣!心口處湧現出一種,心癢想抓的感覺!

    沉重的無力感,頓時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說鼠大哥,你們要集體搬家,請給我一個信,我一定躲得遠遠的,絕不擋著你們的路。

    早知道這裡的山水『鼠』天下,我就跟聖喑其走了,偏偏我就是哪根筋搭錯了地方,堅決要留在這裡活受罪。想起聖喑其走時的表情……心裡又浮現出一種莫明的難受。

    他咬著牙百般隱忍,明明一心想帶走我,卻又不捨我為難。結果卻只能傷了自己,那緊握成拳的雙手,泛著紅,明明就已經掐入肉裡。他轉身走的那一剎,那雙深淵的眼神,閃過的絕望與傷痛,就算此時憶起,也不禁心中一痛!

    一直以來我只把他當成一個朋友,可以一起打,一起鬧,甚至可以一起坐房頂,討論那個男的俊,那個女的俏。最最知心的朋友,他對我笑,對我好,對我疼惜,給我的感覺,就像小時候和哥在一起的日子。但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我的感覺變了呢?變得更加親密卻又朦朧。變得令我如此震驚和為難。

    娘!你教我在這世上,盡多的尋找可以守護我一生的人,但你能告訴我,我怎麼處理這紛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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